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密室里的巨额遗产,罗洛三人自然是却之不恭,直接将其打包带走大部分之后,只留下剩下的一点来作为装饰,也只留下了他们想让人看到的内容。
“诶,我们发达了耶!”
总价值十五万上品灵石,纸鸢摸了摸自己的储物袋,感觉自己是发了一笔不小的横财,
“那个王会长竟然是个炼器师,而其财产的一半以上是以法宝的形式存在的。嘿,被我们捡到了,好事了我们!”
“德行!”
和纸鸢一样,羽翎亦分得了总价值三万上品灵石的法宝,但她没有像纸鸢那般得意,反而是一脸的愁色,因为她觉得这钱来路不正,
“纸鸢,你两眼冒金光的样子,像极了守财奴!”
在拿到自己所想要的信息及线索后,罗洛等人就将现场交给了捕快及仵作,而自己等人则是离开了现场。
“你清高,你了不起!”
走在前面一脸满意的纸鸢在听到羽翎的话后,猛地就转过身,用手指着她的储物袋,
“你有种,你就自力更生啊!一天到晚,只知道说别人,你有本事,你就拿你自己的要求来要求自己啊!”
“你说什么?”
羽翎解下储物袋,一把将其丢给了罗洛,
“好,我告诉你,纸鸢,我就是有种!我可不像你,一天到晚虚虚假假的,还从不懂得理解他人,像你这样的,整个就一寄生虫,恶心死了!鬼才愿意和你交好!”
莫名其妙,只感觉莫名其妙的罗洛又看见她们吵起来了,一时间,罗洛有些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
之所以不好劝,纯粹是因为罗洛不知道她们吵架的原因。
其实她们争吵互撕的原因,完全是因为先前在密室的时候,纸鸢觉得羽翎矫情做作,认为她是一个对他人严格,对自己宽松的人,故而对其感到不满和恶心。
而羽翎则将纸鸢视为了拜金心机女,将其视为不理解他人,就劝他人大度的风凉人,更认为她是一个对罗洛图谋不轨的人,所以,羽翎也就自然而然地对其没了好感,只剩那满满的厌恶。
恶臭,这是她们对彼此的评价。
像这样,纸鸢和羽翎就对对方充满了不满和厌恶,而心里有对对方的不爽和怨恨,那这互撕互怼的戏码自然也会一触即发,往往只需要一件很小的事作为导火索。
就这样,纸鸢和羽翎很自然地就吵了起来。
正常个鬼!我头都大了,刚刚相处地还很融洽的她们,怎的就又吵起来了呢?真是愁煞人。
一心想要家庭和睦的罗洛飞快地盘算起她们互撕的原由,并拼命地想着使她们和好的法子。
算了,只能来这招了。
眼见她俩要从言语上的冲突演变成肢体上的冲突,罗洛赶忙放弃思索更好的法子,用起一条苦了自己,乐了她们的法子,
“现在大概是在午时,嗯,我决定,我们可以放假半天!”
“真的?”
纸鸢放下了羽翎的手腕,并一脸兴奋地跳到罗洛的身边,
“我们临时工也有假了?”
羽翎揉了揉本想去拽纸鸢的头发,但却被其捏疼的手腕,不过幸运的是,上面并未被捏出手指印,就和上次纸鸢打了罗洛一耳光一样,虽然比较响亮,但其脸上是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临时工不是人啊?凭什么他们有双休,我们没有?这次就听罗洛的,放假半天!”
本以为一向勤恳正直的羽翎会拒绝掉这种偷懒行为,但没想到,她竟是第一个同意罗洛的提案的人。
“我是正直,但我不是傻啊!”
走近到罗洛身边,羽翎指了指最近有些憔悴的自己,其实她早已不满这不公正的情况,因为她是一个最求公平公正的人,
“面对不公的待遇,还以最公正勤勉的态度去上卯,那不是缺心眼吗?再说了,我们的俸禄是罗洛你发的,罗洛才是我们的财主,所以嘛,罗洛是有权利给我们放假的!”
“诶!”
发现盲点的纸鸢突然惊叫了起来,
“照羽翎这么说,那我们算是带薪休假了?”
“这次还算组织团建,所有费用,我包!”
为了哄她们开心,罗洛还故意地将之说成是公款消费,但事实上,用的还是罗洛的钱,不过是换了个说法而也。
不过罗洛本就打算请她们一次,毕竟,上次那买衣服都是纸鸢付款的尴尬事件,罗洛可是一直记忆犹新且想找回场子的,所以,这一次,罗洛非常想要回请一次。
抓了抓对方的手心,羽翎和纸鸢瞬间就明悟了对方的心思,这一次,还得我们付款,可千万不能让他付账成功!因为,唯有如此,才能使之一直处于一种不好意思的心理状态,而在这种心理状态下,他势必会请我们下一次!
为了让罗洛下一次也率先提出请客的想法,也为了能有下一次的罗洛的主动邀请约会,纸鸢和羽翎打算采用抢先付款策略,只要该策略实施成功,那罗洛一定会更觉尴尬和不好意思,而这样的罗洛的回请想法势必会更加地强烈,那么,他就会邀请她们去参加下一次的约会,以图能自己付款。
但只要纸鸢和羽翎在下一次的约会中,亦实施成功该策略,那么,罗洛就一定会邀请她们下下次,而如此往复下去,那么纸鸢和羽翎就能无限次地获得来自罗洛的约会邀请。
最重要的,他主动的,我们,勉为其难地答应的!反正,是他追地我们!
就这样,为了获得来自罗洛的无限次主动约会邀请,羽翎和纸鸢打定了主意和策略,并打算将之付诸于行动。
“既然是团建的话!”
跟罗洛待地久了,纸鸢自然地也懂了一些现代词的意思,
“那去哪里玩?”
比起逛街,罗洛下意识地选择了只用坐着就能算约会的酒楼,
“天香楼的。。”
“去道观吧!”
直接打断了罗洛,羽翎和纸鸢一唱一和起来,
“正所谓佛修去寺庙,道修去道观,我们去道观拜拜,应该很灵的!”
这个世界是既有佛修又有道修的,而两者皆认可对方为正道,所以暂且没有什么道统之争,最起码这个时代是没有的。但两者会联手打压一些外道。
罗洛三人作为道修,去道观拜拜上仙的话,对其修炼是有益处的,因为根据传说,拜上仙者,一可得修炼之启示,二可增加冥冥之中的福运。
但这些在罗洛眼里看来,无非就是些宣传的手段,为的就是那香火钱,
“道观?要么是大宗门承包的,要么就是朝廷立的,反正都是当地的大势力修建的,你去拜那个,纯粹是拿钱砸海,就为看个浪花罢了!”
提前就预到了这一切,又或者说,罗洛被她俩算计地明明白白。
故作气馁样,羽翎不甘地望了望远方,大抵是因为那个方向上有道观,
“好想去一次的,可惜了。。。”
“哎,翎儿也是想为家里的人上柱香嘛。”
眼波婉转,纸鸢悄**地望了罗洛一眼,那种不经意,仿佛就是受了极大的委屈的猫咪一般,就是故意望你一眼,然后慌地转过头去,只留下充满心理压力的你。
受不了这种眼神,更受不了她们委屈,罗洛摆了摆手,
“一切行动,听你们指挥,如何?”
“我们哪敢啊!”
不喜他的叹息语气,纸鸢朝羽翎望了望,示意她配合一下。
“哎,寄人篱下,就是不被待见嘛!”
跟纸鸢混地久了,羽翎阴阳怪气的水准,以及演戏的能力那可是得到了突飞猛进的增长。现在和纸鸢配合的,那叫一个令罗洛头疼。
有共同的目标可图时,纸鸢和羽翎配合的,那叫一个好;但没有共同目标时,那就是纸鸢和羽翎的内战了。
有必要时,一致对外;没必要时,立刻内战。这就是羽翎和纸鸢的真实写照。
就像这次,夺得此次约会的主导权,这是此时的纸鸢和羽翎的共同目标,所以,她们配合地很好。但很快,她们就会开撕了,因为约会中是有先后的优先级之分的。
但现在,她们仍是在统一战线。
或许是觉得羽翎说地还不够火,纸鸢又加了把火,直接把罗洛逼地哑口无言,
“谁说不是呢,一天到晚,霸道的很,就不许别人有自己的想法,一旦别人说地和自己想的有所不同了,那就要强迫别人听自己的!这叫什么,这就叫。。”
受不了她俩的二人转,罗洛直接投降,并把姿态放低,语气放地恭敬,
“两位绝世天仙,请大发慈悲,好好地指点一下,迷途的我吧!请你们指点一下小的,给小的一条活路吧!”
“大街上诶!”
又被罗洛逗笑到,但羽翎更多的是窘迫,因为罗洛突如其来的一出,吸引了太多路人的目光。
“你总爱这样内涵我们!”
受不了周围的好奇目光,纸鸢直接一手抓住罗洛,一手拉住羽翎,然后朝小巷里跑去,
“真是的,大家不过开个玩笑嘛。你有必要这样逗弄我们吗?真是。。”
随着纸鸢和羽翎的性子,也听从着她们的安排,罗洛开始了半享受半受罪的约会之旅。
但另一边,就没这么气氛甜蜜了。
阴沉的室内,王谢看着桌上的三份报告,其内容嘛,大多都是关于王会长的死的事。
第一份,是刺客上报的,里面详细地讲诉了杀人的过程和手法,以及事后的相关打扫。
“生肌活骨散吗,倒也算是机灵!”
对于刺客的混淆视听的做法非常地满意,王谢不自觉地笑了笑,
“世人只知,这生肌活骨散是疗伤圣药,但殊不知,用它来处理尸体,更有让尸体完整如初的神奇效果!而如此一来,刺客的事,大概率就不暴露了!毕竟,他们连王会长是怎么死地都不知道,只知道他是因心脏病突发而猝死的!”
第二份情报,乃都城的捕快汇报的,也就是接手了王会长的死的案子的捕快,他们将现场的情况做了汇总,并将其汇报给了王谢。
王谢点了点头,因为计划未出他的预料,王会长已被认定成因旧伤突然发作而致的猝死,而诱因则是一些过激运动。
将王会长这个风险除掉之后,王谢明显地安心了不少,因为只要王会长一死,那知道李世子的死与王谢有关的人便不复存在了。而王会长死地如此与自己无关,则也更让王谢放心了不少。
不过王谢所不知道的是,他所派出的刺客只搜查出了一个地板下的暗格,而那个由羽翎所触发出来的密室则是王谢和其养的刺客所不知道的,因为当时的刺客并未搜查出那个密室。
不过这也与那个密室极其隐蔽有关,若非巧合,其实罗洛等人也发现不了那个密室,毕竟,谁能想到,一个人会建两间密室呢。只能说设计了这一切的王会长是个老狐狸,懂得利用人的下意识行为来隐蔽自己真正想要隐藏的东西。
第三份情报,则是由李家的卧底所发的。
最后一份情报令王谢皱起了眉头,
“虽说嫁出去的姑娘是泼出去的水,但这李家主直接将李夫人给打入了李家的地牢之中,这也太不把我王家放在眼里了吧!”
就这样,王谢于暗地里盘算起相关的对策。
可说起这盘算对策,另一处,亦开始了盘算对策。
一片黑暗的空间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女声,
“大人,大事不好了!”
“兰姬,何事?”
一个戴面具的男子陡然从黑暗中出现,并直接浮现到了女子的面前。
女子单膝下跪,恭敬地禀报道,
“千面郎君大人,王会长。。死了。”
没错,这名女子正是李兰姬,而其所面见之人,正是直接杀死了李世子的凶手,千面郎君。
隔着面具,千面郎君的声音陡然变冷,
“他死没死,我不关心!我关心的,只有你从他那打听出的出城的法子是否还有用!”
“这。王会长死了。。。我。我就。。不敢保证了。”
怕千面郎君会降罪于自己,李兰姬害怕地颤抖起来。
“嘶,搞了半天,你得到了个无法保障可行度的法子!”
因都城里的搜捕,千面郎君每日都东躲西藏的,故在这些日子里积累了不少的火气,
“这可真是令我火大啊!”
把李兰姬当成一件工具的千面郎君,也没管李兰姬的解释,更没管她的愿不愿意,直接就按住了她的后脑勺,然后就开始了,物理降温的行为。。。
一声销魂,去火于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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