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惠盯着手里的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投降的氐族人全部被司马兰打发好送回了北方,但是自己却被司马兰扣下来了,等待着剿灭后赵的最后一战。
“石氏一族已经断绝了,后赵,也该消失了,你不该为此自责,我们一起开创一个新时代,怎么样。”司马兰努力塞下一只鸡腿,军士们饱食一顿之后都摩拳擦掌准备厮杀,司马兰带上金盔,“天王,请看好吧,看我们如何绞杀姚澜,众将听命!”
“在!”
“诸葛萌所部守大营,殷茵自西向东,桓华自东向西,各引一万人出战,本王和苻天王自带一万由南猛攻,虎豹骑,北府兵截断北燕归路,这次,我要冒犯汉家天威的混蛋,都死在这里。”
“是!”众将领命,司马兰看着诸葛萌,“大营乃我军命脉,诸葛将军,拜托了。”诸葛萌接令,“元帅,末将一定人在营在!姚澜不知天王已经归附我大晋,此正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也,元帅骑兵快如闪电,敌军疲敝,一战可定。”
“嗯!”司马兰接过银盔,亲自为苻惠带上,“请竭力一战,为单于复仇。”苻惠点头,两人收拾好铠甲武器,三路大军浩浩荡荡杀向后赵的城池,姚澜登上城楼,见司马军旗张扬,还以为可以投降,“我,不失为封疆大吏,司马琼爱才,必有大用,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羌王英明,还是大晋好啊,背靠大树好乘凉。”众将嘴里还叼着人肉,呵呵笑着,但是看到冲在前面的第一面军旗上写着大大的“苻”字的时候顿时大吃一惊,“是苻惠,她,她竟然……”
“姚澜,逆贼,奸贼,恶贼!”苻惠甩着马鞭指着姚澜大骂,“给我滚下来,我要杀了你!杀了你!给我滚下来,二臣贼子!”
姚澜看着司马兰亲自出征,吓得魂飞魄散,晕厥于地,过了好久才醒过来,外城已经被司马兰的军队彻底捣毁,后赵军饥肠辘辘,连刀都拿不起来,见到司马兰骁勇善战,立刻跪在地上投降,姚澜咬牙切齿,却也无力回天,只好跪着接受灭亡的命运……
后赵,亡!
而前燕慕容心惊醒以后,看着帐外人头攒动,饿得要死的慕容心勉强稳定住心智,,询问手下兵卒,“喧闹何事?”
“太傅,后赵被司马兰摧枯拉朽,灭掉了!”
“你说什么?”慕容心大惊失色,“司马兰一向是守成之将,她岂会主动出击,天啊,天啊,真的是天命啊,石氏一脉,看样子是要断绝了。”慕容心懊丧不已,“斥候有没有出城查看,后赵王室总要有几个人逃出的。”
“元帅。司马兰大军东西南北四面围城,北府兵又贸然杀到,我们,确实什么都不知道。”
慕容心心灰意冷,坐了下来,“赵国完了。”
司马兰已经一战平定后赵,姚澜被军士捆绑着送到了大营,司马兰见到姚澜灰头土脸,摇摇头,但是苻惠已经冲了出来,一把把姚澜掀翻在地,拳头如雨般地打了下来,“我打死你这个弑主谋反的逆贼。”等到殷茵把苻惠拉开的时候,姚澜已经被揍得不成样子了。
“呵呵,我们都一样的,一样的,苻惠,你不是也投降了吗?”姚澜看向司马兰,跪下行礼,“罪将见过南阳王。”
“……”司马兰一言不发,看向苻惠,苻惠已经拔剑,司马兰抓住苻惠,“别生气,我想听听你的看法,你想怎么做?”
“我要杀了她!”
“嗯,如果我一定要招降她呢?”
“那我也要杀了她,在和你们火并,大不了一死,这条命,我欠你的,我会还回来。”苻惠眼神坚定。
司马兰点点头,“好,苻天王不愧是石家第一忠臣,我尊重你的选择,像这种二臣贼子,留着无用,不如推出斩首,威慑伪燕。”于是号令武士把姚澜推出去斩首,姚澜大呼,“南阳王,你错了,我关西羌姚,扫荡塞外,关西诸胡,无不臣服,公何必自毁长城,臣还可以为你平定西域啊南阳王。”
“昔日昭烈帝在徐州语曹公,公岂不知丁建阳董卓之事乎?”司马兰轻佻地看着姚澜,“两面三刀,为汉家臣子不耻也,今借汝头,来拨乱反正。”于是武士立即把姚澜推出去斩首,司马兰命令军士把姚澜头颅挂在寨门外示威,斥候连忙告知慕容心,慕容心又惊又怕,而在犹豫之间,司马琼派来支援司马兰的大军已经把前燕军包围了起来,新的修罗场即将到来。
但是司马琼却现在更重视一件事。现在的司马琼端坐在太极殿,安室被迫坐在殿下,面前的小案子上则安安稳稳放着一把银壶,司马琼示意,“镇北王夫,请。这是宫里新酿的桂花酒,甘美无比。”司马琼说,“今日呢,朕找你来,是有一件大事要拜托你做。”
安室对司马琼的态度很微妙,一方面安室承认司马琼的计谋,权柄,智慧,中秋节自己就被司马琼算计到裤子都输光了,但是在建康大战的时候,司马琼却又表现出了另外一种表现,那种果敢,坚韧,不屈,乐观,善良,一点都不像一个步步算计的帝王,也稍微表现出了小女子的一面。
司马琼,千人千面。
而现在的司马琼,表面云淡风轻,悠闲地靠在龙椅上,惬意地剥着荔枝,白嫩的果肉进入樱唇,好不漂亮,可是谈的是刑法之事。
“现在司马瑶已经查清楚了,反贼是中秋节逃出来的王氏残党,王岚的二女儿王娴,现在被我收监了,按理说,定罪是很简单的,但是朕答应了上苍,不胡乱杀人,于是派你再去询问一些事情,询问停当,交付三司会审定罪,怎么样?安郎有把握吗?”
安室愣住了,眯起眼睛,司马琼到底要干什么?安室不知道,但是还是行礼,“不知要询问些什么?”
司马琼说,“关于这些,我和诸葛尚书商量过了,朕写了这么几条,你就一条一条念给她,让她作答,朕在幕后听着,这就够了。”
安室明白了,随后行礼,“是。”
“嗯,饮下这杯酒,暖暖身子,和朕一起去。”司马琼眯着凤眸,看着安室,安室不得已,取下烫熟的酒壶,倒上一杯桂花酒,自己举起酒杯,向司马琼示意,然后衣袖一笼,杯子里的酒水已经消失。安室放下酒杯,“好甜的酒……”
“嗯,你喜欢就好,回去以后,我就派人给你送一车过去,怎么样?”司马琼看着安室,微微一笑。
安室不答话,只是感谢这一坛酒很好喝,太监愣住了,等安室上厕所的时候,太监对司马琼说,“陛下,那酒……”
“那酒怎么了?”
“那酒不是桂花酒啊皇上,那是按照旧制专门供给君后引用的果酒啊,皇上,这酒送给镇北王夫,是不是太不妥了。”
司马琼眯着眼睛,“是吗?可是,皇帝金口玉言啊,怎么办呢?”
太监汗流浃背,不敢言语,司马琼哈哈大笑,“好了,退下!”
“是。”
司马琼眯着眼睛,看着安室,“君子啊,宜室宜家。”站了起来,“可惜,可惜……”随后把酒壶内酒一饮而尽,随后离开了。
安室的这次与王娴的对话,将是女帝司马琼和士族唯一的推心置腹的交谈,这一次,将体现士族的抉择,晋的抉择,江南国运,将在这里慢慢书写……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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