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形山,主出因女性发财,或得美妻,或得美女,或因女性生意发财,并且出专业之人才。主发贵。”九鸟胃疼的想起了对凤形山的完整描述,问煠烟:“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国立青楼?”
“也不全是,这里实际上是戏院,附近一片兼职旅店,再兼职青楼。远山城变成旅游景点后吸引来了很多商人,但毕竟人吗,出门在外总会有点那个方面的冲动的,这儿氛围又好。怎么,要试试吗?”煠烟还在不住的笑着。
九鸟无语片刻,二人走向高塔的大门,从门梁的匾上可以看到三个大字:红阙楼。
“两位仙子请止步,参与宴会请出示证件。”一名模样凶狠的侍者拦住了二人。
“蛤?这年头戏院都成高级会所了?”九鸟“不解”的问,眼神飘向楼内嘈杂的人群。
“仙子真会看完笑。今天大老爷家有宴会,不对外人开放,不过如果是你们的话,如果......”侍者也不遮掩,继续说道,眼神不住的在煠烟身上浮动,嘴角微微流出口水。
【一个土包子,要打晕吗,还是?”】煠烟抬头给了九鸟一个眼神:她比九鸟矮了一颗多的头。
【别搞事,咱要和平解决。】九鸟回眼神给煠烟,接着向那名侍者凑了过去,神秘的说:“不瞒你说,我们今天是要卖个好宝贝呢,官人康康吗?”
“哦?”侍者来了兴趣,抬头看向九鸟怀中的白秋(他也比九鸟低),虽然白秋和九鸟的装扮跟煠烟比起来是一边冬装一边夏装,但也不影响侍者看出白秋是个美人胚子啊。
“来来来。”九鸟把胳膊环绕到了侍者身上,爬上侍者的后颈,接着猛地一捏,紫色的长指甲径直刺进了侍者的皮肤,就在那一瞬间,侍者眼中飘过了紫色的火光。当然了,这一幕在任何外人看来都只是九鸟在和侍者做什么交易。
煠烟注意到九鸟的表情突然扭曲了一下。
“二位仙子请进请进!”“侍者”热情的把二人请进了红阙楼。
“谢谢啦。”二人也不客气,走进了红阙楼,无视他人的目光在侍者的带领下走到了二楼的一个包间。
“给我们来个侍者,要最好的!头牌!”九鸟吩咐道,“侍者”退了出去。
九鸟手一甩,几张符咒四散飞出,贴到周围的墙壁上后隐去了踪迹。在确认没有问题后,九鸟看向煠烟,一甩长发,傲然道:“看吧,和平解决。”
“噗.....你知不知道你装的样子更好笑,你疼就叫出来吧,我保证不笑你。”煠烟憋笑道。
“哼,你说的啊!呼——woc白白你轻点儿啊!我腰上的肉都要被你拧下来了!!”九鸟生动的上演了什么叫变脸比翻书快。
“你个变态活该!你良心不会疼吗?你的节操被狗吃了吗?!你的良知被狼挖了去了吗?!”白秋怒道,手上的力道放轻了点。
“我错了嘛,更何况你这不是没事吗?”九鸟委屈的说。
“你还敢狡辩!”白秋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知道错没?!”
“知错了知错了!”九鸟疼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切!”白秋松开手,坐到一旁,头拧过去不说话了。
贴在门上的符咒突然亮了一下,九鸟正了正神色,解除了门禁。“嘎吱”一声门被推开,从门外进了一名穿着暴露的妙龄少女。
“欢迎各位官人莅临,请尽情享受.......?”少女失身的说着,在看清房间里的人员配置后,不由愣住了。
“咳咳,别介意吗,现在是开放向上的时代,妹妹快来!”煠烟笑着说,给了九鸟个眼神:【确认无异常。】,九鸟朝少女招了招手,然后暗暗捂住了白秋的嘴。
少女刚摆出一个妖娆但青涩的姿势坐在九鸟腿上,就见九鸟一把把她横放在眼前,在一番迷魂大法后,少女笔直的站在了九鸟身边,眼中闪着紫光。
“不笑!”煠烟见九鸟抛来的不善的眼神,笑着捂住了嘴。
“好了白白,我没打所做啥奇怪的事,嘴能松开了吧?”九鸟无奈的说。
“哼!”白秋松开了要住九鸟手的嘴,舔了舔嘴唇后问道:“这女的是怎么了?”
“猴戏而已。好了,咱可以问问题了。”九鸟甩了甩紫色的指甲,上面还有白秋的牙印子,问道:“你是这儿的什么人?什么地位?”
“头牌花媚鸳儿,老爷们的贴身仆人。”少女唯唯诺诺的答道。
“老爷们是?”
“乔老爷和最近来的一些贵客们。”
“人在何处?在干甚?”
“顶层包间中,享乐。”
“知道了,过来。”九鸟朝少女招了招手。
“变态你又要干嘛?”白秋怀疑的问。
“身先士卒呗。”受过专业训练的煠烟憋不住了,笑出了声。
“什么?......”白秋话还没说完,九鸟一个手刀劈晕了她,鬼火一闪,“白秋”睁开了眼,白秋在少女脑门轻点,片刻后。少女昏倒了,与此同时,“白秋”的全身却仿佛融化重铸一般变成了少女的模样。
“噗哈哈哈嗝~”煠烟看着“鸳儿”无语的盯着身上明显显紧的衣服,打趣道:“妹妹来换身衣服吗,别害羞!“
“滚开!”感受到胸前的重量,柠檬精“鸳儿”怒道:“胸大屁股大有用吗?这鸳儿还不是跑不了这绒布球的命运!没这对累赘拉倒!”却是,鸳儿胸前烙着奴隶专用的烙印,柔弱的身体上还留有清晰的虐待印。
主流并非全部,即使是修为高深的人中,也不只有正人君子呢。
“怎么,你打算穿着这小~冬装上去吗?”
“花Q!......”“鸳儿”怒道,但在认清现实后,还是很不情愿的照着少女那身暴露的服饰幻化出一件来,给少女裹一了层毯子平放到了沙发上,带着壮士断腕的悲壮,她,上路了。
为啥不让煠烟去呢?虽然那货内心远比看着正经,但依九鸟对煠烟的了解,真怕她按耐不住把这栋楼给点了。
“这事儿绝对不能被白白知道!”“鸳儿”心想,鸳儿那身衣服等于没有,薄的跟棉纤似的不说还薄的透肉,虽然关键部位有所遮掩,但浑身上下凉飕飕的,周围的人都在用看待宰的羔羊的眼光看着她,“鸳儿”头一次有种比上战场还恐怖的感觉。
“好烦啊,干脆把这破楼的人杀光再把这破楼点了得了!”在顶楼时,抵御了无数波侵犯和调戏的“鸳儿”恼怒的想,但转念再一想,也释然了,反正以前这种事儿又不是没干过,算了算了。
顶层只有一个包间,默默念了一个护身咒后,“鸳儿”推开了包间的门,出乎意料的是放那边并不是什么少女的地狱绘卷,虽然那种服务仍然有,但没“鸳儿”想象的那般严重。
房间很大,里面摆着几张大床,有几名少女躺在上面娇喘着,另外则有几名衣着略显不整的道士在一起讨论着什么,显然少儿不宜的画面已经结束了。九鸟默默打量了一番,发现都是些大陆上排不上号的闲门散修,不足为惧。
可蛇眼银鹤一脉虽然式微,但也轮不到这些货色骑在头上啊,其中肯定有猫腻,有意思有意思。
“小奴给老爷们请安了。”“鸳儿”待对屋内的人暂停喝茶的时候鞠躬道,那帮散修吃了一惊:他们竟然完全没发现门外站着一个人。
“哎呀,要完!”九鸟心中暗叫不妙,自己竟然不自觉隐藏了自己的气息,怕是要被他们察觉到不对劲儿了。既然低调不了,看来要灭口了!
“哎呀这不是鸳儿吗,来叔叔这儿坐坐怎么样?”正当九鸟准备动手的时候,屋内,一个满头焦黄色头发的男人冲“鸳儿”招手道。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他们要是能看到六天后会发生的一切的话,肯定会为自己此刻这着急的智商去撞墙自尽的。
“乔真兄,好东西怎么能独吞呢?鸳儿你自己说吧,爷爷待你怎样?来,给大伙倒杯茶”另一名老当益壮的老头对“鸳儿”说道。
“依老爷们的,小奴这厢有礼了。”“鸳儿”微微鞠了一躬,玉手轻挥,为在座各人到了一杯茶,还行了一个标准的茶礼。
“看不出来,鸳儿茶道学的不错啊。”老头微微惊讶道。乔真眉头微皱,但碍在人多,没好发问。
“老爷过誉了。”“鸳儿”行礼道,心中暗笑乔真道,老东西,恶心不死你。接着,轻举茶杯,道:“小奴先敬老爷们一杯。”接着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众散修见状也放下戒心,一个个端起茶杯喝茶。然后?只消一瞬间,那群散修便横七八竖的睡倒了。
“切,姐练过的,姐不怕毒。这点药性怎么可能迷倒我。”“鸳儿”得意的说着施展催眠大法,揪起那乔真的领子问:“近日可有重大法事?”
“有。”
“在何方?”
“红阙楼地下密室。”
“如何进入?“
“持有信物,用信物敲打戏台正面从右数,从下数第第二十四块木板六百六十六下。”
“信物在何方?”
“鸳儿那贱俾的肚子里。”
“蛤?”
“那贱俾是炼制源之扇的祭品。”
“嗯.......知道了。”“鸳儿”沉声道:“你们记住了,从今以后,这里没有一个叫鸳儿的人,你们不记得这里发生的一切。”
“喏。”那群散修颤抖的说。
“哦对了,你们再自扣一百巴掌”“鸳儿”道。
场景切换。
“所以呢?你要演一出英雄救美吗?”煠烟饶有兴致的问道。
“去你的吧。我在想要怎么找到那堆蛇眼银鹤的羽毛。”脱出白秋身体的九鸟皱着眉道。
“交给我交给我,我的业务能力可是一流的。”煠烟道:“不过那得是第二天的事儿了,咱先在附近找间旅馆住一晚吧,保养精力,至关重要。”
“行吧。至于这鸳儿......带回去再说吧。”九鸟道:“毕竟她够惨了。“
“怎么,那人白秋的身体cos鸳儿还cos出同情心了?”煠烟道。
“算是吧,反正这都是为了白秋好,我相信她会原谅我的。”九鸟说着,猛然看到煠烟那见了鬼似的表情。
“你不会怨恨我吧?”她突然问。
“怎么了?”九鸟不解的问,说着,她头上突然冒出一个鲜红硕大的危字。
然后她看到了白秋的眼神。
我们至今仍不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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