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该怎么开篇呢?让我想想。
传说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被九年义务教育洗脑的学生党。他被怪蜀黍D君诱拐到了一个硝烟弥漫的时代,为了生存,他扛起了屠刀。敌人玩的是枪,他耍的是冷剑。但他斗争意识强烈,没有卑屈,且奇迹般的触摸并打了几弹手枪与狙击枪。而他的境遇也是起伏不定,这一刻,是他第二次蹲牢了。故事的开端,他依在墙边,双目无神地对着铁栏窗……
——“呃,‘蹲牢’这个词听上去不舒服,又不是做错什么事,应该换个。小兄弟,你觉得呢?”一个头发三七分的中年男子盘腿坐在我的对面,一手中捧着一本小册,一手潇洒地玩着笔杆。那本书封面上用潦草的字迹写着《折翼的天使——受尽苦难的天朝学生 他传》。
我保持姿势,回应道:“确实要换了。不仅如此,你写的书上所有的词语都给我换掉!”
中年:(国语)冷静!这可是你的传记,你确定……
我:换掉
中年:可恶,再怎么说也是我写的东西,怎么能随便……
我:撕掉
中年:别给我得意忘形了啊!
我:烧掉
中年:我身为“左联”五战士的一员,受如此侮辱安能善罢甘休!
第三者:(日语)“左联”?听上去很厉害的样子,过来个人!1-7474号是个“左联”立即执行枪毙。
中年:饶命!我只是虚张声势罢了!哪有什么“左联”?听到我说的没?不!我的书……
书,挣扎在了火坑之中。我,从何生出了淡淡的伤感,低吟道:“左翼作家联盟,左联,要想找到这个组织得需要穿越到鲁迅的时代了。”语音刚落,一道蓝光闪过,四周的景色一变,突然几个红巾军提着红缨枪围拢了我,大吼“臭老八!死!”复数的枪尖刺破我的血肉,我大咳一声,一痰血水吐了出来。双脚支撑不住我的重量,顾不了我的身躯倒地。在这时,那道蓝光一现,我又回到了原先的铁屋。
以上是电影《蓝光闪过之后》的蓝本·伪。
不带这么玩人的!请不要在情节严肃的时候强硬地植入槽点,The audience会很生气的知道吗!你们说对吗?荧光屏前的reders~还有别随便地把我说的话翻译成英语!
突然间我的视野又变化了。唉呀还要玩是吗?这次我准备好了,不管是逃亡还是跳崖都准备好了……在下定决心的我眼前,出现的是——我自己。啊咧?自己看到自己神马情况?然而景象瞬移,下一秒我所看到的是同我被关在一模一样铁栏之后的瘦弱书生。从正面的角度看上去,他正在给一名钢冒男包扎。奇怪的是他们并没有我印象中的磕绊,钢冒只是静静地等待着,甚至包扎结束后也不忘留下一句“多谢了!医生。”医生略略一笑,目送钢冒的离去。
多么温馨的画面啊~我的鼻子一酸,眼窝有些湿润。然而,不知是无情的谁留下的定理,温馨总是让人忍不住想破坏。
监狱的通道中走过一队人。我不禁瞪大了眼,走在最前的一人竟是“送”我进来的特务!我咬着牙,耐住性观察。
特务走过书生的牢房时,吓着似的突然转过身来喊道:“嘿!翟秋白!你原来已经被抓了,我们还在花力气在找你呢!”书生——不,翟秋白不动声色,闭目养神。
而特务身边两个钢冒已开了牢房架住了他:“问你话呢!你,就是翟秋白?”翟秋白缓缓睁开了眼:“没错!我就是翟秋白。”从那个贫弱的身躯里竟难以想象透出了钢的气魄,铁的战魂。“好,跟我们走一趟。”说罢,钢冒押他向前走。不得让人心惊,还未走两步,他使劲摆脱了左右强壮的手,沉吟道:“我的路!我自己走!!!”
视野在这一瞬回归常态,而声音在小小的通道中反射,传到了——也许传播了更远——我的耳中。我的手不止地颤抖,我的内心在哀吼。哪怕我所帮助的人终将无法解脱命运的束缚,但我此时却渴望重蹈覆辙。笑话吧!嘲笑吧!鄙视我无理的感性,指责我无条件的救助!但即使我自己也深知其无益,我的手也依然伸向无望的人啊!
内心的烈火炒到了最高潮,翟秋白——伴随着钢冒与特务,此时正巧走入了我的眼帘。
我二话不说,伸出了袖剑就冲往特务戳啊。他的死法已经被我预想了千百遍来,连他的内裤我都知道将破个7洞,然后他哪里受伤了就不用我多说了。快冲到跟前了,那家伙才回过头向着我。他的脸由笑到惊,脸部肌肉就慢慢地放松、下垂,然后又紧绷、继续下垂——他原本眯着的眼一刹那瞪圆,他的身体甚至还跟不上。这不得不让艺术学院的表情专家称奇,不得不让科学院的解刨专家新奇,不得不让专给教育局整理素材写文章的那些人惊喜……
如针尖发出的锐利的光芒在某一瞬捕捉到了特务丑陋的脸庞,这恐怖的时间慢镜头推进。他一定不想死,一定妄想在上司的脚下再领一份功勋。但是他逃不了,在命运的车轮前如螳臂。
短暂而又漫长的一刻,只听一连几声的惨叫,随后我听见了人倒地的声音。
one more down
虽然想这么喊。
但现实却不容许我这么喊。
“什……什么啊这是。”吓尿地一屁股坐在地上的特务摸摸头、擦擦脖子、拍拍身子、拭拭手、打打大腿、揉揉屁股、撸撸〇,终于TM在周围四五大汉的扶持下慢悠悠地站起来,此时,我的袖剑卡在铁门夹缝已经多时了。
我真的为亲身经历而感到怀疑,真的。特别是见到+17的神器连门缝都挤不进去的时候。手腕直接打在铁上,那疼痛、那酥麻,简直……你,值得拥有。当然“身残志坚”的特务兄可不是会被我自己的疼痛而让我养伤一会儿的,大概。
“唉呦~哎呦哎呦唉呦~~~好痛~痛死了啦!”他的五官几乎挤到了一起,“快快……快……帮我揉揉屁股~哎轻点……”于是15分钟就在哭天喊地中过去了。
15分钟就这么过去了……分钟就这么过去了……就这么过去了……过去了……了……
我们有没有忘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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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就稍稍祝福一下这位士兵吧。命运却玩了个玩笑,几分钟后扼制了他的呼吸,这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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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个!!毁约了怎么办!
别急~1分钟也是几分钟,10分钟也是几分钟,60分钟也能说成几分钟~
嗯对,就这么跟读者这么解释好了……
各位读者啊,其实呢……“你们怎么没好好搜他,漏了这么重要的吓人玩意儿!”“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就完了?!给我写不少于1000字,哦不,10000字的检讨!今天写完,写完直接烧了!我看也不想看这狗屁中文!”……就是这样。呃,好象有些小插曲,不要在意,让我再来解释一遍吧。其实呢……“还有你这死囚犯!别指望着拿它越狱!这东西……”特务威风凛凛地走了过来,“我见一个就拗断一个。”双手握紧了仍留在夹缝中的利剑。然后,他的双手果不其然地悲催地被砍断了。
那句话是怎么说来着?当某一物体相对于某个物体以某一速度运动时,另一物体同时也相对于这一物体以相反的同等速度运动。
他的手紧握住袖剑,等效于袖剑狠狠砍了他一刀。
“还蛮硬的……”特务在这一瞬间并未感受到疼痛,神经元需要0.1秒将痛觉传输到大脑,“呜啊!!!!!!!”现在传输到了。都说特务贱、特务恶,但这特务又加了一个字:蠢。加两个字:蠢极。三个字:蠢之至。
特务的表情已经狰狞到了一点,让人怀疑下一刻这些“点点”会做不规则运动。终于,他下定了决心似的站起来。“混蛋!既然我用手斗不过你!就用牙咬!嘿嘿,牙齿可是人体最硬的骨骼啊!这下你一定将为你的愚昧付出代价。”零下273度的寒风在物理学上不存在,但一瞬间真的有这么一阵风在吹鼓。方圆3米的粒子完全被冰冻暂停运动。我的意识也在这短短一瞬中断。然后,我眨了眨眼,特务已经摊在了地上,血浆暴露。他用仅存的一口气说出了以下这句话:“你们……也……给我上……”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我用袖剑在铁门上割开一个小口,无视脚下的可怜尸骸,走近翟秋白同志面前,开口,组织出一番英雄的话,但在更早——“我已经没有剩余的气力了,他们剥夺了我的全部。请你一路走好,我只会成为累赘。”我木然盯住他,沉下了头,卡在咽喉的话语滑落。“请不用管我。”在他苍白的脸上,我见到了若隐若有的笑,这是我在《蒙娜丽莎》之外见到的神秘的笑。我该说什么?我能说什么?但我必须说什么!我……我……我内心正翻滚着最美妙的词句、最精炼的言语。我猛然抬起了头,因为我要……
……逃跑了。
哎呀我才不愿同抗日主角级人物说多呢。抗日片中的抒情部分,我最讨厌了!就是没救成这一点有些可惜,否则能点亮成就啥的。说起来身边的这类人物都没交谈过多长时间……
脚步与思绪并时乍然而止。一个可称之为“巨人”的彪形大汉立在我的眼前,其体形挡住了四周的阳光。而直到上一秒,留驻在我心中的想法是“这个时空的敌人Mod都弱小到了平庸的程度。”
“绿,绿巨人!!!”我忍不住呐喊道。巨人秀了秀自己上臂肌肉,然后大步流星冲向我。“帕克冲击!”强壮的上肢狠狠地压在我身上,我连忙侧翻——本来是这么想的。但D君无情地在这个方向上设了一堵墙……作者我恨你。
“绿巨人”向我嘿嘿地笑。那笑容丑得不得不让人怀疑这是个非人生物,而更恐怖的是他的口中利齿及……尼玛几天不刷牙了。
我迎来了每个生物相同的最恐怖生物钟点——被吃。
“我还没洗澡。我的肉不好吃。大爷你是不是先要去拿一些番茄酱。听说生吃人肉会得癌症。我的肚子里有你的女儿……”虽说管不管用但扯淡的话先摆着我相信D君不会抛弃我的是吧D君作者你在吗喂作者回我话呀小心我告诉你新女朋友你早先就戴着假面“品尝”过她了等等我还有其他的你的把柄……(请用“/”这段话断句,4分)
那丑恶的面孔正以秒速5毫米向我逼来,而且不断地在往外排出不亚于超新型跑车尾气的大气污染物。这让人不寒而栗……不对,不仅不冷而且因为口气的关系非常热,应该叫暴热却栗。反抗他?我的身体被他压得死死的,完全没可能取出袖剑,更别说是超音速导弹了。嗯,你问我超音速导弹是怎么蹦出来的?D君刚刚莫名其妙想到了于是就写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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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A、B相距10厘米,B正以秒速5毫米向A运动,同时每秒向外排出的气体比上一秒减少5%。已知当B恰好运动到A点时气体排尽,大气压强P=1.01*10^5 Pa。求B最初的内部气压。
标准答案:首先,得出B内部气压与时间的关系式Pb=……等等先让我算一算。(1分)
最佳答案:不知道耶~~因为没说A有没有运动耶~~所以无解耶~~~哦hohohohoho(0分)
砖家叫兽的答案:曾经,我能做对这道题,可是现在……唉。(满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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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回到《小三去哪儿了》节目。本节目由瓦擦嘞大气珠宝、草泥马高端皮鞋冠名播出。
说时迟,那是快。所谓快男就是快!巨人的气体将要排尽之时,突然响起了爆裂声。巨人猛然从某种体位站起来,转头向一旁的窗外。也许在他的心中存着的只是疑惑,但正是这份让他抬头的疑惑,赐予了他生命的转世……简称去冥府报到去了。连神都厌弃这张丑陋的脸,用子弹将它撞碎。血浆溅了某个可怜娃一脸。“呀!被射了一脸!”………………
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我擦去了脸上的污渍(用的是奥妙还是汰渍?),借着枪声的掩护快速冲出敌营。能看见最初到来时的广场,四周环绕着不自然生长着的小树林,也许是做环境掩护用的,看来这已经是个身份特殊、需要隐蔽的重要基地了。在掩体之后躲过枪火,我进入了小树林。无视了在小树林秀恩爱被我直接拿出打火机点燃烧焦的小夫妻,(被称为人体的物质===(点燃)===黑色的近似于木炭的固体)我快速远离这个是非之地。说起来我来这儿到底是来干什么的!!连经验都刷不到!
剧情可不管正在嚷嚷的某人,空中突然飞来了一架双翼战斗机。积尘的机身上喷漆了一只老虎,其背后插着一对羽翼。飞机舱门突然打开,一个高富衰身体暴露在空气中,于此时,飞机正巧急速俯冲。当然目标是我。那么戏剧化的成分作者怎么会不放过呢?“join us!”某人不由分说地强制被施以暴力拉上飞机,简称**。飞机头在着地的前一刻灵巧地上扬。天空恢复了平静,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除了一名小小少年。而三千世界,这么一小小事件又算的了什么捏?
——在小树林中十分幽闭的一处,同时刻。
佐野一等兵,哦不,应该是曾经的一等兵正伏身操控架起的春田狙击步枪。面对曾经的上司,他毫不留情地开火。这时突来起风,子弹偏离了目标,但几乎没有停顿,第二弹就已喷出枪口。
惨叫,同伴的惨叫传来,佐野丝毫不受干扰。啊!是你。用机枪无意义屠杀了数百异乡人。啊!是你。把尚未完成的毒剂输入婴儿的体内。啊!是你。不过为了了解人体胸腔不断将花季少年送上手术台。啊!还有你,你,你!
弹夹空了换一个,反正从那个人上搜到了五个满满的弹夹。枪支已经开始慢慢红热,高热将他的手套腐蚀,又窥视着他的手。
佐野的思绪飘远。
为何他叫佐野呢?(读者众:废话,作业!)(D君:哦不!先让我瞎编一通先。)因为他的父亲向往佐藤、藤野这两个军官,希望他的儿子能得到他们两个人的、或是更高的成就。可是,看着自己如今的行径,佐野苦笑了一声。他实在看不下去了,他看不下去自己所谓“同伴”所做的肮脏的勾当,他看不下去自己整日与肮脏的人共同处事。可长久以来,他一直忍气吞声,背叛自己的真意。今日对那个人的逮捕明确了他的想法——他为什么要为自己差劲的同伴背黑锅?
他静静地扣扳机,渴望将怒火赋予在一发发子弹上。终于,他的手开始冒烟,他才幡然回归现实,赶忙将四周的树叶胡乱地包在手上,接着还是放在枪身上,却没再使用狙击枪。因为他昔日的同伴已全数化为了血滩。
“总算完了吗?那么之后,我该……”不用他自己作决择,D君已经帮他全都安排好了。他的头颅奇妙地空中旋转三周半,落回了地面上。连爆发出的血流也隐隐构成了一行话:“说到就要做到——D开头的Dea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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