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会长已经死了,这是我们都知道的,但他死地极其诡异!
怎么说呢,全身上下都是完好无损的,而且连一处伤口都没有,就那么躺在椅子上,死了,旁边的是她的女小吏,两人的姿势是极其眛暖的。
但是,两人都死了,而且死地很安详,全身是完好无损的,唯一的不得体之处,大抵是两人互拥的样子是极其不雅的,甚至可以说是暴露了一些不该暴露的东西。
“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怕看到不该看的东西,纸鸢直接转过了身子,
“洛洛,你看一下,死因大致是什么?”
“死地也太蹊跷了吧?”
扫了一眼王东铖的尸体,但碍于忌讳,羽翎也没有直接上去查看,而是远远地瞧上一眼,
“元婴境的强者,竟然在风流中死去?”
用记忆水晶录下当前的情况后,罗洛才用一条白布遮住王东铖和他的女小吏的下半身,然后又用手抬起王东铖的下巴,仔细地察看了下他的口腔,发现里面有些呕吐物,而其头部表面亦呈黑灰色。
“猝死,应该是心脏病猝死。”
尸体的完好无损,再加上特征的吻合,让罗洛很自然地想到了王东铖的死因,
“应是剧烈运动过度,而导致的心脏病发作,随后导致的猝死。”
“元婴境的修士会有心脏病?”
看了一眼罗洛,纸鸢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很难相信这样的一个检验结果。
而羽翎亦是表现出一副你在耍我的表情,更是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肉身,
“若非特殊情况,修士的身体可健壮着呢!像我这样的都没啥毛病,人家一个元婴境修士会有心脏病?怎么可能!”
“具体情况,还是等仵作来了之后再说吧。”
罗洛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很惊讶,不过他惊讶的是王会长的死法,而不是他的死亡,因为王会长的死亡就是罗洛一手策划的,而罗洛对此也有一定的预期,
“刚刚我也只是初步地检查了一下,不过,趁着这个空档,我们可以好好地调查一下王会长的办公室了。”
没有将王会长的死讯第一时间地上报给上面,而是选择了暂且拖延,为的就是留足充足的时间来调查他的办公室。
因为有些东西,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而把其他捕头给叫过来了,就会导致人多眼杂,到时候泄露了什么不该泄露的,罗洛就难做了,更何况,指不定那群捕快里有不少是两大派系的人,把一群卧底叫过来,那不是纯粹给自己找事吗?所以,为了保险起见,罗洛打算让自己人先行探查一番。
虽说与罗洛闹了矛盾,但也不至于在大事上去和他唱反调,羽翎和纸鸢很快就翻找了起来,一左一右,对着王会长的办公桌就开始翻阅。
罗洛则是站在一旁,他没有动,只是在静静地观察地板,因为他发现,有些地方的地板明显地要新些,就好像。。刚刚安装上去的一样。
“你就在那杵着?”
有些看不惯罗洛的‘袖手旁观’,又或许是想故意地找他茬,还在气头上的纸鸢直接就不复往日的温柔,开始了碎碎念的数落加说教模式,
“你是给了钱,但总不能只让我们干活吧?哦,你作为财主,你就可以什么都不干了?诶,不是我说你,你这样,真的很让人不舒服啊!”
还没结婚就这么能念了,结了婚,还得了?
于心底吐槽了纸鸢一句,但情商在线的罗洛并未敢将其直接说出来,而是趴伏在地上,仔细地瞧了瞧地上的木板,
“这地板有问题!”
“我说你,如果你想偷懒的话,你就直说!”
以为罗洛是在找借口,纸鸢一手叉腰,一手指着罗洛,表情带着点愤怒和小委屈,更是用脚踢了踢地面,
“还有,你如果不喜欢我的话,就请直接说出来,请不要再吊着我了!俗话说的好,好聚好散,来日我婚宴还能请你喝喜酒!还有,昔日的那些誓言,你就只当我自作多情。。”
“再踢两下!”
发现声音有些不对,罗洛打了个手势,示意纸鸢跳起来。
很听话,也很顺从,或者服从指挥已经成了纸鸢的本能,双脚一合,膝盖微微弯曲,双手朝后一挥,纸鸢就轻轻地原地跳了起来。
“换个重点的,白姑娘,你来吧。”
纸鸢体重太轻,发出的声音不够响,罗洛一时有些无法确定好位置,于是他就口直心快地让羽翎来,而且还说出了极为耿直的话。
嘴角抿了抿,纸鸢饱含深意地看了一眼羽翎,眼里既有笑意,又有点淡淡的嫉妒。笑的是羽翎比她重,妒的是这次任务让羽翎领了功劳。
如此想法,看似与先前进行了独立自主宣言的纸鸢很矛盾,但实则不然,纸鸢的独立与不妥协是建立在清醒的头脑之上的,而现在,和羽翎在一起时,纸鸢早已本能地因恋爱脑而降智和冲昏头脑了。
雌竞是一种本能,尤其是当两名猎手猎上同一头猎物时,那该死的好胜心和若有若无的妒忌已经让两名猎手逐渐陷入了疯狂之中,再加上时代限制的原因,这两名优质猎手其实已经不是不愿去互相分享猎物,而是矛盾集中在了谁吃第一口的问题上。
再加上你若想开一扇窗,就得要说要掀开整个房顶的发言的原则,也就是事先狮子大张口,事后好详谈的原则,所以纸鸢和羽翎才会相继发表独立宣言,并宣称自己只接受一夫一妻制。
为的什么,为的就是先打击一波罗洛,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做患得患失的感觉,如此一来,婚后才好将其拿捏住!
觉得她们心机太深了?呵,这还只是冰山一角!
其实关于大女主的一夫一妻制的想法,纸鸢和羽翎是绝对动过相关心思的,但受限于时代,所以也就只是想想而已,如果可以,她们自然是想独占,但她们也都清楚,如果来日真的复国成功,那她们独占的愿望也就不可能了,因为每一个皇帝都会有自己的后宫的。
虽是万般不愿,但她们依旧做好了心理预期,毕竟,就她们的家世而言,一夫多妻也实属正常现象,因为稍微大点的大户人家,哪个没有几房姨太太啊,更何况大世家呢!
可以这么说,为了想法设法地抢占优先地位,纸鸢和羽翎已经开始无所不用其极了,甚至就连立虚假人设这种较为卑劣但又极其常见的法子都给用出来了,只能说爱情使人疯狂,更使人卑微。
目光微瞟,纸鸢眼睛不由自主地盯了盯羽翎的腹部,内心一时有些复杂,她很高心他的孩子生下来,但她又极度害怕孩子的母亲不是自己。
当然,等日后事情清楚之后,一切的乌龙和误会都解释清楚后,纸鸢自然也就不会这么想了。
虽然不满罗洛说自己重,但羽翎还是乖乖照做了,不为别的,就为图个好表现。
其实到现在,我们已经可以看出来了,纸鸢和羽翎在罗洛面前,和在别人面前的表现是不一样的,对前者,说的好听点是维护,说难听点就是演了,而对后者,她们是演都不演,直接就是本性出场,因为她们不在乎后者的看法。
当然,纸鸢要骗人的时候是个列外,可以这么说,如果你哪天看见纸鸢在对另一个和颜悦色、温柔可人,第一时间就该怀疑一下纸鸢是不是在盘算什么坏心思!
当然,相比之下,羽翎就单纯多了,罗洛让她跳两下,她也就只是跳两下,不会像纸鸢那样尽可能地去摇晃**,不过这也与羽翎穿的是男装,又裹着束胸布有关。
借着羽翎因跳跃而发出的声音,罗洛终于锁定了有问题的两块地板,
“找找有没有什么机关,我们把它给打开。”
‘嘭’,黑焰一闪,直接将那两块地板烧了个干净。
“没必要那么麻烦!”
跟上次探索李夫人的卧室一样,纸鸢一向喜欢霸道又干脆的解决方法,因为在她看来,何必整那么多花里胡哨的东西,直接暴力解决不好吗,除非打不过。
“我怀疑你是不是有什么暴力倾向啊?”
觉得纸鸢不像一个头脑简单的人,羽翎对其的暴力解法感到了好奇,
“一发生问题,就直接暴力解决,你又不是没有别的解决方法,为何不采取更文明的解决方式呢?”
“比起解决问题,我更喜欢解决产生问题的人。”
纸鸢说着转头看向罗洛,暗示的意味不言而喻,某人最好在某事上给我一个解释,否则,后果自负!
然而被暗格吸引了注意的罗洛完全没注意到纸鸢的暗示,而是将暗格内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拿了出来,生怕漏掉了什么重要东西。
“给我看看!”
身为闺阁大小姐,后又入狱的羽翎还是第一次碰见这种有意思的暗格,下意识地认为里面会有什么惊天大秘密,就直接跑到罗洛的身边,因为是男装,所以就直接蹲下了,不像纸鸢,蹲前还要注意一下裙摆,以免不雅。
感觉新奇,羽翎也就直接翻阅起来,还特地拿的一些用信封包好了的显地极为贵重的信件。
再然后,羽翎就脸红了,拿着信件的手更是不停地颤抖,
“谁啊,把这种内容写在上面,不害臊的吗?”
顺着羽翎的视线,罗洛和纸鸢亦将目光投在了信件上面,怎么说呢,其内容可以用来排解每夜的寂寞和孤独了。
“所以,和王会长互传肉麻信件的人是谁?”
为了防止罗洛被污化,纸鸢直接将信件收了起来,压根就没给罗洛看第二眼的机会。
“我觉得字迹让我很熟悉!”
羽翎拿起另一封信件,对着其上的字仔细地瞧了瞧,总感觉,越看越熟悉,这字迹就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这女的,当众看皇叔的吗?胆子挺大,佩服佩服!
偷窥了羽翎一眼,纸鸢发觉其越看越入迷,越看越眉头紧锁,便不由得于心底吐槽起来,你想看,也注意一下场合好不好,说句难听的,万一这小婊砸看地走火入魔了,那不。。
“啊,我想到了!”
羽翎惊呼一声,终于想起了字迹的主人究竟是谁。
“你想要了?”
一时听岔了,纸鸢下意识地对羽翎传音道,
“这可不行啊,你怀着孕呢,万一出事了,你不就那个了!”
“没病吧?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又饥又渴?”
受不了纸鸢的龌龊思想,羽翎直接朝这个老司姬传音道,
“那一夜,还考人家定力呢?!可结果呢,若不是我及时喝止,你指不定要扭成啥样呢!”
被人揭了短,纸鸢一时有些面子上挂不住,想当初那一夜,那也是气氛太好了,夜又太静了,人又不反抗的,所以才一时失了智,没了控,所以才会做出那种过激行为嘛,原因不在我纸鸢,我纸鸢没有任何问题,我纸鸢的自制力是极强的!
唯一的问题在于罗洛,对,谁让他不反抗的?他不反抗,我纸鸢就当他默认咯!这是什么,这是遵从本人意愿!我纸鸢只是。。只是,好吧,我承认,我骗了他!
但是!!我纸鸢没有错,不管怎么样,当初是他主动的!我纸鸢向来是个软弱轻音的小女生,这辈子都不会主动的,也不可能主动,只有别人贪图我的美色的份,没有我因欲而冲昏头的事!
心里这么想着的纸鸢,直接就转头看向罗洛,并本着先下手为强的原则,
“洛洛,你养的白猪知道了点新东西呢,好像是她依据字迹推断出来的,真的是太好了呢!你看,你每天给她喂的饲料可算没白费呢!”
“啊,罗洛你知道吗,每天晚上,某个欲求不满的人都会打着某个测定力的幌子来。。”
“嗯,我家翎儿最聪明了,刚刚的话,是我乱说的,谁吃饲料呢?!谁说的,都是胡说八道嘛!”
不想管纸鸢和羽翎的互相自爆,罗洛现在只想知道这字迹的主人是谁,就直接开口问道,
“白姑娘,你知道的话,能说说吗?”
每天都会进厨房偷吃东西的羽翎瞪了一眼纸鸢,似是很不满她的揭短行为,
“字迹应该是李夫人的,她的东西,鸢鸢姐可是进其房间收刮过的。其内容我们也是看过的,不论是字迹还是内容,皆有共同之处!”
曾经见过李夫人的字迹,又发觉这两人信上的内容极其相似,好似是互传给对方的充满欲望的信件。
对此早有所猜测,但碍于苦衷,而不好说出来的纸鸢直接就装成后知后觉的模样,
“真没想到,竟然是她!?不过,如此说来,那李夫人的情夫不就是王会长了?”
“应是如此。”
在心底感叹了句这个世界真的好小,羽翎又将话题扯回了正轨,
“但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该如何面对这种微妙的局面呢?是直接告诉李家主,还是假装不知道,说真的,贸然插手世家的丑闻,可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诶,我还以为你会由此来要挟世家呢!”
见羽翎难得理智一回,纸鸢也不由得惊讶起来了,
“想当初,人家王大人设宴,你羽翎可是‘风光无限’啊,直接就惊地所有人都说不出话来!就那一出,你就直接名扬整个朝廷高层了,现在哪个高层不晓得你白家后人的威风啊!”
经过上一次的强出头事件,羽翎已经彻底地明白了,有能力出头,那是力压全场,威风无限,打脸装逼,可没能力,那就是让别人给自己兜底了,那也是给罗洛添麻烦,也更是自寻死路的做法。
所经过原先的事,羽翎已经彻底地成长了,最起码,她今后会量力而行,而不是继续当个给人添麻烦的愣头青。
可成长归成长,错误归错误,哪怕羽翎以后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但面子较薄的羽翎也经不住纸鸢如此揪着她的错误不放的,更遭不住被纸鸢如此指指点点。
可以这么说,这个错误,我羽翎认了,但我羽翎不许别人再提起此事。这是一种面子问题以及心理的自尊需求,有错误可以改,但如果一老抓着别人过去的错误不放,就会使别人感到烦躁和没面子,甚至会引起反效果。
出于心理自卫的反应,以及不想再听纸鸢碎碎念的目的,羽翎亦打算翻旧账,你纸鸢牛逼,一天到晚就会说我,你碎碎念,那我也来,看谁先遭不住!
“鸢鸢,我知道你是在指出白姑娘的错误,好借此让其改正。”
察觉气氛不对,又不忍当初维护了自己的羽翎被人数落的罗洛连忙开口和稀泥,因为他怕两女翻旧账会翻到自己的头上,于是连忙朝纸鸢单独传音道,
“但白姑娘当初的所为亦是为了维护我的面子而为之的,更何况,她现在已经不会再犯相同的错误了,所以,一向大度的鸢鸢啊,高抬贵口,放过我与白姑娘的耳朵吧!”
转头,罗洛又看向羽翎,趁其还没开口之前,用同样的方式单独传音道,
“白姑娘,你年轻,何必与鸢鸢计较呢!”
对啊,她接近三位数的年纪,早特么来更年期了!我和她计较,岂不显得我也得更年期了?
顺着罗洛的话,羽翎立刻就联想起来了,然后,很快就想通了,并打算不与其争吵了。
大度,他也知道我是个大度的人!更何况,他都说了,白姑娘的错误,嗯,反过来讲,我是对的,所以嘛,我是一个既正确又大度的女人,而白羽翎不过是一个又小肚鸡肠又性格极差的女人!
如此,大度的我又怎能与她那种人计较呢?若是再计较下去,岂不是拉低了我的档次!?
从另一个方向想通的纸鸢,已将羽翎视为了低自己一等的存在,与其争吵更是有失身份,所以,很神奇的,纸鸢也不吵了。
第一次,罗洛劝架成功了!
这是见证历史的一刻,也是全书的最高潮时刻,罗洛竟然劝架成功了!!这是一个奇迹。
见两女止住了互撕,罗洛也于心底暗叹了一口气,心道自己想出来的法子是真的好用啊!
但殊不知,罗洛这是在给未来的自己埋雷,讲个万一,如果纸鸢和羽翎在哪天聊天的时候,把罗洛当初的传音内容给互相告知了对方呢,那场面一定会很精彩!
只可惜,罗洛目前还是安稳的,最起码,在未来的一段时间内都会过地很安稳,甚至是很滋润。
“不过,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将注意力转回到案件上面,羽翎说出了自己心底的疑惑,
“无论是王会长的死也好,还是如今确认李夫人的情夫是王会长的信件也罢,这一切的一切,你们难道不觉得过于巧合了些吗?”
“前者不是巧合,是有人故意为之的!”
纸鸢斜视了一下罗洛,语气里带着醋味,更用手指指了指王会长的尸体,
“这个家伙,前些日子还说要把翎儿你给买下来呢,可如今,却死了,翎儿啊,你觉得,他的死,没给你带来好处吗?最起码,你少了一个惦记你的元婴境强者!”
经纸鸢这么一道破,羽翎瞬间就明悟了,转头看向罗洛,想要开口,却又怎么也开不了口。想开口,是想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但开不了口,却是因自己无法向一个轻薄了自己的采花贼开口道谢。
半晌,对罗洛误会极深的羽翎才用一贯冰冷的口吻开了口,只是这一次的语气多了几分感动的味道,
“废材,谢谢你为我着想!”
。。。。羽翎式感谢?找骂式道谢?还是,算了。。。只当她不会说人话吧。
觉得羽翎很别扭的罗洛点了点头,并接着分析起来,
“其实从一开始,李家主给我们指明的方向就可以看出来,李家主是在暗示李夫人,也就是王氏一直都是处于外面有人的情况,而如今的证明他们情人关系的信件更像是有人刻意而为之的。”
“也就是有人故意留给我们的,因为王会长十有八九是死于刺杀,然后被伪装成猝死的,毕竟一个元婴境的强者若是真的死于猝死,那这个元婴境也未免太过于脆弱了些吧?”
天气很热,罗洛喝了一口纸鸢递过来的茶,继续接着解释道,
“所以以王会长死于刺杀为前提,那刺客必定会在事后检查王会长的办公室及其随身物品,而一个如此明显的暗格,刺客没理由没发现。而在刺客检查完所有的东西后,对其主子不利的肯定是要将之销毁的,而留下来的,就是故意给我们的了!”
“你这说的,傻子都知道!”
不满于罗洛解释地如此详细,羽翎直接用手指戳了戳罗洛的肩膀,
“给我讲点我不知道的,比如,刺客的主子是谁?”
“他这么讲,也是为了照顾你的大脑嘛,毕竟,翎儿的大脑和小脑一样大!”
不爽于羽翎的亲昵行为,纸鸢以自降身份为代价开启了互撕模式,为的就是让羽翎感到不痛快和恼怒,
“啊,不对,翎儿一直是用膝盖思考的,所以嘛,翎儿的大脑就是个摆设!”
“我,脑袋,摆设?”
受不了纸鸢的热嘲明讽,羽翎咬了咬嘴唇,反问纸鸢道,
“好啊,那你说说,刺客的幕后主子是谁?”
“哈,我干嘛要告诉你?就你那智商,我跟你讲了也是瞎搭!”
其实自己也不知道,但为了气羽翎,纸鸢直接戏精上身,一副我知道,但我就不告诉你的样子,语气里也充斥着揶揄的声调,
“就和牛马听不懂琴声一样,翎儿一向听不懂人话!”
“我!”
见纸鸢拐弯抹角地骂自己是个畜生,羽翎也就急了,单手指天,又指了指纸鸢,
“没错,我听不懂牛马的话,但鸢鸢姐却听得懂天上飞禽的声音!”
“飞。。飞禽。。”
一时没反应过来,纸鸢摸了摸下巴,下意识地回味了一下后,就立刻羞怒起来,
“你说谁是鸟人呢?!”
“对啊,你没鸟!”
想起先前自己被人骂成是人妖的屈辱,羽翎打算好好地回敬一下纸鸢,再在以后找机会回敬君洛韺,
“所以,你不是鸟人!”
“你说话能不能文雅点?”
害怕自己在罗洛心目中的形象会有所下降,纸鸢立刻传音给羽翎,叫她注意一点场合。
“放心,我说地已经很委婉了!”
自认为罗洛没听懂,所以肆无忌惮的羽翎传音回复纸鸢道。
然而对此早已见怪不怪的罗洛怕她俩直接打起来,所以就对她们各自传了音,暗中告诉了她们幕后主使的真实身份。
得到罗洛的传音后,纸鸢和羽翎明显愣了一下,但随后皆露出得意的微笑,诶,我懂了,她不知道,她是傻缺!
害怕她俩共享信息,罗洛直接抢先开了口,并将自己的姿态放低,
“刺客的主子应是保守派的王谢,这件事其实是保守派,也就是鸽派暗中布的局,为的就是打压激进派,好遏制激进派的发展。”
看得出来纸鸢和羽翎都想问为什么,但又碍于面子而不好发问,所以善解人意的罗洛直接就进行了解释,并没有丝毫要卖关子的意思,
“以我拜访王会长的日子为第一天,而今天是三天。第一天的时候,我让纸鸢给张彪、赵悍二人透露假消息,说我与王会长的交易日子在第二天;后我与纸鸢故意在雅间吃饭时,将另一条假消息传给了自作聪明的李乾和王坤,此时的交易日期则定在第三天。”
“也就是说,如果两大派系想要灭口,必定会选在交易日期之前,而死在第三天的王会长,明显已过了我透露给激进派的交易日期,但却在保守派的日期之前。”
将自己的布局一一道来,罗洛从中推导出了幕后主使者的身份,
“综上所述,王会长应是被保守派的王谢给派人刺杀的,其目的就是为了防止王会长与我做交易。”
通过原先的陷阱,罗洛推断出了李世子之死案的幕后黑手,并第一次看清了整盘的局势,也为下一次的行动做了准备。
搞清楚局势之后才好下手,尤其是这种复杂的牵扯各方派系的政治事件。
“不对啊,就光这样,王谢也应只是怀疑而已吧!”
觉得光这样还不能致王会长于死地,羽翎开口疑惑道,
“毕竟王会长对王谢而言,应该还算是一把好用的刀,就算是其存在一定的背叛风险,可王谢也不会因此而将其就这么舍弃才是!若非必要,没人会自断一指的!”
“所以,洛洛才让魏忠去拜访王会长嘛!”
纸鸢替罗洛开了口,并将杯中的水饮尽,算是既解了口渴,又欢了心头,因为这可是间接接吻啊,从给罗洛递茶的那一刻起,纸鸢就盘算着这一步了,
“魏忠的身份,极大程度上代表着女帝,也就是皇家派系,而王会长与魏忠的私自碰头,无疑是让潜在的背叛风险在一定程度上给坐实了,如此一来,王谢也就自然而然地动了杀心!毕竟,先前你也说了,王会长于王谢而言,不过是一把好用的刀,而凶器的使命就是在完成任务后被抛弃!而这种情况,就是王会长被抛弃的现状。”
无法反驳,羽翎已经彻底地明白了罗洛的算计和布局,微微失神之后,羽翎却道出了一句令人意想不到的话,
“所以,罗洛,你在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都在想着,如何去算计别人,对吗?”
纸鸢失神地望了望羽翎,刚刚羽翎问的,其实也是纸鸢想问的,只是,纸鸢远做不到如羽翎这般直接。
“你们放心,跟你们在一起的时候,我无比快乐。”
晓得羽翎在害怕什么,罗洛注视着羽翎,真挚又严肃地开口解释道,
“我还是那句话,请你们相信我。我是不会害你们的,因为我把你们当成自己人。对于王会长,我是不得不除,因为我若不将之除掉,他就势必会对白姑娘造成威胁,甚至会导致白姑娘落得个悲剧的下场!而比起自己人受伤,我当然是更希望敌人消失,我承认,我的行为很卑劣,但无所谓,因为我已让敌人付出应有之代价了!如此,便是值得的!”
“任何敢阻挡你的人,都会因此而付出代价吗?”
翻译了下罗洛的话,纸鸢抓住了其核心矛盾,
“但我说,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们站到了与你对立的面,你亦会像算计王会长一般,算计我们吗?”
心思远非羽翎所想的那般简单的罗洛摇了摇头,对其的忧虑进行解释,
“倘若一个人连他的最亲近的人都离开他了,那你不觉得,这个人很失败吗?我想,如果哪一天连你们都背叛我了,那我应当是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吧,那如果真是那样,我也应早已失去活下去的意义了,所以,倘若真的有那么一天,那就请你杀掉我,因为那时的我应是该死。”
恐怕,我会陪你错下去。。
听到洛洛的解释,纸鸢于心底暗自摇头,并表示自己是坚决不会让那么一天来临的,
“知道了,我量你也舍不得算计本仙子!我若是被你害死了,谁给你出头啊?谁给你洗衣服啊?谁给你降邪火啊?指望某个脑子有坑的人吗?”
“指不定谁降谁邪火呢!”
知道纸鸢在数落自己,羽翎也没客气,直接就内涵了回去,并盯着罗洛的双目,
“你总说,让我们相信你,可是。。”
“王会长的事,还不足以让你们相信我吗?”
误会了羽翎的意思,罗洛显得有些无奈,
“要知道,我本可以选择交易的,但是,我还是选择了维护你。”
“不是!”
羽翎低下了头,用细柔的声音,而非以前冰冷又傲慢的语气,
“我是想说,我们配不上你的信任!”
“没事,我没有初夜情节。”
故意误会,罗洛岔开了话题,
“哪怕你们以前是千人斩,还是万人。。”
“啧!”
原本还很严肃的话题,经罗洛这么一打趣,直接就变地恼人了起来,只见纸鸢直接踩在了罗洛的脚背上,当然是脱了鞋袜踩的,
“你要是想死,我现在就可以成全你!用不着你故意污蔑我们,使我们生气后,而因愤怒将你杀死!”
“你有大病!”
用手揪了揪罗洛的耳朵,原本还因有事瞒着罗洛而愧疚的羽翎直接就恼了火,以冰冷的口吻训喝道,
“原装的你不要,非要实战经验丰富的是吗?那好,我现在就让鸢鸢姐去满春楼兼个职,顺便在赚点零花钱给你用用!”
“说谁呢?你才去兼职!你三岁就去那里兼职了!”
“你还上一世就是职业花魁呢!头牌都没你赚地多!都赚了够买一套四合院的钱了都!”
“四合院?你打十辈子都赚不来!就算你世世都做头牌、花魁,那也是不够的!”
被羽翎气笑了,纸鸢嘲笑其没有常识,
“你又不是不知道都城的房价,除非你出生就是世家,否则哪买地起啊!”
“说的也是,不过还是你去兼职!”
朝纸鸢吐了吐舌头,羽翎对其嗔怪道。
受不了她们的继续争吵,罗洛直接环住了纸鸢和羽翎的腰部,
“都在我这兼职,做我的专属。”
罗洛的举动直接让羽翎和纸鸢都愣了愣,纸鸢和羽翎相视一眼,本想反抗的,但又见对方未说话,所以也就都没动作,算是一种默认了。
任由其搂着,纸鸢和羽翎都盘算起何时要将自己的秘密对其坦白,她们都清楚,罗洛刚刚的故意说笑,不过是在规避这个双方皆已有所预料的问题罢了。
为的就是给她们留够足够的心理准备时间,以及让她们找个合适的时机再告知,因为有些事,急不得,更得借着契机说出来。
所以,再等一等,反正不是很急,这是纸鸢和羽翎的内心打算。
或许是得寸进尺了,又或许是想试探一波她们的承受极限与心理底线,罗洛直接将手往下滑,并在一定程度上暴露了作为一个男人的本能与本性。
【ps:罗洛突然的主动行为,也就是咸猪手行为,又是吃豆腐行径,或许让部分读者君感到不适,但作者君想要说的是,其实这是正常的,毕竟罗洛作为一名正常男性,又和纸鸢和羽翎同居了那么长时间,会对其产生一点想法和一些小动作,其实是正常的,毕竟是情侣,互相亲昵接触,实属正常!
只是后宫的事,或许有些违背当今的公序良俗,但作者君想说的是,限于时代,最起码在这个修真的异世界,无论是一男多女,还是一女多男都是正常现象,所以,不能拿今日之视角看待昔日之风俗嘛。
最后,这是后宫文,喜欢的,请继续看;不喜欢的,我也留不住,那么,也就请你打道回府了,毕竟,一本书你都不想看下去了,那也就没必要强留嘛!】
罗洛今日的突发行为,其实并不是猛地发生的,更不是什么原形毕露,而是日积月累的结果,因为人的忍耐是有极限的,没错,罗洛是可以当一时的柳下惠,但他是一个正常男人,所以,不可能当一世的。
特别是在他与纸鸢和羽翎同居之后,又在其攻略大计划之下,再加上纸鸢日日夜夜的测定力行为,又加持上羽翎的引人邪火行径,如此诸多的因素加持之下,罗洛他自然是会起欲望之心的。
太好了,他终于主动了,他若是再不主动,我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那事无能了!
只恨罗洛没有直接伸进去,纸鸢任由其施为,也算是满足其欲望了。
不是不愿意,第一次,就这样,还是和那个小贱人一起,要弄,也单独嘛!
因为纸鸢也在场,所以羽翎有些不情愿,因为她想和罗洛独处,于是乎,羽翎就开始反抗了,直接抓住罗洛的手腕,往旁边的办公桌上一按。
再本着惩罚的想法,羽翎跳起身子,然后对准罗洛的手心,直接就来了个天降,当然,屁股先着地。
或许是想惩罚地更深一点,羽翎就开始了反复鞭挞,也就是所谓的通过乱扭来进行碾压。
‘马蚤’气,真没看出来,她还挺会的!嗯,奖励的不错!
“翎儿,罚的好!”
既要面子,又想刺激,纸鸢也有样学样,直接按住罗洛手的同时,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对于这种咸猪手行为,我们应当施以正义的制裁!”
就这样,纸鸢也开始了碾压。
没有反抗,极其愿意接受惩罚的罗洛就这么心甘情愿地被她们惩罚着,嗯,硬要说来,纸鸢那边的惩罚力度小些,不过也更柔软些,但羽翎那边翘啊,所以,总地来说,都不错!
但好景不长,突然,‘咔’的一声。
“羽翎,我老早就叫你减肥了!”
以为是羽翎整出的新窟窿,纸鸢立刻对其怒道,
“现在好了吧,把我们家洛洛的手给坐骨折了!!你可真能吃啊你!”
“不是,你看前面!”
无意中碰到机关的羽翎指了指前方,罗洛顺着羽翎的视线看过去,发现竟有一道暗门正在缓缓地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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