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我讲。。。”古洛诚本能的想给自己开脱,寻找着合适的说辞,却因头脑晕晕乎乎,一时寻找不到,故而犹豫起来。
“你何必吞吞吐吐?”柳之思不耐烦地说,“洛诚,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做下了事情,现在却敢做不敢当!”
“有什么不敢当的?其实,我也不想再隐瞒了。”此时的古洛诚,头晕已经变成了头痛,且越疼越厉害,巴不得开始倒一倒心里的豆子,好求取一刻的安宁。
他双手使劲儿抓着头发,痛苦地说,“我是自作孽,就应该得到报应。那一日,我姐姐要做人体素描,姐姐叫我和他一起画,说是有人推荐了一个模特过来,机会难得。我们姐弟从小就喜欢画画,我也不想浪费机会,就答应了姐姐。依照约好的时间,等模特过来时,我才知道她是周寒。对了,那天是冯续陪着周寒一起来的。”
柳之思和李克定同时望向了冯续,冯续却似没有听到一般,大瞪双眼,貌似天真的等着听故事。
听古洛诚继续讲述,“那一次,我们画到中途,姐姐就接到学校的一个通知,说是有重要事情,必须返回学校。于是她停止作画,中途出去了。画室之中,就剩下我和周寒,哎!都怪我见色起意,一时冲昏了头脑,没有把持住自己,竟然做下了不该做的事情。”
“等一下。”柳之思打断了古洛诚,她觉得以古洛诚的胆色,倘若周寒誓死不从的话,当不至于有此结果,便问道,“你当时见色起意,难道周寒就没有极力反抗吗?”
“反抗,她倒是没有。”古洛诚说道,“只是她问我,如果她听话,我能不能给她一些钱。我就问她想要多少,她说也不多要,只需20块大洋。我当时以为她有什么用处,而且20块大洋也不多,当即就拿给了她。周寒拿了钱,便顺从了我。当时我就知道了,周寒并非第一次,也就更不想控制自己,直至一发不可收拾。事后,幸亏周寒能够体谅,没有追究于我。此事过去之后,我一直有负罪之感,无论周寒以前经历过什么,我都不该用20大洋去做这样的事情,所以就想怎么弥补一下。我考虑成熟之后,昨天,又约周寒去我那里,想多给她些金钱,把她从福利院接出来,送到天津我二叔家抚养,她以后也就不必再做这样的事情了。”
“你还有这等心思,总算没有坏透。”李克定恼恨的说了一句。
“克定,我知道,是我错了。”古洛诚做下了这样的事情,以后再要得克静青睐,已经绝无可能。他一时心灰意冷,把事情全数讲了出来,“昨天下午,周寒由冯续陪着,到了我那里。我向周寒道歉,把要弥补的条件讲给了她,她最后也答应了下来。我一高兴,心智竟然又开始迷乱,就把冯续先打发了出去,把身上的钱都给了周寒,征得她同意后,又和她做了一次不该做的事情。”
李克定听到这里,狠狠地瞪了一眼冯续,厉声问他:“冯续,古洛诚做的这些事情,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冯续仍是一副不谙世事,没有长大的表情,“我只记得,洛诚和周寒两个人曾经单独在一起,但他们在做什么,我就不懂了。”
柳之思止住了李克定,“克定,你别这样,冯续还是个孩子嘛,他能懂什么。”
她一句话给冯续解了围,冯续又弱弱的问古洛诚:“你到底对周寒做了什么,为什么说是不该做的?”
古洛诚瞥了他一眼,没有讲话,他无法启齿,也给冯续讲不明白,干脆就不再多讲。
几个人陷入了沉默,但听耳边风声似狼嚎一般,分外瘆人。
还是柳之思率先打破了沉默,“洛诚,我再问你一件事情,昨天下午,周寒是怎么离开你那里的?”
“她怎么离开的?”古洛诚回忆着说,“我和周寒做过那事之后,因为口渴,喝了点茶水,之后就睡着了。当我再次醒来时,已经接近黄昏,寻找周寒,下人们说她和冯续已经告辞回去了。”
“冯续。”柳之思扭头问他,“你和周寒回到福利院之后,发生了什么?”
“之思姐姐,我们回去之后,风阅水老师说有事情,叫周寒过去,周寒就去了。我一个人,恰好也有些饿,就去吃晚饭。等我吃完时,还不见周寒回来,怕她没有晚饭吃,就去风老师那里寻她,却见到她,已经被人所害。”
“哦?”柳之思又问道,“你是怎么进入风老师的房间的?难道门没有锁吗?”
她问的很关键,冯续一个孩子,如果门从里面锁着的话,他是打不开的。
冯续说道:“之思姐姐,风老师房间的门,就虚掩着,我敲敲门,里面没有声音。我推门进去,发现周寒和风老师躺在一起,觉得这不应该,便上前查看,结果见到周寒的胸口插着一把短剑。哦,对了,短剑是风老师的,他经常使用,我们大家都认识。”
风阅水的确有一把短剑,且是风家祖传之物,这个不是秘密,冯续所言不假。
但是风阅水如果有意伤害周寒的话,他绝对不会不锁门,这便是最大的疑点。
柳之思默默记在心里,盘算着如何为风阅水洗脱嫌疑。
古洛诚此时有些缓过神来,对柳之思说道:“之思,我想求你一件事情。你们看这里,简直就是人间地狱,周寒怎么能待得下去。你带她回去吧,我也不知她现在是人是鬼,反正她以后的生活,所有的花费,就由我来出。”
“周寒的事情,你不必操心,我自有安排。”柳之思没有答应古洛诚。
她也无法答应,因为面前的周寒,本就是白狐所变,并非真的周寒。
拒绝了古洛诚,柳之思要打发走白狐,以免夜长梦多,被古洛诚瞧出破绽,便对白狐所变的周寒说,“你也去该去的地方吧,咱们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白狐明白小姐的心意,忽而化作一条白线,消失在了柳之思的衣袖之间。
古洛诚和冯续不明所以,见周寒已能神出鬼没,来去无踪,显然真的就是鬼魂,否则岂能有这等本领。
柳之思为不让二人疑虑,又加了一句:“周寒的魂魄走了,咱们也回去吧。”
此处所见之恐怖,犹如地狱,古洛诚和冯续巴不得赶快离开,便随着柳之思和李克定再次回到书房之中。
柳之思对古洛诚也不再客气,一回来,就立即让人送客,古洛诚如霜打的茄子,告辞后,失魂落魄地离开了李家。
冯续却没有要走的意思,柳之思让他留了下来,跟着李克定学习剑法,又悄声嘱咐李克定两句,才回了柳家。
吃过晚饭,柳之思闻报说有她的电话,便在春蚕的陪同下来在前厅,接起电话,那边传来古洛诚的声音:“喂,之思,是我,古洛诚。”
“洛诚,我知道是你。”
古洛诚的声音很是急躁:“之思,你得帮帮我,我现在可是六神无主了。”
“你别急,有什么事情,慢慢讲。”
“就是,就是周寒的事情,我和她有过那种关系,现在特别担心,警察局会怀疑我是杀害周寒的凶手。”
这个问题,柳之思也想过,即便警察局怀疑古洛诚,古家也有能力保下他来,大可不必为此担忧,只是古洛诚的名声,恐怕就会因此而大受折损。加上人们喜欢添油加醋的习性,北京的大街小巷,要想不流行古洛诚奸杀幼女的新闻,可是难于上青天了。就连以后古洛诚的婚姻,想必也会受到影响,哪个大家闺秀会愿意嫁给一个有这种污点的人呢?
“洛诚,你老实告诉我,周寒是不是你杀的?”
“不是,绝对不是。之思,你相信我,我怎么会杀人呢?”
柳之思也相信古洛诚不会杀人,即便古洛诚诱惑了周寒,或许连诱惑也谈不上,其中情由还有待调查。
“我当然相信你,周寒既然不是你杀的,但她的死,和你脱不开干系。洛诚,你好好想想,谁有可能是凶手呢?”
“这个,我,我也想不出来。”古洛诚有些吞吞吐吐。
柳之思明白了他的心思,“那你要我怎么帮你,不把你和周寒的事情讲出去,替你保守秘密,是吗?”
“我是想,是想请你保密的。”古洛诚语气低缓,显然有些尴尬,这样的请求,太过徇私情了,依照他一贯嫉恶如仇的风格,对此必然难以启齿。如今为了名声,古洛诚也不得不开口相求。
柳之思能体谅他的苦衷,涉及自身巨大的利益,谁还能坚持用要求他人的标准要求自己呢?
“洛诚,我可以答应你,你的事情,我和克定不会告诉外人。但我想,纸终究包不住火,何况知道此事的人,未必只有我和克定。”
“你是说冯续?”古洛诚若有深思,“他虽然还是个孩子,但他的一些行事,让我十分不解。”
“他有什么特殊之处吗?”柳之思顺势问道。
“有。”古洛诚斩钉截铁地说道,“之思,我也只是猜测,没有任何证据。因为我见周寒的时候,每次都是冯续陪同周寒来的,而且,我总觉得冯续的是在有意让我和周寒如此。”
柳之思何尝信得过冯续,“洛诚,难道你怀疑冯续做了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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