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喂~”
本来正在殷勤地招揽着客人的老鸨看见张久生一行人,眼睛忽然发起光来。
“我看看今晚这股香风是把谁给刮来了?”
“杨大娘,嘿嘿嘿。”
颜家庆左拥右抱了两个美人,走上前猥琐地对老鸨笑笑。
“很久不见了,不知金花楼可有什么新来的美人?”
“颜公子说笑了,我们昨晚分明才见过的。”
半露酥胸的老鸨魅惑的眼睛微微一眯,风情万种地对颜家庆笑笑。
“不知昨晚那钰钰,可让颜公子你满意?”
“不满意、不满意。”
颜家庆假装正经地摇摇头。
“那钰钰太嫩了,不适合我。”
“哎哟~颜公子你总算是来啦。”
正当颜家庆和老鸨说话之际,一个长着丹凤眼、身材高挑的女人忽然迎上前来。
“钰钰,老子想死你了!来来来,亲一口、亲一口。”
“这么多人,公子坏死了~”
矫揉做作看得苏紫槐作呕的女人往颜公子的身上一扑,媚眼如丝。
“三少,许久不见啦。”
搞定颜家庆后,年方三十、身材和样貌倒保养得极好的老鸨两眼放光地看着张久生,笑盈盈地迎了上前。
“新城可是有专门为三少开一个赌局,就猜三少首先光顾哪间青楼,没想到我们这小小的金花楼这么有牌面,来了三少你这么一尊大佛啊,说出去怕是要把同行羡慕坏了。”
“嘿嘿,我这不是想杨姨你了嘛。”
“有心了,我这老东西啊,哪还有人想啊。”
“此言差矣,杨姨你出去,说是豆蔻年华怕是都有人信啊。”
“是吗?”
“是,杨姨你穿这么少,可是把我这些无知少年郎折煞了。”
“三少这么说,那今晚要不要尝尝我的……”
“哥哥~”
深知前面这阿姨不怀好意的叶无尘紧紧地抱住了张久生,顺带得到苏紫槐一个表扬的眼神。
“哟哟哟,三少,这逛青楼的我什么人都见过,可像你这样拖家带口的我可是第一次见啊。”
“杨姨你说笑了,这是我妹妹。”
“……哦~”
杨大娘破有深意地点点头,也不深究,转而看向苏紫槐。
“那这位呢,比我金花楼花魁长得还漂亮几分哩,三少你怕不是来踩场子的吧?”
“杨姨你说笑了。”
一直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柳木灵终于拱了拱手笑道。
“这次我和三少来,一来是为了给三少洗洗尘,二来则是想见见那剑花魁,不知她今日方便不方便?”
“得得得,三少来了,哪敢有不方便的时候啊。”
杨姨微微一笑,吩咐身后一个女子道。
“你来招呼一下客人,我带三少他们上三楼。”
“三少你和木灵兄去吧,我有事先走了。”
“你有个屁的事!”
柳木灵看着满脸唇膏印的颜家庆,忍不住开口骂道。
“现在才傍晚,也不怕把身子弄坏了。”
“你和三少才别把身子弄坏了。”
“你!”
“哈哈哈……”
说了一句很有歧义的话后,颜家庆抱着美人,轻车熟路地往金花楼走去。
“三少这边请。”
杨大娘一边引路,一边在前头解释道。
“今日三少来得巧,那水泊剑寨的坊主也说要来看剑花魁,你俩也认识,正好可聊两句。”
“花月夜也在?”
张久生眉毛一挑,看向旁边的柳木灵,柳木灵得意地眨眨眼睛,已示回应。
这丫头肯定是故意带自己来金花楼的。
张久生微微叹气,心中已了然。
十年前,张府忽然来了个找牛角挂书、青衣道袍的老道士,说自己是那什么天算子,天上地下皆通晓,要来张家讨碗酒喝。
张羽把大儿子张梁拉出来,让他算算命,道士指着张梁笑道,此子武,武冠万户侯。
张羽把二女儿张婉儿叫出来,道士指着张婉儿收敛笑意道,此女文,文能定天下。
张羽把三儿子张久生请出来,道士大惊,指着张久生道,此子贵!贵不可言!
张羽大笑,命人再上酒,请道士再算。
道士正衣冠,以酒洗眼,沉吟半柱香,却换做长叹一声。
“此子虽贵,却失内丹、命无常,请让我再算。”
张羽点头,老道士闭目开天眼,一炷香后,又是叹气。
“此子虽剑道通达,却命中克剑,此生无剑,恐及冠后多祸患,怪哉怪哉。”
“这天下难道还有我张家解决不了的祸患?”
“非也非也,此祸天上来,张家如何防?
“……那先生可有避开此横祸的方法?”
“有剑无患。”
“先生方才说吾儿此生无剑,现在又说有剑无患,岂非自相矛盾?”
“……”
“哈哈哈……”
年少无知还不知道什么叫死于非命的张久生指着老道士笑道。
“就这水平,还敢说自己是天算子呢。”
老道士沉默,末了,摇头,斩牛角,解天书,脱道袍、三十六本天罡书尽散于张家,骑青牛而走。
从此江湖上少了个天算子,多了个骑着独角青牛的醉地仙。
天上地下皆通晓这种狂话,江湖已有十年未闻。
张家三公子笑煞天算子、此生求剑剑不来的说法,也从那个时候在一个小圈子里流传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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