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数学题的时候,相信各位女生都有相同的困扰:我明明在读这条题,我明明在解这条题,但是无论如何我所计算出来的数字永远都会和正确答案相差甚远。
恩恩,这种事情我非常能懂。
我觉得这并不是理解能力的问题,而是标点符号的问题——我理解范围里,数学家从来都不注重标点符号。
中文的奇异之处就永远在于只要在哪里加个顿号,加个逗号都能莫名其妙地组成个句子……虽然会有点怪异。
就像是我们刚刚听到的那一句话:敢动我女人你这是在找死!
除了最后的那个感叹号,这个句子的中途就完全没有其他分开的倾向,但是像是这么个变了一下:
敢动我,女人你这是在找死!
意思即为B(句中女性)对A实施了行动,所以A对B(句中女性)采取威胁言论。
或者是:
敢动?我……女人你这是在找死!
意思又立即变为B(句中女性)被威胁不能动,但是却自行动了,所以A在无语之后,采取对B(句中女性)的威胁言论。
很有趣对不对。
所以我们再来变一下:
“蠢女人你闭一下嘴要死?”
恩恩,这句话的意识是……
咦……
奇怪了。
现在这样子明显就不是换个标点符号的问题了,而是整个句子都在被换了,我的语文怎么了?
“现在你该说的是你的听力怎么了!”
激动的调子,感叹号的句末,叫我做蠢女人,还有猖狂的语气,莫不成是那个……沙……沙……
沙拉!
“……我是很高兴你用了感叹号,不过你你觉得所谓的沙拉的声音是这样的么?这位小姐?!”
趁着明显因为我背后的男人而分神的‘猫’君松开手之际,我推开‘猫’君的手往后倒退并侧目看去。
伴随着我期待而来的通常也只是失望。
站在我身后方的是一位成年的男性——一个留着奇怪的发型身穿似是弓箭手的服装又似是骑士服的男人。
如果说有那么一个地方和沙拉像的话那就是他锐利的眼神还有头发的颜色同样是犹如太阳般的善良。
“恶心。”
我的扫视得到了对方的一个白眼。
说起来,这么看上去,眼前的这个家伙如其说像沙拉,还不如说像另外一个人。这般的身材,这般的模样……啊啊啊,司劳尔。
“……”
对方拧眉看我,他直立地站了一会儿居然伸出手向我袭来,我睁眼看着他的手在我跟前‘寸止’,并移至我的肩前,轻轻一弹。
哐当!
巨响一声,我身后本来还想要偷袭掐住我脖子的‘猫’君转眼被弹到了墙上,墙上被重力陷了一个大洞,‘猫’君瘫倒在地上嘴中喷出了鲜血。
看到了这么血腥的一幕,我在想我要不要上前去装一把圣母。
“嘻嘻……”
被打翻在地的‘猫’君凄凉一笑,伸出颤抖的手摩擦了一把嘴边的鲜血,看他的样子完全没有被打的自觉,兴高采烈的神情由他的眼中迸发的光芒即可看出。
疯狂的家伙。
我不自觉向后倒退,在碰到了那个把‘猫’君逼至那般田地的男人的时候愣了一下,瞬间又往那个男人的另一个方向退了两步。
这个男人也不能惹。
看到他对小孩子的‘猫’君的粗暴举动,即使是救了我我也安心不起来,可是该往哪个方向逃跑我也根本没有任何计划,这个时候‘猫’君颤巍巍地站了起来,用手臂支撑在凹凸不平的墙上,另一只手的食指指向了那个男人。
“嘻嘻嘻……玉弓啊,玉弓,你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忽略他的阴沉怪气,我确实有点在意我忽略了什么,于是我瞄了瞄那个站在男人身后不敢吱声的女仆,再瞄了眼没有再动的男人。
“忽略了什么?”
我问道。
‘猫’君咳了口血,盯着那个神似司劳尔的男人诡异地笑笑。
“玉弓啊玉弓猜谜时间到了哦……”‘猫’君再笑了两下,又吐出了血来:“这个男的似乎能够读你心喵……而且刚刚那个男的说‘敢动我的女人找死’哦,如果那个‘我的女人’是玉弓的话……那么谁是‘我的女人’的男人?”
我脑子不好使,所以……有没有ABCD选项。
‘猫’君‘嘻嘻’继续笑了两声,而我侧面的那个男人明显僵了一僵,但很快恢复了正常,他冷哼了一声还没等‘猫’君说话之前准备转身离开。
“全城的女人皆是本王子的女人,哪容你说教。”
“嘻嘻嘻……”
在称自己为王子的那个男人真的提脚迈出之时,‘猫’君‘喵’了声,而后没有再正面解释我的疑问,直接对着那个男人的背影喊道:
“啊啊啊啊啊啊,沙拉啊……难得修复好出现,语气却这样……你这么说的话玉弓可是会砍死你哦……呢……对吧,玉弓?”
微微一笑……不倾城。
‘猫’君的微笑让我感觉到的却只有恶寒,那份娇容放在平日的阳光下本来应该是倾城之态,可是熟知‘猫’君的诡异个性,这般的倾城却更像是‘轻生’的前奏曲。
听到他怪异的话,我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个男人的背影同时琢磨着‘猫’君的话语——无论怎么样,这个高大的男人与娇小的沙拉有着天差别地的区别……当然,先不论他们的性别。
而且按他的说法,这个男人能够读心,可是沙拉在离开我之前明明就已经没有读我心的能力了。
“不要用肉眼来判断事物啊,玉弓……”
“黑骑士大人……”
在女仆的惊呼声中,‘猫’君一说完猛地蹲了下来,捂着自己的心口喘着大气,他尖刻的猫眼直瞪着那个男人,而男人也同在在侧身虎视着猫。
似乎是那个男人在刚刚的那一瞬间施力让他变得更为难受。
而那名女仆看上去虽然是惧怕这个‘王子殿下’但是又同时想要去关心‘猫’君的安危,一直在紧张地捏着自己的围裙要上前又不敢上前的样子。
我摸摸自己脖子上被‘猫’君捏出的红印,深深喘息了口。
救?还是不救?
“死女人,不听本大爷的话在这里干什么!”
在我还处要要不要犹豫一下之前,一个更具威胁力的声音出现,我愣是被吓得抖了一抖,完全不敢扭过头往声音的那个方向去看。
我还真的忘记了一个超级麻烦的家伙存在。
“死女人!”
“你!你是谁!”
女仆紧张地冲过来挡在‘王子殿下’的面前,却被‘王子殿下’轻轻挥退:“没事的,这个人不是坏人。”
对你来说可能不是坏人,但对我来说却比坏人还要恐怖。
那是债主一般的财神啊。
刚想出来,红包的视线变得更为愤怒了。
“你最好给我一个完美合理的解释……”
“我……这个……我……”我瞄了眼仍旧蹲在地上的‘猫’君,这家伙连自己都管不了更何况帮我说话,然后再看向了‘王子殿下’……啊,对了,“听‘猫’君说这位先生是沙拉,所以好奇跟来了。”
话语中颠倒了些许时间我对不起你时间之神——不过啊鱼作为时空之神应该会原谅我。
“哪怕宙斯无视你本大爷可不会轻易饶了你!不过……”红包咬牙切齿走过来把我和‘王子殿下’隔开,同时还侧眼瞄了眼‘王子殿下’:“哼……怎么可能和身为神祗的阿金相比,区区人类……不过是个具有神庇佑的区区人类罢了,喂,快离开这里。”
说完,红包罕有地拉起了我的手腕把我往他的怀里拽。
这个从来都不喜欢接触人类的红包除了刚刚的紧急情况下盖住了我的嘴之外就只有这次拉着我了。
明明并不是什么紧急的情况,红包看起上来却有点急速,拉着我手腕的手何其用力,完全没有体贴到我是个普通的人类。
我将信将疑地跟着红包的身后走,在经过那个男人的身旁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刻意扯住了红包停了下来。
“我们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对方的手指在我问出这句话之后不经意地抖动了一下——被我看在眼里了。
可是还没等到对方回答我,红包二话不说响指一敲,我便被强制离开了‘猫’君和‘王子殿下’等人的地方,并经由红包的神力,我们轻易地隐身避过了诸多守卫来到了大门,我站在大门前刹住了脚。
“干嘛女人。”
为什么是这个门?不像是刚刚来这里的那个金碧辉煌的大门唉。
“被洗脑洗得不辨东西了么!”红包大吼,然后用尾指挑挑耳朵瞪了我一眼,“干嘛还要回到地方?你是真的想被榨干血液?!而且本大爷有的是钱,要住舒适的地方!”
啊,对哦,都逃出来了干嘛还要回去那种地方……不过……让我在意的是,张瘦丁直到现在还没找出来哎。
她到哪里去了……
“关心别人之前先关心一下自己,本大爷去找总统套房,你自生自灭。”
似乎是真的对我鲁莽跟来的行为很生气,在到达街角的时候,红包甩开了我的手腕,啪一下打了个响指从我的眼前消失了,任由我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原地呆着。
孤立无助地站在原地,茫然地看着身边经过的行人,前进了几步之后又倒退回去之前站立的地方。
寂静感,无助感,还有苦闷感。
我……又变成无家可归的人了。
“我亲爱的小姐姐哦,您在这里干什么?”
白雪……
我把在我眼前出现的白雪一把抱在怀里,像是在深海快要溺水之时看到救生圈一样,紧紧抱着不想松开。
“呀!我亲爱的小姐姐哦,小白现在的呼吸很困难哦。”
我回过神来,把原本紧张着的心情放松,松手放开了呼吸困难的白雪,当年看童话的时候明明很厌恶的白雪公主,这个时候我却不由得送了一口气。
沙拉,绝对是因为你我才沦落到如此地步,若果你真的是那种说‘全城的女人都是我的女人’的渣男,我绝对会用进化型手刀砍死你。
我们愉快地约定了。
“亲爱的姐姐哦,难道您也是为了那件事而兴高采烈中么?”
见我举起手掌笑得诡异,白雪居然身同感受般握着双拳双眼闪闪发亮地看着我。
我百思不得其解,回她一记大大的拧眉。
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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