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期间的学校走廊总是集聚了一大批学生,有的人在此散步,有的人在此倚靠墙壁闲聊。虽然前阵子一度出现过一大批学生围在三年A班附近,然后像是发qing狒狒一样大吵大闹的情况...不过,在风纪委员长连续几日的高强度出警之后,近来,即使是最为好动的男学生也很少再在走廊大声喧哗、或是横冲直撞。
今天的风纪委员长也一如既往地巡视着校园,作为校长千金的左右手,这位总是挂着严肃表情的黑长直美少女时常会一边监管纪律,一边帮着那位小姐物色.女孩。
是的...物色.女孩。而且是物色漂亮女孩。
此时此刻,这位黑长直美少女正一边巡视着走廊,一边这样心想:
最近小姐又开始没有干劲了,我好几次前去她的私人画室的时候,都会发现她在画板面前打着瞌睡的模样...
于是风纪委员长便知道了,这是小姐的艺术细胞又在渴求新的女孩。
这很正常,艺术家们总是这样欲求不满的。而小姐作为艺术家中的天才,她就会比那些作家、画家、钢琴家们更加需要女孩。想让小姐专心创作出她的伟大艺术,自己就必须时常让她看点、闻点、舔点...也让她睡点新的漂亮女孩。
所以自己所做的并不是错事,所以这也没有什么好嫉妒的。风纪委员长时常这样劝告自己。
可是...这漂亮女孩又哪里是这么好找的呢?
这世界又不是那种为着死宅服务的厕纸小说,哪会满大街都是什么美少女。想要从那长相随机的众生之中寻觅出一个公认漂亮的实在是太难了,因为真正的美女永远是一千个女人里可能都出不了一个的,而想要从这区区一个千世町的高中里寻觅出能跟小姐和自己相提并论的,则是难上加难。
想到此处,风纪委员长微微地摇了摇头。
或许...或许自己该去试着找找最近人们时常谈及的那位“如月树花”?
就在她这样想着的时候,一阵猛烈的踏踏声突然出现在了走廊上,打破了人们刻意为之的这份宁静。
风纪委员长正欲嗔目去看,一转身,却是跟着一阵香风撞了个满怀。
啊...那是如月树花背着东云惠在走廊上奔跑。
风纪委员长从没见过这两个人,但是意识到对方所背着人受了伤,她也便没说什么,只是侧过身来让出了位置。
侧过身子的那一刻,树生从她的身边穿过。
只是一瞬之间...
只是在见到这女孩心无旁骛的侧脸的这一瞬之间,风纪委员长突然有了一种近乎偏执的确定:
啊...她一定就是如月树花。
风纪委员长确定此事,就像确定自己深爱着小姐一样。
这个名字一定,也只能是属于她。
......
当树生把东云惠轻轻放在白色的床单上时,他才注意到保健老师并不在保健室内。
不过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其实算是一件好事,因为那个性感的保健老师每次见到如月树花的时候总是会说些怪话。
所以树生松了口气后,很快就自顾自地在保健室里拿起了东西。
不过可怜似乎并没有被那位保健老师骚扰过,所以她左看右看一阵发现没人以后,很快就出去找保健老师了。
这样一来,保健室中就只剩下了如月树生和东云惠两个。在确认完惠的状况之后,树生走到了保健室的门口,“吱扭”一声,他便把门锁上。
“惠,试着把手举起来,我先帮你把衣服脱掉。”然后树生坐到惠的边上,他将惠从床上轻轻扶起,“你中暑了,我得先帮你降一下温。”
其实后半句话是完全不需要的。因为在树生说完“把手举起来”之后,惠就已经乖乖地去做了,哪怕她此时都已经有些意识模糊。
很快,惠的上身就脱得只剩内衣了。树生本打算拿温水手帕湿敷她的身子,可是就在这时,惠身上的某一处皮肤却吸引了他的注意。
“这是...”
树生喃喃着,他伸出手来想要触碰,却又惊觉着收了回去。
因为那是一块如同受了猫抓的皮肤。位置在肩侧,伤口处有多道红印。此时此刻,那肩侧正有密密麻麻的血滴从中渗出,它们濡湿了制服,也在洁白的床上打出花的痕迹。
“这是怎么回事?”
树生问惠,惠却把本来微张的嘴唇给闭紧。
可这何尝不是一种回答?
是那个辣妹!树生心想。一定是她在两人三足的时候对惠做了什么!
有了这样的推断之后,先前忽略的片段很快就连成了事件。
长得渗人的指甲、紧紧抓着惠的肩头的手、还有那被同班同学的声音所掩藏掉的...姬宫的笑意。正是这些连在一起,最终组成了东云惠的紫唇红印也组成了如月可怜的胜利。
那个家伙...!在自己和可怜拼尽全力争取两人三足的第一名时,她竟然一直用着指甲去抠惠的身体!
而且,她对惠所做的还不仅仅如此...
“惠,你的内裤去哪了?”树生这才问出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
早在来的路上,甚至从树生背起惠的那一刻起,他就察觉到了。不知为何,自己的手与背在惠的身上都没有感受到裙子以外的衣料。
这女孩竟是只穿一条裙子跑完了两人三足的,而且还跑得那样得快!树生都无法想象东云惠那时那刻究竟是抱着怎样的心情!
一定...
一定是惠和姬宫在教室里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姬宫...”树生捏了捏拳头,他发誓自己一定会为惠讨回公道。
然而就在这时...对着亵裤的问题,东云惠给了树生迟来的回应。
她说:“对不起。”
用手搂着树生的腰,她将脸贴在树生的怀中轻颤着说着言语。
对不起,她说。
她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用着悲伤到打颤的声音,东云惠在那无休止地重复着这一句。
而树生刚想问她,你究竟为何要对我说这“对不起”,一阵敲门声就从保健室的外面传进了他的耳里。
“树花姐姐...不好了...”
那是可怜的声音。她说着不好,可是却完全无法用一言来概括到底出了什么不好事情。
隔着这保健室的一门之隔,隔着这所有的事件,可怜只是在那欲言又止地说:
“你快去班级里看看...那里...那里发生了不好的事情...”
......
在让可怜留在保健室里照顾惠后,如月树生孤身一人向着三年A班走去。
来往的路上并没有多少学生,也不知是刮起了什么样的风暴,人群好像都集聚到了一个地方去。
而他们所集聚的地方正是那三年A班,是如月树花所在的教室。
越是前进,树花便是接近那风暴的中心。而在那风暴的最外围,树生就已经感受到了它给自己所带来的压力。
“就是她...就是她...”
“嘿嘿...白白的...黄黄的...”
“多么不知廉耻!”
许许多多的学生在盯着自己。对于用着如月树花身子的树生来说,这早已不是一件稀罕事情。真正稀罕的是...此时此刻,这种视线之中的欲望更盛,对他的言语也更加充满攻击性!
无视着那些言语,树生就这样继续行进着。奇怪的是,明明全世界仿佛都在谈论他,可是此时此刻却没有一个人走上前来,告诉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人们只是为他让道,然后在道的两旁嘀咕着某种谜语。
最终,穿过这所有的、所有的目光,如月树生终于站到了这风暴的中心。
然后他看到了,在这风暴的中心有一张课桌。
那是他的桌子,同时也是学校在他们这一届入学的那年新换的桌子。在此之前树生已经用它和可怜做了两年的同桌,今年他也将用着姐姐的身份将其继续使用下去。
一直以来如月树生都是相当爱护自己桌子的人,他不会像某些学生一样用着油漆笔在上面写写画画,他更不会用着美工刀在上面刻下心仪之人的姓名。他的课桌从来都是那样干净整洁,就像他这五年的青春一样,不曾沾染也不曾留下任何东西。
而现在,那张桌子被玷污了。
玷污它的是一条内裤!
那是一条女式内裤,上面没有特别的花纹,也没有花哨的蕾丝,它的存在只为更换而非吸引。虽然它简朴,可是一般情况下是没有人会嘲笑那样一条内裤的,只要它出现在合适的地方,出现在合适的时机...
可这明显不是合适的地方,也非合适的时机!
而且,那条内裤的姿势也不够正经!
倘若它是一条平摊在桌上的内裤都好,倘若它是一条焕然一新的内裤都好!可是此时此刻,它正内部朝外,外部朝里!而且、而且、而且!而且它在朝外的部分,上面还有淡淡的黄色污迹!
这就足以成为这场经久不衰的风暴的核心!
啊...
人们在看着如月树花。
树生也知道人们在看他。
讨论的声音似乎终止了几秒,但人们心中的声音一定很大!
必须有人来说点什么,如月树生也必须说点什么!
这场风暴必须得有一个导向!不然它摧毁的不光是如月树生的生活,它还会玷污如月树花的身形!
于是如月树生从自己的桌上将那条内裤拿起,他徒手地抓起,然后径直走向教室的后方。
他走过为他让开的人海,他走过教室后方的大垃圾桶,他走过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他走过想要替他说话却并不了解他的每一个人。最终,带着手中风暴,如月树生走到了姬宫葆的面前。
“你这是什么意思?”
将手中的内裤砸在对方的桌上后,树生在她的面前坐下。
而姬宫葆呢?她一如既往地玩着自己的指甲,像是面前的人并非在与自己说话。
于是如月树生一字一句念出了她的名字。
“姬,宫,葆。”
他是真生气了,所以即使用着的是如月树花的声音,班里的人也都能感受到其中怒气。
啊...原来如月树花也是会生气的。无数的人这样想着。在他们的心中,经此一事,那个完美的如月树花离得不完美更近。
而姬宫在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后,总算稍微有了一点反应。
“哟哟哟。”姬宫笑了,“这不是大、名、鼎、鼎的如月树花吗?是什么风把您吹过来啦?”
如月树生讨厌明知故问,他更讨厌阴阳怪气的腔调。
所以树生伸出手来,他把姬宫的脑袋按在了桌上,像是要把内裤和她的脑袋给缝上...才怪。
因为如月树花是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女孩!
所以树生只是对她说:“出去吧。”
抚摸着裙下的美工刀,如月树生对着姬宫说道:
“我们得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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