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人在喊我。
真是令人惊讶,明明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天,但居然还有人记得。
今天是……一月十日。
我慢慢睁开眼睛,看到的还是那张熟悉的脸。
但虽然这几天天天都能看到,想看不到都难,但我却就是无法记住。
虽说不仅是她的,安业学院的全员我都无法记住他们的脸。
当然了,他们本来也都不应该记住我的脸才对。
“……你还是没去上课啊。”
她似乎笑了一下。
“和你无关吧。”
“但你说你来这里就是为了上学的吧。”
她笑着说,显然是在挖苦我。
“……是又怎么样?”
我反问。
“没怎么样,也是啦,你想干什么我可管不着。”
她说着已经收敛了笑容,从旁边拿起了一个被子倒了杯水递了过来。
“那么,要不要先喝杯水?”
我摇摇头,示意她不用管我。但她却露出了似乎有些无奈的神色,在犹豫着要说什么,最后斟酌了一下道:
“只有■会听我说话呢。”
听她说话?什么时候的事情?
我努力回忆着,好像之前确实是每天早上凌晨那会儿她都会回来,站在我的床头,跟个死鬼一样的看着我,诉说着一些奇怪的话语。
每次说的都不带重样的,有时候是一个冷笑话,有时候是个鬼故事,有时候是她吐槽在学校的见闻,有时候她只是直愣愣的看着我,半晌后给我跪下唱征服。
总之,总结起来就是……离谱。
“你还好意思说啊,半夜不睡觉站人床头讲鬼故事是几个意思啊。”
她听到我的话愣了一下,随即却笑了。
“原来你知道啊。”
她是以为我不知道吗?
我可是无论何时都不得不保持清醒状态的,怎么可能会有睡着的时候。
所以,我甚至已经无力吐槽。
“……呐,■,我从来没有听你叫过我的名字。”
许久,她这样说道。
又来了呢,上一次她把她的名字告诉我了之后我就再度忘记了。这一次,应该也会是同样的结果吧。
或者,她应该也会忘记我了吧。
“……”
见我许久没有开口,她似乎是妥协了。最终,她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这一天晚上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依旧是打打闹闹稀稀拉拉的,楼里却听不见什么。
每次打完之后的转天,无论昨天网上做的多过火,都会恢复为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这样的话,就算哪天扔个导弹下来应该也没问题的吧。
然后,平平常常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了一月三十一日,也就是第一阶段的末尾。
时间已经够久了,也差不多该出现第一个胜利者了。
所以,安业学院下达了最后游戏的通告。
我依旧到场了,还是在那个角落里,还是那台老式翻盖手机。
我观察着全场的动向,倾听着大家战斗的声音。
但那终究与我渐行渐远就是了。
——不知道她会怎么样。
其实知道的,但我忘记了。
——不想知道她会不会忘记我。
其实知道的,但我忘记了。
——不知道她对我究竟抱有怎样的感情,当然了,仅仅只针对于第一次的我们。
其实知道的,但我忘记了。
——不知道我对她的感情,当然了,这我救更加清楚了。
我忘记了。
什么都以忘记为借口的,这就是我。
她被迫与“Night nine”交易也好,被南霸覇利用也罢,这些都是既定事项不是吗?
还有什么……忘记的事情呢?
“食梦者”吗?那孩子终将走向毁灭吧,就和“Night nine”的其他人一样,所有人都向着那种虚无缥缈的希望迈进着。
“■。”
好像听到了她的声音,应该是一月三十一日的晚间吧,接近六点的时候。
“我其实……一直都……”
她到底想要说什么呢,现在反正也,
……无从知晓了。
一月三十一日,她被宣告死亡。
死因是精神毒素侵蚀,心脏骤停死亡。
而我,已经忘记了她。
但,心口这种疼痛的感觉是怎么回事……明明心脏骤停的是她不是吗?
感觉我就要被撕裂开来。
痛彻心扉。
明明我对她,什么感情都没有。
毕竟在学院也根本没有什么交际,在宿舍也仅仅只是她在说,我有时也不会去回应她。
“恭喜你哦,第一阶段的监管工作结束了吧。”
眼前浮现出了自己的脸,这种跟照镜子似的画面让我胃里一阵萎缩。
“不好奇她究竟说了什么吗?”
面前的我问道。
来自未来的你,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吗?
“好奇吗?我也好奇。”
那个我说着把头低下了,随后在我的眼前消失了,就跟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的。
第一阶段结束了。
我的任务却还在继续。
我的名字是……■■■。
#
〈学生资料〉
姓名:■■■
班级:七年七班
学号:A03103362
社团:无
性别:女
生日:2月10日
〈综合素质评价〉
学习能力:C
道德品质:C
交流合作:C
运动体育:C
表现能力:C
实践创新:C
〈评价〉
确认为正常人类。无迟到、早退、缺勤记录,缺乏积极性,但由于特殊原因,略过。
〈第一次月考成绩〉
语文:60
数学:60
英语:60
化学:60
物理:60
历史:60
道法:60
总分:420
班级排名:140
年级排名:35
〈补充资料〉
身高:168cm
血型:AB
星座:水瓶座
三围:不详
年龄:14
▽
•未参加第一阶段。
•确认死亡,死亡时间▇▇年▇月▇日。
#
果然啊,死亡时间那一栏标志着,我已经死了。
非正常死亡。
#
一座巨大的游轮向着远方的海洋快速开去。在船上,我和我的家人:我的爸爸和我的妈妈和我表姐一家。我表姐的名字为榆巳诺。上了船后,我们被一位美丽的服务员带到了分好的房间,我们是一人一间,我自己被分到了一间号码是401的房间。每个房间都有自己的房卡。
然后再房间里睡了一夜,我们是29日傍晚时分才上的船。
转天早上六时,我被闹钟叫醒了,到了食堂后发现我的父母和表姐都已经在食堂了,食堂是自助取餐的。
我取了一个盒子,就去自助菜中选了一些菜品:有几个饺子,都是肉的。还有几个寿司,我坐到了我家人一桌。吃完饭后,船上有专门办给小朋友的活动,我就和榆巳诺去了。
活动完我们船上有一个晚会,于是我们就到大堂去参加晚会了。晚会上,主持人介绍了本次游轮旅游的主办出线方:南霸覇。那是一位绅士长得很俊俏的少年,他很有钱,听主持人的介绍他似乎拥有200000千万兆美元左右的钱,这次旅游活动就是他一手举办的。
这次的晚会主要讲的内容我没太听,就去了一趟卫生间。榆巳诺也起身跟着我去了厕所,船上很大,我们找了一圈才找到了厕所。我们上完厕所,打算回到晚会。
但我们迷路了,我们这次绕了整整一周的二楼都没找到下去的楼梯,我在这一周中看到了无数个场景,有全是椅子的,前面是一个高台的屋子,有游泳池也有电影院,有游乐设施,有酒吧……
但是都是一个人没有的,我还注意到每一个房间似乎都有一股血腥味。不知不觉间,穿过一间像礼堂样子的房间,绕了一圈,推开一扇大门,就看到了那是一间有一排窗户,是落地窗的房间,房间出奇的大。
我和榆巳诺看到房间里几个不知道是装着什么,有大约两米长的台子上都躺着几个中年老汉,老汉们还穿着船员的服装。我怕他们冷,就脱下我的外衣盖在其中一个中年老汉身上。
我穿外衣的原因是那个晚会有冷气,我妈怕我冻着就把外衣给我穿上了。
看着那巨大的落地窗,隔着玻璃我看到了月光照射下波涛汹涌的大海。
这时候,榆巳诺突然就一指玻璃外右侧方向的一边对我说:“你看那个是不是船的支柱之一啊?那上面是不是站着一个人啊?我好像还看到那个人穿着一袭黑色长燕尾服……啊,是南霸覇!”我看向她指的方向,果不其然,在无数深色柱子之间果然站着一个身穿一袭黑色燕尾服的俊俏少年。
尽管没有灯光,但我已适应黑暗。
那张和榆巳诺相似的脸,性别却是男性的本次活动主办出钱方,南霸覇。
他的手里好似还握着一个类似瓶盖的东西。就在这时,榆巳诺的一句话提醒到了我:“之前我还在那些我们经过的房间里看到了类似炸弹的东西,还在倒计时,好像只剩不到半小时了。”“半个小时后是什么时间?”我问道。
“是半夜十二点整。”我和榆巳诺都明白过来了,南霸覇要在半夜十二点整炸掉整条船,炸死所有人。我和榆巳诺都拿出手机向父母报告了这件事,然后得到他们正在厕所的消息。还是在二楼的。
我们都向着厕所跑去,这次出奇的好找,一下子就看到了,厕所里的所有家人和一个也同样想离开这座船的小女孩:梦想。
这时候,榆巳诺早在我和她赶去厕所的路上就已经派来了直升飞机,现在应该快到了。
看看时间,已经是11点55了,只有五分钟了,船上的人还是不相信我们。
飞机已经来了,这时的我们也都回到了那间有巨大玻璃落地窗的房间里,飞机撞死玻璃,我们带着梦想上了飞机,飞行向远方。
回头看向那轮船现在已经从二楼的各个房间开始爆炸了,南霸覇似乎杀掉了所有的人,所以说啊,他们都永远安眠于大海了。
#
就这样。
我好像做了一个梦。
不过,我却还是清醒的。
头疼的要炸开了,我似乎一直都在被排斥着。
“塞西莉亚。”
好像有谁在我的身后这么轻声说着,温暖的风吹拂过我的耳畔。
我没有回头,而是径直向前走去。
我在害怕着。
害怕着只要一回身就会幻灭,害怕着只要一回身就会失去一切,害怕着只要一回身就会见到你,惧怕着看你的脸,惧怕着再看见你,惧怕着得知这一切都是梦境,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惧怕着……再一次失去你。
明明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故事。
即便有,我也不记得了。
只是我的心在渴望着,渴望着再次与你相见罢了。
“……”
身后的人似乎也没有强求,就只叫了那一声就没有了任何回音了。
不知道向前走了多远,不知道后面的人是否已经看不到,不知道后面的人是否离去。
那个人,会一直站在那里吗?
如果这是梦的话……
我应该会回头的吧。
可是,我早就已经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了。
#
那时的她还只是一个小女孩,一个生在并不平凡的世界的并不平凡的人。
那是现实世界的反面,名为镜子影子诸如此类以此称呼的世界。
当然,没有知道这一点,人们只会把眼前的世界当做现实。
在镜之世界并不像现实世界那么和平,这是一个有着各种灵异现象将其全部汇总于一起的奇幻世界。
但这些都只存在于『■■■』的记忆中,现在的镜世界早已是另一个模样了。
在这个世界有各种职业,在某种职业取得伟大成就的往往出自带序数的家族,■■■就是如此。
■生于以炼器世家著称的九叶家,小时候就对炼器表现出了相当可怕的天赋,有着天生的剑体。
俗话说万物皆有灵,而■就是能主动吸引“灵“的那一类存在,可以说是非常适合炼器的。而那时的■因为好奇也对炼器有很大兴趣,一心专注于其上,其结果就是,一发不可收拾。
■■■被世人赞叹为神童为天才,被捧上了她最不想接触的神坛,从那时起,她就已不只是单单的一个人了。
也是从那时开始,兴趣变成了职业,职业变成了存活下来的唯一选择。
在这个特殊的优胜劣汰的世界,没有什么看家本领是活不下去的。不过,她的天赋相当的高,甚至达到了九叶家最初一代的水准,但即使是这样她也过得相当辛苦。
在普通的学业同时还要兼顾不断炼器精进自己的实力,虽然暂时没有到真的要给别人炼器的时候,但每天必修的练习就相当多,业余时间还要学习其他事情,一天基本没有什么空闲时间。别的孩子还在玩的时候她在努力,她在练习,别的孩子休息了,她也依旧还在继续。
那时的她,刚刚五岁。
一直以来对于严格要求自己过于望子成龙的父亲,■都是一味的顺从,无论父亲如何说她如何骂她都绝不还嘴。
因为■没有母亲,据说好像是在■出生时难产而死,也因此,■的父亲一直都认为■母亲的死和她有关。
■自己当然也明白这一点,因此她绝不会和父亲顶嘴,只是一味听从着。■有一个哥哥,那家伙比起■来说逊色了太多,但即便如此,父亲体现在■身上的爱也依旧不及在她哥哥身上的万分之一。
就在这枯燥的每一天里,■煎熬着,无数次看着时钟,想要时间过得快一点。
她想,如果时间过得快了自己就能快些长大了,快些长大自己就不用再经受这些了。
一定是这样的,她自我催眠着。
某天,父亲再一次严厉的说教中,忍无可忍的■只是小声嗑喃自语了一句“我又没错”,然后就迎来了她人生中第一次被父亲打。
■当时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脑中已经一片空白。
哭是不可能哭的,这五年有记忆以来她就从来没有哭过,不论遇到怎样的事情。
一时间她没有反应过来,眼前只有迷离的父亲愤怒扭曲到极点的脸。当她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脑中记忆如放电影般袭来,她疯了一般的跑了出去。
因为,从那时开始,父亲的脸就已经消失在了自己的眼中,被无尽的阴暗扭曲遮盖,不再能看清父亲的脸了。即便并不想,但大脑心中深处无一不表明她就是想要这样做。
似乎隐约听到父亲喊了什么,也许是自己的名字吧,但这些都不重要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一路跑到了哪,总之她一直没有停,一直跑到自己跑不动为止。
她大口的喘这粗气,发觉自己已经跑到了天桥下。
她看看周围,人来人往,依旧是原本陌生又熟悉的样子,不知何时产生了上天桥看看的念头。
迈着沉重的双腿,踏着一节一节的台阶,■■■一路爬上天台。望着低下车水马龙,身后也是人来人往。不知何时下雨了,■也没有带伞。
冰冷的雨打在脸上,打在身上,打湿衣襟。没有带伞的人落荒而逃,带了伞的人炫耀般的撑起一把把靓丽颜色的雨伞。
■面无表情的看着一切,感觉到身上越发的冰冷。如果感冒了就麻烦了,这样估计还是会被父亲骂。
感觉到有人靠近,■并没有回头,只是感觉视野中多了一抹红白相见的东西,头顶也不再有冰冷的雨珠无情的砸下。
那是■与那扎着马尾辫的少女的第一次相遇,不,或许应该说是第一次直接的相遇。
少女笑着问她:“为什么不打伞呢?这样一直淋会感冒的,赶紧回家吧!”
如果要用一句话形容千华的话,那一定是“她是个特殊的人,她是个好人。”
其实都没变,因为那天她是为了被人丢在桥上的猫而来,她为那只猫送去了食物还给猫打了伞,因为家里无法养,还专门写了告示希望能有过路的好心人把猫带回去。
她似乎并不知道■的事情,但■却认识她是同在一所学校,考试总是排在她之后的第二名,一直很努力,是■最欣赏的一类人的一一千华银河。
■一直注意看这个名字,注意着这个一直努力着的人。
她渴望她有一天超过自己,却又在恐惧被她超过的话会被父亲训斥。
■一直觉得银河是一个好名字,但她并不会如此直白的告诉银河。但也正因为那一天的偶遇,又银河邀请,■与银河成为了朋友。
当然了,那天之后■回家还是被训斥了一通,不过能感到父亲的语气多少放轻了一些。起初,■只抱着静观其变的态度和银河小心翼翼的做着她认为是朋友的举动,因为她从来没有交过朋友,平常时间也忙的不得了,所以即便交到了银河这样的第一个朋友,■也没有什么时间也没有经验和她相处。
每次■忙不过来的时候银河都不会勉强她,而且■也知道,银河并不只有自己一个朋友,她除了自己以外还有很多朋友。
即便如此也足够了,下课偶尔聊两句,体育课一起玩,乒乓球课组队击败别的队,美术课互相分享作品,音乐课一起放声歌唱,■想着这不就是最平常不过的日常吗?
只不过唯一不同之处在于,不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了。
小学时光转瞬之间就过去了一多半,各种酸甜苦辣过后,■与银河双双升入了五年级,而■也快要到十一岁的生日了。
■在这段时间中也渐渐开始了解了银河,得知她的父亲因为生病正在住院,她和自己的母亲经常要去医院看望照顾他。
■的父亲其实一直并不想让■和银河交往,说备不准那天银河就要找他们家借钱了,到时候仗着两家孩子关系好,在撒泼打滚把事情闹大,但■相信银河并不会那样,如果真的有解决不了的■也一定会伸出援助之手。
在■十一岁生日那天,各界人士都来祝贺她过生日,只有银河没有来。
原因不言而喻,她的母亲要工作,没空去医院照顾她的父亲,因此银河不得不去承担这个责任。
她也打来了电话以示抱歉,■也表示没关系的,尽管心里还是有些失落。
■想着:“她父亲的病应该不是太重吧,但愿能早日好起来。”
然而,另一边——“……还需要更多医疗费吗?”“是的,您父亲的病情又有加重的迹象了,建议您最好做好后续续费的准备。”“这样啊,我明白了。“银河和医生交谈着,从医生的表情以及父亲的情况来看,医生并不是在开玩笑,父亲得的本来就是很特殊的病,突然加重病情也是背不住的。
■的生日过后,银河有几天没有来学校,还是■去她家给她送的学习资料。
■见到了银河的母亲,她的母亲相当的消瘦,明明病的是她的父亲,她的母亲却更像是病了的那个。
之后,学校组织了一次社会实践,要求所有同学一同去参加活动。
好在那天银河也有空,因此也来了,但银河看起来萎靡不振的。
学校原来是组织大家到博物馆参观,博物馆内摆放着各种时代仪器,有的显得很复古,有的显得很未来,总之就是琳琅满目,各式各样的器具都有。
■从中甚至认出了他们家炼制出的器具,这才明白原来这是专门存放炼器炼出的价值巨大对后世有帮助的器具是博物馆。
偶然间经过了个放在玻璃展览柜子中看起来相当普通的宝石状石头,听讲解员说这是用天外而来的陨石加工而成的器具,有着可以治愈一次任何伤病的功能。
一直无精打采的银河的眼睛当时就亮了,■甚至都下意识的拉住了她,怕她直接去上去给这个玻璃展柜一榔头。
银河虽然没有详细说明过她父亲的病,但现在看她的样子就能看出情况已经很不妙了。
他们家并不富裕,还只有她妈妈在工作,周围能借的亲戚基本都借遍了,要不然也不会让■的父亲说那种话。
“我们博物馆现在正在举办活动,最终获胜者就有使用这个的权力哦。“负责讲解的讲解员一边指着那块石头一边说着。
明知道有可能是假的,但银河还是参加了活动。
就在■转身想要离开之际,突然她的口袋震动了起来。
掏出来一看,原来是父亲打来的电话:“■,你叔叔病了,你现在在博物馆吧,赶紧去把那个能治愈一切疾病的石头取过来。”父亲的声音听着有些令人不寒而栗,而■也明白她到底是哪个叔叔病了能让她父亲有这种反应。
那是她小时候就在照顾她的,一个人非常好的叔叔。
活动内容就是最基本的类似于开盲盒一般的事,就是每个人小学刚开始都会测试一次的东西。
在每人身前都会有一块特殊的看起来长得像个陀的东西,散发着祖母绿颜色的光。
这个玩意儿会根据每个人的天赋,因而形成凝结出不同的东西。
这样的好处就是,在任意方面的天赋都能很好的显现出来。
顺带一提,■最开始开的时候,开出的是一柄圣剑,一柄蕴含大量灵的剑。
据说,银河第一次开出的另一枚这个东西,这种情况还是前所未有,但至少说明银河比较特殊。
回到现在,其结果不言而喻,是■赢了。
她将手覆盖在上面,注入想象,最终得出的产物是一—一本小型单词本,看起来只有半个手掌的大小,因此相当精巧。
即便如此,那本单词本其实并没有那么简单。
那并不是单词本,而是一种特殊的武器,■原先就设想过的,可攻可防,可进可退,还可存储等页数武器的特殊存在。
原本■还打算自己炼制一个的,但现在反而省事了。
这之后,当■站到颁奖台上之时,偶然看到了坐在台下最后方的银河,但■的目光瞬间就移开了。
虽然银河在这件事上没有说什么,但■还是在刚才的一瞬中看到银河眼中闪烁着某种感情,而当■说出不能给她,银河的那种感情更为强烈。
■却无法不听父亲的话,那个叔叔也对■很重要。■再次对自己进行了自我催眠,她想着,银河父亲的病不重很快就能好的。
之后,银河却有一段时间没来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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