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昭沙镇,老头又换回了原本“脏兮兮”的模样,佝偻着背,驾着马车回到了拿昏暗的铺子里。
“你这刀鞘,我就给你用我铺子里最好的材料吧,不过时间可能有点久,你先回去等消息吧。”
上官清白点了点头,“那...刀法呢?”
老头一拍脑袋,“噢!差点把这给忘了...”走向一个角落,老头从一个暗格里拿出了一个很久的刀谱,“诺,希望你可以继承下去。”
上官清白笑了笑,郑重地弯下了腰去接,接过刀谱后便转身离开了。
出去的时间虽然不多,但此刻也是快要黄昏的时候了。
回到客栈,就看见朝雨棠在前台帮忙收银,看着客栈里堆满了人,甚至门口还有人在等待,上官清白就不禁感叹到这赵叔的声望确实挺高。
但刚走进客栈,就有不少正在吃饭的人站了起来,一个个都握紧手中的刀柄或剑柄,眼神带着敌意地看着上官清白。
“少年,我不知道你是来寻仇的,还是来砸场子的,但我奉劝你把刀收回刀鞘,不然你必定会被我们群起而攻之。”
上官清白愣了愣,马上就反应了过来,但按老头的说法,这刀鞘最早也得明天才能弄好,但现在又找不到刀鞘,不如拿他们试试刀?
“哦?那么你们可以试试。”上官清白对此挑了挑眉。
上官清白将左手反手提刀的姿势,换成了右手拿刀,刀尖斜着指向地面。
在柜台帮忙收银的朝雨棠将这些动作都看在了眼里,心里有些恼火,这里可是赵叔的店,他怎么敢乱来的?但是却没有发作,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毕竟她也想知道自己这位小情郎想干嘛。
上官清白看着朝雨棠,见她只是微微歪着头看着自己,心里暗道一句:不好,不会是生气了吧?
赶忙往她那走去,打算和她解释解释,但却忘记了自己手上还有着刀。
一旁一个握着剑柄的人看到上官清白还往前走,忍不住拔出了剑,离开位置,往上官清白刺去,“你给我站住!”
上官清白一愣,瞅了一眼朝雨棠的方向,赶忙提刀斜劈过去挡住。这一下,也引动了其他人,一时间,上官清白的周围多出现了三把刀,两把剑。
上官清白刀身一侧,将第一人的剑划开挡住了其中一把刀。顺势转身朝一人踢去将其踢飞,将刀插在地上,单臂借力将身体倒立悬空。
借此,上官清白躲过了三刀两剑,却依旧被一把剑在手臂上挑了一道伤痕。
忍着手臂上的疼痛,上官清白撤手在空中一个空翻,顺势将腰间的竹笛变为竹棍,将梦中所谓的曾爷爷教的方法将内力注入进竹子里,猛地往下一戳。
“砰!”
突如其来的竹棍戳在地上,掀起了一阵气浪,使攻过来的六人完全没有防备,全被镇退,但上官清白却将气浪控制住了,没有掀飞其他像桌子般的物体。
用左手拔起了地上的刀,右手将竹子像长枪一般负手在背后,斜立于地上。
上官清白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让其他蠢蠢欲动却没有攻过来的人压下了内心的冲动。在场所有在武将境以上的人都能感知到上官清白只有武将境,但其战力却强成如此,刚刚那六人,可有着两位武宗境,剩下四人也皆是武将境。这如何不让剩下未出手的人不去忌惮,鬼知道他的实力到底有多强。
再普通人看来,上官清白很强,面对六人的夹击也仅仅只是手臂受伤,很不简单。
但真正被震撼到的,是已经达到了武王的朝雨棠,赵叔,与一位头戴斗笠却在角落喝酒的青年。
刚刚上官清白所爆发的气息,隐隐有着半步武王的实力,青年缓缓喝下杯里的酒,心里盘算着如何将这位人才纳入自己的手里。
可只有上官清白自己知道,身体体内的内力在经脉中乱窜,喉咙也涌上了一口血,却忍着不适重新咽下。眼下如果吐出这一口血,不仅会让朝雨棠的担心,还会引来那些尚未出手的人。
第一次使用内力,自己的经脉就有些承受不住,让上官清白有点难堪,按照那位“素未谋面”的曾爷爷的说法,这种程度的攻击是很正常。
上官清白突然又在心里自嘲起来,或许自己那位所谓的曾爷爷,是传说的那种天才吧,而自己可能确实差了点。
上官清白也没想错,虽然作为上官铭的后代,但上官清白所拥有的天赋更倾向于唐冰所说的修仙,而不失修武,即使现在上官清白能进行所谓的越级挑战,但与之一起成正比的,是对身体所带来的伤害。
此时此刻,赵叔也从楼上走了下来,心里对上官清白有点吃惊,但并未上官清白无故在店里打起来而感到愤怒,个中原因赵叔也能猜到一二,无非就是刚刚打造出来的刀还未有刀鞘,或者小孩子心性,想在朝雨棠面前秀上两下,耍个威风罢了。
“都停手吧,算是卖我赵某一个面子,就不要再打下去了。这位小友,谅你没有伤人,只是将他们击退,也没有破坏店里物品的份上,上楼歇息吧。”
上官清白见赵叔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也是收起了竹子,重新挂于腰间,三步并两步地上了楼。朝雨棠见此,和赵叔打了个招呼,也是赶忙追了上去。
刚刚动手的人和没动手的人见状,也是对着赵叔拱了拱手,佩服赵叔的气量的同时,也意识到了刚刚那位青年与他可能有些关系,于是顺手卖了赵叔一个面子,也不会使得局面有些难堪。
回到房间,上官清白终于忍不住了,左手握刀撑地跪在地上,右手捂在嘴前,随着一声闷哼,丝丝鲜血顺着指缝流出,滴在了地毯上,鲜红的血液滴在暗黄色的地毯上,透过毯上的毛分散开了,如同一滴水滴进了沉静的鱼缸中,荡起了如叶脉般的涟漪,显得好不妖艳。
跟在后面一起上来的朝雨棠看见了上官清白莫名其妙的跪在地上,好奇地探头看去,瞬间脸色变白,匆忙地跑去桌子里拿出了平时备好的针袋。
扶着上官清白躺倒床上,拿手帕擦去了他嘴巴的血迹,将手搭在了脉搏上。
这一探,让朝雨棠一双好看的蛾眉都皱了起来,看着上官清白那没有一点血色的脸色,朝雨棠赶忙又扶上官清白坐了起来,她自己也上到床上。
褪去上官清白的上衣,一双玉手紧贴在上官清**白的背上,运功帮上官清白调息。
上官清白昏迷着,但随着朝雨棠的调息,下意识的吐出了一口鲜血,而此时朝雨棠才感受到上官清白那凌乱的气息才稍稍平稳的了一点,但却仅仅是九牛一毛,如同一颗石子掉在海里,激不起一点浪花。
收手,将银针拿出,一根根按照穴位,缓慢地扎进了上官清白背上,在扎的同时运功将内力通过银针传到进上官清白体内。
随着内力的注入,朝雨棠才慢慢清晰地感受到了上官清白此时体内的状况,一开始的探脉只觉上官清白气息不调,十分紊乱。但现在才发现,上官清白的体内早已乱成一片,经脉不说寸断,但也是临近破裂的情况了。
但神奇的是,上官清白经脉受损十分严重,内脏却被一股不知道是什么,如同一层膜的东西保护着。
不过现在的首要情况就是帮上官清白解决经脉紊乱问题。朝雨棠一掌拍在了上官清白背上空余的位置,将银针全部震出其体内,然后注入内力,用内力在上官清白梳理了一遍经脉。
将经脉梳理完后,就是用特别的手法使经脉修复,朝雨棠收回内力,将上官清白放回床上,看着其依旧苍白的脸色,心里有些沉重,但也使忍不住抱怨了一句,“好好的,非要搞事情不带刀鞘,那也就算了,还强撑着和别人打了起来。现在受伤成这样还要我来照顾你,在爷爷面前说好的是你照顾我呢,哼。”
抱怨完后,朝雨棠也是离开房间,找赵叔要了些药材。
再次回到房间,朝雨棠去到浴室将池子里的水放满,将药材用内力凝练成精华后放入水中。去到床边,朝雨棠把上官清白从床上拖到了浴室,把他上衣从身上解开,之留下了裤子。
看着上官清白那白哲的皮肤,还有那精炼的肌肉,忍不住用手碰了碰,“明明是有练武之人那样的肌肉的,但却不像别的男人那样粗犷,而且也没有那样对应的实力,反而穿上了衣服像个女人一样,尤其是这张脸。”
朝雨棠一遍喃喃着,一边不忘把他泡在池子里,随后用手拍了拍自己有点通红的脸,明明也不是第一次看了,但为啥还是有那种血流涌上心头的感觉。
抛开这些有的没的,朝雨棠也是褪去了自己的衣服,也一起泡进了池子里,将手贴着上官清白的背部,用内力引导池子里药材的药力,涌入上官清白体内,用药力去帮助他修复经脉。
随着药力的不断涌入,上官清白的经脉被不断冲洗,渐渐一点一点的愈合,但也只是杯水车薪。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天上的月亮早已高挂云头,柔和的月光照进房子里,带来了一丝光亮,却不似太阳那样把房间照的明亮,反而还有一丝昏暗的感觉。
房间的烛光和油灯早已耗尽,浴室这边显得格外的黑。而在药力完全消散后,朝雨棠也从池子里走了出来,内力的大量消耗也让她略微感到不适。
但忍着不适,朝雨棠也是把上官清白从池子里捞了起来,借着黑脱去了上官清白的裤子,而途中摸到了某个柱子一样的东西也是令她有些面红耳赤,好在上官清白没有醒着,房间里也没有点灯,无人看到。
擦干了身子,把上官清白放回了床上,自己也是躺在了他的旁边,使用大量内力,让她感到了来自身体的虚弱,衣服也不打算穿了,在盖上被子后,也是缓缓睡去。
在朝雨棠睡去后,上官清白脖子上的项链也是微微闪了几下,上官铭的身影也是出现在了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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