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武道会一共有三天,陈长歌他们来晚了,只赶上了尾汤,今天是最后一天,好在经过历朝历代的多次改制,武道会已经不像是最开始那样,决出前十名了。
现在的赛制是分时段的,按照报名时间分不同的组别比赛,小队里的人最后只有任必胜和王七成功获得时段名次,其他的士兵实力还是差了点。
而且任必胜还成功在擂台上晋升中阙,凝聚了自己的势,任家的狼居胥山之势虚影在他背后显现的时候,引起了一片轰动。
褚公公也给陈长歌介绍了一下。
对于武者来说,凝势的机会有三次,中阙的势和其人主要修习的功法有关,上阙的势会在此基础上进行进化,每个武者的上阙势都不相同。
比如任家的狼居胥山之势,任家老祖宗的势是北望狼居胥,现任家住任再胜是虎上狼居胥,任必胜刚刚凝聚中阙势,还不知道未来会是什么样子。
至于一品势,老太监也不清楚,因为他只有二品。
“不知道陛下的一品势是什么。”陈长歌有些好奇。
老太监摇摇头,“皇家的中阙势是升龙,陛下上阙势是凤彻龙声,至于一品势……还没人能逼得陛下全力出手呢。”
陈长歌看着擂台上,任必胜乐颠颠的去触摸武帝刀,然后马上闭眼盘坐,不知道得到了什么好处。
“走吧,我们先去客栈住下。”老太监转身道。
“不等他们了吗?”
“感悟武帝刀需要时间,不过最多不超过一夜,一会儿到客栈让伙计过来通知一声就行。”
由于天下第一武道会的缘故,沧州城人满为患,陈长歌原本以为找客栈会比较麻烦,不过褚公公找的这家客栈是灵影卫的联络处,平时都有预留房间。
看到房间里的床榻,陈长歌满足的叹息一声,心惊胆战的跑了这么久,终于能好好休息一会儿了。
他让伙计给他弄来一个浴桶,好好的洗了个澡,正要上床睡觉,却听到房门被急促的敲响。
“哦,不是吧!”陈长歌痛苦的打开房门,看到褚公公一脸阴鸷的站在门口。
“公公,怎么了?”他随口问道,没有感觉出气氛不对,老太监一直都是这个表情。
“我犯了个错误。”老太监开口道,声音异常嘶哑。
“?”陈长歌瞬间清醒,“发生什么事了?”
刚刚褚公公再次尝试传讯符,成功联系上了女帝,也知道自己会错了圣意。
不过女帝在思考了片刻后并没有责怪他,只是下了死命令,让他保护好陈长歌,马上返回帝都。
陈长歌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对于褚公公这样一位忠心的太监来说,这确实是不可接受的失职。
“没关系公公,那我们马上就走,回帝都等陛下就是了。”他只能这样安慰。
“不,还不能走。”老太监摇了摇头,丢出一张传讯符,“决战快要开始了,你给陛下传个讯息,让她听听你的声音,也好安心备战。”
老太监终于弄明白了陈长歌在陛下心中的地位,除了国家以外,这个男人在女帝眼里是无可比拟的!
——
淮南大营
女帝轻轻打散发髻,随手玩弄自己长长的黑发。
军中不可卸甲,虽然身为一品武者,她已经成就不垢之体,但她还是习惯每天沐浴,泡在热水里能让她感觉放松,可惜现在没这个条件,只能用玩头发这种小动作缓解精神上的疲劳。
之前褚公公的传讯她已经接到了,刚开始她确实有些恼火,不过还是忍了下来,没有苛责自己这位忠心的属下。
而且……她看向眼前的地图,二十万叛军主力被剿灭后,亲军八卫成功汇合,一鼓作气,直接打到了淮南王的老巢。
虽然在鲁州还有山贼盘踞,临安城内的江湖势力也不安生,巢湖水匪更是屡剿不绝,但这场平叛之战确实就要打完了。
“顶多不超过半个月就可以结束主要战争!”她闭上眼睛,双手伸过脑后,慢慢盘起头发来。“到时候把亲军八卫全部留下,配合地方卫所将这些癣疥之疾全部解决!”
至于她本人,则可以利用一品武者的脚程,直接飞回帝都,这都用不上三天。
目前陈长歌在沧州,如果让他现在到淮南来,仗都打完了。
所以与其让他白跑一趟,还不如直接回帝都等自己,这也是她没有苛责褚公公的原因。
至于以后,她不可能再让这个男人再离开半步!
“嗯?又一张沧州的传讯符?”女帝双手一顿,本来快要盘好的头发像是黑色的水流一般重新披落下来。
她任由黑发垂落,直接拿起传讯符。
“陛下,臣钦天监监副,灵影卫百户陈长歌拜奏,谢陛下遣褚公公一路护送,目前臣以至沧州,不日将抵返帝都,听闻陛下已率亲军驾临皖州,盼陛下战事顺利,早日剿灭不臣,臣将于帝都恭候陛下凯旋。”
听着那熟悉的声音,女帝嘴角勾起一丝微笑,轻轻伸出手托住那张符咒,似乎在托着什么人的脸。
“凯旋,凯旋……”
她的颊边飞过一丝红晕,更让美人显得不可方物,可惜此等良景,竟无一人能够欣赏。
——
沧州客栈
“这样可以了吗?”陈长歌转过头问道,发现褚公公正用十分怪异的眼神看着他。
“又,又怎么了?”
“没事。”老太监欲言又止,最终摇了摇头。
“不是,您别说半截话行吗?”陈长歌没好气的道,他最讨厌这种吊人胃口的行为。
“你,你不知道陛下名讳?”老太监低声问道,好像怕被人听到似的。
陈长歌愣了愣,嘶,他确实没想过这个问题,自从穿越过来,他只知道大夏的皇帝是个女的,平日里在心里也直接以“女帝”“皇帝”称呼,她叫什么名字还真没打听过。
再说谁没事打听皇帝的名字啊!
“刚才我犯了避讳?”陈长歌问道,他后知后觉的发现,貌似自己穿过来这么久,从来没有遇到要避皇帝讳的问题啊,是运气好?
老太监像是看怪物一样看他,在朝为官的人,谁不知道皇帝的名讳?这事要是严重起来,一不小心可是要掉脑袋的。
“那,敢问陛下名讳?”陈长歌也压低了声音。
褚公公咽了口唾沫,轻掀长袍下摆,面向南方而跪,轻声道,“避陛下讳,上赵,下凯璇。”
截胡女帝机缘,她的要求竟然是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卧龙小说网http://www.wolongxs.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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