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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章 强者

第03章 强者

伴随着”噗嗤“一阵割开血肉的声响,百樱将手从“D”的腹内拔出,然后将后者甩倒在血泊当中,其手上的库因克也落到旁边。眼看着这为其他喰种所畏惧的“D”栽倒在自己的手中,百樱自然会心怀喜悦,并对对方冷冷一笑:“哼!何等愚蠢!‘D’?就让我看看让这么多喰种畏惧的你会是怎么一个模样。”

百樱伸手向真夏的面具探过去,可在突兀之间,根本没有任何征兆的,只见眼前就这么突然溅起鲜血,身为当事人,她不禁愣了神,而当回过神来,自己不知为什么坐到了草坪上,就连那一只伸出去的手也已经不知为什么没有长在手臂上了,而是血淋淋地躺到了别的地方。

“呃啊!”剧烈的疼痛犹使百樱抓狂而仰天惨叫,这道声音,是多么撕心裂肺,又是何等响彻云霄。

染上百樱血液的“龍”字面具缓缓从血泊中抬升起来,伴随面具的双孔中那对凶戾却不同于喰种的血腥光芒与百樱的双眼四目交织,面具主人将握紧的右手轻轻抬起,并横在两张脸的间隙中。

“你——你——”百樱极度恐惧地猛然向后挪动身形,不为其它,正因她所见,对方的手缓缓张开的时候,从那只手掌中落下的碎骨,百樱手上的碎骨,简直太难以置信了——分明是个人类,为什么会拥有徒手破坏喰种肉体的能力?百樱心中的问题不是疑问,而是惊叹。

因此,百樱内心顿时产生了巨大的不安感,而在另一方面,真夏正一点点从血泊中爬起来,并缓缓站起身子,表现形如走肉,仿佛那一刻的她根本不具备任何感情,更是将百樱内心的恐慌提升到了更可怕的境界。

“咳啊!”——大量血液从面具的接脸缝和眼洞中喷涌而出,可这并不代表这个怪物会停止做出接下来将会发生的事情,尽管腹部的血还没有止住,但她,凭借不是人类具备的毅力挺住了。要知道的是,真夏如今的伤,换做常人或许早已死去,不过再怎么强,她始终是个人类,回复能力不可能像喰种一样,故此,这样的状态根本不能持续太久。

深知道事情严重性的真夏当下必定要速战速决,但眼前这位昔日伙伴她真的可以下得了手吗?或许如今答案已经不必疑虑了,因为相较于肢体彻头彻尾的剧烈疼痛,真夏已经彻底心寒,所以接下来,她再也不会手下留情。

踩踏在百樱恐惧之上,真夏那双沾满鲜血的手无情地向百樱的颈部探去,而后者也作出了相应的反应,怯懦地向后挪动身形,可这样,百樱是永远无法阻止真夏将手扣在她的脖子上的。

“别过来!”终于,百樱实在忍无可忍,含着泪水对真夏咆哮,并在此同时凝聚出赫子迅速朝着真夏的天灵盖劈下去。真夏非但没有作出任何躲闪,反而选择直接接下——“砰”,在真夏接住的那一刻,迅猛的赫子压炸的不是真夏的手臂,而是真夏脚下所站立的土地。这不是真夏的手不会感到疼痛,只是,这种疼痛,相较于她内心像是被千百万只蚂蚁啃噬的疼,根本算不了什么。

所以说,手上喷出数十道血之“喷泉”的疼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真夏只想让百樱清楚看见自己绝望的样子,并把绝望带给她——

念动的刹那,还不待百樱从恐惧中回复,真夏猛然用力扭动赫子,硬生生将之扯断——

“呃啊!”又伴随一声惨叫,百樱失去理智地把另外一根赫子紧接着戳向真夏,后者马上操动扭断的赫子将之斩断——“呃啊!”

近乎接连两声惨叫,说明真夏已经将另外一只赫子斩断,而先前手上的赫子因为脱离本体而四散成血雾,但她的动作还没停,迅猛地发动鞭腿抽向百樱的腰部,直接把百樱击飞到百米开外。

刚一踢飞百樱,真夏紧追而上,于之落地前,双手抱为一拳爆碎猛击,硬生生把百樱打进泥土下三尺。因为眼中“D”的连环进攻,百樱如今已经深受多处重创,而就算是她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复原,再加上身体将近虚脱,百樱已经陷入穷途末路,当下,她只能苦苦哀求:

“求求你~~饶了我……呃……”

真夏不会再怜惜,也没必要听她把话说完,“事到如今,说这些还有意义吗?”不带一点情感,双手掐住百樱的颈部,将她从泥土里**,再举过头顶。不经意间注意到百樱满身的伤,人心不是铁做的,真夏何尝不是心如刀割?但她作为“D”,不可能将怜悯分享给眼前这位S级喰种“双面”,哦不,不是不可以,而是说,再也不可以了。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一语落下,真夏下意识地暴增双手的握力,所到之处直接致使百樱颈部扭曲,百樱也因此瞪大流泪的双眼“翻白”了。此时此刻,被死死掐住的百樱就如同无助的普通女孩,除了作出无谓挣扎,要么用仅存的那一只手不停无力拍打真夏的手臂,要么疯狂蹬动腾在半空的双足,嘴边发出声带受到压迫而变音的挣扎之声。

“在你临死之前,就让你看看是谁杀了你吧。”真夏还是心软了,虽然话语出奇平淡。以单手扼喉的姿势,真夏腾出左手摸向面具。只不过,一些变故实在是防不胜防,真夏才把一只手松开,百樱立马眼神转狠,一声沙哑的“去死!”,一根赫子突然刺向真夏。

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势所打乱,真夏倒还不至于手足无措,可也正因如此,真夏为回避百樱的进攻而把百樱扔开,这一来就让百樱给逃走了。

“该死!”真夏怒骂,然后条件反射**追过去,但刚一拔足,她才意识到身体几乎透支了,才无奈就此作罢。然而,事情远远没有这么简单,让百樱逃走了事小,可那些因为真夏血液的气味而接近的血红光点才是如今真夏真正的麻烦。全盛状态,这些喽啰自然不是什么问题,就是她现在这种状态,如果不拿出百分之一百一的精力,可是会葬身的。

……

“那个‘D’,真该死!到底是什么怪物啊?人类肚子被开洞居然还不死,真是活见鬼了!”百樱逃出生天以后,虚弱无力地躲在阴暗角落里心怀恐惧地回忆着,怨毒地咒骂着。

正当此时,一名可悲的倒霉蛋不幸走进了落上野兽的身边,而更糟糕的是,他的眼睛中映衬出了百樱双目的血红,这样的邂逅,留下的当然只会是漫天血雨……

百樱把肢解掉的男子一口口吃进去,与此同时,她断手的位置鼓动起一颗颗血红色的恶心胞子,渐渐转化为肉色,凝形,最终变回一只崭新的纤纤玉手,不仅如此,就连她被“D”重创的残破身体也回复了以往的弹性,失去的那两只赫子虽然没有再长出来,但剩下两只的形体变得更加实体化了……等到一切回复如初,百樱意犹未尽地吮起指间的血液,嘴角再次浮现出那一抹偏执的笑容:“真夏酱!真夏酱!等着我,我们马上就能永远在一起了,然后,和学长三人一起离开这个鬼城市,呃呵呵呵!”

“失血过多,止血!”

“心率下降了,快拿起搏器!”

“咚,咚……”

“喝,喝……”

“太好了!她有呼吸了!”

“嘟~嘟~”

隐约间,感觉先是听见好多嘈杂的声音,然后不知道过了多久,仅仅剩下心电监护仪稳定频率的信号音。

“我——睡了多久?”从无意识状态进入模糊意识状态,这是真夏的第一个疑问。随着她慢慢清醒,她才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病床上。

“被人救了吗?我还以为会死呢!”她苦笑着为自己的获救而感到庆幸,不过话说回来,“是谁救了我?”疑问一个接一个,反正怎么想也不可能想起来,所以干脆不去想了。

“嘛,也罢。”现在要紧的还是给美铃通个电话请假比较好,想着,真夏将电话拨通,可当时,她并没有察觉到身上有什么不对劲。与美铃交谈的内容不多,大致都是因为这种要紧关头了,还不去参加练习,就连百樱也在早时请了一个好几天的假,说什么事态紧急,与真夏的说辞简直如出一辙。于是真夏也只好讪笑着致了一歉,美铃也想着反正曲子也熟练了,到时候那两天再排练一下就可以了,这才批准真夏请假。

真夏打算从病床上坐起来,可突然间感到身体比以往沉重了许多,不明原因,反正不可能是虚弱导致的。正当疑惑涌上心头,真夏又惊异地发现——“啊咧?怎么?”双手使不上力气,双腿也没有力气,但奇怪的是,这种“无力”与别的不同,并不是说连路也走不动,简而言之,就是感觉非常久违,与之前不一样。

“难……难道……”恐怕这应验了真夏的猜测,因为当她看见体检表的时候,发现自己的RC值已经变成了常人的数值,感觉突然没有力气了只是因为她没有体验到衰竭的过程而已。

当然,这并非什么性命攸关的事情,翩翩真夏崇尚力量,如果她失去倚仗,后果是什么显而易见。如同晴天霹雳直落真夏心头,除了双手抱住头不停泪腺崩坏地问:“为什么?”她什么也做不了。

无助,除了无助,没有什么更能形容如今真夏的心情了,仿佛又将她打回了喰种袭击她一家时的情景,正因为她没有力量,父母才会从她身边离去,真夏讨厌那样的自己,而如今却又回归了当时的状态,就似预示这种灾难的降临,恐惧、憎恶,无数种负面情绪编织成大网缠死真夏,令她像落单小鹿一样无法挣脱,只能眼睁睁看着死亡的迫近。

“不带这样的……”就像受到什么冲击一样,眼前突然间一片漆黑,之后什么也不记得了……

翌日早晨,真夏勉强下得了床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伤会好得这么快,尽管身上还有残痕,不过可能就像“那个人”说的那样:“快速治愈有可能与你的RC值降为正常值有关。”

“普通人的感觉……”很久没有体验了,虽然适应以后也不赖,但不是真夏想要的结果,因为以她如今的体质,再挨一次“腹穿洞”恐怕就会当场一命呜呼,所以还上得了战场吗?

曾经试图用尽全力跳起来,如今肌肉组织密度疏松,一飞冲天是不可能的了,拳速也是每秒五拳变成极限,正拳力量才将近400kg,而且如果全部释放手会疼得特别厉害,惯用的库因克也用不上心,往日光辉就这样黯淡……

回到20区以后,真夏心里面知道已经不可以再次强行强化了,但内心的不甘致使她还是找上“那个人”的门了——

“请,再给我一支RC激化剂。”

对方的回答只有一个:“不行,如果再激化一次,你将会有很大几率的生命危险,你的父母身前曾拜托我在他们死后照顾你的,可是我已经连药都拿给你试了,现在回想起来我真是惭愧,所以真夏,真的很抱歉,我想我没勇气再这么惯你了。”

“怎么这样?”但无论是多么真诚的话,现在油盐不进的真夏只会感觉难以接受,“不!我,我还可以,再刺激一次好吗?求求你!”为了力量,真夏只能哀声下跪,沉面而泪语:“拜托了,我,不能没有那股力量,要不然,这根废物有什么区别?”

“可是!你知道吧?你顶多只能再活五年了,如果再次注射,谁也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你觉得这是你可以承担的责任吗?虽然我没资格说,但是,你觉得对得起你的父母吗?”“依我看,剩下五年,你还是做回一个普通女生吧,不要再……”

“这算什么?”真夏愤然抬起头,脸蛋上的泪痕还没有抹消,眼中没有一丝感激,反而充满了血丝,与怨恨。

“真夏……我……”他不是没被这种眼神动摇过,但是“不行就是不行!”错了一次,还能再错一次吗?再大的溺爱终还是转化成了严厉,他是科学家,绝对不能视人性命不顾,更何况这他自认为相当于他小女朋友的存在,他的态度首次这么坚决。

“你!我最讨厌了!”真夏含泪而啸,在无名火焰的驱动下,她突然站起身把“那个人”撞倒,并借机一把夺过试验台上的圆筒注射器,没多想,直接冲出实验室。

“真夏,啊喂!那个不可以!那个和先前的不一样!”他还是没能阻止真夏,无论怎么叫,都不见她回头。声音传达到了吗?“可恶!”为什么偏偏拿走最不能尝试的“那个”?

从实验室跑出来以后,真夏一路冒雨奔跑在大街上,她不管安处在伞下的行人目光如何诧异,她只跑她的路,自顾自地沉面落泪,并不在乎湿透的身体。

……

雨日下隐约传响着少女凄惨的悲鸣,而或许因为左眼戴着眼罩的青年蒙住了她的嘴和眼,声音不是太过清楚,就连青年指缝间流下的液体,也不知道究竟是雨水还是泪水。青年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蒙住少女的眼睛,不让少女看见墙后惨烈的情景。

“一切都因为我太没有用,对不起!雏实。”青年只敢心怀歉意与悔恨,明明一位何等温柔的母亲就这样惨笑着离开人世,却没有办法去阻止惨状的发生。他无时无刻不在想:“为什么是我来到这里?为什么不是董香?如果是董香的话,一定有办法拯救她的,可恶!”

就在一切化为乌有的时候,一道声音突然间传响耳际,或许大雨声足够嘈杂,但那位少女的声音却清晰可闻:“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杀她?”

“诶?那是谁?为什么要如此愤怒?”青年不解,很想知道,但又不敢把身子露出来看,生怕被杀死雏实母亲的凶手发现。

声音来自巷子的另一头的,是发自两名搜查官将张开巨大赫子却放弃抵抗的女子抹除以后。

“哦呀哦呀,你消失了好几天,还以为你已经殉职了呢。”两名搜查官中其中一名正是真户,在他看见来者是鸢尾真夏以后,发出了一声戏谑式问候。

真夏没有闲心多说什么,厉声质问:“明明已经放弃抵抗了,为什么还要杀她?她难道有什么过错吗?就因为作为喰种?”她与女子并不认识,但她知道女子死前的表情,反应出女子绝对不是恶种,因为——

真夏依稀记得,幼童时的她,在一次旅行时,一家人被喰种袭击了,父亲奋力抵抗,而母亲则在临死前,曾露出过如同现在见到的一样凄惨的笑容,那是为了不愿让自己的孩子看着她痛苦的死去而故作的强笑,曾经在巷子里救下的那一对母女里,母亲也是在真户的库因克挥下的瞬间作出那样的表情。所以真夏无法容忍,明明只是想安静活下去的喰种,凭什么要被抹除,他们还不是照样有亲人啊?

但真夏的思想是永远不会被这些人认同的,身在真户身边的亚门也是同样的态度:“有多少人因为它们的存在而失去亲人,这样你还能手下留情吗?”

“什么?亲人?”闻言,真夏猛然放生大笑,“亲人?谁没有?难道喰种就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吗?你们就这样把渴望融入人类社会的期待掐灭,让他们也失去亲人,这就和那什么‘青铜树’的作为有什么区别?少在这里开玩笑了!”

愤怒的驱使,真夏一拳飞速攻击亚门,也不管如今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咳啊!”不出意料,一拳被亚门侧闪而落空,而后反被亚门结实的一记上勾拳击中中腹部,咳出一大口水,软瘫在地上。

“怎么感觉什么跟那天不一样?”亚门疑惑地握了握意外没有一丝疼痛的手,感觉就跟打在普通人身上没什么两样,不像是眼前这一位少女拥有什么可怕力量的样子。

有时候时机总会不挑时候地出现,当真夏倒下的时候,一瓶装满血红色药液的圆筒滚落到了雨地里,顿时,不仅仅是亚门,就连真户的表情也变得格外精彩了:“哦呀哦呀!这是RC激化剂吧?可以把人体的RC值提升到突破常人的境界,但因为对人体伤害太大,早在几年前还没投入使用就已经停产了,没想到,小姑娘你居然使用了这种道具。”

亚门接着呵斥道:“这不是禁用药物吗?为什么你会有这种东西?”

真夏并没有回答他,而是暗骂了一声:“可恶!”然后不等亚门蹲下去捡起圆筒,率先抓起圆筒,二话不说强行站起身子,扭头就跑。

“等等!”亚门本来准备追上去的,但真户却横过手拦住了他,“亚门君,有些事情就别这么计较了。”

感觉少女的脚步声正慢慢远去,躲在墙背后的青年才恍然大悟,因为听着那一道似乎在哪里听过的声音,他才在脑海里浮现出那一位长发及腰还略带点傻气的少女——那被她挚友称作“真夏酱”的女孩,竟然是一名搜查官……“他们一直都在我身边啊,是我,闯进了这两者的世界里……但是!也只有我,可以连接他们,我必须,变得强大!”

暗自下定决心以后,青年把因为悲伤过度昏厥的雏实用公主抱的方式抱了起来,冒着越下越大的雨,离开这让她悲痛欲绝的地方。

注射、不注射,这两个矛盾点一支缠绕在真夏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现在她一个人在家里面冷静了下来以后,才能体会“那个人”所说的严重性——再注射一次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所以不能轻易尝试。但是,如果不注射的话,现在的她太过弱小,一旦遇上强于以往的喰种,她究竟该如何是好?

浮想间,真夏“吃力”地把圆筒上滑出针头的装置滑动,并在此之后,把针头对准自己的左臂慢慢靠近。然而,当针头即将扎进她的皮肤时,她还是犹豫了:“如果……这么做真的会死去,那样的话,还不如在临死之前使用,反正到时候怎么死都一样。”正是内心这种正确的侥幸心理产生,真夏才慢慢把装置滑回原位,针头随之缩回圆筒里……

“真户先生,难道真的不用上报鸢尾真夏的事吗?”

“亚门君,那个孩子可是个非常了不得的材料,为了获得足以对付喰种的力量不惜折去自己的寿命,有这种觉悟的人,别说是普通人了,就连搜查官也是屈指可数的,只不过,要是可以纠正她那颗弱者之心,那她就是一件完美的武器了。”真户依旧扭曲着脸庞笑了笑,并借此机会又给亚门上起一课——

他指着工房里的一件件成品的库因克,然后大眼瞪小眼地笑言:“亚门君,看看这到刚出炉的库因克了没有?就是因为它们(喰种)太过弱小才只能任人摆布,就连死后,赫包被人制作成武器,所以这个世界上没有容忍弱者的席位,你不能成为弱者,知道吗?”

“我明白!”亚门知道真户所说并非玩笑话,于是认真地回答道。

……

某一天晚上,百樱回忆起来最近将会举行她们轻音部的第一次公演这件事。如今自己的身份不知为什么而暴露,但又因为真夏一如既往的笑声又知自己的身份迟迟没被公布,所以她必须乘公布以前……想到这,她的嘴角再次勾起一抹偏执的笑弧:

“第一次公演,呃呵呵呵!真夏酱,还有轻音部的大家,当这次公演结束以后,我们一起去别的地方演奏怎么样,永远一起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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