10月,Gathering Of The Lost Loves(失落的爱的聚会),General Elektriks
这几天我刚考完事业单位,休息了一个星期,成绩还没出来,在家里听歌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这几天都在想当主播的事情,像个**一样,既没有看书,也没有打坐修炼。我每天花时间在昆特牌上,期待冲上R21,在打牌时一边自言自语嘲笑对面**,或者分析牌局展开的原因,一边调整自己心态,假装对面有一群大学室友,向着阳光和活力的方面蜕变。
在白天拉开窗帘接受太阳的照射,像只母鸡一样受孕分泌愉快的激素,我猜这种东西比多巴胺要稍微结构简单一点,让人打心里有一种信任老实人的感觉。不过当我许久没有停下来让仇恨滋生而在今晚由于游戏的百般受挫而放弃上分,开始专心听歌的时候,我想起许多东西。这假装老实人的家伙让人心生冷意。
我对我休息了一个星期这件事全盘接受,这本就是我的常态。当一个**老师和我说每件事情都有代价的时候,我就已经很习惯消极对待难以忍受的事情。每件事情都有代价,他将这作为谨慎对待,冷静思考的依据。亲妈粉碎,血妈爆炸,全家坟场蹦迪是我对他的亲切祝福。其他人比他更糟,竟然有人认为付出和回报拥有联系,并且他们所见的因果是一种事实纽带。啊,我不该说出来的,即使我能够忍受我半身不遂所以经常沾屎带尿,但也不应该主动吃屎,这不属于我的风格。
不过那是自由和公平的对立问题,如果愿意稍加联想,也许你能看出,我是一个不愿多谈自由和公平的人。我讨厌平民,尽管也许你感到可笑和不屑,但我是一个彻底的无产阶级者,我选择不了事物可以发展的那一面。我承认存在发展,也许我承认,但我对它不关心,我猜这是我们相似的一面,当我们惨遭众人轮问,几乎是走在路上见面5秒就要拔出生殖器战斗的av桥段将你作为一个无法被全部马赛克的路人的时候,我猜大家对所有问题都感到有心无力。
在这个继承者的世界,一切都为继承者所用。而没有财产权的人能干些什么呢,发发牢骚,富裕的结果是宽容,对敌对势力的放松,人类精神的进化结果是自我扬弃或者灭亡,正如真正的个性必将摧毁个性自身,真正的自由必将把自己作为囚徒任偶然性主宰,各项意志强化的最终将被怀疑或者麻木击碎。这里我还是希望有人能够注意到我专指人类的和善。让我引经据典一段吧,让我再来抒情一二,我已经好久没有一边抠着屁股,一边放松自己了。公正是极度贫穷的事物,乃是贫穷的保护,不,也许仇恨更配极度二字。但我感到累了,我生理性的远古辈分和你们没有什么区别,但文化遗传上的演变却是那么丢人现眼,无论如何,也许你们将会把继承带到一个更好的破灭或者更好的温暖的永恒或者更加贪婪的进化中,就像一片丛林,哥伦布终将在里面成为一个有着宽厚胸毛的马王。而我那么毫无特色地萎缩终止,和千千万万的**们作出了一样的选择。
Get come with!今天让我想和大家分享一下的经历,让我想凭借着我臭虫bitch般的文字和大家交流一下的是我晚上遇到的脑袋以外的事实,不是那些重复的按太阳穴轮刮眼眶时慢无休止的想法,不是那些碎碎念的**言论。在我听歌的时候,我想的可不是这么一些整理时冒进脑袋的咬文嚼字的归类总结。
我坐在椅子上,被自己的无能和规则的粗鲁以及平日所遭受一切的沉默强势而击溃成《呐喊》广告里的牛杂面二维码一样的支离破碎,瘫痪在椅子上。为什么我一打爆牌就遇见40北方?这个世界充满了恶意。不,我当时没有那么活泼,我当时是被很现实的东西击溃,成为了一个能让我接受的人,也就是可能到达了某种廉价的底端。我停下脚步来,发现我一直在往一条名为畜生的绿色通道钻,那真是没有美感的阴曹地府,我失去了地狱,失去了想要回人间之前扭曲变形的受苦受难者他们那可笑的嘶吼和丑陋模样。如果没有停下来,我那时候可能就要进行投胎了。我猜在我变成一个爱自己以致于可能只能爱自己以致于看上去可能畏惧一切东西的家伙之后,已经许久没有进行过投胎了。现在想来我还是更适合成为为猪大肠的甜蜜露出笑容的人,而不是一个真诚面对的角色。
一开始我只是觉得干枯,只是被一种拯救的东西紧抓住头发。我已经被抓着头发双脚离开地面长达一周,整个人已经习惯了被举起,双脚离开地面的状态。忘记了以往广阔无人的沙漠,与狭小荒芜的藏身沙丘。诸位可以试一试,被人一直抓着头发悬空是会习惯的。我在某一次尿意袭来,两股释放压力解决之后,回到椅子上,才依靠那时候的激灵激发了体内叛徒身份残存的韧性和危机感。它以一种氛围的形式出现,以一种伤感的姿态发出命令,稍微加重了一点抓头发的力度。我停下来,退出牌组编辑器,退出游戏,把国服启动器也关了,打开网页,那时候还没有与回归之路一刀两断的觉悟。
我不知道该做些什么,看着广告在左侧轮换,一个盗版软件自带的主页,就像看着河面的一小处在慢慢泛着粼光。但感觉却不深刻,我没有看到右侧倾斜倒下的沙洲树的树干在河水冲击下显得粗黑,我没有听到穿黑丝袜,穿连衣裙,面容微胖的女人在河边摇摆萨克斯。不过我听见了阔别许久的音乐向我靠近。我发现我刚才真是难过到忘记了难过的地步,一股酸意像是醋坛子被打翻了向我袭来。我看到一个人站上电线杆,用额头上的捕鱼头灯向我照射。
他的表情那么冷漠,让我简直想顾影自怜,我发现我刚刚可怜的可怕,脑袋被一种单纯的悲伤笼罩,我在音乐响起之前,甚至已经没有办法进入以往躺在床上进行的自杀想象。在树林之巅跃下,在人流中自爆,在沉默的理发店死于理发机纵欲之手。一个成年人总该有选择自己以何种方式死去的权利,令人作呕的《告别圆舞曲》,我才不是一个傲娇的人,但我连最低限度的自由都无法保留。
我一个劲地流出眼泪来,口腔开始灌满高浓度盐水,我的心灵被暌违一周的眼泪所滋润,我的身体发出不合时宜的呻吟。我把渐渐出现的意志消沉的睡美人一个个在东海龙宫里爱抚过去。突然想要演奏电子琴,或者撕碎手风琴,或者烧毁架子鼓。我闭上眼睛感受血从石头缝里渐渐流干。
告别现实的**与冲动再次对一个**发出轻柔地问候,它还能做些什么呢?且听听近来的汇报,一段麻木以致于平凡以致于足以接受以致于在某种程度上在回首时有所饱满的近期概括。我想做主播这事情简直无懈可击,既没有太多的滑稽感,也没有太多的非滑稽感,正如我这种类型的**本身所代表的阵营,我一开始只是把它当作应付家里人的玩笑,尽管他们一直以为我要去做玩笑里的事,他们也就是这样该死的人,乐观,果敢。但我竟然的确以一种行程安排的满满当当的准备者的忧虑度过了一周,这事情简直充实地要把我碾为磨盘,我选择了一个明确目标的行动,原来行动是如此地消耗时间,简直是冷血无情的梦想家的绝佳伴侣。我以前所消耗在瞎**写作里的精力也以这样一种恐怖的选择结果执行吗?我倒觉得OK啦。它准备开始对话起来,现在不太合适。
音乐继续,整条街上都像站满了管铜乐器的送葬乐队,我到前面引领他们。他们穿着白色和金色的乐手服,只是边上便利店的灯光太过温柔莹白了,我们的队伍带上了青色的光辉。斑马线是我们创造的!乐手们踢正步举旗穿过斑马线,在街上游行,该竖着走,我们横着走,我们也在竖着走。就是这样,向远处的雾气和小镇边缘前进。
等到我第,大概十一次?在椅子上随着旋律扭完屁股、水蛇般摆动完手臂,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了一个面容秀美的女人,我有多久没有看见这么一个美女了,我可能都已经认为我只喜欢不是美女的女人了。不,那时候我还没有发现我在这方面的匮乏,我稍微有点紧张,她在搔首弄姿,在轻微地左右摇头摆脑,随着音乐变成了Bobby Caldwell的Breaking Up,她开始展示触角一样地甩动头发,就像大家常做的那样,假装自己能看见自己的脑袋,使头发脱离身体拥有主权,像镰斧一样,像摆钟吊锤一样开始与时间共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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