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是去皇宫会一会那个假的朱棣呢。
略有失望地坐回车里里头,这时候鸠已经缓过来了翘着二郎腿一脸痞相瞪着我。
“我们去蓝玉其中的一个住处干嘛。”
本来还是好声好气问的,谁知道鸠居然闹气别扭来,眼神接触我一下之后直接闪边,只回了我一句:“干嘛还问我,自己再去问赫拉拉啊。”
这孩子居然还真发我脾气来了。
不过他得想清楚,他甩脾性的对象可是我。
“鸠……”
轻声念了一句,然后定定地等待他看我,一开始他还是别扭着不想理我,可是久了他就又忍不住对我碎了起来:“老早就跟你说不要因为我对你好,你就可以随意对我,我也是有脾气的……”
“我说蓝玉大人,我们去您的家里是干嘛去?”
等我达成目的让鸠又犯贱理我之后,我故意又把他凉在一边,掀起帘子去问骑在马上的蓝玉大叔来。
这个举动把鸠又气又恼,咬牙切齿誓要把我生吞活剥。伸出的爪子还真的是作势想要把我拉回车里去教训一顿一样,若果是动画里头估计还得帮他在后面加点冒烟的特效。
“如此凶猛小伙伴如何把持得住。”
“别给老子说奇怪的话蠢货!!”
本来还真的是准备回答我问题的蓝玉见我居然把他搁在一旁,跑去调戏鸠了,蓝玉的正要张开嘴回答我问题的,就这样张开了还未来得及合上。
被鸠那么闹腾了一下下,我本来还真的打算问的问题就这样耽搁到了蓝玉的别府。
虽说是蓝玉的别府,也不过是间大房子,房子里头是什么都有,但是并没有我想象中的奢华,也许是前面那个童话故事的空间差一点毁了我的正常三观,不然我还真以为大武将的屋宅都会和红包的总统套房或者是鸠住过的那个皇宫一样奢华。
把大家的住房安排好之后,蓝玉就又急急忙忙跑去张罗我的衣物用品什么的了,虽然我并不是真正的常遇春的女儿,但是对待自己战友前辈的‘表面上的女儿’蓝玉还是很用心的。
“话说回来,蓝玉大叔怎么会相信鸠他们说的我并不是真正的‘凤小姐’?”
“如果我说只是我的感觉,你相信不相信?”
所以我就说了不能真的把想的事情给说出口。
坐在庭院发呆的自言自语居然被回复了,浑厚深沉的声线显然就只有蓝玉大叔独有,虽然离我现在坐的地方站得有那么一点距离,但是嗓门的有力把说话清晰地传达给了我。
“您坐吧。”
完全没有想过庭岸边的石头会脏蓝玉大叔不会坐,拍拍身旁的石头,难得非常热情地邀请了一下。
不过蓝玉大叔略有难色,看了下我的身侧,又瞧了瞧四周。
“怎么?这里其实不脏啊。”
“啊,不是不是……”见我也困扰了,蓝玉立刻摇摇手解释起来:“凤小姐……不对……那个……”
“琴秫,琴瑟之音的琴,惊秫的秫。”
“琴瑟之音……惊秫……哈哈哈哈。”
听完我的自我介绍,蓝玉大叔居然大笑了几声,我倒是觉得纳闷了。
你说好端端介绍一下父亲给自己取的名字,你说怎么可以笑得如此不顾及别人感受呢。
也许我的表情太过明显,蓝玉止住了笑意,顿了顿才咳了两声道:“秫,黏高粱,对军人来说可是好食材啊……战国策里面还有写道,黑齿雕题,鳀冠秫缝。秫可不是惊秫的秫这么简单啊。”
听他解释完,我就为自己的小鸡肚肠感到羞涩。将军如此器宇轩昂大义凌然,我怎能以小人之心揣度?
我果然是个逗比。
抿嘴低头闷着,总觉得被蓝玉这么一说就有点尴尬,自打从送走了两个妹子之后,我的心情起伏比起以往来还要多,这么轻易就能被别人说得不能回应。
是现在的这样才是正常的女孩子,还是以前的我才比较讨人喜欢?
我以往的三观难道真的不正常?
“琴秫姑娘?”
“啊?”
沉默的时间有点久了,就连蓝玉大叔也忍不住要叫了一声。
我抬起头尴尬地挠了挠马尾的下端,把话题扯开道:“那个蓝玉将军,您刚刚不是去置办东西去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啦?”
见我终于有反应了,蓝玉大叔也小心翼翼地坐在离我有点距离的地方,拍拍大腿:“我内人去办了,女人的东西还是得交给女人去做。我一个粗人懂不了那么多。”
内人……也是,蓝玉大叔这个年纪按历史上来看是已经结了婚的人了,虽然从外貌上不能判断年龄,但是那份浑厚的灵魂深度不是单纯的毛头小子能够拥有的。
这么man的男人,想必夫人也是位巾帼强者。
“您夫人真好,帮着您处理家事,想必夫妻恩爱,情比金坚。”
对蓝玉的好意回报以好意,祝福他和他妻子的语句却没有我想象之中有魅力。
蓝玉在听到我赞美他们夫妻之间的关系之后脸色明显不如刚刚,不过这份别扭持续不了多久的时间,蓝玉又狂笑起来:“承你贵言,承你贵言。”
我说错话了?
不由得这么想。
可是之后蓝玉就没有再把谈话的重心放在他和他的妻室之中,而是和我说起了‘凤小姐’还有‘朱棣’来。
“不知道问琴秫姑娘你对不对,你当真不知道真正的凤小姐在哪里?”
“她当然不知道,整天蠢得要命还到处管闲事。”
鸠你这是在作死。
立于我们身后的作死先生捉住我正要劈下去的手刀,拉扯过我站起来。蓝玉见状也不再坐着,像鸠点了个头。
“我们进去再说。”
进去?进去哪里?
不用鸠回答我,我眼前的景象就又告诉了我。
视线再次回到了我灵魂空间里面,身旁的孟白还是嚷着要拿我的手柄去玩,当然隔着我们的那些带电棍棍还是依旧妨碍着她。
蓝玉对于再次进入的这个空间已经变现出了良好的适应能力,作为军人的专业素质他的镇定我不得不给他点个‘赞’。
“我们直说好了,常遇春的女儿现在估计在一个很安全的空间,虽然这个女人暂时替代了她,不过在蠢女人走了之后,将军的女儿就会回来的。”
也不管蓝玉理解不理解,鸠自顾自解释了起来。蓝玉半听半懂,看了我几眼又皱眉低头沉思。
“常将军的女儿安全我也安心了,不过我们的真正殿下现在哪里呢?是不是也被换了,所以很安全?和小姐的情况不一样,我看到的皇宫的那个自称殿下的东西我是一团一团的图形啊……”
蓝玉大叔问了很多事情,最后在我的脑海中成型的就只有最后的那个。
也就是一团一团的殿下。
一团一团的马赛克我是有见过,一团一团的殿下有机会我也想见识一下。
当我这么想的时候,鸠居然‘唰’一下变戏法在空中模拟出了一个图形,那个图形我非常熟悉,因为被沙拉扯到第一个空间之后就常常能够见到。
“你见到的是不是这个东西?”
“对,就是这东西,上面就挂了个牌子写着殿下的名讳,朝中居然无人看穿,不知为何就只有我……。”
“【粒化体】!!!”
孟白这个大嗓门直接把蓝玉大叔的话给打断,指着鸠变化出来的【粒化体】的图像咬牙切齿,若不是带电的棍子阻拦了她,想必她会直接跳出去和只是一张图片的【粒化体】打起来。
不过之前她确实是被【粒化体】欺负得惨,会这么生气也是正常的。
“你可以判断得出其实还蛮正常的……”
鸠低声念了句,蓝玉大叔还没消化完【粒化体】的事情,所以并没有任何反应,到是我皱眉问道:“为何?”
“以后再说。”
又是这种‘等以后再告诉你’的说话,我呼了口气撇了眼坐在远处像是在看着什么其实什么都没有看着的啊鱼,见西城君没有出现,我也不想再纠结之前和他讨论的问题。
等……
就再等一下好了……
“尔等的殿下还在这个空间,不过现在在哪里吾等还没有感应出来。”
土豆君也近了来,呆呆的样子就像是刚睡醒。不过这份懒散的搭话却让蓝玉大叔一下子提神了,慌忙拉住了土豆君的衣袖:“那殿下现在在哪里?!”
问得很急,看也知道蓝玉对于朱棣的那份忠贞,一个斩杀沙场的勇士,一个神探官场险恶的将军却在陌生的‘自称神祗’的鸠他们面前丢了那份‘厚黑’。
“太子不是他,不过是丢了个殿下何必这么慌张。”
鸠冷眼,不过我旁边的孟白忍不住要反驳道:“说什么呢,朱棣可是之后发动政变……”
“闭嘴。”
在孟白要在蓝玉这个当代人物面前‘预言成功’之前,鸠厉声喝停了她,孟白虽然不甘心地嘟着嘴念着‘凶什么凶嘛……’,不过看到鸠凶恶的表情之后就默默不做声。
蓝玉虽然对孟白刚刚的说话有点疑问,不过眼下却没有朱棣的行踪更让他在意的,土豆君见状,对蓝玉点点头道:“吾等尽力。”
蓝玉听后,松开了土豆君,自知方才的失态,冲土豆君抱拳致意,土豆君居然好平气地摆摆手告诉对方没多大的事。
在这么严肃的时候如果告诉他们我明天想出去溜达溜达是不是太不人道了?
于是我把这件事情压到了晚饭之后再作打算。
晚饭的时候我上下观察着蓝玉的夫人,过不起人巾帼不让须眉,强悍刚毅的作风让我灵魂空间里的孟白也为之赞叹,不过抬手之间却仍旧是有着女性特有的温柔。
特别是对着蓝玉的时候。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在我们的面前,蓝玉总显得有点刻意地对待自己的夫人,虽然举手投足都显得照顾有加,但是那份善意却总有点随意。
就像是只不过把他夫人当成是其他人的投影罢了。
“别人的家事你别掺合。”
把肉夹到我的碗里的同时鸠碎道,我撇了他几眼之后对不在场的土豆君产生了疑问:“土豆君呢?他不吃?”
作为神祗的沙拉当年也要吃饭所以推断出鸠要吃饭,但是奇怪的是同样是神祗,虽然是个实习的土豆君却没来吃饭啊。
“每个神祗的习惯不一样,吃饭对我们来说就像是吃零食一样。”
“那你一定是个让母上大人心烦的孩子,总吃零食都不吃正餐了。”
碍着蓝玉他们在,鸠不好意思吼我,咬牙怒瞪我。
不过对我产生的威力不大,我得瑟地瞄了他一眼,又想起了另外的问题来:“话说刚刚明明对人类不感兴趣的土豆君居然对蓝玉大叔捉着他不放这件事没有仍和反应哎,倒不如说明明应该可以躲开的,居然就任由蓝玉大叔捉着,真奇怪……”
“嘛……估计他今天心情好。”
鸠回答得很随意,低头消耗他的‘零食’,忙得不亦乐乎。
真是个坏孩子。
他母上把他拉扯大估计费了不少神。
话说回来,我还真还没问过鸠到底是何方神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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