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无依自言自语着离开了黑影们的包围，似乎也忘记了永恒试炼的事情，只是朝着一个方向行去。
才走了几分钟，零无依便走出了黑影的包围，眼前便是一个阳台，不知道是不是永恒试炼的某种机制，她的永恒就在这里。
“奈落，朵恩！”零无依扇动翅膀，将轮椅扔在身后，一个飞扑将两只还在仰望着无尽夜空的小萝莉扑倒在地，“好想你们啊~”在奈落和朵恩疑惑的目光中一个劲的在她们身上蹭着。
同时，零无依翅膀上蔓延的黑色也消失了，翅膀恢复了原状。
“不，不对啊，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奈落对于零无依的出现有些措手不及。
“咦？为什么我不能出现在这里？”零无依歪了歪脑袋露出奇怪的神色。
“出口不对啊，出口不在这个方向才对！”朵恩解释了一下但零无依却更加不明白了。
“啊，对了，忘记跟你解释了，刚才你是不是有种走不出来的感觉......”
“那是个试炼。”
“那是个试炼吧。”
零无依和奈落同时说了出来，这搞的奈落有些愣神。
“哈哈你猜到了啊。”朵恩伸手揉了揉零无依的头发，“小无依真聪明。”
“嘿嘿。”零无依发出得意的声音，同时舒服的闭上了眼睛，享受着朵恩的抚摸。
“来说说你是怎么通过试炼的吧，还有你是怎么过来的。”奈落在一旁说道。
“嗯...”零无依想了想，“其实也没什么，我也不知道是怎么通过的，稀里糊涂的就出来了，至于怎么到的这里嘛......就是这么直直走过来的。”
“直直走过来的嘛......还稀里糊涂的......”奈落和朵恩也没想到过会是这种情况，她们已经决定好了，如果零无依无法拥有永恒之心的话，过一段时间就将零无依放出来，这一点上倒是零无依猜错了，她以为自己失败的话就会永远呆在里面来着。
“所以，你的永恒之心是怎么样的呢，不说也没关系哟，这可是虚无之间的驻民们最大的秘密之一，如果暴露的话，会有生命危险的。”
零无依丝毫没有犹豫，朵恩话音刚落便开口说道：“就是你们啦，我要永远和你们在一起！”
“啥？”奈落和朵恩愣了一秒，随即两人以一模一样的动作扶额，并同时开口：“忘了这个了！”
零无依似乎发现，这是两人情绪有很大波动时候的表现，她们的动作和话语会变得一致，就像平时她们是可以装出不一样似的。
“所以......这有什么问题吗？”零无依有些忐忑的开口问道。
“肯定有问题啊！”奈落马上答道。
“要是我们死了的话怎么办，你也跟着吗？”朵恩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这......”原本还有些紧张的零无依愣了一下，旋即露出了安心的笑容：“我还以为是什么呢......这没什么事吧。”
“唉......”两只小萝莉同时叹了一口气，小无依果然还是那个小无依啊......
“算了.......”事已至此，奈落和朵恩也不再纠结，其实虚无之间也有一些两个之间有这深厚关系的驻民以彼此为永恒之心的锚定点。
零无依的行为倒也算不上有什么的问题，而且，奈落和朵恩有自信，虚无之间还没有几个能杀死她们的存在。
“现在宴会还没有结束哟，这次是真正的宴会呢，对于拥有了永恒之心的你来说。”奈落笑着对零无依说道。
零无依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接着便被奈落和朵恩重新拉回了黑影组成的宴会中。
刚一进入宴会，零无依便理解了奈落和朵恩说的话，她一进入宴会的范围，对时间的感觉就发生了改变，一瞬间就仿佛过了很久，但又仿佛很久也只是一瞬间。
这种感觉用一句话来形容非常合适——瞬间即永恒。
或许在普通人看来，这种对时间感觉的不确定非常难受，甚至能令人发疯，但零无依现在却没有难受的感觉。
并不是她在这里的感觉与别人不同，只是这样的时间根本无所谓，奈落和朵恩就在自己身边，时间什么的随它流逝就行了。
零无依突然有些理解小希缇娅丝为什么会能在王座上一坐就是一整天了。时间流逝对于真正永恒的存在来说根本就无所谓啊。
“完全没有关系，最喜欢你们了。”零无依又一下把两只小萝莉抱住了。“话说......那你们的永恒之心是什么样的呢？”
奈落和朵恩也没有隐瞒，对于零无依，她们的一切都可以是公开的：“我们的话有些特殊，我们本就是适应永恒的存在，所以不需要像你一样建立永恒之心，我们可以在永恒中随意走动。”
“哇，好狡猾......”
“那，来跳舞吧。”朵恩提议道。
“跳舞吗......”零无依被这突如其来的邀请弄的有些无措，“可是我不会跳舞啊......”
零无依可没有学过这么文艺的东西，之前暗示系统还在的时候，一套暗示就搞定了，所以要在之前的，零无依也算个舞蹈大师来着。
但现在暗示系统没了，跳舞的技术，那种刻入骨子里的肌肉记忆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练成的。
“这有什么关系，学不就好了吗，反正我们有很多时间呢。”朵恩一点也不担心的说道。
“确实呢......”零无依似乎再次理解了这句话，所有拥有实现可能的事情，在永恒之中就都是必然的。
既然这是奈落和朵恩期望的话，那便符合零无依的永恒，便可以一直做下去。
“那就从最基础的来试试吧。”
“好！”
......
最终，直到宴会结束，零无依依然没有学会怎么跳舞。因为不灭之城终究也还没有达到可以掌控永恒的地步，虚无之宴也只是模糊了时间感知的概念，其实真正的宴会时间也就是四五个小时而已。
这让零无依感到有些意犹未尽，其实只要是有穷尽的时间，零无依现在都不会感觉厌烦的。
......
晚上，三只小萝莉躺在大床上，也没有再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安安心心的睡了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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