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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言堂执事站在楼顶的一挥手,楼阁四周来自不同地域的守阁符师,身形一晃便从原地消失。
瞬息之间便将温子念三人团团围住。
老执事淡然一笑:“你们若是以为身为符师便可为所欲为,就可以随意践踏我一言堂的规矩?”
“呵呵呵,你们错了,早在我们怀疑这是一枚独一无二的灵符石之际,便将最近的符师全部调集过来,就为了等你们上门!”
老执事抚须而笑。
笑这三人小小年纪不知江湖险恶,便敢带着如此符石行走江湖。笑这三人如此不爱惜自己辛苦得来的符石,居然能被贼人盗走?
还要笑这三人背后的势力,眼界如此狭隘。
难道现如今还有人不知道,一言堂的势力之大,人脉之广,旗下所涉及的行业之多,分店更是遍布九州吗?
说句不好听的话,明面上大威帝国是姓宁的,可暗地里,只需一言堂振臂一挥,分分钟便叫大威帝国改名换姓?
你还敢来闹事?
天真!
若论天下符师十斗,那么一言堂独占六斗,剩下三斗为大威效力,一斗独善其身,逍遥人世间。
这区区三两个符师,在一言堂眼中,还真算不了什么。
当然,若是能拉拢,自然最好不过,如若不然嘛......
那就杀了吧。
老执事悠悠吐出一口浊气,笑呵呵问道:“你们,当真要如此?”
温子念三人懒得废话,直接便朝着众人砸出一片光华。
打架是吧,行啊,打就打。
一言堂麾下符师见状,或掐诀立身,或重重顿足,或一身爆喝,或一拳递出,或并指为剑左右一划。
无一例外,都有颜色不一的云雾光华自体魄之中迸发,朝着三人身前淡薄的光华盖下。
光芒之盛,云雾之浓,似是要求一击毙命,不但要将三人的玄妙压下,还有一鼓作气将三人轰杀当场,以此震慑天下人。
好教天下人知道,什么叫做,一!言!堂!
想法很好,现实很残酷,到底他们还是有些小觑了三人。
道言: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天、地、人三才合一近乎道矣。
温子念三人虽说人数远远少于一言堂,可是一言堂守阁符师,各自为战。
当中几人所迸发的力量,甚至相互冲突,等到杀到三人身前,已经毫无威力。
反观三人,一人如烈阳悬浮天际,一人如厚土承载万物,一人执剑站在人间,顶天立地。
相辅相成,圆润无缺。
轰——
巨响过后,高耸入云的楼阁刹那间化作齑粉,老执事周身瞬间环绕云雾,凌空而立,朝着身旁毫发无损的一言堂守阁符师淡然道。
“杀!”
新阳城中,上到满脸倦意的城主府大小官员,下到坊间平民百姓,齐齐瞪大眼眸盯着化作废墟的一言堂大楼,呆愣无语。
人群哗然,那些说它是符石的人,一时间挺直腰杆,指着悬浮于半空托起三人的符石道。
“看,我就说它是符石!怎么样,没说错吧!”
“对对对,我就说,这就是我说的典籍之上记载的那种,独一无二的灵符,唯有与其有缘之人,方可行符师之事!”
身旁众人充耳不闻,提不起半点兴趣不说,觉得吵闹无比,扭过头怒吼道:“闭嘴!”
“你你你......你不识好歹,老子帮你解惑,你还凶我?”
“妈的,你是眼瞎吗?没看到上面正在打架?他娘的,这符师与符师之间的争斗,是这么好遇见的?”
“对,百年难得一遇,所以请你闭嘴,滚到一旁和狗说你的心得去吧!”
“你你你......你们,哼,莽夫!”
一言堂空中,莫真盯着老执事说道:“原来,老执事也是一名符师啊,眼拙了。”
老执事拍了拍袖口,双手拢在袖中,乐呵呵道:“行走江湖,没有点本事,如何敢坐地评估,断言价格呢?哈哈哈哈,再说了,符师对于我们一言堂而言,真不是什么稀奇货色。”
围在四周的人们,朝着空中指指点点:“他们在说什么?我怎么一点儿声音也听不到,就看着嘴皮子在哪儿墨迹?”
有人指着一言堂周围一层及其淡薄的光晕,说道:“看见那层很淡很淡的光芒了没?这是又有符师出手,将里面与外面分割开来了,不让里面的战斗,波及到外面呢!”
“啊?又有符师?哪儿呢哪儿呢?不过,为嘛要隔开,放开手脚这才打得过瘾嘛!”
“呵呵,那倒是,不过要是那样,小小新阳城,估计也就没了。”
“这...符师之间的打斗,有这么可怕吗?”
“看看不就知道了。”
他们说的很对,不过这层薄膜的构建,不是新阳城城主府搞出来的动静,而是那风度翩翩的老执事暗中所为。
至于目的嘛......
“所以,从一开始,你们就知道,这符石唯有我们,可以用?”
“没错,此类符石,便是典籍上所说的灵符,当中存有意识,能识人辨物,若它不愿,百般努力皆为泡影。”
“那么你们想要做什么?”
“还是那句话,要么就投靠一言堂,为一言堂效力,符石自然该是谁的就是谁的,要么......就去死!”
莫真笑了笑:“你是在威胁我们吗?”
“那倒不是,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这符石对于我们一言堂百年大计,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若是你们不愿,就只能将你们杀死,在慢慢想办法。”
温子念摸了摸下巴,认真思索片刻:“看来是真的不能谈了啊!”说完便将视线投向莫真:“怎么办?”
莫真一脸认真道:“还能怎么办,那就打呗,怕什么,反正......”说道此处,莫真故作高深微微一笑,轻声道。
“有人说过了,在大威的土地之上,就不用惧怕敬畏任何人或者组织,哪怕是神也不可以!对吧,子念。”
温子念这才想起,临行之际,的确有个喝得醉醺醺的酒鬼,一边抱着木桶哇哇大吐,一边说道。
酒后胡言吗?那可不管,反正在大威境内被欺负了,你就得管!
某人扯了扯嘴角,叹了一声造孽啊,拖拖拉拉站起身,面朝东方,轻声呢喃。
“景玄......”
玄安城中,坐在茶楼之上悠哉悠哉品着新春茶叶的野狼谷守将宁景玄,掏了掏耳朵,摇了摇头,轻笑一声。
“哈,看来酒量真不行了,大中午了还没醒,也罢,那就回家,补上一觉!”
说完,宁景玄便起身迈腿,作势要走,突然之间,整个人便愣在原地,瞪大眼眸满脸不可思议之色。
“你...你真的成了?”
脑海中再次响起一道熟悉无比的声音:“早就成了。”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此事以后再说,温子念他们和别人打起来了,你立刻回到宫中,我送你过去!”
宁景玄二话不说,赶回帝宫,依照脑海中的提示,来到帝宫深处一座幽静的小院之中。
“咦,我怎么不知道你这后花园里,多了这么一个小院?”
“你废话真多!”
“哈,你废话不多,那你出手啊,这些小杂碎,还不是一巴掌的问题?”
“我现在不能出手,有人暗中盯着呢,我要是一出手,他们就要出声抢夺了!”
“啧,你这...当得真憋屈!”
“好了,莫要废话,准备好了没,可能会有些难受,你要准备好!”
“知道了知道了,啰嗦!”
嗡——
一声轻鸣,整个玄安城微微颤抖了瞬间,帝宫深处的幽静小院,光芒忽起又乎暗,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仿佛又发生了什么。
只是小院中的宁景玄,不见了踪迹。
————
新阳城中,温子念莫真三人严阵以待,紧张无比。
说来也是奇怪,按理来说以往打过的几场架,远比现在这样惊险和可怕,但是现在反倒是最紧张的。
环顾四周,三人便恍然。
以前打架,好像没这么多人参观哈。
那么,是不是招式要华丽一些,打一巴掌要高呼一声看掌,砍一剑要大喝一声看剑呢?
一言堂自然没这么多复杂的想法,杀人就只是杀人而已。
而且大威律法写得很清楚,符师与符师之间的恩怨,只要不伤及无辜,毁坏民屋,他们才懒得管谁对谁错,谁生谁死。
不过,要是不小心打死或者大伤了平民老百姓,就另当别论了。
老执事冷冷吐出一个“上”,守阁符师一拥而上。
一样米百样人,同样一枚符石,换做不同的符师,便会绽放出不一样的色彩。
被众人围而杀之的三人,大开眼界。
有人站在极远处,隔空一点,三人身前便好似有惊涛骇浪当头砸下,威力之大,甚是骇人。
有人拈花一笑,霎时间云雾寥寥,朵朵莲花绽放,只是这莲花之间,满是杀机。
要不是三人周围好似笼罩着一个小世界,不难想象那莲花开到身体之中的情景。
有人一拳砸下,如泰山压顶。有人并指为剑,自上而下轻轻一划,恍若将乾坤万物当中一分为二。
万幸,符石之力潜力无限,无所不能,只有符师做不到的,没有符石不可以的。
比如三人,明明就站在那里,任人打砸,却好似不在人间,独处一界。
气得老执事浑身发抖,连带着将战场切割的薄膜也一阵摇晃,口中直呼废物废物,废物啊!
少许,众符师也有些无奈,温子念见状,眼睛一亮,天真道:“你们好了吗?是不是到我们了?”
众人楞了楞:“什么?”
“哈哈哈哈,来来来,我师叔说了,来而不往非礼也!请——接剑!”
话音刚落,林曦虚托而起的符石,莫真身上的紫金云雾蓦然间大放光芒,云雾光芒齐齐涌入温子念手中浮萍。
起剑,落剑!
这一剑,格外的强。
只剩下地基的一言堂大楼,被这柄自天际落下的虚幻大剑,凿出一个升不见底的大坑。
老执事,守阁符石,便如断线的风筝一般摔落四处,将诸多民房砸出数个大洞,再划出极远,将诸多来不及躲闪的吃瓜群众砸的人仰马翻,哀嚎连连。
老执事起身,咳出一口淤血,指着温子念等人大笑道:“哈哈哈哈哈,你们玩了!等着砍头吧!”
“哦,是吗?”
老执事猛然回头。
一个汉子,狰狞着面容朝着他一步一步走来,嘴角挂着一丝晶莹,杀气腾腾。
“您是?”
从空中飘然落下的林曦,兴奋得大喊大叫。
“宁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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