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让人受宠若惊的夸耀之词。”
“哦~”夜枭见苏越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十分自豪,不由得越发觉得苏越城府惊人:“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随便说说咯。如果猜对了,你就会觉得我很厉害,如果猜错了,也没有什么损失,何乐而不为呐。”
“当真有趣。”背后神秘人轻笑一声,抱着胳膊继续看戏。
两个年轻人的交谈,在他看来,远比戏台上演绎的更加精彩。
唯一遗憾的是,两人并非对手,少了几分火药味。
同时也庆幸,两人并不是对手。
因为,夜枭所言非虚。
他义父,对苏越的评价极高。
夜枭陪笑一下,继续到:“贤弟当真是随意猜测?而不是详密思略后的结果?”
“也不完全是无端猜测。”
显然,这波神秘人在第一层,夜枭在第二层,而苏越,在第五层。
“我虽然对漕帮所知甚少,但我了解盐帮。就算是我,也不敢对盐帮帮主身边的人下手。要知道,苏家和汪家不同,汪家只是站对了队伍,下了重注,才成就如今的江州之主。说到底,不过是世家豪门的领头羊而已。
而苏家,可是封配到的祁州。以一己之力,打压了当地豪门和盐帮,稳坐州牧之位。苏家的体量,只是稍稍逊色江陵世家和青帮,尚且如此。江州漕帮,应该是所有江州世家之敌吧?
江湖和殿堂,势同水火。若非如此,苏家还真不一定能在江陵站稳脚跟。我想,若漕帮铁了心要汪亭海的命……”
说着说着,苏越察觉到不对,笑到:“我说那家伙怎么会跑华云宗来,身上还带着自己目前用不到的沧溟无根水。原来跟我一样,出来避风头的。”
沙雕作者,就不能另外找个理由吗?
都是祸害了不该祸害的女人。
“跟你一样?”夜枭点点头:“确实差不多。”
苏越感觉受到了侮辱:“还是有些差距的,至少……算了。”
都是傻帽做的,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你们找我,该不会是想把他的死,算在我头上吧?”
“一开始义父确实是这么打算的。”夜枭坦诚到:“不过,后来义父改了主意。”
“我该感到荣幸吗?”
“站在我的角度,的确荣幸。义父对你很感兴趣,想让我问问你,愿不愿意真的成为我的义弟。”
苏越愕然:“你还是叫我贤弟好了,我可没有给自己找个爹的打算,除非你义义父胡子天生就是白色的。”
“有什么说法吗?”
“没有,单单调侃一下。”
“那我就不强人所难了。”夜枭顿了一下,继续到:“那位分舵主也有要求,不能怀疑到他身上,必须得有个由头。义父让我来问问你有什么看法?”
“我能有什么看法。”苏越端起茶杯,轻嗅茶香。
制造意外,或者伪造证据,栽赃陷害吗?
这苏越还真擅长。
夜枭的那位义父,看来也不简单啊。
“真的没有办法吗?”
反正夜枭是没啥办法,不然,就他这次带来的人,够杀汪亭海一百次了。
都不用和苏越打招呼。
夜枭有信心能让汪家什么都查不到,但漕帮那边还在给压力,汪家真什么都查不到,铁定会把锅扣漕帮头上。
虽说的确没扣错。
唉,真心难办。
“办法到是有一个。”苏越悠悠放下茶杯,脑中闪过一个倩影:“兄可要听听?”
“说。”
苏越将自己的办法一说,夜枭扯动嘴角:“你确定要这么干?”
“如果汪亭海真按照我计划中的行事,那便是他自己找死,与我何干,好言劝不住该死的鬼啊。”
如此恶毒的计划,夜枭都不知道苏越是如何保持心情愉悦的。
“会不会太繁琐了一些,每个环节稍有差池,结果便截然不同。贤弟当真断定,汪亭海会如你预料般行事,不差分毫。”
“十有八九。”苏越毫无压力:“要是失败,兄大可再找机会,我可以给你提供一个极好的替罪羊。”
“谁?”
“林啸天。”
“尸骨已寒了都。”
“除了你我,谁知道他死了。”苏越想起些什么:“对了,兄可知,是谁告诉汪亭海沈婉君尙是完璧之身,又是谁告诉他我疾病缠身?”
夜枭忍不住嗤笑一声:“贤弟可以猜猜,我几时到的翠微山。”
“我更加好奇,你到底有没有离开过。”
商定好具体细节,苏越起身告辞,该去准备和汪亭海下午的战约了。
既然已经订好了计划,苏越也只得将对战策略定位为慢慢折磨。
给汪亭海一种,就差一点就能战胜自己的错觉。
不知道,他会去哪里找那缺失的一点呐?
苏越露出明知故问的微笑,来到演武台。
雪,飘飘又落。
苏越抬手接住一片雪花,看它在指尖融化成水。
“居然没跑吗?我是否该称赞你的勇气。”
汪亭海早已在演武台上等候多时,瞧见苏越,立马释放内心积压许久的屈辱。
他今天来了华云宗才知道,宗门内竟然流传起他欲拿沈婉君做炉鼎的流言,让他怒不可遏。
至于是不是流言,或许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不用,我今天被夸的足够多了。”
苏越一扫台下那堆格格不入的下人,里面就包括被人背来,双腿还无法站立,只得坐在凳子上的倒霉蛋。
见到苏越,他本能的缩缩脑袋,一脸恐惧。
一想到汪亭海如果输掉,他的命就是苏越的,鼓起勇气给汪亭海加油到:“少爷,你可一定要小心啊,千万不能着了他的道。”
“那是自然,用不着你废话。”汪亭海看都没看他一眼,转而看向刚到的乔娥:“乔仙子,你可知苏越已经用你与我对赌。若是她输了,你便是我的人了。”
汪亭海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直勾勾看向乔娥胸前丰满。又迅速收回目光,因为沈婉君就在旁边。
乔娥闻言,立马看向苏越,语音带一丝颤抖:“你真跟他赌了?”
苏越已然登台,拿出佩剑天阙:“是对我没信心,还是愤怒我把你当做物品一样丢上赌桌?要是赌气的话,我可以容忍你这一次,因为,确实是我的过错。”
认怂一样的语气,让汪亭海气焰更加嚣张:“想要反悔吗?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他的目光游离于乔娥和沈婉君之间,在练气圆满的阴元和练气后期的极阴之元间做出取舍。
“机会,从来都是自己争取来的。”苏越玩弄着剑锋:“如何,要不干脆玩大一点。既分高下,也决生死?”
汪亭海沉默片刻,攸关自己的性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五长老却作为见证者登台,对苏越怒目以示:“苏越,你没资格用我的徒弟当做你的赌资!”
苏越凛然看向乔娥:“这话你不妨问问她。”
乔娥本能的想要拒绝,可对上苏越的目光后,又犹豫了。
“想拒绝的话就拒绝好了。我相信汪公子不会介意,我用自己的命,跟你赌沧溟无根水。”
“好。”汪亭海答应的很干脆:“我跟你赌。”
乔娥银牙紧咬,下定决心:“赌就赌,我跟你赌。你要是输了,你的命归我,我人归他。”
“哈哈哈哈。”苏越仰天大笑到:“我跟你赌了。可要是我赢了,收拾收拾东西,搬进望云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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