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镜像
在散发出腐臭味的垃圾前,横卧着一具尸体,不,说是一具或许不太合适,尸块,好像也不对。不具有完整性,但只是残缺而已。没有头颅,无头尸。切口平整,可以说一刀下去,干净利索。
仿若被遗弃的垃圾一样躺在那里,苍蝇在黑暗中四周漫无目的的乱转,仿佛在昭示着死已经走远。但是却使她显得更近了。当然,如果只是这样的话,或许只会感到害怕,亦或者是不快。至于是我如此恶心的那个决定性的原因···
是他胸前那十字架,以及他那神父一样的装扮,没错,简而言之,就是这句尸体,我认识,而且是刚认识不久。先不论我的个人感情,姑且不论他是否为圣职者,看到刚认识不久活蹦乱跳的人类现在死在垃圾山上实在是恶心透顶。
伴随着恶心的减退,疑问便接踵而来,他为何要死在这里?谋财害命吗?那样他应该轻易逃掉的,招惹了什么怨恨吗?姑且不说我,这种圣职者应该是受众人爱戴的。那样的话是宗教狂热分子杀了他吗?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对于别人的生平一无所知的我有什么资格猜测他人。
‘看来是我弄错了,死了有五个小时了呢。’
‘你怎么知道···’
‘这也是训练。’
‘对不起。’
‘没关系。’
五个小时吗,那就是和我们分手后不久被杀死的。到这里我就不禁想到,也许我并不应该那么匆忙的离开的,假如我不匆忙的离开的话,假如我与他一直谈话的话,那么他是不是就不会死呢?但一切都只是假如,世界上课没有后悔药买的吃。即使如此,我是不是也应该对他的死亡感到责任呢。
‘江涟,不要责怪自己。’雨灵眉头轻锁,淡淡的说道。
‘当然,你以为我是谁。’于是我说出了这种半是真实的,半是逞强的话语。
‘也是呢。’雨灵笑了,发黄的幽暗的灯光映在脸上,在这个毫不适合笑的时间笑了,在这个毫不适合笑的地点笑了,在这个毫不适合笑的情景中笑了。甜甜的笑了,美丽的笑了,超世脱俗的笑了,仿佛世间万物都与她无关似的笑了,仿若死亡与她无关似的笑了。从那笑容中流露出来的感情,不是喜悦,不是恐惧,不是安慰,不是同情。而是信任。
‘这样才是江涟嘛。’她双手背在身后,感叹性的说道。
然后我们离开了,仿佛这里发生这里发生的一切都与我无关似的离开了,做多余的事只会招惹多余的麻烦。毫不想管,也毫不相关,处理罪犯是警察的事。默默地的离开是我的做法,是懦弱的我的做法,我既不是正义的伙伴,也不是英雄漫画的男主人公。只是一个普通的,软弱的人类而已。
是吗,既然如此,为何要心痛呢,为何会心有不舍呢?
在一瞬间仿佛听见了那个神父的声音,余韵悠长的声音。我惊诧的回过头,在黑黑的巷子里,什么都看不见。怎么可能,死人是不会说话的,只有哑巴和死人才不会说话的。否定了这种诡异而无聊的想法后,我将虚弱的脚步继续向前迈去,只能向前迈去,脚步向后是不叫迈的,简直就像那永不倒退的时间一般。
大约走过两个街区之后在一个街区的长椅见看见了,意外之人?要收以外还真是意外的,萨拉?看到她之后,雨灵立即摆出一副警戒姿态。萨拉扭过头来,也发现了雨灵,不过他好像对此并不在意。
‘萨拉?你为什么在这里。’
‘你在说什么啊,我家就在这里啊。’
‘这位是···’我看向萨拉身旁的一位男性,阴影中看不到他的脸,年龄不明,我说过我不擅长分辨年龄的,更何况在这城市的夜色中。
‘我男朋友。’萨拉一脸自豪的介绍道,脸上浮现出喜悦的表情。
他回过头,向我们点点头,高加索人种,身材高挑,穿着普通的体恤和七分裤,身材看起来也相当不错,至少比缺乏锻炼的我好。顺便提一下,体检表上标明的我的体型是瘦长。
‘那这是在干什么呢?’
‘在约会哦,夜间幽会。好不容易回来了,当然要好好庆祝一番。’灯光照在小区的花园中,呈现出一种斑驳淋漓的气氛。然后两个背影结合了,kiss,热吻。由于两个人都算是俊男美女,所以整个场面看起来像是画一样。让人不能直视。
我转过头,拉着雨灵的手。
‘走啦。’匆忙的说道。
雨灵迟疑了一下,但随后
‘恩~’有些高兴的回应道。
真是的,那算什么啊,那种旁若无人的态度。没有注意到旁边还有两个身心都没有发育健全的青少年吗?
‘那种时候,作为女人的话,会有一种成就感吧。’雨灵好像在为他们辩解似的补充道。
‘不,那种时候,旁人都会喊着去死去死吧。’
‘真是的,江涟一点浪漫情怀都没有啊。’
‘浪漫情怀值多少钱,还是说它可以吃。’
‘唔~’雨灵闹别扭似的皱起了眉。‘不能这样说了,在这个世界上,还有比金钱和食物重要的多的东西哦。’
‘没有金钱和食物人会死的。’
‘请闭上嘴好好听我说。’被狠狠训斥了。
‘世界上还有比金钱和食物重要的多的东西存在。’又强调了一遍,霸权主义啊,你是我妈吗?不对,我妈从来都没这么对待我。
‘那是什么呢。’我只好恭恭敬敬的发问。
‘比如说爱啊。’雨灵心满意足的说道。
‘恩,最近超市里有卖的。’
‘有卖吗!!!!?’
‘恩,一块钱一个。’
‘好便宜!!’
‘哪里有卖的。’雨灵好像极度震惊,两眼闪着光发问。
‘不知道,动画里面这么说的。’
‘请不要把动画和现实混为一谈。’雨灵双唇紧闭,眉头紧锁,看样子是真的生气了。玩笑开过头了吗?
‘对不起。’于是我只能诚恳的道歉。
‘就算道歉也不原谅你。’雨灵把脸别到了另一边。
‘那,怎样才会原谅我。’我试探性的问了一下,当然没有报什么希望。
‘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在到家之前,请不要松开手。’雨灵低下了头,用弱弱的声音说道。分散的发梢间,泛黄的灯光下,雨灵那白嫩纤细的脖颈泛出点点微红。
啊咧?这时我才意识到,应该说这是意识到已经很迟了,什么时候变成了两人牵手回家的状态了。虽说我们不久前曾经交往了一定时间,但那时一直维持在一个很纯洁的状态,要说具体到那种程度的话,可以说连kiss都没有,牵手的次数也少到屈指可数的可怜程度。
于是意识到这一点的我身体马上就做出了反射性的应答,那就是,松手。不过,失败了。我的人生一直处在失败中。本应松开的手被反过来紧紧握住了。
‘不会放过你的。’雨灵一瞬间就回到了原来应有的姿态。‘你给我记住这一点。’然后马上放出了狠话。接着邪恶的笑了。
‘哈。’于是我只能无奈的仰天长叹,肝肠寸断也不过如此吧,不禁想起关汉卿的‘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的曲句。又平添了几分哀愁。天空中几颗孤星寂寞的闪着,月脸苍白,上面捣药的白兔问言与谁餐,是否找到了理想之人呢。圣斗士星矢是否有战胜了冥王哈迪斯呢,美少女战士······
旁边的雨灵一脸鄙夷的目光看向我,‘到底是怎样的思考回路能使你从诗句想到美少女战士啊。’
‘请不要随便读我的心。’
‘是,是~’
人们常说应该防患于未然,曲突徙薪,釜底抽薪。然而,却总是在无可玩就是才会悔恨当初,在见面之后才相见恨晚,那现在应该说相见恨晚还是相见恨早呢?
如果有危机的话,人们是否都能想办法跨越呢,如果事先知道的话,人们是否都能想办法回避呢。
如果我在这里会很当初的话,是否可以获得谅解呢。
如果我吸取了上次的教训,是否可以不用经历如此囧地呢。
如果不能回避的话···
如果,我是说如果,相遇的话,是否可以意味着完结呢。
在哪里,我看到了本不应该在那里的事物,应该说撞见也不为过吧。完全与夜的黑暗融为一体的那个东西站在那里·····
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诡异。
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恐怖。
继续书写吧,直到将这张纸全部填满。
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脸部已经受到了重击,血的味道在我口中四处蔓延,整个身体向后飞了出去,正当我放弃抵抗想要昏过去的时候。腹部春来了一阵阵被尖锐物撞击的感觉,那是张琳的鞋子,剧痛传遍全身,是我立即清醒了过来。
啊,多么流畅的攻击啊。怎么可能,我又不是m。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死啦。
‘像你这种家伙早点死掉就算了,半夜起来发现两个人都不在,手机也在家里,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出来找找,居然在这里手牵着手约会。’
‘不是,听我解释,这是有深刻理由的。’
‘不听不听不听,什么都不想听,气死我了,害得我担心···’
‘你在担心我吗···’
‘谁,谁会担心你这个蛆虫啊,少狂妄自大了···’随即又一拳击中了我的头部,然后我就不醒人世了,最近不省人事的时间特别多。
在我闭上眼睛的最后一瞬间,发现雨灵在一旁微笑着围观。可恶,没心没肺的家伙。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那当然不会有这么好的事。严格地说应该还没过去十分钟,腹部就又传来一阵尖锐的剧痛,害得我不得不又醒过来了。
至于这个理由是——把你背回去太麻烦了。惨无人道啊,你们难道就没有丝毫同情心吗,不过即使我这么控诉张霖,最终也只会得到‘都是江涟不好。’这样的结论吧。而如果是雨灵的话,大概会被一笑带过吧。
‘真是的,江涟最近经常晕过去呢。’
‘是啊,是啊。’
‘你以为这是谁们的错。’
‘恩,是谁的错呢。’
‘恩,是谁的错啊。’两人同时望向了天空。
‘夜色真美啊。’ 不要事不关己!!!
‘光污染下的天空才不会美呢。’不要让我一天说两遍这样的话。
‘醒来的真快。’
‘不需要你的夸奖。’还不是因为被你踹了。。我颤巍巍的站起身,回到家,躺在床上。地球引力真是个强大的东西啊。全身心被吸引到了沙发上,我的乱七八糟一天就这么结束了。总有一天,我的乱七八糟的人生也会这么结束吗。嘛,不想这么复杂的事了。
第二天,我一如既往的进入了课堂。
‘一如既往吗,总觉得一如既往这个词听起来很帅呐。’我这么自言自语道。
‘是吗,我倒不觉得会有人把这个词当作赞美的话来说哦,倒不如说有一种平庸的感觉吧。’回答我说的自言自语的是徐冰心,今天穿着一件露肩背心,热裤。看起来相当性感。
‘平庸不好吗?’
‘没有人会觉得平庸是件好东西的吧。’
‘也对,又不能吃。’虽然口头上这么说,但我果然还是认为平庸其实是一件相当不错的东西。能够平平凡凡过完一生那是最好的。远的不说,比如说看到那具无头尸了吗,那个被苍蝇和腐臭围绕的无头尸,那就是不平庸的下场。
虽然只是平凡的过最终也要迈向死亡,但哪怕只有一点点,我也想尽快远离那个世界,没有意义总比痛苦的活着要好,这是哪是的我的价值观。只是这时的我还不知道,有时即使再怎么逃离,命运依然会追你而至,对,就像这次的无头尸事件一样。
‘你也不喜欢平庸吗?’
‘恩,不喜欢。平庸是件很无聊的事情啊,无聊到即使死也无所谓。’这时的我还不知道那位名为冰心的少女的命运。说是在的,真的不知道来着。
‘说起来这身衣服···’我试着打开别的话题。
‘因为很热啊。’被一语带过了。
‘是吗。’
‘说起来江涟的打扮倒是一如既往的很平庸呢。’明明才说过平庸不好,却又扑马上用这个词攻击我,说普通不就可以了。
‘因为能体现我的好学生形象。’我试着从侧面进行反击。
‘唔~’攻击成功。
‘真奸诈。’被骂了!
虽说如此,徐冰心的成绩在班上应该是很好的,应该说名列前茅。和某个美女可不一样,虽说那也不能怪她。不过最近因为流亡书那变态能力一下子就拉开了等级差距,所以十分不甘心。
‘说起来最近是怎么回事,忽然感觉江涟一下子变得好厉害,以前明明和我一个等级的。’
‘不,即使你这么说···’我也不是想变得厉害才变得厉害的,这样回答一定会被骂的吧。不过事实上由于以前我的成绩就不错,所以班上大部分同学并没有感觉到这个变化。
‘有什么秘诀吗?’徐冰心用一脸期待的神情看向我。不要这样,我都快要把绝对不能知道的事情说出来了。
‘没,没有。’
‘好可疑。’
‘不理你了。’于是这段对话就这么不愉快的结束了,我是不是很招人讨厌,最近女生一见到我就批评攻击。至少普通女生是这样,不普通的,我也不想受到他们赞扬。
上午基本上还是风平浪静,然后下午流言便传开了。
原因就是,一句话概括——被发现了,什么,无头尸啊。
听班上同学议论是这样的,据说是附近一名普通的上班族早上起床时去上班时发现的,然后就马上报警了。因为发生在暴力事件并不多发的地区,所以立即引起了轰动。因为政府方面的施压,所以没有被报刊节目大肆报道。不过仍然在这一地区广为人知,其实主要是通过网络。什么暴力,血腥,残忍,毫无人道,杀人魔,等词汇都被用来形容了这起事件。
而且,更重要的是,没有头。身上并没有带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虽说如此,不过我想由于那件衣服够显眼,应该很快就可以知道是谁了吧。
目前,被害者的头颅仍在搜查中。大概就是这么说的。
发生在身边的这么显眼的事件自然很快就引起了班上同学的热议。
有人担心自身的安全。
‘最近还是请假回家吧。’
有人怀着猎奇的目光。
‘怎么样,要不要潜入现场看看。’
‘不要吧,被当作嫌疑犯怎么办1.’
有人客观的看待。
‘古代倒是经常有斩首示众的,现在这种很少见吧。’
‘确实从某种意义上比杀人之后碎尸更加恶劣。’
不过更多人对受害人表示了同情。
‘好可怜。’
‘再怨恨也不能这样做啊。’
更多人对加害者表示了愤慨。
‘太残忍了吧。’
‘不是人。’
‘杀人鬼。’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
但是不管怎样,人死了就是死了,存者且偷生,死者长已矣。死是无法挽回的,它所能折射出的至多不过是生的镜像,人生百态。
如果不断追寻直到找出凶手,却发现他适合普通大众一样的普通人,是不是会有另一种痛苦呢,我不知道,我甚至连这份痛苦都难以体会。那么,假使她诚心忏悔,改过自新,是否应该被原谅呢。
罪,并不是恶。
虽然心中这么想,但嘴皮子中还是难以避免的被卷入普罗大众的讨论。对于一个已经目睹了事件现场的我装作毫不知情参加这种毫不知情的讨论是不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滑稽呢。
我被卷入的讨论是同学A与徐冰心之间的讨论。
‘才不是同学A呢。’不,你强调的越多我越容易记住你是同学A.。
‘是张云彬啊。’好像还是同学A听起来更有个性。
‘如果你被叫同学A的话,一定会引人注目的吧。’
‘我才不想那样引人注目呢,不如说像是小丑。’
总而言之我就是被卷入了这两个人的讨论中了。至于为什么,理由很简单,简单到单纯。因为坐的很近。
同学A,‘你听说了吗,在这附近的巷子中发现了无头尸了啊。’
‘无头尸,就是那传说中的无头尸吗?’
‘好无知,怎么感觉没听说反而更加奇怪。’
‘不,刚才听那边的同学说了。’
‘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关心新闻呢。’
‘恩,那件事我也听说了。’
‘徐冰心不像是会关心这种事的人啊。’
‘是啊,为什么要关心它呢?’
‘because it is there。’
‘那么请问冰心小姐,您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吗?还是说你有什么要澄清的。
‘请不要把我说的好像遭受绯闻攻击的艺人一样。’
‘被告人冰心,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吗?’
‘我不服,我要上诉。不是,怎么可能,一不小心就被扯进你的步调里面了。’
‘哼,总觉得你们两个好般配。’
‘怎么可能。’
‘才不般配!’我们同时向同学A提出了大声抗议。然后下课中班级一下子就安静了,同时用好奇的视线看向了这边。然后开始小心议论了起来。同时不断有视线瞄向这边。真恐怖,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关于那件事啊,果然疑点还是头吧。’
完全不看气氛,同学A就这么去自顾自的说起来。
‘恩,根据警方检查,钱包还在,应该不是谋财害命。’
‘那就是出于怨恨杀人了,那么,特意把头带走,或者说,特意让头和身体处于两个不地方的理由又是什么呢。’
‘会不是有什么宗教方面的缘由呢。比如说那个人不是据说是神父。’
‘是神父吗?’
‘神父?’啊咧?媒体没报道吗?看起来是我失言了。
‘在,在那边听说的。’我试图圆场过去。
‘是吗。’相信了。
然后伴随着上课的钟声响起,讨论也就此告了一段落。
后来我在放学的路上又和雨灵讨论了一下这件事。
‘说起来你认为犯人的动机是什么。’
‘不知道,不过他居然能被杀死这件事本身就很奇怪。’
‘怎么讲。’
‘就拿上次见面来说,我曾经几次试图暗地攻击他,但是都失败了。能读透人心的人,自然很容易躲避了攻击。他甚至能感受到身边的人的存在。’
‘是,是吗。’你还干了这种事啊。
‘也就是说,如果不是比我更强的高手,暗杀是不可能的。’
‘比你更强的高手啊。’不是我吹嘘,雨灵在业门内的能力绝对是一等一的,比她更强是什么样子,见识短浅的我是在想先不出来。
‘是啊,那他到底是怎样被杀掉的。’
‘不会是正面交锋吗,那家伙说不定以外的没有正面战斗的能力啊。’就算看清了对方意图,身体也跟不上连续攻击吧。
‘确实,正面交锋的话,就算我也可以杀了他没有错。’
‘那不就没问题了吗?’
‘不过那不可能,现场没有打斗的痕迹。’
完全无视那乱七八糟的地面吗。
不仅嫌疑人一大堆,就连杀死他的方法都没有。
‘人杀不了他,但却又是明显的谋杀,那他到底是怎么死的呢。’
‘谁知道呢。’追寻犯人是警察的事,我可一点都不像扯上关系。虽说有些时候,警察会变得十分不可靠。
不过即使那样也没有关系,诚实的人会被逮捕,真正的恶人总是逍遥法外的。这是常有的事,事到如今我也不想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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