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高圣洁与燃于业火者
代替序言的后日谈
生老病死,怨憎恶,爱别离,求不得。这是人间七苦。
既然活在这个世界上,那么痛苦就是必然的,无可回避的,想逃都逃不掉的。
那么,就不免产生疑问,真正的解脱在哪里,真正的幸福在哪里呢?
人们渴求着,探索者,摸索着前进着。
圣明,圣洁,神圣,究竟。
向着那最高最神圣的事物迈进。
向神明许下崇高的愿望,其结果到底是究竟之涅槃,还是人生的幻灭呢?
第一章 结束延续
‘江哥哥,起床了!’
‘恩。’
‘恩什么恩,嘴头上答应身体上却没有一点动作。’
‘恩’
‘起床了,你这只懒蛋,一大早上就这么磨磨蹭蹭的,我看你就这么被封到荆棘森林里沉睡一百年吧。’
咚!!!’啊,疼疼疼!‘
‘一大清早你在做些什么啊!’江涟现在的心情极度不爽,要说为什么的话,那是因为当江涟正沉睡在梦乡的时候,忽然又一股巨大的力量把我摔到了地上,在向上翻腾三周半抱膝之后又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吻。脸上顿时传来了一种酥麻的疼痛,被这么做,无论是谁都会心情不爽的吧,而且是一大早上就跌落到了最低点,啊啊这一天都不会有好日子过了。面对这种情况,没有当场揍过去已经是相当宅心人仁厚了,可以说是活佛菩萨的等级了。而罪魁祸首现在则一副了不起的样子站在我的面前。
‘这是我要问你的,可爱的妹妹一大清早不辞劳苦的叫你起床,你却在哪里恩恩的赖床不起,你难道不觉得罪孽深重吗?’
‘你刚才说的话哪里体现可爱妹妹的要素了,分明就是给睡美人下了诅咒的老巫婆。’刚起来就能如此准确的吐糟,我真了不起。
‘居然以睡美人自居,真恶心,就算再过一千年,也不会有王子去吻醒你的。’
‘我才不需要!’而且事实上不也醒在了你的猛烈攻击之下了吗。可恶。
‘一大早上就歇斯底里,可是会被女生讨厌的哦。这样的哥哥可是叫不到女朋友的哦。’
‘不需要,女朋友什么的···’
‘恩?你说什么!’
‘不,没什么。’
‘那就快点起床,我肚子饿了。’
‘是,是···’只有在这种时候,我才为自己的软弱无能感到悲哀。
‘还有,那个,江哥哥···’张霖的脸上露出了阵阵红晕。
‘恩,什么事。’我亦十分温柔的声音答道。意料之外的她却别过了脸。
‘把衣服穿上,变态!’在这时我才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毛巾被从身上滑下的我现在只缠着一条内裤,而对面则站着正值青春年华的初中生,我正要想着要不要向神明忏悔我的失误,但装满麦柯的硬枕头以令人吃惊的加速度向我飞来,我的头再次与墙面进行了正面交锋。随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真是的,一早就让我的心情差到了极点。’虽然那个怎么看都不能算是我的失误,而且我还收到了身体和精神的严重打击,真是的,叫人家起床就应该先想到这点啊。
‘对不起。’我还是姑且道了歉。十二岁应该是一个相当有洁癖的年纪吧。
‘算了,大人不计小人过,看在你给我做早饭的份上,就原谅你吧。’我年龄明明就比你大的说。
自那件事过去已经一周,真的是不知不觉中一周就过去了,即使再怎么不堪,那也是结局,无可否认的结局,过去是不可以改变的,已经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回首已经过去的事情,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即使有激励效应,那也是微乎其微的,充其量不过是自欺欺人。就跟已经成功了,再去说成功秘诀时,大多都是现编出来的,就跟不经任何检验的东西一样,漂亮话谁都会说。
所以,我只说现在,不说过去。现在我住的地方,就是我家。即使我这么说,也还是等于什么都不知道吧。位于明州近郊七楼的一个三室一厅的公寓。这么说大概能明白吧,公寓本身没有什么特别的。因为我家并不算得上是什么富裕家庭。所以不是什么豪宅的之类的东西。家庭装修也是一般的西式装修,好了,再说下去就涉及到个人隐私了。
这是在任何时候都能见到的平常,但要说一如既往好像也不太对。因为从上周起,也就是说,那个事件过去之后,她就住在这里了。所谓的她自然是指张霖,虽然是江哥哥这样叫,但事实上她并不是我妹妹,是朋友的妹妹,这个解释应该是最恰当的吧。
我抬起头来重新看向了张霖,纤细的腿在白色的长袜下显得就像莲藕一样细长洁白,纤细的腰身,平胸,那浓密的眉毛,高挺的鼻梁,桃红色的脸颊,以及让人想起洋娃娃的清纯脸庞···不,甚至让我怀疑她真的是洋娃娃。
‘不过说起来了,你今天的衣服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华丽的没有意义呢。’今天她穿着一身水蓝色的露肩洋装,简单的来说,就是那种缀满蕾丝边的那种。随着腰肢的扭动,缀着的蕾丝轻轻的摇摆,给人一种十分华丽的感觉。我对服装什么的不是很了解,不过这种的应该叫做洛丽塔吧。
‘哼,曲曲蛆虫,对我的装扮有什么意见吗?’生气了,好大的气,果然批评别人认真的打扮不太好吧。
‘不,不我觉得很漂亮啊,该说什么呢,有公主气质,还是说···’
‘公,公主气质···’不知为何,少女的脸上染上一片红云。
‘你说什么?’
‘什么事都没有,比起那个,你在这里磨蹭磨蹭什么,还不去做早饭,真是个没用的下仆。’
下仆什么的,我可不记得什么时候变成你的下仆了,倒不如说我才是这个屋的主人。所谓的喧宾夺主指的就是这种情况。
‘是,主人大人。’再怎么说我也是年长者,再这么下去就是无谓的争吵,就让我大人大量地原谅她吧。我真是个拥有宽广胸怀的人。
于是什么时候我家开始变为这种情况了,回想起来,那是很久很久以前,嘛,其实也没过去多久。准确的说应该是一周以前吧。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叔叔阿姨好,我是张霖。是江涟的朋友。’
‘小涟的朋友吗?真是可爱的孩子,小涟那个家伙几乎不和别人交往呢,你能和他交朋友真是太好了,小涟不才,承蒙你照顾了。’不管怎么看都是我照顾她才对,并且不要给我摆出一种古代弱女子自我介绍的语气来。
‘恩,这里才是。’
‘那小霖是来找江涟玩的吗。’
‘不,其实我可以暂时在你家叨扰一阵子吗?’
‘可以哦,小霖的话住到什么时候都可以的。’
好快!‘话说不用问问嘛?理由之类的。’我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理由什么的无所谓了,既然是小涟的朋友,肯定不是什么坏人吗,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还是问问吧。’
‘不,您还是别问了。’
‘总之要和小霖好好相处哦,啊,不过色色的事情是不可以的。’
‘不会做啦!’
于是从此之后,张霖就住在我家了。至于那个隐藏起来的理由,不过就是我欠他真正的哥哥一笔账而已。一个人情,这样说比较好吧。详情的话就是另一个故事了吧。
真是有够放任的父母啊,一直以来我都很讨厌这种做法,但只有这一次我对他们的放任报以感激。一边走在往菜市场的路上,一边这么想。
至于前往菜市场的理由,不过是因为要做饭时,打开冰箱,发现没有任何材料。然后被饿着肚子的张霖以‘快点去买’的理由提了出来,在那种如同阎罗王一样的严词厉色当中,我根本无法反驳。
恩,我到底要没用到什么程度啊,再这么下去,我在这个家或许一辈子都要处于下仆地位了。不过张霖会在这里住一辈子吗?啊,我在想些什么啊。
抱着这些乱七八糟的思绪,我停下了脚步,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这是不可抗力。要说为什么的话,在明州街头还能见到他们感到诧异,据我的印象,这种像是旧时香港电影出现的家伙会出现在明州街头吗?
虽然这么说也没用,因为他们事实上已经出现了,事实胜于雄辩。不过我还是感到讶异,不是我自夸,虽然上周发生了这样那样的事,但我基本上还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少年的。而且事实上,出了上周之外,我这十几年来基本上还是过得四平八稳的,从来没有过作奸犯科之类的事情,也不记得什么时候又招惹过这些麻烦的存在。
像个好好先生一样从不越界,这是我的人生信条,直到现在都没有变,事实上,如果是上周之前有人跟我提起什么网校园打群架,火并之类的事情那么我就会连其是否存在都会表示怀疑,远离战争数十年,也不是恐怖分子的重点袭击对象,中国在一般意义上也是治安良好的国家。遵循着父母和老师教诲的我,不要说什么暴力集团,就连小偷都很少见到。
所以我说我诧异了,真的只是碰巧吗?如果是那样的话,我还真想‘呦,真巧呢’,给他们打一声招呼呢。看那个打扮,应该就是社会上所说的不良少年吧,怎么说呢,据我所知,这种人一般都穿着个性,说得难听点就是怪异。虽然本人看起来可能会觉得好酷,好潮,好有型,这样的十分良好。但事实上在普罗大众看起来就是,这人有病。去学校的话,一定会被以衣冠不整的名义拉到办公室教育的吧。
总而言之我一眼就看出来不是什么好东西了,虽然我这么说,也不是很高的眼力,坏人从表情从眼神从各种方面都可以看出是坏人,虽说如此,如果你要让我回答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这种问题的话,我也只能回答不知道,金无足赤人无完人,绝对的好和绝对的坏一样是不存在的。有的主观的不同的标准而已,也正是所谓的虎毒不食子,绝对的圣人是不存在的,我什么时候意识到,我该为我这个想法付出代价呢。
但是我还是判断他们是坏人,为什么呢,从那表情,那眼神,一眼就可以判断出,恶意。
不带任何掩饰的,恶意。那么,先弄清一下状况吧地点是,前往菜市场的,位在家属楼之间的小巷,我,以及对方三人。选择呢,一,服从对方要求,二逃跑,三战斗,四教育。从体格来看,对方比我高大,我又常年不锻炼,所以跑的应该比我快,逃跑是不行吗?报警,也不会给我那机会吧。先对话吧,不对话什么都了解不了。
‘几位大哥,我正忙着去买菜,能不能让一下呢?’
‘哦,正好我们也没钱买菜了,小弟能不能接我们点钱。’
‘你在那拐弯抹角个屁劲,我来说,把钱交出来,不然有你好看的。’说的同时,他拿出了一把小刀,虽然两个说法不同,但归结起来都是一件事,抢劫吗。虽说如此,但持不持刀的性质还是大为不同。不过我也了解到了另一件事,人在恐惧的时候是会发抖的这句话说的是真的啊,但不知为何也产生了一种安心的感觉。
‘不过几位大哥,抢劫是不正义的行为啊,回头是岸啊,而且你看,去菜市场也不会带多少钱。’哼哼在这种时候还要进行思想教育的我还真是伪善者呢。
‘别啰嗦不想断几根肋骨的话就好好把钱交出来。’
‘那么提问,正义强大还是邪恶强大。’如果是以前的我的话,应该会毫不犹豫地回答正义强大的吧,正义必将战胜邪恶吗。但是现在我就不敢肯定了,暴力集团确实是存在的,黑社会是存在的,而且也确实把魔爪伸向了警察伸得到的伸不到的地方,甚至警察内部,换个角度来说,譬如说战争,为了资源的战争,为了领土的战争,就算再怎么打着爱国主义,民主主义的旗号,那就能肯定战争是正义的吗,丑恶确实是存在的在每个人的心中。所以,这个世界上是邪恶更强大也说不定,譬如现在,我就不够强大。
‘啊?当然是老子强大了,老子就是正义。’
‘听到你这么说我就安心了。’再换个角度来说,所谓的正义终将战胜邪恶,并不是说正义比邪恶强大,而是说强大的就是正义。
‘看起来我才是正义呢。’就像威胁我似的,他把刀向我伸过来,当然没有刺中我,只是威胁而已,这或许是正确的选择,因为如果刺中了就不可避免的受到刑法的惩罚了吧,对于这些小混混们。不过也真够不明智的,所以说才会一直以来都是打便当的角色啊。
‘前些阵子呢,我认识了一个很会用刀的人,她真的是很强啊。’
‘你说什么?’男子的脸上不免露出些讶异的神情。
‘所以说,刀是这么用的。’将握住男子的手腕一翻,刀就落入了我的手上。然后旋转,扔出,侧身,接住,然后刀又回到我手上。
‘所以说,那又怎样。’
‘不怎么样。再见了,几位大哥。’于是我就从他们身旁的空隙离开了,恼羞成怒的男子们想要伸出手阻止我的前进,不过在下一瞬间,没了裤腰带的裤子从他们的腰上滑落。
真是高超的技术,不过你如果问我是怎么做到的,我就要投降了,我不知道。虽然说不知道,但做法我还是知道的,只是不清楚原理罢了。举个例子来讲,如果你学会了开汽车,那么你就会知道汽车是怎么运作的吗。那种事情是不可能的嘛。虽然看起来相关,不,正因为看起来相关,所以我才断言,开汽车和汽车运作本身并没有任何关系,有关系什么的只是幻觉而已。开只是一个动作,运作是一系类的联动。也就是说,从小刀飞出我手上的那一刻,它怎么运动,向哪运动都和我无关我只是遵循既定动作把它扔出去而已,只是记住,但并不理解。
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那种技术不花个十年八年是学不会的。当然我可没有把漫长的时间花在那种事上。我才没有那个闲情。不过我确实用出来了,那就是异常现象了。对,异常现象,发生在身边的超现实。虽然我很不想再回首往事,但是事已至此,也不得不说,那是从上周,确实是上周开始,我获得了一种能力,那就是,凡是看过一遍的技术,无论多复杂,都能学得会。
真是方便的能力呢,怎么没给我一个。或许有人会这么想,但事实不是这样。天上掉馅饼这种事情是不存在的,要想得到某些事物,就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就像人体炼成必须有人成为祭品一样。获得相应的力量,就会承担相应的风险,那是失去性命的极大风险。
‘devil game’知情的人都是这么称呼这个风险的,说得简单的,就是生存游戏。每个参加者被赋予不同的能力,据我所知,有我的学习,还有剑术,电工等等。参加者使用能力,夺走其他人的性命,直到杀掉所有的参加者,并获得最终胜利。据说这个游戏从千年前开始,共计几百人参加,却直到现在都没有结束。道理很简单,只要不使用能力,没有人知道谁是参加者,相反,使用能力就要承担被杀的风险。被杀的人也会像一开始就不存在一样从社会上消失。
至于能力,就会有其凭依。这个凭依据说是书页,装饰着蛇纹的书页,据说那是恶魔写下的亲笔信,当然我没有见过,所以我发知道这些传闻的真假,而杀掉所有的参加者,并从其体内获得相应的书页,据说就能实现一切愿望。
并且,想要从这场游戏中胜出的人,确实存在。譬如那天我看到了,持有无人能及的强悍刀法的她。凌厉,痛苦,形同风暴一样的她,我没有能拯救的那个她。
不过这次只是小混混真是太好了,像这种这种小混混在超能力漫画中都是打酱油的角色。要是钱被夺走了,回去可不能跟张霖交差了。
只是这时的我还没有注意到,情况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是越陷越深了。
买完菜之后,为了不让张霖等久,我很快就回家了。自从张霖来到我家里来,都是我负责做饭,独身生活,自然是要有一定的生活能力,当然,你永远不可能指望一个普通的高中男生会做出来多么美味的食物。而且在张霖来之前,我一直都是在外面吃,一个人没有做饭的必要。
回到家,我习惯性的拿出钥匙,插入孔中,转动门把。在这一瞬间我还没有意识到这一习惯性动作会造成什么样的灾难性后果。这里我要重申一遍,平常看似没什么危险的习惯之下,往往隐藏着致命的威胁,习以为常是会害死人的。
打开门所见到的那副场景,竟令我永生难忘,以至于成为后来经久不忘的梦魇。我不禁开始怀疑,我是不是至今依然在睡梦中。于是我默默关上了门,这一切不是真的。
随即在门的另一侧传来了呀~~~~地一声可爱的惨叫。然后就出现了门板被重物撞击的声音。
这是哪个galgame出现的场景吗,传说中的开门,更衣,心跳作战。说起来最近的业界真是可恶,为了大卖就把有的没的福利乱加一通。
不过真是可爱啊,十二岁少女的**,垂在肩上的湿润发丝,嫩滑晶莹的肌肤,纤瘦而饱满的双腿,和谐和谐和谐(这里感兴趣请自行进行脑补,不过还是推荐自重)。简直就像盛开在池边的百合花一样美丽纯白,或者说是降临于人世间的小天使,果然我的妹妹才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吗。等等等等,现在不是说这些事情的时候,话说在那一瞬间,我到底把什么刻进了脑子里头了。
会死的,真的会死的,不仅要遭受强烈的自我厌恶,而且要遭受社会意义上的抹杀,不,甚至是在生存意义上。
虽然经过我不清楚,不过是趁我出去的时候洗澡了,却忘了拿衣服,正好出来拿时被我撞见了,真是的,从一开始就要考虑到这种情况啊,不过没敲门也确实是我的错。
经历了人生当中最漫长的几分钟之后。
‘进来吧。’终于从门的另一侧传来一声低沉的声音,应该说是怒吼更为确切。
于是我兢兢克克打开了门。收回前言,这家伙才不是什么天使,恶魔,不折不扣的恶魔。从她身上散发出的强烈的怨念和杀意形成了巨大的压迫感,我只能像是在阎魔王面前接受审判,且必将坠入地狱的恶人一般,战栗的等待着结果。
‘跪下!’
‘是!’这里有一个男人拜倒在十二岁少女的石榴裙下,我多么想嘲笑他,但非常可惜的,那个男人是我。
‘你你你,你看见了什么。’恶魔用颤抖的声音问道。
‘不,什么都没有看见。’在良心面前,还是生存的本能占了上风。这时候就应该贯彻圭亚那高原最终奥义~装楞,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如果放弃了就是一切的结束。
‘那你为什么要关上门。你这个垃圾。’
‘呃。’快想啊开动脑筋想啊,我还不想死。动脑,动脑,跳跳动脑舞?不行了,已经极度混乱了。
‘说,为什么。’
‘那是因为,那是因为,啊对,海盗王真是好看啊。’
‘别装傻,说,为什么。’
‘对了,我有东西掉在楼梯上了。’
‘既然知道是掉在楼梯上了,为什么不当即捡起来。’瞒,瞒不过去了。
‘白色,真好呢。’
‘哥,哥哥是个大笨蛋。’我仿佛听见了刃物劈开风的声音,以及种种的回旋踢击中了我的脑袋。Nice攻击,ko,我脑袋里响起了游戏结束的声音。然后我便不省人事了。
‘哥哥,江哥哥。起床了,你这个大懒虫。’
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我睡在床上。
‘张霖,我睡了多久了。’
‘睡了多久,从昨天晚上一直睡到现在。’
‘睡到现在,一直都没醒?’
‘你再说什么呢,笨蛋哥哥,那不是当然的吗,我看起睡觉的时候表情很痛苦,好像做了相当不得了的噩梦呢。’
‘是吗,是做梦吗。’
‘是的,当然是做梦,你怎么可能会见到妹妹的**呢。’
果然那种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吗,居然梦到妹妹的**,我也真是混蛋。
‘对了,现在几点了。’
‘十点半,哥哥。’
‘糟糕,要旷课了。’
‘没关系的,补习班那边我已经给你请过假了,全天。’
‘请假,为什么,话说为什么不叫醒我。’
‘因为哥哥状态不太好。’
‘是吗,经你这么一说,好像确实很头疼呢。’
‘比起那个,哥哥,快点起床吃早饭吧,会凉的哦。’
‘说的也是。’
于是我们走向了餐桌前。
‘这些是你做的吗?’看起来是相当简单的饭。
‘当然,材料也是我买的。’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张霖看起来反常的温柔。嘛,不过这样也不错。不过这些材料和我梦中梦见的一模一样,是错觉吗。
‘听我说,张霖,我今天在上做了一个非常可怕的梦。在梦中,你好像变成了恶鬼。‘
‘恶,恶鬼!’不知为何,张霖的声音忽然充满了杀意。
‘不,不是的,我的妹妹不可能那么可怕。所以我说我实在是太过分了。’
‘就是,太过分了,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混蛋哥哥。’好像松了一口气似的,但张霖又马上鼓起了脸。
‘好了,好了,不要要生气了,什么都好,告诉我你希望我做的,我补偿给你。当然,是在我能力范围之内。’
‘什,什么都行吗。’
‘恩。’我真是个疼爱妹妹的好哥哥呢,想到这一点,我不由得自满起来。
‘那,那下午陪我去买东西吧,刚搬进来,毕竟,还有很多生活用品要买。那个,你要帮忙提哦,当然,全部都是你提。’
‘全部我提?’
‘当然了,像你这样的生物,除了做苦力,还有什么价值。’
‘也不用说到那种程度吧~’心情不知不觉的就消沉起来了。
吃过不知是早饭还是午饭的饭,我们就出门了。不过一般情况下,是要午睡的没错。但是今天由于那么晚才起床,以至于我完全没有睡意,但是张霖就不是这样,关于这件事我问了她。
结果回答是‘不需要。’
虽然说是夏天的正午,但今天毕竟是阴天,所以街道上并没有那么晒,这种天气到底算不算好天气这种问题其实我纠结了很久,其实如果想别人提起‘真是好天气呢。’得到的回答很可能就是‘不过是阴天。’这样的。说起来天气的好坏根本就是定义不明。好坏是要看条件的,比如说‘雨天是呆在家的好天气。’这么说也没有错。对于一方面的善也可能是对于另一方面的恶,立场不同,得出的结果自然也不一样,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东西,我是这么想的。
‘说起来你从刚才开始就在那一脸认真的想些什么啊,真亏你这个榆木脑袋能从天气想到伦理观呢。’
‘不过张霖,说到买东西,具体是要去哪啊?’
‘总而言之,先去买爆米花吧。’
‘我觉得那应该和刚搬进来没有多大关系吧。’卖爆米花的地方,我只知道电影院。
‘为了弥补我的精神创伤,你今天一天都要听我的。’
‘是,是。’我有气无力。
‘没办法,今天天气太闷了。’
到了电影院,考虑到张霖的年龄,我想不论如何还是选一些适合小朋友看的儿童向的电影,于是在我提议要不要看聪明羊和大笨狼时,却遭到了意料之外的强烈反击。
‘别把我当笨蛋,那种幼稚的玩意是来电影院看看的吗。’
‘你这么说对小朋友们还真是失礼啊。’
‘不要把我当小孩子。’
于是就像这样争论了半天,最终在张霖的强烈要求下,得出的结论是去看一部外国的纯爱电影。
买票的时候,卖票的大姐姐看了看张霖,又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笑了笑,然后说了句‘这孩子很有前途哦。’
我心想,关我什么事啊。后来想起来的时候,八成是被当作变态了。可恶,都是张霖没事看什么情侣番啊。回去的时候一定要好好抱怨一下。
电影的内容也就是普通的爱情喜剧,看来没什么特别的,虽然我这么说,好像我经常看这类作品似的,但实际上平常都不看的,至于说普通,是站在一般大众的角度上来说,我的观念够不够一般大众,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实际上,天下爱情电影都一个样,这是我的观念。所以,如果要求我针对内容方面进行评论,还是饶了我吧。而且,个人角度而言,也不能认同那样的东西,爱情绝不是什么纯洁的事物。
‘你这个虫子真是不懂的浪漫呢。’
‘我不懂真是对不起呢。’
说起来看电影,去游乐园,买衣服,这基本上是约会的固定形式吧。从这个流程之中到处都是消费消费消费,真不懂那一点算得上是浪漫的元素,这一定是商家的阴谋。
‘说起来你知道吗?古代的爱情童话故事中登场的男女主角基本上都是王子和公主。你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道,是不是王子和公主听起来比较遥远之类的,比较容易骗到小孩子。’
‘不是啦,你这个笨蛋。那是因为,古代只有王子公主这样的贵族才买得起首饰,漂亮的衣服之类的,会让人觉得啊,真漂亮的只有王子和公主啊。’
‘这么说也是。’我不由的嘀咕了一句,但张霖却完全无视了我。
‘举个例子来说,灰姑娘就是这类的故事,灰姑娘穿上了水晶鞋和漂亮的衣服,王子才会爱上了她,反过来说,如果他没有这些东西,王子就根本不会注意到她。浪漫是贵族的专利啊。’
‘恩。’
唔,为什么跟着一个小女孩谈论知识,我会连半句话都接不上来呢。
‘这种事情即使到现在也是成立的,虽然现在很多衰男大呼不喜欢浓妆艳抹的女孩子,但是打扮依然是很重要的。因为如果不打扮的话,别人连注意都注意不到,更别提喜欢不喜欢了。’
‘女孩子也有很多无奈呢。’我不由得对身为女孩的张霖产生了同情。
‘嘛,不过这跟天生就已经很可爱的我无关了。’
把我的同情还给我。哪有人在别人面前如此光明正大的夸自己,太傲慢了,虽然确实长得很可爱,就是因为确实很可爱所以才会让人觉得很可恶。
‘我再强调一遍,浪漫是贵族的专利。即使是今天也是这样,不少人是这么认为的,浪漫。
约会,看电影,去游乐场,钻石戒指,去旅行,环游世界。这之中有什么共同点?’
‘就跟缘木求鱼一样八竿子打不着吧。’
‘钱啊,是钱啊。’完全无视我犯的错误吗?
‘啊,是吗。’
‘情人节要买巧克力,像是这样的商家广告已经深植人心。’
完全变成批判现实了,已经构不成对话了。
‘但如果你认为我只是单纯的批判现实那么你就大错特错了。’
‘唉?大错特错?’
‘我只是想批判你,即使是贵族的专利,也不能认为那是错误的,或者说正因为是贵族的专利,所以才无比正确。’
‘完全不懂。’根本是强词夺理吧,说到最后,结果是自己没词了,大概就是这种感觉,恩,我知道,我也经常有着这种状况。
‘什么啊,你那一副理解的样子,叫人不爽。’
‘说起来张霖,那个,是你朋友吗?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盯着这里。’从刚才开始我就一直没认真听张霖的话,原因就是那里。
‘唉,不,我不认识。’
就是这样,我们和她相遇了,或者说撞见更加合适吧,因为她太过显眼了。为什么很显眼呢,首先来说她不是中国人,白皮肤,金发碧眼,而且在那之上的,她还是个美女。明州是个二线城市,所以基本上外国人还是很少见的。而且在那之上的,她还是个美女。看起来应该有二十多岁,但我对外国人年龄的感觉一向不准。
然后不知为何,我的腹部就被捅了一下,不是用刀子,是手肘。
‘不要露出那种色**的眼神,真恶心。’
哪一点色**了,我敢保证,刚才的眼神中绝对是十分纯真的好奇心。虽说如此,但根据我上周的经验,还是不扯上关系为妙。于是我拉着张霖的手,转身离开,却被叫住了。
‘那边的两位,等一下。’
没办法,我只好转过身。
‘请问有什么事吗?’
‘事情吗,要说有没有还是有的,有是有的,但是在这儿不方便谈。我们换个地方吧。’
于是我们就进入了附近的一间咖啡厅的包间。
‘说起来那边那位,是你的女朋友?真是可爱的女朋友呢。’
‘不是!’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是呢,不可能是的吧。’
‘那么,找我们有什么事,还有,你是什么人。’
‘对了,还没进行自我介绍。我名叫萨奈,优素福·易卜拉欣。叫我萨奈就可以了。’
‘啊,我是江涟,旁边这位是张霖,我的妹妹。’
‘是吗。’
‘萨奈小姐是欧洲人吗?’
‘不,是埃及的,年仅二十的埃及小姑娘哦。’
虽然我觉得这年头没有人会自称小姑娘,真是个怪人。
‘那这位阿姨找我们有什么事。’张霖的态度给人感觉她明显很不爽。不过萨拉好像并不介意。
‘也没什么特别的,说是有事,其实只是找这位哥哥。’
‘哼!’
‘别看我这样,我也算是个教师哦。虽说如此,这年头白皮肤的很容易就当上外教了,而且薪水意外的还很不错,请把这理解为外教这一行业的人种歧视。’
‘就算你叫我们这么理解···’
‘你认为的也没错呢,这年头不是都倡导人人平等吗。但是人是不平等的,或者说,正是因为不平等,才以平等来安慰人。’
‘那个,萨奈小姐,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
‘对,我才没什么心情听你罗嗦什么大道理。’注意到的时候,张霖的手紧紧抓住我的手,手心冒出了热乎乎的汗水,从手的那边传来了微微的颤抖。难不成,这孩子怕生?我在心里不由得这么想,还是有可爱的地方吗。
‘不要这么说嘛,正题现在才开始呢。江涟,这点你应该很清楚,因为你是,流亡书持有者不是吗。’
‘流亡书?那是什么东西?’
‘哦?装傻吗?那就没办法了。’只见那一瞬间,本以为是装饰的雕像忽然举起餐刀,向张霖冲了过去。我只有在千钧一发之际用餐刀将人偶的胳膊砍断。
‘哥哥,上面!’
我抬头一看,只见另一只人偶手持凶器,从天花板上掉了下来。这下完蛋了,已经来不及了,我这么想到。即使获得了力量,我依然是这么的无力。
这下死定了,哼哼,一事无成的死,还真是符合我的风格,很快,我便听到了皮肤被刀刃刺破的声音。但是我却还活着。
那是当然的,因为被刺破的并不是我,而是人偶,证据就是,插在人偶身上的透明的刀刃,晶莹剔透。
歪空。
斩破空间的,最强宝刀,让人不由的想起了持有它的那个美丽的少女。我的师父,同时也是前女友的,但现在已无任何关系的那个女孩~雨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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