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谨在切尔诺伯格的大街上一边行走,一边将手中的红袋子往后塞进后腰上的一个不起眼的腰包(或者叫胸包)内。他走得很快,嘴边呼出的热气在寒冷的空气中划出一道白色的轨迹,而这道轨迹只存在一两秒钟就消失了。
他没有第一时间内前往记忆中几个感染者躲藏的胡同和小巷,而是来到了切尔诺伯格中心的一条十字路口。
仔仔细细地看了看周围后,他倚靠在十字路口旁边的一盏路灯上,左手伸进口袋中掏出一包烟盒,熟练地抖出一根烟叼在嘴上,又再掏出一个打火机想要点燃那根烟。
刚按下打火机,窜出来的火苗就被刮来的一阵冷风吹灭了。
陈谨见状皱了皱眉头,将右手挡在打火机前再打了一次火,这一回火成功将烟点燃了,冒出来的白烟袅袅升起,被较为昏暗的灯光照耀着,显得格外的显眼。
见香烟点好了,陈谨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斜靠在路灯上,注视着周围的路人,像是在等待谁的到来。
城市与农村最大的区别,体现在人与人之间的交流上。
如果这是在农村,来来往往的人看到了倚靠在路灯上的陈谨,就算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至少也会点个头,问一句诸如“吃了没?”这种较为平常的问候语,体现着人与人之间的温情。
但现在这里是城市,有的只有一栋栋拔地而起的楼房,“囚禁”着一位位内心冷漠的居民。
像这样的十字路口,切尔诺伯格内一抓一大把。但是没有人在乎这里为什么会有一道十字路口,没有人在乎靠在路灯那的人是谁,也没有人在乎要不要跟他打个招呼。大多数人都行色匆匆,更别提现在是被寒风所充斥的夜晚,行色匆匆的人只想快步回到自己的家中——那个可以为他们遮风挡雨的庇护所,也是可以囚禁他们内心的牢房。
冰冷的灯光投射在星罗棋布的房屋上,星罗棋布的房屋注视着川流不息人群,川流不息的人群倒映着形单影只的陈谨。
除去你的朋友和亲人,没有人会在乎你的感受,每个人只在乎自己的感受。贪图自己一时的愉快,从而做到伤害他人的事在这里几乎每天都在发生着。
这就是都市。
这就是我们每天生活的地方。
嘴上的香烟依旧在无声无息地燃烧着,生成的烟灰已有手指般的长度,这象征着香烟刚刚一直在陈谨的嘴上没有移动。当香烟快要燃尽时,陈谨忽然在这个时候低下了头,长长的烟灰伴随他的动作从原先待着的地方径直摔落在地板上,由条状变成了粉末。
陈谨低头是为了看手表,在确认过时间后他再次抬起了头,将还未燃尽的香烟从嘴边捏起拿在手上,接着依旧和之前没什么两样。
当香烟真正燃尽后,陈谨深深地叹了口气,将手指一弹,烟头在空中划过一条优美的弧线径直地飞入垃圾桶。随后转身离开倚靠了几分钟的电线杆。
就在这时,寒风将一些闲言细语送到了陈谨耳边:
“唉,你看那个人啊,他怎么长这样子?”
“真是恶心啊,该不会是矿石病让他变成这个样子的吧?会不会有特别强的传染性啊?”
“但仔细看他脸上和其它地方好像没有源石结晶诶。”
“总而言之离他远点……怕不是哪家研究所或者医院的门没关好吧……”
……
听到这些内容,陈谨才发现从刚刚咖啡馆出来开始到现在他一直忘记戴兜帽了。他快速将兜帽一把拉起,朝着刚刚没有注意到他的人群堆走去,没有去理会那些杂七杂八的闲言细语。
忽然——
“谨……”
一阵仿佛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呼唤声。
陈谨闻言后若有所失地愣了一下,紧接着快速转过身去一一扫视着来来往往的人群。
刚注意到刚刚没戴兜帽的人依旧在对他指指点点,没有注意到的要么依旧在行色匆匆地赶路,要么和身边的友人步履安详。
(……听错了吗?)
见找不到发声的人,陈谨耸了耸肩,转身钻进熙熙攘攘的人群,如同一片枯叶落入地面上的枯叶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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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谨の装备:
【背包】
作为访客,拥有庞大的储物空间是很有必要的。但大多数访客都拥有属于自己一套的储存方式,像陈谨这种使用特殊储存物的方式已经算非常落后的一种了。
若并非陈谨本人拉开那个背包,看到的只是一个空的内部。而陈谨拉开后,其他人包括陈谨自己往里看都是一个深不见底的“空洞”,这个时候才是储物包真正的模样。由于此储物包已经和陈谨本人绑定,当陈谨想要什么东西时只需往里伸手,就能摸到装进去内的所有东西中自己想要的那一份。但必须想象得足够精准,如果陈谨只想着“裤子”,结果从里面拿出盒没开包装的女性内裤也是有可能的。
·储存量不是无限;
·无论塞多少东西进去,哪怕塞满了,自己和其他人提包时都是一个普通的空包重量;
·太大的东西塞不进去;
·除去能活蹦乱跳的活物和上面刚说的,基本上所有东西都能塞进去。
『藏尸而已,很麻烦吗?』——陈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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