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要点脸！」
「喵了个咪的，我就没见过你这种人。还自称侦探呢？蝙蝠侠查案靠问日历人是吧？」
刚回到试炼空间的希瑟薇就听到了系统口吐芬芳。
希瑟薇耸耸肩：
“怎么了？你又没说不能请外援是不是。”
「这是考验你智慧的试炼，然后你请外援是吧？你这不是玩赖吗？考验的到底是你的智力，还是外援的智力啊？」
“切…”
希瑟薇转过头去。
在中心广场的水池，她遇见了被封印的邪神之一，遭到剧烈的精神冲击，结果因此摆脱了认知扭曲。
她得到真相是玩了盘外招。
希瑟薇偷了克拉拉的那本《死灵之书》，然后跑去图书馆召唤了犹格•索托斯。
犹格•索托斯的权能包括了知识，祂近乎是全知，而且可以将知识赋予那些祂认为值得的人。祂的本体就是一堆虹色泡泡，所以昵称泡泡。
而希瑟薇就是从祂那里问到了静默小镇的真相。
至于代价，就是被对方往大脑里直接灌输知识，撑到脑袋快要炸开，再抽出来，再灌进去…被反反复复折腾得死去活来。
可无论怎么说，希瑟薇都跳过了复杂的调查阶段，直接得到真相。
所以系统会口吐芬芳…你这都是直接开作弊器了啊！
「唉…真是的，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总之你能想到作弊，说明你还是很聪明的，就是不正经。」
「再加上你前期确实调查出了一些东西，然后经过了泡泡的验证确定下来，所以也算你调查出了真相吧。」
“你还不如说，我调查出了绝大多数真相，找泡泡只是核对一下。”希瑟薇耸了耸肩，“只有那个邪神的真名…是问泡泡的。”
系统懒得和她打嘴仗了，反正希瑟薇问泡泡的行为，可以解释成验证式提问，也可以是啥都不知道，找人家要答案。
系统也没打算否定希瑟薇完成试炼的事情。
毕竟希瑟薇在最后带着克拉拉，两个人把被封印的两个邪神给放逐了。
试炼只要求查出真相，她却解决了问题，这属于是超额完成任务了。
另外，为了放逐邪神，希瑟薇献祭了自己的生命。反正她已经查出真相，死了也不会导致试炼失败。
倒是克拉拉为她默哀了许久，表示像希瑟薇这样舍己为人的英雄已经不多见了。
系统忽然问道：
「说起来，对犹格泡泡有什么想法？」
希瑟薇想了想：
“要是没有姐姐，我一定会说‘我要当犹格泡泡的狗’。”
也不知道是希瑟薇情况特殊还是怎么，反正她见到的犹格•索托斯不是虹色泡泡的本体形态，而是美少女。
她有着利落的白金短发，幽紫的双瞳之中蕴含着无尽星空，白皙的肌肤与精致的五官令她宛若一尊羊脂玉雕塑。
她平静地坐在椅子上，翻看着手中的书，放松的姿势让恰好及膝的紫红连衣裙，完美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材。
她双脚未着鞋袜，那双弧形优美的玉足看上去略显秀气，又稍有肉感，脚趾则显得尤为修长可爱。
当时把希瑟薇人都看傻了，心说你要是拿这个形象出去宣传，不知道多少人会去加入信仰你的教派，也不知道多少你的信徒会想要推倒主。
「不愧是你。」
系统吐槽了一句，就开始播报奖励：
「奖励之一：夜与霜的叹息，发放完成。」
「点击链接查看详细情况。」
“哪里有链接啊…”
希瑟薇没好气地反驳一句，对着右手的手甲发动了系统的鉴定。
「夜与霜的叹息：亚神器，具备黑暗与冰霜的力量。」
「恒定效果•长夜难明：真神以下的力量无法对其造成损坏，真神造成的损坏也可以自行修复。」
「恒定效果•永世极寒：本身附带可以冻结心灵体与灵魂体的极寒。」
「能力•武器塑造：以黑冰凝聚成为武器，强度不亚于普通的亚神器。」
「能力•邪恶永存：制造可以防御一次的守护结界，足以抵挡真神的全力一击。」
两个恒定效果，一个是“不可被破坏”的特性，一个是自带冰冻效果；两个主动能力，一种无限剑制•冰雕版，还有一个防御技…
看着这些信息，希瑟薇眨巴眨巴眼，突然就炸毛了：
“给个输出能力不好吗？搞什么呢？只有防御啊？老子难道是肉盾吗？”
系统开始装傻充愣：
「诶嘿嘿…(º﹃º)」
“你麻麻地闻…”希瑟薇叹了口气，“下一项奖励，快点。”
「奖励之二：传说之心，已发放。」
那东西长得和“心”一分钱关系都没有，就是块闪耀的金色八面体。
用手指轻轻摩挲了下它，希瑟薇把这传说之心丢进来储物空间里，准备过段时间交给海黛。
“第三项奖励呢？”
「试炼进度百分之十五，已发放。」
「试炼进度达到百分之六十，超越百分之五十，进阶开始。」
「请发动灵体合一。」
“What？什么进阶？”
希瑟薇吃了一惊，但还是老老实实听话。
只见六只有着冰蓝纹的黑色羽翼在她背上生出，一种堕落与高贵交织的诡异气质展露无遗。
然后，两道漆黑的虚幻光翼从她的腰窝处生长了出来！
几乎在同一时刻，撕心裂肺的剧痛席卷了希瑟薇的全身。
“我**的…”希瑟薇压低声音骂了出来，“你就不能提醒我一下吗？！”
她咬牙切齿，顶着身体被小刀一寸一寸切碎的痛苦问道：
“说！我现在需要做什么？”
「集中注意力，把灵力和精神力注入到虚翼里面去。」
希瑟薇嘴角抽搐了一下，心说你来试试，教我怎么在剧痛中集中注意力？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走了。
终于，就在东方既白时，希瑟薇大口喘息着趴在了地上。
在她的腰窝处，一对新的黑色羽翼延伸出来。只是上面的花纹并非熟悉的冰蓝，而是一种虚无缥缈的银白。
“这是…什么？”
希瑟薇喘了一会儿，总算是恢复正常了。
「进阶完成，恭喜宿主的精灵进阶为八翼堕天使。」
「那些花纹是命运之色。」
“命运？”希瑟薇微微一愣，“我还拥有命运方面的力量吗？”
系统懒得搭理她：
「自己看。」
希瑟薇刚准备打开了自己的信息界面，身体突然僵住了。
她是在十四岁时靠药剂进阶黄金阶的，之后用了三年多，总算是在半年前突破到了乌金阶。
而现在，随着试炼进度达到百分之六十，精灵进阶为堕天使大公，希瑟薇体表的乌金光泽开始沸腾了。
“这是…要晋升宝石阶啊。”
希瑟薇叹了口气，从储物空间里取出红钻药剂，将其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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