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鼻子突然有点痒,是有什么人在背后说我什么吗?要是在这个时候打喷嚏就不好了,我变肘击为横扫,运力摔在面前男人的后背上,这才有机会拉开了一定的距离。
“喂,不是吧,这种程度的战斗对于你来说连热身都算不上吗?感觉你都快要冻感冒了。”
“或许是吧,换做是月城那个等级的话也许我还要费些手脚,这两个人……呼——”
南云坐在休息区那边披着运动衫大摇大摆地翘着二郎腿,而趁着他说话的功夫,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话的两个黑西装也停下了攻击。
既然南云愿意给我休息的时间,我也不能浪费了,调整了下呼吸,我再次摆好防御的姿势。
桌球室唯一的出口已经被锁住,那是扇双开的防盗门,要是木门的话我可能还会想办法突破。球桌早就在之前被我放倒用作障碍,围绕着后来我不时踢开的座椅,我把那些东西尽量扔到中心去,这样可以避免我被逼到角落,同时也可以随时调整位置接近出口。
哎……说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我中午在学生会那边跟南云商量好了比赛的项目——下午五项个人参赛项目,第一场也十分平安的度过了,结果第二场就被关在了这种地方。
我原本以为就算南云想要下死手,至少也会多消耗下我的体力,在接近体育祭结束的时候才会动手,这样的话得手之后也可以更早地离开学校,减小被抓住的可能性。
大概是我的这种思维被猜中了,他才会选择在第二个项目我刚刚有所松懈的时候动手吧。桌球本来就是我最近才开始练习的项目,比赛的时候南云的实力也没办法让我分心,等到战斗最激烈的我们这一场结束,本来就没有几位的观众会被清空也是理所当然的。
虽然我提前察觉到了不对劲,直接半途放弃比赛冲向大门,但门外似乎也是他们的人,为了避免我逃走直接封死了大门。不过也多亏那样,这两个打手实力不俗,要是在多加一个两个的话,我也没办法在不伤到他们的前提下保证自己的安全了。
“还要继续浪费时间吗?不如你也下场,看看三个人会不会其效果。”
“那还是免了吧,你这家伙,从头到尾都没有出过全力,我又何必自找苦吃呢?”
南云无视了我的挑衅,他十分爽快地承认了在暴力这种最终手段上赢不过我,而我也暂时没了功夫跟他继续聊天,因为那两个打手已经在偷偷拉近距离了。
真的是……明明看着是身处高位的政客,怎么动起手来下手还这么狠……不对,估计是保镖或者替身一类的存在吧——我可不觉得人人都像月城那样古怪。
我再次专注于防守,而对面也没有给过我机会。打斗断断续续地进行了快一个小时,那两个人的配合有点过于默契,从来不给我一对一的破绽,也没有天真地用车轮战的方式消耗我。
因为看出了我留有余力,要是一个人贸然出手一定会被我暴起制服——战斗的状态十分尴尬。
如果我想要一次性打倒两个人,那不可避免地会造成明显的伤痕,可问题在于不管对面究竟是替身还是什么,我一个学生要是打伤了他们,那这个把柄就可大可小了。
而另一方面,对方的实力也明显不如还在保存体力的我,所以攻击方式也十分的保守,颇有拖时间的意思——反正不打倒他们我也腾不出手来破门离开,姑且就这么耗着。
拖到体育祭结束,拖到他们未知的帮手过来,那炮制我的方法就多了去了。
所以现在重要的其实并不是暴力,而是情报——除非我是超人,不然我也只能和他们一样,除了等待别无他法。
我一边应付着攻击一边改变了脚步,为了理解某种东西,我需要冒点风险。
故作掩饰地脱离了一直以来的站位,原本在那里的话,只要有所异变我就可以第一时间做出反应,这样我可以避免对方里外配合,如今我抛弃了离门口最近的位置,至于目标是什么……
不知道那俩黑西装有没有察觉到这个机会,还是单纯觉得这是我故意露出来的陷阱,总之他们没有改变对策,只是默默压缩着我的活动空间就像左右两扇门,拦在我曾经的路线上。
不过这样一来,我们就处于稍微有点倾斜的反向位置,而我也就有了某个突击的角度。
“也许我该更加暴力一点才对……”
我紧盯其中一位黑西装的眼睛,在这个时候装模做样地自言自语多少有点羞耻,可只要有一点效果就可以了。
就算他们心里明白我其实是没办法下狠手的,可面临足以威胁自身安全的攻击时,人也会下意识地选择防御或者避开,而对自己有自信的也会选择迎面反击,而我要的就是这一点的差别。
一直处于被压制地位的两人,我只对其中一个施加了压力,选择就会出现变化,默契配合也会被打断,更不要说我的目标其实并不是他们……
在他慢半拍的反应下,我快速后跃两步,同时全力暴起直冲两人这一瞬间的空挡而去,在承受了一次不疼不痒的攻击后,我成功撞开了这扇大门,而门的侧面——南云也早就意识到了我的想法。
“来!”
一拳——我冲着南云的胸口会出倾注了杀意的一拳。
没有什么技巧,只是朴实无华地灌注了力量的一击打在南云交叉举起的手臂上。
我能感觉到南云有在尽力反击,只是就算有了这份缓冲,我们之间的纯粹力量差距还是有点巨大的,他最终还是被我打倒在地上滚了两圈,最后撞在观众席的围栏上才停了下来。
“咳咳——你这家伙……究竟是什么怪物啊,其他的那些人跟你完全不是一个等级……咳咳——”
南云捂着胸口咳嗽着撑起身子,我身后的那两人也没有趁机攻击过来。
“其他人?你是在说什么?”
“White House,是叫这个没错吧。真是个有意思的地方,为什么我没有在那里呢?”
“我劝你最好还是别去。”
“当然,我也就只是说说,那种地方可不适合我。”
南云有点狼狈地站起身来,明知道我要攻击他,他却处于某种竞争心理正面接下了这一击,如果不是他太过自信,那就是有着别的考虑。
“所以你何必执着于我,还有半年时间你就要毕业了,现在你对学校规则的改造,姑且我还是认同一部分的。”
“我对你的执着也许更多是因为学吧。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理由。”
“是吗?”
“所以在这件事情上,我也只是个协助者罢了。”
“协助者可不会干这么多事情。我并不觉得你有特别想要我退学的理由。”
南云按理说最多也就到想要击败我的程度,就算那个结果会让我退学也只是附带的才对,而现在他与White House 的合作多少有点缺少充分的理由,更不要提他这话里有话的样子。
我回头看了眼那两个西装男,那无疑是White House里我经常看到的教官那批人里面的招式,要说是南云单独唱了这场戏也说不过去。
“只是个余兴节目而已,我可并不认为这种简单的计谋就一定会生效。实际上一开始我就没觉得你会跳进这种显而易见的陷阱里来。”
“我这边也有我的苦衷。如果你能够现在收手就最好不过了。”
“我说过了,我只是个协助者。想要离开这就要靠你自己了。”
南云摊摊手,挑了个还算干净的椅子坐了下来,接下来我要是继续攻击他的话也不会有任何效果,西装男显然不会来救他这个外人,合理但又让我觉得奇怪。
“我自己大概是搞定不了这场闹剧,能做的也只有尽力坚持下去了。”
“那你加油。”
只靠我是不行的,我只是一个学生而已,这件封闭屋子里大概连个监控都不会有,那种东西对于我们两边来说都没好处,所以就算我真的突破了这间屋子,其中发生了什么也轮不到我来定义。
对于没有办法解释的事情来说,最重要的从来都不是真相的对错,而是解释权的归属,证据什么的无所谓,想要让情况变得对自己有利的话——
要么让舆论站在我们这边,要么让法官变成自己人。
好在这些事情都不需要我去做,我能做的就是尽量坐好“一个学生”这件事。
其他的就只剩下了“相信同伴”——这是我离开White House之后学到的最重要的事。
不知道铃音现在在做什么呢?说起来我今天还一直没有找到机会跟她讲,虽然现在想这种东西有点变态——可是她梳起马尾辫露出来的后颈真的好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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