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头好痛。”伶天从地上躺起,感觉自己的脑袋有些浆糊,就像宿醉了一样。
伶天瞅瞅周围看着熟悉的阁楼,“我记得我好像在和野狗打架?怎么会在这?难道我自己回来了?嘶,记不清了。”
“艹!”伶天起身就感觉自己胸前好像有什么东西挂着,低头一看就看到了一个白花花的大团子。
“怎么突然就变大了!还这么的,邪恶。”
作为一个曾经连女孩子手都没牵过的纯情处男,伶天不由的有些不知所措。
想着以前看过的那些变性小说都会去尝试自己的新器官,但之前熊还不大,伶天还整天整夜穿着衣服,自然就没有心思去探究身体的奥秘。
结果但现在这个,怕不是自己站起来连脚尖都快看不到了吧。
天啊噜,怎么会这样,自己是喜欢大点的,但不喜欢在自己身上啊。
而且,不知怎么的身上的衣服也成了一丝一丝的布条了,根本就遮不住啊。
伶天捂着发热的脸颊,本着看不到就不存在的原则,掩耳盗铃似的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可是作为母胎SOLO的男孩又忍不住好奇的通过指缝偷看。
最后还是羞的在床上打滚,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背后硌着。
伶天才松开捂着脸的向后背摸了摸,从后面拽出一张纸,纸上有字,可是哪来的纸,这种地方怎么会有纸,又哪里会有墨水去写字。
伶天一脸严肃的盯着纸上的字,那是熟悉的华语,不过字有点丑。
伶天坐起,又一次看到了下方的风光,只有顶着微红着脸用纸挡住视线。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平静了有些狂躁的心跳,审视着这张纸。
“嗨,醒了吗。抱歉,好像问了句废话呢。你会好奇我是谁吧,猜猜看怎么样。”
伶天看了这开头就有点不太想继续看下去了,怎么看都是个逗比写的,而且这话风怎么感觉在哪见过。
“猜不到也没关系,我呢这里有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个?要不先讲讲好消息吧,难得醒来先开心开心。”
你都写好了让我选什么啊,写这张纸的人果然有那个大病吧。
“好消息就是—我帮你把那破破烂烂还发育不良的身体稍稍的提升了一下,怎么样有没有很明显的变化!有吧!那可是人家用了蛋里剩下的所有精华才变大一点点的,你要好好谢谢人家。”
“我去!”
伶天连忙回头环顾四周,难怪之前还觉的有些奇怪为什么三楼的床怎么这么宽敞,原来是放在床上的蛋不见了,那可是后备储藏能源啊。
用仅剩不多的食物去换这没有丝毫作用的赘肉,客服在哪,能退货吗。
“这是哪门子的好消息!明明是坏消息吧!”
伶天还是愤愤的拿起纸张,她倒想看看那剩下的坏消息能有多坏。
“咳哼,接下来就是非常非常不好的坏消息了,温馨提示先做好准备啊,就只是提示一下,不许扔了,很急的!=3=3”
呃,他为什么还要画个表情,不幼稚么。
“那人家开始说了。之前你不被那个小狼追嘛,我帮你解决掉了,但好像也闯祸了。那个,之后好像还看到了一只母狼,应该是它妈吧。你别慌,我想好了,趁那只母老虎,不对,应该叫**子。对,趁她还没反应过来,跑出去向东北方向跑,出了她的领地应该就安全了。嗯,就这些,祝好运!拜拜!”
伶天看完后纸片就在指尖化为灰烬湮灭于空气之中。
只留下伶天一人傻傻的看着那东方初升的太阳。
火辣辣的阳光,照在了冰冷的泪水上,那一瞬间伶天感觉天都要塌了。
还真的是坏消息啊,不管是谁留下的奇怪的纸条,那信息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可他又很欠揍的留下了个大问题,这是什么恶趣味。
“毁灭吧,赶紧的,我累了。”躺平是伶天逃避现实的唯一方法。
不躺平怎么办,就如纸上说的逃跑?
可是真的能逃掉吗?之前对付那个小狼就很吃力了,要知道伶天一开始还以为那是成年的野生二哈呢。
那幼年的狼都那么大了,成年的母狼又会有多大?伶天不敢想象。
更何况就纸上所言的,那是幼狼的母亲,要知道狼群中什么最可怕,不是强壮的公狼,而是那护崽的母狼。
倒不是说母狼有多强,而是护崽的母狼比公狼更会博命。
“有畏惧才有弱点,毫无畏惧才恐怖,果然是母爱最强吗。”
伶天不由的感慨道。
可正常情况下,母狼应该不会在幼狼未完全成熟前是离开幼狼的,除非她要捕食。
对了捕食,在没有公狼的情况下,母狼会被迫出门捕食,那两家伙就是没母狼看管才会出来的,而现在至少还剩一个崽,那么母狼一定还会出来捕食。
那么按照狼基本下午4点左右至天黑之前捕食习惯,那么太阳接近落山不就是最佳逃亡时刻了吗。
伶天被自己天才的想法折服,兴奋的开始了准备工作。
重新从二楼的衣柜找出仅剩较为完好的衣服,毕竟作为一个思想先进的现代人,不穿衣服什么的还是很难接受。
穿好衣服,看了看原本应该大好多的衣服被胸前那两块赘肉硬是被撑的高高隆起。
跳一跳还会很Q弹的抖两下,果然就是个累赘。
伶天找来原来就被扯的只剩布条的衬衫,也不管上面还沾着凝结血块,就直接将那两个白兔子捆在一起。
由于没有教程,伶天也只能胡乱捆在胸前,用力打了两个结。
“有点挤,不过还行这下应该就不会乱动了吧。”
伶天还很满意的拍了拍结实的胸口,即使它还是有些突出。
收拾好后,伶天还不忘带上几朵花,之前几天的观察以及幼狼的反应来看她可是明白了,野兽都会下意识的回避有这种花的地方,就像是驱兽的东西。
根据那不明留言的说法应该东北方向是最有可能活下来的方向,可能是离领地边缘最近的地方?
伶天不由的想起之前在丛林里踩到过的狗屎,狼会将屎做为识别领地的标志之一,也许这就说明了自己逃出生天的概率还是很大的。
伶天没有带其余多余的装备,因为是逃跑,带多了只能是增加负担。
即便这样,手机也是不能丢的,里面还是记录着一些她在意的东西。
“东北,东北,阳台正南,那应该是往右走。”
伶天在大门口向外走出去几步,回头看了看这自己住了十几年的小屋,依稀还能看到它曾经的模样。
或许自己这一走就不会在回来了吧。
稍许,伶天还是转过脑袋继续向前踏上旅途。
白天尽力走,晚上睡树上,饿了吃果子,渴了就喝河水。
几天下来伶天遇到过许多奇奇怪怪的生物,但每一次都是有惊无险的擦肩而过。
只有真正走进林子里伶天才知道,这林子有多大。
还好时不时能在地上找到的熟悉的破旧广告牌,可以告诉她大致的方向不至于在树林里迷了路。
伶天终于在一处不起眼的树根下找到了与之前类似的粪坑。
或许只要出了这里,就不再怕追杀了。
伶天算了算日子,自己从出门开始应该是已经过了五天之久。
原本还以为一天便可逃离,看来还是天真了,谁能想到这领地会这么大。
伶天庆幸自己没有因为之前那草率的计划被逮到,也可能这一切都被那个留言的神秘人给算到了。
不不不,伶天摇头否认了自己的想法,那留言一看就不正经,而且从头到尾都透着一股熟悉的感觉,也不知道是谁留的言?
或许现在再想这个问题的伶天有些傻,但伶天不这么认为,如果有一个人在自己身边又有着可以击败幼狼实力的话,这是福是祸?那么他帮自己的目的又会是什么?
作为一个独自生活的人,伶天一直是以为没有单纯的人,每个人都会为了利益去付出,去牺牲,前提是有利益。
既然自己现在出来了,就应该是被迫承了情,希望不会有人到时跳出来讨债的好。
即便逃出了,伶天也还是不能太过放松,这林子还没出去就不算安全。
伶天还是继续前进着,在天黑前找来一棵看着舒服的树爬了上去。
就在伶天躺下不久,一双绿眼睛从树旁的另一个树冠里冒出。
伶天这是还没闭眼,抬头就和那绿宝石般的眼睛四目相对。
伶天暗骂老天,麻利的扭腰转身翻下树枝。
落地后,许多枝干也随着伶天掉落地上。
回头一看,伶天看呆了,之前的生物即使在奇怪也保留着记忆中大部分的印象。
但眼前这只却完全不同,伶天只能从那头部以及身形判断出这是犬类的动物,但其身上布满了太多像矿石一样的紫色晶体,就连那毛发也在夕阳的照耀下闪耀着不正常的金属光芒。
麻烦了,伶天基本可以第一时间确定这是那只所谓的母狼了。
事实上也的确是,母狼在幼狼被杀的几日后意外见到了尸首,尸身上留下的利爪痕迹让其一度以为是有某个强力的外敌在她捕食的时候闯入了领地,夺走了自己最得意的大儿子的生命,还将尸体留下。
这明显就是在挑衅!
但是母狼当晚在洞穴里发泄后,并没有出去寻找凶手,而是为了剩下的狼崽重新巡视起了领地。
直到今日,母狼正打算回巢时,不经意间闻到了那空气中细小到不易察觉的味道—那是凶手的血的味道。
埋在心底的仇恨就如火药般引爆,于是便有一人一狼现在四目相对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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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高考,就祝高考加油,水逆退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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