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月光洒在地上,到处都有蟋蟀凄切的叫声。血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把所有景物都罩在里面。
眼睛所接触到的都是罩上这个柔软网的东西,任是一草一木,都不是像在白天里那样现实了。
喧闹的夜,跟都市的繁华相差甚远。矗立于更高处的他,似乎看到了人生匆忙过往,此时莫名躁动。一阵凉风拂过脸庞,无处安放的思绪,一丝一缕落入刀剑之间。
火光照亮了夜空,五光十色,红的黄的把整座山都变得绚丽多彩。
他紧了紧皮带,拔出枪刃。
顾名思义,就是枪械与刀刃相结合。此类武器一般只出现于虚拟电子作品中,在现实并不存在。这都能化腐朽为神奇,再一次不得不佩服上官家的无敌后勤。
这是一把跟传统意义上的刀更为不同。刀身长一米,宽约半掌。与重剑配套,漆黑刃身亦为现代合金所铸,泛着淡淡寒光。没有刀格与刀柄,取而代之是一把镶嵌其中的霰弹枪。
格镡为上弹枪膛,握柄是斜直枪把。
刀锋自枪管延伸而出,浑然天成。
看不出究竟是刀上有枪,还是枪中有刃。造工与前者无异,同样精致,扳开刀膛上弹显得未来感十足。
咔嚓一声回膛,准备就绪。
他叹了口气。
不是每朵浪花都为沙滩而涌。
不是每颗星星都为谧夜而明。
不是每次细雨都为麦苗而落。
但他的行动,只为她快乐而来。仿佛行尸走肉许久,骤然见到黑暗中的一缕光明。
紧紧抓住是其唯一能做之事。
山腰处。
战况如火如荼。
“这事你们打算怎么收场?”安小环抬手旋起长刃,指头轻敲刀柄。
“什么叫我们打算怎么收场,”看见山下黑压压,不知是树林还是人群,谢姳面无表情,“先前那场大战比这更麻烦,只是你们不在罢了。”
“外界一点消息没有,封锁功夫倒做得相当不错。”
“……”
“那如今?”她柳眉紧皱,心跳个不停,战意高昂间连手心都冒出了汗。
“刚才大小姐,叫我们拦截所有生物。”
安小环另外一只手旋转马格南手枪架于刀镡之上,扮做瞄准状,“所有生物……你不觉奇怪吗?”
“奇怪?何以见得?”
“我是刚刚才意识到……吥!吥吥吥!”安小环嘴上一边配音,一边装腔作势,“才那么点人上山,要阻挡他们,其实单凭我跟小雪也已经足够。”
谢姳汗颜,“山下还有。”
阻挡他们上山?经过公孙家那尸横遍野的一役后,连谢姳都对滥杀无辜有了些许人生感悟。这并非无脑圣母,而是值得深思。擦把汗,她曾经死过一次,原来临死前是这种感觉。眼前这些人,都知道吗?要是他们真打算冲上来,她们则竭尽全力也要清除障碍。单凭俩人之力,绰绰有余。
以卵击石,形容的……是对面。
道不同,自不相为谋。
谢姳幽幽叹息,为了公孙家,她还是下定决心。不能多愁善感!哀愁间竟然祈祷念叨,但愿山下的无知之徒能一直按兵不动。
“喂喂喂,小姳你发什么呆?”安小环猛拽一下她,打断了其思绪,“紫菱师姐要来了!怎么办?”
“敌不动我不动,待她接近再说。还有,待会别受其调虎离山,守好这里便行。”
谢姳似乎预判到将要演变的战况。
此时此刻,叶紫菱骤然刹住脚步,停下进攻!
就站在俩人正前方的不远处。
看对方如此淡定,想必有诈!方才虽夸下海口,但俩人既不出手也不迎招,这会儿根本连动都不敢动。她生性多疑,见她们居然打算单枪匹马阻挡自己以及山下大军,心中充满了彷徨和疑惑。
她们是有什么埋伏?
为什么会在前面一动不动?
会不会是陷阱?
无数个疑问困扰着叶紫菱,导致她完完全全没有注意到身后状况。
从灌木丛边悄悄接近叶紫菱的钟均,突然意识到身后有人。转身一看,既然是张城!
他尽量压低声线,“喂!你跟着过来干什么?!”
“支援啊,老大不是说,要我们帮忙?”
“这边我一人可以了,你去山下好不好!”
“为什么?!我也想见她们。”
张城紧张嚣道,声音一下子惊动了沉思的叶紫菱。
支援?!
她终于意识到后方动静,果然有埋伏!
如此算来便是四对一,相当不利。
才不会上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前有挡路,后有追兵。叶紫菱撇撇嘴,马上撤离夹击,撒腿从侧面方向朝山下逃去。
“糟糕!不能让她下去发号司令。要不然对面大举进攻,村子就麻烦了!”
安小环想立即起追,却被谢姳拦住。
“小姳你……”
“嘘。既然钟均与张城会出现,他自然也在。都说了别中调虎离山之计,守好这里。”
目标人物逃脱,俩人却没有追击的打算。钟均和张城见状,眼睛瞪得斗大。
“你们怎么还不追?”钟均跳出草丛,着急非常。
“还不是你们打草惊蛇!”安小环没好气地埋怨。
“那我们也没想到会这样,”张城搔了搔后脑勺。
“不打紧,你们不是还有位主将吗?”谢姳把双枪收回腰夹,神色依然不敢放松,“话说回来,自那晚后你们便销声匿迹,为何如今又会出现在这?”
组织里,就数叶紫菱最为心机。能使手段,这人绝对不会武力解决。得亏如此,否则她们真是九死一生。周围还有多少伏兵尚未可知,说不定刚才对峙只要其一声令下,她们想不变马峰窝都不行!
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是暗处的子弹。
这空城计使得可谓兵行险招。
安小环明白谢姳所言非虚,短暂的思想挣扎后,也只好收刀相互交换情报。
“这都被猜到,我们主将确实在,”钟均打着趣,眼神闪烁,一见谢姳就紧张得口吃,“你……你……你没事吧?上次离开也是迫不得已,我可以解释。”
谢姳瞥了一眼,并不感兴趣。
“对对对,我们可以解释,”张城也附和起来,当看清楚另外一位不是林洁,而是安小环时,顿时惊掉下巴,“我靠!怎么是你?你们不是退休了吗?!”
“唉……这说来话长。”
夜色抹去最后一缕月光,黑暗就像剧场里的绒幕,慢慢落了下来。
前面被封堵,叶紫菱只好绕过众人往另一边下山。漆黑中看不清楚,但这点障碍她又怎么会放在眼里。一声尖叫,忽然被石头绊倒了。
该死的夜晚!该死的草丛!
该死的石头!该死的拦截!
她赌气地狠跺长腿。一阵揪心剧痛钻上神经中枢!仅仅是腕上的伤已经苦不堪言,现在却连珍视的美腿也被摔伤。
想着这一切,她咬起牙。
诅咒所有!
可恶!
一定要让全部讨厌之人统统消失掉!
“我在暗处观战许久,料想应该没人追击你。诱饵没能让大鱼上钩,老头们应该很失望。这场躲猫猫,介不介意我们介入?”
一位浩然正气的男生于背后缓缓走来,淡淡问道。
“是你?”叶紫菱惊愕转身,大口大口地喘息。
“是我。”
“为什么?”
“不为什么?”
沈文立纹丝不动。
虽然是来阻止其下山,做适当处理。但对方毕竟是女人,加上以往的同僚交情,他还是保持礼仪风度。
至于挟持主子这一点,着实让人不快。
“好了。貌似你们给村子添了不少麻烦,虽然跟上官家没有什么关系,但大小姐不是很喜欢你。我有义务处理掉阻碍她前进的一切。”
“你……”
“明白,不用多说,”沈文立举掌呈阻止手势,“狗?那是对我的赞美,你们就没有其它形容词?欧阳智宸跟公孙韵叮众人应该已经回防,张城跟钟均在牵制你带来的大军。大家都是组织出身,当然,除了韩林愈。他应该刚刚得到这股改造力量,你应该明白。这东西若不是从小适应,很容易被反噬。客观来讲,他已经没救了。识时务者为俊杰,你选择了欧阳家,是个误判。”
“……”
知道失势!她没有说话,只是一直盯着他看。
叶紫菱脸上似笑非笑,嘴角边带着一丝幽怨,满身红衣都被勾得破烂不堪。残月下,淡淡月光照在雪白肌肤上,非常惹人怜爱。
这次俩人相遇,不似过去那么心神激荡。
但见她眉梢眼角间隐露的哀愁和怨恨,这果然已经不是从前那位清纯的叶紫菱了!连沈文立都不愿看见她误入歧途。
“你不说话,那我就要逮你回去了!毕竟放不放你走,这不是我说了算,”他没有正面看这双眸,还是一如既往地冷静。
当沈文立挽起娇躯,意识到该离开时,叶紫菱反手拉住他问,“为什么?文立!连你也要这样对我?”
“我只是条狗。”
他没有回头。
柔若无骨的纤手紧握男人手臂,满眼都是期待。
不知为何,他停下了脚步。
这回,叶紫菱紧紧地挨在沈文立身后,一股让人神迷心醉的成熟女子特有体香若隐若现,萦绕四周。
她媚眼如丝,“你们以前都不是这样,为何许久不见,全都变了?”
“是你变了,”他拿开腰际那双受了伤的玉手。
“我没变,变的是你们!难道连你也不念往日旧情?”
“我和你之间没什么感情可言,”沈文立闭上眼睛,摇了摇头,“除非你选择上官家,才会在我守护的范围内,但大小姐应该不会答应。”
说着她走到前面,满是妩媚,着急辩道,“难道你不记得了吗?以前在组织,老被其它男人压着很不服气。在他们面前,你永远只能当第二第三!别以为我看不出来,甚至如今所谓的大小姐,都只能偷偷摸摸爱慕。她这才跟人上完床,你却口口声声说守护?别笑掉人大牙,值得吗?!”
“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他差点恼羞成怒,霎时控制住情绪,“你想怎样?放你走自是不行,但我也不会跟女人动手,请不要为难我好吗。”
“我想怎样?我想怎么样别人不会懂,”叶紫菱扯开领口,靠在他胸膛,“我知道你会懂!这种不甘与不服,应该是我问你想怎样。我俩是同一种人,难道就不想过来这边,我们一起登顶?!各种意义上。”
“第一,我们不是同种人。”
“第二,这条件确实很诱人。”
沈文立没有废话,依然保持微笑。
“但相较于大小姐,你还差远了。”
似乎任何男人都不能抗拒这般魅惑!
看着她变得绯红的脸颊,嗅着夺人魂魄的迷人体香。他仿佛置身于梦境一般,连呼吸都开始急速。当纤手触碰到胸膛之时,如触电般向后挪了挪。
干咳两声。
“第三。曾经是有想过,哪位少男不怀春。青春期总会有幻想对象,你足够性感,想入非非也实属正常。但今时不同往日,要复兴家族,我必须做我该做的事。之所以沦落到如此田地,皆因你们而起!甚至夫人去世那天,我都没能赶上。”
她再紧凑过去,在他耳边轻轻吹气,“既然这样,还有什么值得坚持?是你跟错主子,难道不觉得欧阳家这边会更好?到时候再也不用屈居次位,再也不用看人脸色。还有……在我这里,你将会是第一!也会是唯一。”
沈文立面无表情,似乎在沉思。
“那么……你觉得我美吗?”
她偷偷拉开他裤链。
“很美,但美不仅局限于皮囊,心灵也很重要。”
气氛忽然有些暧昧,让人不知所措,这很难以形容。他感受过类似氛围,在公孙家的军备库里。这种桃色气味跟大小姐不一样,并非其心中所要。
没有那种思念,只有纯粹的欲望。
“美?那你想不想……”
沈文立轻轻摇头。
不能被迷惑!
脸上火热,猛然拽起叶紫菱,厉声强调,“什么都不用说!走!”
“呀!”
没走两步她便又摔上一跤,然后痛苦地捂住脚踝。
思躇数秒,沈文立于心不忍,回拉链子半蹲下去。
“你没事吧?”
没等他说完,叶紫菱突然张开双臂,将人搂在温暖的怀中。随后撩起长发,将娇美面庞紧紧贴在男人脸上,进攻之迅猛即刻将未经女事的沈文立懵住。
过了一会,她把红润嘴唇贴上他的双唇,紧紧吮住舌尖。沈文立双眼一睁,连忙猛推数下,可对方却越搂越紧。
她也惊奇,这家伙仍像以前那般不会接吻,而事实上他确实不会。叶紫菱心中大喜,便把丁香舌头全伸进去猛烈搅动,同时更示意其可以为所欲为!
明枪暗箭,如过眼云烟。
儿女情事,却是他致命弱点。
事出突然,只觉心跳一下子快了很多,一向沉着冷静的沈文立顿时方寸大乱!
良久。
叶紫菱轻轻在他耳边补充,“你难道就不想拥有我?不属于别人,只属于你。”
“只属于我?”
他则尝试调整呼吸,如今不是忘乎所以的时候。甚至还不知发生什么情况,脑袋在翻江倒海,异常缭乱。黑袍女人的承诺并没兑现,心房小鹿乱撞,从未涉足的神秘世界似乎就在眼前。怀着对秘欲向往,逐渐使让人无法拒绝。
叶紫菱高挑丰腴,牵起对方,稀里糊涂的沈文立就这样被反压在情欲气息之下。
俩人趴于草地。
热情使佳人妩媚脸颊涌起一片绯红!月光下,秀目似闭似睁;迷离眼角眉稍间,尽是柔情蜜意。
他无所适从。
扭动着的娇躯曲线毕致。可谓此物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看得他双眼直直发愣。
“来……替我把衣服脱下。”
“你说什么?!”
沈文立瞬间懵掉,难以置信。
她淡淡一笑,再次牵起他颤抖双手。拉开背后链子,轻轻褪下,一个美艳女胴便趴于其上。
随着秀臂向上延伸,挺脯随着扭抖而巍巍颤动。洁白柔韧的小腹,修长圆润的大腿,最让他无法呼吸还是黑色蕾丝虚掩的隐秘之地。流线轮廓似乎在向其讲述,从未见识过的极乐世界!
“愿不愿意?”她再次轻轻媚道,“我愿意给你,只要你……”
此时沈文立脑海里唰地一下瞬间宕掉,血脉贲张间浑身数阵颤栗。
叶紫菱继续娇声娇气,“你觉得我好看吗?”
“好看,”纵使他瞳孔泛白,声音很轻,却依旧倔强反抗,“不!你别过来。”
“别过去?那可不行。对方减员到我方来,这是性价比最高的方法。发什么呆,还不快点动我?”她风骚入骨,伸出细嫩柔手把他轻轻拽到自己的傲脯上, “只要你拥有了我,就能拥有一切。”
一阵阵成熟迷人体香,如丝如缕地渗入沈文立的鼻腔,意醉神迷。
“动你?慢着,我头好像有点痛,”他苦苦念叨,可身体却不受使唤。
“嘘……别说话。”
恍惚间,她已将他衣物褪去。
发生什么事?
在美艳绝伦的女人面前,他竟然动弹不得,甚至渐渐陶醉下去!
这种状况,似曾相识。
叶紫菱也解开最后一道防线,让圆滚玉兔跳跃而出。又慢慢褪去精美的黑色蕾裤,把迷人幽处展现。
映着寒淡月光,不是十分清楚。该地迷一样神秘,梦一样美丽,对于男人来说向往如发现新大陆。
“别那么急回去,不是说陪我吗?”当她将蕾丝亵裤封向他脸庞时,悠悠接道,“你再也不用回去了,跟我走。为我服务,为我付出你的一切……好不好?”
“付出一切?”
沈文立心里想走,但四肢似乎死死地被钉住。
这人间尤物!如梦的身材和似幻的幽处,只觉得浑身颤栗不止。心脏被捏住,提了起来,下方它更是要炸裂一般撑起。
此时的叶紫菱是满面酡红,有娇羞、有风骚、有端正、有妩媚。一手轻揉自己,嘴里传出若有若无、时断时续的消魂轻吟。另外一手,则幽幽将他链子往回拉。
“动你?我……”
没等沈文立反应过来,那不争气的家伙已如出销利剑般显现在前。见其反应,叶紫菱喜出望外,“哇!没想到,你跟欧阳家的男人同样优秀……有点小高兴了。”
纤纤玉手欣喜紧握。
忽然被成熟美艳的女人把玩,沈文立大脑一悬,触电之感觉立马传遍全身。
她爱怜非常,神情就像看到稀世珍宝。
他仿佛忘记掉自己是谁,迷茫地望着这个位妩媚妖娆的女人。
荒野草丛暧意融融,柔情似水,风光无边。
凑下头来把它噙在嘴里,红润双唇动作难以言喻。
沈文立顿时惨叫出声。热流触电,随着纤柔舌尖神经中枢直接传来麻痹感。不是爱情那种,而是物理意义上的那种。
“噢,这就弃械?”叶紫菱似乎有点意外,淡淡一笑便爬了上去,将粉脸紧贴他柔声娇媚,“很久没碰过女人?”
“我想起来了,这是媚杀……”
不等语音落下,她眼眸一眯,“过来我身边,为我付出一切,沈文立。”
“动你……”
他只觉头昏欲裂,下意识轻揉太阳穴。身体不受控制,摇摇欲坠,说话含混不清。
记起来了,曾经被控制过。
在公孙大宅的时候。
躺在草地上似乎连视线都开始模糊,很想睡觉。
“想睡吗?”
“嗯,”他无力回答。
叶紫菱在耳边轻轻吹气,“想睡就睡一会。”
说罢便蹲跨于胯,幽处正正对准。玉指夹扶,花瓣分开。
“对,动你。”
“嘘!别说话,抱紧我。”
叶紫菱比了个安静手势,淡淡一笑。当美臀慢慢坐沉下去时,一把冰冷的刀刃横截其间。
敏处肌肤骤冷,她惊得整个人弹起!
随后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眸,气到七窍生烟,“你是神经病吗?!把刀拉到中间来,要是伤……不对!为什么你还能动?!”
“相对于她的控制,你还算小儿科,”沈文立倚仗着重剑艰难站起,拉回枪刃之后喘起大气,“差点就回不来,幸亏刀剑都没被扔太远。”
“什么意思?”叶紫菱咬了咬牙。
当看到腕上皮带,瞬间恍然大悟!
原来方才脱衣时,她只是随手一拨这两把奇怪的武器,并没太在意。他于短暂清醒时刻,手抓皮带,一点点将它们扯近,直至可以扒到刃锋,割伤手臂以达到用痛换醒的效果。
沈文立整理好裤头,举起鲜血淋漓的枪刃,笑了笑,“不愧魅魔,要再给你两分钟,恐怕我早已尸骨无存。动你是吧?那是否可以理解为不用客气,毕竟大小姐还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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