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盏摆了摆手,“曾曾曾祖奶奶,不是哪家的人妻,是……”
金盏话还没说完,便见曹安州长舒一口气,“行了,你那不叫真的喜欢,今后玩玩可以,但也要看看你妻子的脸色,别做的太过分。”
“可是我和谁结婚啊!”金盏有些急躁了。
“这个,怎么和你说呢。”曹安州正欲开口,却听闻武帝呼唤,“行了,反正到时候她也会来长平京,总之年底得完婚,明年洒家要抱孙子。”
曹安州急匆匆地离开了,剩下金盏和夏玲玲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老曹,我是不是坑了你?”夏玲玲想着,若是今年金盏不回长平京,或许这婚约还要再拖上一拖。
“想多了,这曾曾曾祖奶奶决定的事情,就是天塌下来,她都要给顶回去。”金盏脑海中还在飞速地运转着,可是不管她怎么想,和鹤怀丝私奔的可能性都只有一种,那就是双双殉情,死法倒是有超过了一千多种的可能性。
“现在怎么办,先去找雪儿再商量商量?”夏玲玲挠了挠自己的头发,这解决不了的问题,就暂时装作看不见。
“你和美人儿都聊了些啥?”金盏恍惚地走出了曹家大院,走向了附近一个自己在长平京闲置的庭院。
“雪儿说,要想灭了洞虚期的高手,要么就是同样是洞虚期的高手将对方扯入自己的领域,要么就只有依靠天雷,地火或者赑风。”夏玲玲掰着手指头说着,“再者就是……有一个神秘的组织,专门刺杀一切人,她们有一种特殊的武器,叫做黯灭之刃,据说连大罗金仙都能杀死!”
“鄙人怎么没有听闻过这种组织,抑或是这种神器。”金盏摇了摇头,或许这种信息会被那群洞虚老妖封锁?
“诶!老曹!你看看,刚才那个跑过去的,像不像是糖球?”夏玲玲拽住了金盏的衣角,指着一个小巷中说着。
“怎么可能,糖球哪有那么胖?”金盏满脑子都还是自己婚约的事情,心不在焉的。
夏玲玲却抛下了金盏,一个人追了上去。
却说那糖球挑着担子继续卖她的大力丸,“卖大力丸咯~”
“糖球!”夏玲玲拍了拍那个五短身材的人的肩膀。
糖球听闻夏玲玲的声音,忽是将这担子卸了下来,扑到了夏玲玲的怀中,“师尊,你总算来了!”
“果然是你!”夏玲玲摸着糖球嘴角贴的假胡子,“你整这些干什么?”
“生活所迫啊,现在住店都要实名认证,奴家和梦梦两人又没这长平京的户口,自然只能留宿街头。”糖球的肚子又开始咕噜噜地叫了起来,“每天就用钱换些吃食,也不知怎得,在这长平京之中,饿得也快,困的也快。”
“梦姬呢?”夏玲玲环顾了四周,也不见梦姬的身影。
“奴家出来卖药,梦姬就在坊间给人织布。”糖球牵住了夏玲玲的手,“且不说这些,你知道师娘已经被封为凤仪皇后了吧。”
“我见了雪儿了,现在就想着怎么杀了武帝那个狗贼呢。”夏玲玲回想起了在牡丹园的璇琪,不禁面颊绯红。
“师尊,既然你都见了师娘,为何不带着她赶快逃走啊!”糖球气呼呼地说着,“你能见到师娘,自是那武帝没守在她身旁,你带着她之前逃走不久好了!”
“哦,对哦!”夏玲玲一拍自己的脑袋,这就用魂戒和龙雪儿传讯。
却收到了简讯,说是那武帝已经将龙雪儿送回了铜雀台。
“哎呦,已经迟了。”夏玲玲懊悔地说着。
折腾了一整天,夏玲玲总算带着糖球和梦姬,在金盏的府中安顿了下来。
“金盏,你怎么愁眉苦脸的。”梦姬本是想谢谢金盏收留的,可是话到了嘴边却又变成了这个。
“曹家婚约,鄙人未料到竟然会这么急,还是这种节骨眼上。”金盏灌了两口烈酒,“罢了,这事儿以后再提,先说说美人儿的事情。”
夏玲玲与梦姬把昨日所见闻诉说了一遍。
不料梦姬拍着桌子站了起来,“不妥,这刺杀武帝一事,太过冒险了。”
“诶,不是你最想杀了那武帝吗?”夏玲玲挑着眉毛,纳闷了起来,“谁见了武帝和老鼠见到猫一样啊。”
“逆……你这,本座就是想杀了那武帝,现在也是本座的私怨了。”梦姬摇了摇头,“不能再让你们以身涉险了。”
“迟了,若是不杀了那武帝,我和雪儿怎么能安心?”夏玲玲冷哼一声,“你希望睡觉的时候总有一个洞虚期的高手惦记你家老婆吗?”
“可是那黯灭之刃,本座也是闻所未闻,你为何不仔细问问妈妈呢?”梦姬这么一提醒,夏玲玲立刻就用魂戒询问龙雪儿,但是对方半天都没有回应。
“没反应。”夏玲玲把左手无名指上的魂戒拧来拧去的,像是要找准信号一般。
“可能是那铜雀台设下诸般禁制。”金盏望着明亮的月光,这里可是曹家的地盘,搞这些阵法真是太容易了,而且武帝不可能仍由龙雪儿自由出入的。
武帝是一个控制欲极强的家伙。
话聊到这里,又聊死了。
“傻马,你婚约的事情,要不要通知一下鹤怀丝。”糖球小心翼翼地问着。
“通知?怎么通知?”脾气一向温顺的金盏忽是将这酒壶摔在地上。“通知老鹤来和鄙人一起送死吗?”
这个夜晚就在这种不愉快的氛围之中度过了。
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时候,曹安州便差人将金盏叫了过去。
这曹家大院中围满了金丹期修士,这些都是曹府的门客。
金盏还未见到曹安州本人,却在人群之中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老鹤!?”金盏此刻又惊又喜,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这个情人。
“老曹!你,解释解释,婚约,怎么回事!”鹤怀丝此刻怒火中烧,她被这曹府的人请到这里来,就是听闻金盏今年年底就要完婚。
“鄙人……”金盏还没有说完话。
那金丹期的修士之中,就有一个刺头蹦了出来,“这长平京曹府所定之事,由得了你一个外人指手画脚?”
老鹤环顾了一下四周,一手搂住了金盏的腰,横眉冷对这些门客,“今天我就要带她走,我看哪个够胆上前拦我!”
这句话一出,霎时间法宝齐出,只一个片刻,这群金丹期修士便以跃至空中,将法宝都对准了鹤怀丝这里,若不是在意她怀中的曹家千金,早就集火秒了她了。
长平京中禁止起飞,除了这么一个地方,那就是曹家大院,因为曹家大院这里有阵法可以抵消上古魔阵的作用。
“独眼跛子,你若现在松开曹家千金,倒戈来降,还有机会在曹府有一席之地。”领头的那个家伙根本不知死活,以为鹤怀丝也是一个普通的门客。
“老曹,往后稍稍,蹲下抱头。”鹤怀丝冷哼一声,她今日便要在这曹家大院大开杀戒。
金盏虽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还是乖乖听话的抱着脑袋蹲在地上。
鹤怀丝见金盏已经准备好了,就从空间戒指之中掏出了一柄加特林机枪,明晃晃的六个枪管被精密的转轴固定好,弹夹那里挂着一排夸张的穿甲弹。
那群金丹期门客见金盏已经离开鹤怀丝的身旁,便做好了动手的准备,但当加特林机枪转起来的时候,这些金丹期的修士怎么能够敌过这般火力。
南无加特林菩萨,六根清净贫铀弹,一息三千六百转,大慈大悲渡世人。
一阵残肢断臂卷起的腥风血雨从天空中飘散而下,此刻鹤怀丝躬着腰举着一个大大的遮阳伞,帮金盏遮住了这些污秽。
曹安州本还在睡梦之中,听闻这院内的吵闹,便踱着小步,赶了过来,一见这腥风血雨,难免抱怨,“哎呦,这些人办事就是不靠谱,管家呢,洒家让你处理一下多出来的门客,是指辞退就行了,算了,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
曹安州看着这鹤怀丝给金盏撑着伞,便走了过来,“这不是已经见上了吗?”
“你?”鹤怀丝对这个女人有印象,似乎在自己打铁的时候来过,丢下了什么话又走了,自己当时打铁打的太过认真,加上又是一个陌生人,就没在意。
“北方火神之后,洒家记得专门跑了一趟,你那天上的祖辈和曹家说好了,这联姻一事,应该没什么不妥吧。”曹安州又看了看金盏,“宝,当初洒家就让你留意那黑炎山的铁匠,这不是看上了嘛。”
“等,等一下?”金盏现在迷糊了,“曾曾曾祖奶奶,您的意思是说……和我有婚约的,其实是老鹤?”
“不然呢?”曹安州笑骂着,“洒家没事让你去那黑炎山干什么?”
鹤怀丝和金盏相视一眼,两个人都觉得云里雾里的。
“既然你们两人都见过面了,就都准备准备吧……”曹安州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哎呦,你瞧洒家这个记性,准备的事情曹家也都做好了,要不,你们直接洞房?洒家等不急要抱娃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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