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军大帐中,气氛十分凝重,平天关号天险之城并不是没有原因的,因为这关自建成以来…从未被攻破过,众将倒是想说话,但是什么策略面对这天险也没有任何办法,斜流的大河飞瀑使得平天涧本就难渡,对面还有一座铁关拦路,除非帝君跟月军在这打一场把平天关连平天涧抹了,不然任何计谋军力都是白给。
林道争看着低头装死的众将,虽然知道都是无可奈何,但还是有股火气,他狠狠拍了一下桌子,众将都是一抖,但他话未出口,帐外突然有人来报,他堵得慌,大喝道:“彼其娘之,什么dio事。”
帐外的士兵被吓得额头流下一滴冷汗,但还是硬着头皮进来,“禀告将军,平天涧水位下降了。”
所有人都抬头瞪大了眼睛盯着这个传令兵,他低着头动也不敢动。
林道争也吃了一惊,站了起来,说道:“消息可否属实?”
传令兵大声回道:“禀将军,属实。”
林道争思考了一会儿,说道:“现在军中无事的将领都随我来。”
众将看着湿漉漉的河床面面相觑,原本的大河现在已经变成了一条只有三十尺不到的小河,水流也不复之前那么湍急,虽然依旧不是那么容易攻城,但已经从天险变成了一道比较难渡的护城河。
没有人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但作为一军主帅的林道争知道机会难得,立即下令回营部署强攻策略,月国那边也吃惊不已,连忙开始调兵过来防守平天关,然而由于这道天险的存在,附近的大城本就稀少,兵力也不是那么多,虽然消息传播迅速,但援兵到来依旧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林道争则是中午就加急部署好了攻城战略,开始砍树搭建浮桥。
侯将相跟陆孤攀看着时不时有人落水死亡的战场,没有那么血腥却异常残酷,陆孤攀握紧手中的斧头,很想一起去攻城,但是他虽然会游泳但是水性只能说一般,要他跟着一起渡水属实有些难,侯将相则面带微笑,双手抱头,一副嚣张的模样左看右看,一会儿,他手搭上陆孤攀的肩膀说道:“师弟,那边的浮桥搭过去了,我们走吧。”
陆孤攀愣了一下,歪着头想了一会儿说道:“我们好像没有收到攻城的指令啊。”
侯将相眯着眼睛说道:“就我们两个,你难道不想近距离看看这座天险之城吗?”
“不想。”
“走啦。”
“诶诶诶。”陆孤攀看着侯将相已经跑上浮桥的身影,纠结了一会儿,心里默念一句,“将在外,帅命有所不受。”然后跟了上去。
两人到了对岸发现这边的浮桥已经被月军的火矢烧掉了不少,好在两人并没有骑马来,他们一跃而上,用枪和斧头攀爬了上去,虽然是铁水浇筑的城墙,毕竟两人都有长级高阶以上,砍个小口子还是不成问题的,但月军也发现了两人,开始往下泼油点火扔石块,两人躲过诸多石头之后上到了城墙。
然后,两边人都慌了,月军是突然被两个人莫名其妙冲了上来,还以为城要守不住了,而太昊这边,林道争正和樊大爷在帐内议事,突然一个传令兵连滚带爬冲了进来,大喊道:“将军大人,大事不好了,先锋营两位将军冲上城头了。”
林道争人傻了,他知道侯将相不是什么安分的家伙,但是陆孤攀虽然呆呆的,但是很规矩,从不会违抗军令,但是这次见鬼的…
他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喝问道:“他们带了先锋营多少人?”
传令兵颤抖着说道:“一…一个没带,就侯将军和陆副将两人。”
林道争差点气晕过去,“快,传左军开始攻城,把那两个小王八给老子抓回来。”
传令兵跑出去之后,樊大爷虽然着急,但听到林道争这反应也是有些愣神,他问道:“将军,他们虽然是孤攀上仙的弟子,但也没必要这样吧。”
林道争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不是好奇帝君上次为什么来打我吗,我告诉你,因为他不想让陆孤攀上战场,要是陆孤攀死了,帝君会把责任全扣在我头上,到时候我一家都完了。”
樊大爷吓了一跳,“那将军你还把陆孤攀安排到先锋营?”
林道争瞥了他一眼,“不然送到你中军护卫发霉吗?而且孤攀上仙又想让陆孤攀上战场,我叫我怎么办。”
樊大爷挠头,“陆孤攀不是上仙的儿子吗?为什么…”
林道争嘴角一抽,“你这话别被上仙听到,不然帝君也保不住你的脑袋。”
“不然为什么起名叫孤攀。”
林道争举起剑鞘追着樊大爷一通乱锤,“不该问的别问,都叫了你别问,你还tm问。”
陆孤攀上了城墙,才感到举步维艰,月军可并不是什么绣花枕头,不少军官都能压着他打,好在月军被他们打了个措手不及,后面有不少太昊将士也上来了,帮他和侯将相缓解了不少压力,但依旧被压在城头进退不得,就在这时,侯将相一声大喝,长枪一扫,周围月军纷纷退避,躲闪不及的都被扫飞了,瞬间清出一片空地,然后提住陆孤攀的后领往城中一扔,大喊道:“去城里看看月军…”
他似乎还想喊什么,但是周围月军已经重新围了上来,虽然他最近修为又有精进,但在乱军中依旧没有那个闲暇去继续对话。
陆孤攀从月军头顶飞过,他感到一种莫名的轻松感从心底升起,虽然底下就是对他虎视眈眈的敌军,但他俯视着他们,好像他本就该在众人之上受人仰视,他…没有时间想更多了,陆孤攀没有落在地上,月军举着长枪等他落地,但他在空中,只能挥斧硬接,于是他又被打飞了出去,落在了一座投石车上,这是月军用来防止有人渡河的利器,他在轮子上,煞气从眸中涌现,他对于这些冒犯自己的‘蝼蚁’十分生气,于是他挥起斧子,迈入将级,然后,重伤。
陆孤攀咳着血,撑着斧子盯着眼前围着自己的月军,人力有限,终究打不过如此多的士兵,侯将相从城上杀了下来,本来攻城两边都是做了数个月拉锯战的准备,但右军突然加入,使得太昊一边突然获得了压倒的优势,虽然很快被压了回去,但侯将相抓住机会冲了进来,身后跟着数十名不知哪一个将军手下的士兵,他击退周围的月军,拉起浑身是血的陆孤攀,眼神焦急,大喊道:“师弟,能走吗?”
陆孤攀失血过多几乎失去焦点的双眼勉强汇焦,咳出一口血说道:“能。”
侯将相护在陆孤攀边上,重新想向着城头冲锋,但让他们冲进城里已经是月军的重大失误,怎么可能还让他们完好无损地冲回去,他们早已被团团包围,侯将相双眼冷酷,一咬牙,拉着陆孤攀向投石车冲去,投石车附近虽然有人守着,但会在这里守着投石车的大部分都不是什么高手,三两下就被击溃,追兵将至,侯将相跟陆孤攀坐上投石车,拔出佩剑,运气向发射杆一掷,却是差了一下,侯将相咬牙举起自己的爱枪,突然一个太昊国士兵冲进了他的视线,他愣了一下,那个不知名的士兵满脸是血,冲着他一笑,大喊道:“太昊永耀!”然后扳动了发射杆。
侯将相双手抓着长枪把已经半昏迷的陆孤攀死死箍在怀里,投石车的强大推力让本就重伤的两人都吐出一大口血昏了过去,然后落在了平天涧里,本来在混乱的战场上没人能发现,但樊大爷正好躲林道争跑出来,看到两人的先锋军铠甲,赶紧把两人捞了上来带去军医那里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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