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洛斯特拉特摘下礼帽。
他其实没有戴帽子的习惯,更没有把帽檐压得很低的习惯,这会让他觉得束手束脚,仿佛不去装腔做调就不够优雅有礼,但偶然——工作时还是要戴的。
鼻尖环绕的无疑是薰衣草的留恋,萝妲的发梢挠着他的额角,而他则能看到抹胸下那幽邃的旖旎。
“很漂亮。”海洛斯特拉特向后微仰,椅足稍抬,礼节性的赞美。
“喜欢吗?”萝格涅妲侧脸看向勇者,身体依旧伏在他身上,紫色的丝带像蛇一样缠绕在她纤细的腰肢。
“这和喜欢与否无关,”海洛斯特拉特将视线移到天花板,“这不是你的工作,萝妲。”
“我侍奉您向来不是因为工作。”甜蜜的笑容带着桃色的吐息闪亮,她执笔在全新的页面上书写,只对着海洛斯特拉特遗留的只言片语和混乱涂鸦,就重新写出报告。
“但这不是你应该做的。”
“那会是谁的?”
当一个倾心于你的女子问出这类问题,甜言蜜语的那句“非你莫属”也许是最优解,但老实本分的“我不知道”可能也会可爱,然而千万别回答“反正不是你”。
“反正不是你。”海洛斯特拉特将她的垂发拢到耳后,在女仆耳边轻轻的吹了一口,“她会在未来等我。”
女仆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她愉悦的浅笑彰显着正确无误。
事实证明,情话没有唯一解。
海洛斯特拉特松了口气,他实在不擅长调情,更擅长肢体语言。
他的手滑向萝格涅妲的腰肢,腼腆的伸进衣内,抚摸她光洁的后背,然后滑向她的侧乳。
“写到哪了?”他闷闷的问。
“快要写完了。”
“萝妲,改一下。”
“改哪里?”
“把他送到齐奈尔手下受训吧,让他和异人们碰一碰。”海洛斯特拉特轻描淡写的更易年轻人的前途,他困倦的用额头蹭蹭女仆的腰肢。
萝格涅妲手中的笔尖滞住数秒,她松开手,回过头看着孩子气的勇者,“你对他的期望很高。”
“我对所有人都很高。”海洛斯特拉特纠正,“实际上,他未来会有远大前程的。”
“那为何……”
“他的一切太顺利了,更何况只有活人才有前途——我不希望他像我一样。”
“有何不好?”
“很不好,”海洛斯特拉特打着哈切靠回椅背,“没人该像一个失败者。”
“这失败者的标准未免太高。”
“那也只是个成功的失败者。”他开怀的争辩,“像失败者可不好。”
“像你很好。”
“对他的情人确实不错。”
“他的情人?”
“没错——和我们相遇时很像。”
“我们之间的相遇可浪漫多了。”女仆温婉的笑着,转而为他按摩起肩膀。
这是指被当作盗匪后,用奔马拉着拖地?海洛斯特拉特想,确实浪漫,就是我的牺牲有点大。
“我永远忘不了我被马拖在地上,现在饱受你好评的翘臀恐怕就是那次的杰作。”
女仆按摩的手顿住,她熟练的解开海洛斯特拉特的衬衣,顺着男人的颈部摸进去。
海洛斯特拉特身体颤抖了一下,他叹了口气,念叨着:“萝格涅妲。”
“我在哦。”魔女柔媚的声音挠着耳畔。
“我当然知道你在——你手在哪!”
女仆歪着头,指甲划过他的皮肤,“就在这里呀。”
乳尖打击!
海洛斯特拉特打了个寒战,终于带上些情绪大声叫着,“萝格涅妲!”
嗓音又响了些,可以预见的是,只要以这个频率到晚餐,整个城市里都将能以大书记的情事做茶余饭后的谈资。
然而萝格涅妲似乎不那么在乎情人的嗓门,她委屈的用指尖打着圈,小声抱怨:“我有时也想玩一些柔软的嘛。”
统一者人皇被这犀利的话语哽住,他回过头张了张嘴,却被情人的巧舌堵上,把原本的谴责化作热烈的拥吻。他终于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想要将白昼翻转,将多汁的果实啃食落汁,粗蛮的剥夺这爱情的馈赠。
双手的航向透露出浅红的欲望,它们彼此引起呼啸才会去声张,扭捏着泛起甜蜜的吟唱。不会再有言谈与智力,潮湿清洗一切记忆和理性,他们纠缠着,直到一方被绞得喘不过气。
“喜欢柔软是男女共通的爱好?”他嘟囔着,“我还从来没想过……别捏了,再捏也不会更大。”
“感觉比以前更软了……”
“我不会锻炼的。”
“真的吗?”
“今天晚上锻炼……坐上来。”他抱住女子丰腴的酮体,与她倒在座椅上厮磨或揉搓。他们的欲望已蜕下火热的长袍,黄昏的光亮扰乱这双情人对风的感觉,在游向它的心脏之前掀起放浪,又在不可收拾前停下。
“十八岁……”他喃喃自语,声音在爱抚下飘忽的像一阵风。
“唔?”
“十八岁,已经很遥远了,那时候我还是个英雄呢。”海洛斯特拉特靠在椅背上,手指无意识的挑弄萝格涅妲的发梢。
“现在你也是。”萝格涅妲捏住他的脸颊。
“现在我是支离破碎的男孩。”
“以前你也是。”她又揉了揉老勇者的脸蛋,抚平时间为他带来的褶皱。
“看来我现在既不是英雄也不算男孩了,”他失笑,然后亲吻女仆的唇角,“好吧,承认这点还真让我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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