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比你更强!你们唐人终究会被我们大晋踩在脚下!”黄奇文脸上带着些许狂热。
“哦,这样啊。”看到这一幕骆景澄哪还能不知道黄奇文的目的?不就是来找茬的吗?不过她现在还真没心情搭理他,下午要考骑射乐三科,骑射还好说,但乐这科可又是要人老命的一科。
趁着中午休息的时候赶紧翻一翻乐理书,说不定到时候还能往上蒙着写一点。
心里打着小算盘的骆景澄面无表情的绕过黄奇文,准备抓紧时间吃饭看书。
“你就没点生气的感觉?”黄奇文看着平静的骆景澄有些难以置信。
“你还想怎么样?揍你一顿还是揍你一顿?”骆景澄皱着眉头看向黄奇文,心里想着哪来的小屁孩,思想居然这么不成熟。
“额……”黄奇文一时语塞,看着骆景澄那姣好的面容不禁有些脸红,“你还是不是唐人了?你怎么这么没有荣辱意识?”
“傻……子。”骆景澄半点都不想搭理这个把打压大唐当成人生目标的人,一句傻批即将出口的时候感觉这话由一个少女来说不太好,便硬生生的改为傻子。
“你敢骂我?”没想到黄奇文依旧不依不饶,若不是看在骆景澄是个武夫的份上他就把袖子撸起来了。
“呵。”骆景澄不屑的呵了一声,然后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她不想浪费一丁点时间,就算她武道修为只能到锻体后期,但锻体后期也算是修行人,更何况她背后还有整整一个大唐,黄奇文和她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唯一的交集可能就是在书院这几年的同窗生涯。
三口两口吞下书院准备的午饭,然后在蒙川等人诡异的目光里翻开参考书认真阅读。
其实说认真阅读也不准确,她压根就没用心理解书上说的什么,而是单纯的死记硬背,以求当时候不会对着考卷发呆。
认真读书的时光总是过的很快,午休的一个时辰眨眼间便飞逝而去。
骆景澄合上参考书,极有信心的向考场走去,她现在的记忆力极强,一个时辰便把这本书的内容记了个七七八八,虽然不怎么理解,但往试卷上写点东西还是不在话下的。
走进考场,对着书院教习那殷切的目光和满屋子的乐器,骆景澄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放弃。
靠!乐科怎么能考演奏音乐呢?笔试它不香吗?我又不是风尘院里的乐师,哪能会这些吹拉弹唱的本事?我上上辈子倒是学了钢琴,但这儿也没有钢琴这种东西啊!我当时怎么就没学个什么古琴唢呐之类的东西?骆景澄一边愤愤不平的想着一边向书院外走去。
射御两科的考试地点在书院外,御分两种考试方式,驾车和骑马,无论是车还是马都是从附近国家征召的良马好车。
书院外的草坪上早已有书院教习牵着百余匹良骏站在一旁,看着那些或跃跃欲试或脸色苍白的考生。
骆景澄看着喧闹的场景心里古井无波,她在荒原上与战马和羽箭做伴了这么久,相信不会比任何人差。
如果这种功法不到家的话她早就死在某次战斗中了,而不是被萧星剑召的天雷劈死。
远处的等待区域里蒙川攥着拳头看着骆景澄,很是为她骑马、射箭的能力担忧,他觉得一个自幼生活在山里的小妖怪应该不会这些才对。
“哟!又见面了!”骆景澄现在心里没了牵挂,心情变好了不少,再看到黄奇文自然也就有心情嘲讽他。
“你还选马术?你这身体能骑得了马吗?可别刚上去就被摔下来啊!”看着黄奇文手里那个黄色的小牌子骆景澄毫不留情的嘲讽着。
“哼!”黄奇文脸色铁青,他身高比其他人差了不少,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拿他的身高说事了。
“别理她。”曾杰沉稳的拦在黄奇文身前,“明天的武院考试我帮你报仇。”
“谢谢曾哥!”黄奇文用带着仇恨的目光瞪了一眼骆景澄,然后头也不回的向马场走去。
“你明天最好小心点,长这么好看要是破了相那可就不好了!”曾杰用细长的眼睛瞟了一眼骆景澄挺起的胸脯,脸上露出意义不明的微笑。
“明天武院考试的时候他肯定会下狠手,如果你和他'在一场的话就弃考吧。”虞安安看到这一幕争执后有些担忧的对骆景澄说,“咱们大唐考武院的几人都说好了,如果和曾杰一场就主动弃权明年再战,不能给他毁我大唐武夫根基的机会。”
“这不太好吧,还没打呢怎么能长他人志气?”骆景澄眉头微皱,心里暗叹这次的几位大唐武夫怕是要留下心灵漏洞了,经过与皮袄老头的战斗和旁观李南烟和许简的战斗骆景澄越发重视气机交锋和心灵相斗。
如果能在对方心里埋下失败的种子战斗起来肯定会省力不少。
曾杰和刘缺已经在不知不觉间给大唐考生心里留下了失败的种子,明天对上晋国武夫的时候大唐武夫肯定占劣势。
蒙川这种通玄修士不可能不知道什么是心灵交锋,他怎么会任由这种情况发展呢?
“唉,这也是迫不得已的办法。”虞安安叹了口气,“其实咱们大唐派出的这批考生不是最精锐的。”
“不是最精锐的?”骆景澄眼皮一跳,感觉这次考试可能没自己想的这么简单。
“你不知道?”虞安安惊讶的看向骆景澄。
“不知道,我之前一直在忙别的事情。”骆景澄摆出一副神秘莫测的样子,反正有蒙川背书,再怎么说虞安安都不会怀疑自己的身份。
“大唐最精锐的那一批年轻人去了荒原。”虞安安说。
“荒原?”骆景澄眼皮又一跳,怎么又是荒原,莫非自己和荒原脱不开了?
“嗯,具体为什么我也不知道,只知道他们去了荒原。”虞安安说,“应该没什么危险,毕竟那些大官的子女都去了。”
“这样啊……”骆景澄点点头,感觉有些疑惑,如果去荒原是为了求学那为什么李南烟却安排自己来了书院?如果不是为了求学那些筑基、御气、锻体境的修士武夫又能派上什么用场呢?
在荒原御气境修士脆弱的就像普通士兵,普通士兵死了不会心疼,但少年天才可是有数的,死一个对于大唐来说都是很肉疼的损失。
“说这些也没有用,反正皇上的决定咱们也改变不了。”虞安安看着眉头紧锁的骆景澄转移了话题,“希望这次能挑到一匹性情温驯的马。”
“嗯,御科的成绩运气占很大一部分,如果运气好挑到一匹性情温驯又健康的马肯定会占优势。”骆景澄把疑惑压在心里,准备有机会问问李南烟荒原的事,她感觉冥冥之中有一条线把自己和荒原连在一起。
“你看,黄奇文就挑了一匹不好的马!”虞安安突然激动的指着黄奇文对骆景澄说。
“嗯?”骆景澄好奇的看向黄奇文,从他那宛如死了妈的脸色上判断他抽的签估计不好。
果然不出骆景澄所料,黄奇文抽到的马是一匹浑身雪白的战马,它身体极为强壮,马腿上有着清晰可见的肌肉,但它的性情却是极为暴躁。
就刚刚说话的那会就已经有四个考生被狼狈的掀翻在地了,他们一个个都浑身泥泞,华贵的服饰上沾满了污泥。
其中一位身着鹅黄色劲装的少女落地后白马还企图用马蹄娶踩,若不是有书院教习在一旁看着那匹马就得逞了。
被教习教训过后白马没有丝毫的后悔,反而兴奋的打了个响鼻,兴奋的看着下一位考生。
“啧!要是抽到它估计御科成绩就算作废了。”骆景澄笑着说,“黄奇文可真惨!”
看着被搀扶到一边嘤嘤哭泣的少女,在场的所有人都变得极为难看,暗自祈祷自己千万别抽到这匹烈马。就连马术极好的骆景澄也不例外,虽然她很有信心能驯服这匹烈马,但驯马也是要时间的,如果花的时间太长可能就会被直接判为零分。
脸色铁青的黄奇文颤颤巍巍的走到白马面前,然后用颤抖的手抚上马脖子,轻言细语的安慰着它,祈求它能乖一点。
神奇的是白马竟然安静下来,甚至还微微下蹲方便身材矮小的黄奇文上马。
黄奇文有些不敢置信的上了马,然后看着周围都矮了一截且眼神里带着些许惊讶的众人,一股兴奋的感觉自心底而生。
傻了吧?你们都不敢碰的烈马小爷我一出手就把它治的服服帖帖!
就在他自鸣得意时突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等他反应过来时已身处地面,背后的疼痛告诉他已经被白马摔倒在地。
白马看向黄奇文的眼神里充满了人性化的嘲讽,被书院教习狠抽几鞭后毫不在意的摇摇头,然后兴奋的打着响鼻看向下一位考生。
骆景澄脑海里甚至都脑补出它想说的话了,有请下一位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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