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伯格的武装力量,由骑士和牧师构成。
历史原因决定了几乎所有骑士和牧师都直属于教皇,但艾尔伯格的第一任皇帝为了均衡教会与皇族的势力,保留了三个荣誉骑士之位。自兹皇族的统治有了绝对的力量压制。
白金十字骑士就位于第三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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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怎么会有白金十字啊?
之前那老头好像说过.....是水十字?怀亚特?
怀亚特一向贪财,不会是看上了这艘小船吧?这破破烂烂的那有可能有财宝啊?
虽然这么想着,但我还是惊慌失措地蹲回一个小箱子后面缩起来抱着膝盖蜷成一团。
不要看到我不要看到我........
直到水漫到我的脚踝,刺骨的冰凉才让我不得不睁开了眼睛。
我四下望去,船舱里已经慢慢进了好多水了,连我左侧的船壁上的木板也松动开缝隙,汩汩地流进海水。
外面的声音好像小一点了?这水怎么进的这么快啊?
我把湿透了的鞋子脱下,赤脚小步躲开甲板上的大洞,贴着舱壁边缘朝着木台阶跑去,还未走几步,水已经淹没我的膝盖了。
水进的其实不快。但我现在太矮了啊!
我蹑手蹑脚地扶着小扶手往上走,之前不小心被水浸湿的衣服愈发沉重,难道是棉质的?腰侧小小的佩玉此时似乎也变得和石块一样累赘。我撩开迷乱散落在眼前的发丝,排到耳后,在一片浪涛声中透过残破的舱门往外望去。
果然是怀亚特!那个贱贱的米黄色头发,绝对是他!
他的头盔,被打掉了?
我睁大眼睛盯着月光下踏行于深蓝的浪潮上,正喘息着的怀亚特,他的脸上竟有三四道血痕!
“该死的老头,碰到个硬茬了!”
我对于在这么远的地方听到别人谈话的声音到不觉得奇怪了,但是怀亚特的话,配合上他力亏的样子,还是让我害怕中有点疑惑。
怀亚特,是水十字的传人吧?怎么会在海上力竭?
我依稀记得,圣骑士座下的十二白金十字骑士,明明水十字完全在第一梯队啊?怀亚特更是这几代里水十字最天才的一个,除了贪财好色的破性子,完全是水的掌控者,天赋或许比柯蒂亚斯低,但也绝不会有失手的时候啊?
况且在海上.....怀亚特为什么会力竭.......
下一秒我知道了。
一道灰色的利剑从水下飞出,直直冲破了骑士的肩甲,怀亚特的右手还来不及摸向腰间的十字,抑或升起一道水的壁障,胳膊便以扭曲的态势往后弯折。怀亚特面目狰狞地吐出一口鲜血。
“不可能!你怎么还活着!”
怀亚特立马调动海水覆上扭曲的右臂,望着深黑色的海水的双眼里满是惊异、愤怒与......恐惧。
白金十字,也会恐惧?我顺势往他望向的地方望去,海浪卷起獠牙,那位掌舵的老头从激起的浪花里摇晃着勉强站起身来。
他的胸前,抱着的,是林赛?
银白的月光时而被卷起的风浪挡住一隅,待风浪褪去,我终于看清了怀亚特切齿拊心的对象。
那个老头......胸膛都被撕碎了。
我本能地想捂嘴后撤,不时间漫上来的海水却再次摸到了我的脚后跟。
然后我就对上了老者的眼睛。
他灰暗的眼翳里闪过一丝心酸,那是无力的心酸。老头嘴角抽动,似乎想极力表现出自己的轻松。
是为了我而战的吗?
老头仅剩的单臂垂落,早已没了生机的少年落入无边的海水。就这样消逝在了茫茫大海。
或许是我在战场外,第一次见到生命的陨落。
没待我生出多余的情感,凌厉的剑锋便将老者的头斩下。剑锋凝聚的尖利的水刃并未给老者最后一次喘息的机会,银盔崩裂的怀亚特便将手中的长剑艰难地收鞘,瘫落在了甲板上。
“这回,死透了吧。”
骑士肩甲崩裂,先前银晃晃的白金十字架也多出了几道划痕。不复先前神气的模样,拉起长剑杵在甲板上才勉强得以起身。
过于混乱的场景让我来不及多想,且不论之前老头到底是如何和怀亚特交战的,我只知道,如果要逃,现在是最好的时候!
海水从后方漫过我的裸足,刺骨的寒意再次涌上了我的心头,见着怀亚特低头不语,我赶紧悄悄推开舱门一缝,抬脚就往甲板后方跑去。
突然间淅淅沥沥的水声自我耳边想起,我面前洇起的水慢慢退去。冰冷麻木的双脚随着船体的摇晃愈发不稳起来,似乎升高的船尾上的破帆挡住了最后一缕黯淡的月光。
船被升起来了?
“原来......藏了个小妞啊?怪不得那么卖力,丢了两条命也要保住你,是吗?”
怀亚特?!
我的面前突然出现的高大骑士将闪着寒光的长剑插在我抖缩的腰侧,嘴边未咬回去的血珠滴落在我的胸前,发出了阵阵奸笑。
【今天还有两更,所以先睡了哈,请大家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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