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都好奇怪,只要喜欢着的人是现在进行时,那么无论是什么时候都能够让自己的心情大起大落。
大起之时是自己喜欢的人对自己哪怕是只有一丁点的关心的时候,大落之时不是自己喜欢的人死了,就是在死之前也不是喜欢自己的时候。
虽然在天朝这种心情还抵不过中高考的上榜与落榜。
也会有部分想不开的女孩子会因此轻生,夺命,拉仇恨——明明不过是一场无法实现的恋爱,明明只要再寻找下一个目标就好了,女孩子们却永远都不会在现在进行时的过程中放弃。
我觉得这不过是固执。
至少现在的我是不相信没有一个人是会无法再爱上别的人的这一件事。
任何的‘绝对化’在现在的我面前都是行不通的。
绝对不可能喜欢上某人,绝对不可能讨厌某人,绝对不可能是某一个人陪伴自己到老,这样的‘绝对化’太可笑了,就连当时那位‘绝对不可能’是我表妹的貌若天仙的粉红妹妹却偏偏是我的表妹,这种事情也在否定‘绝对化’。
“她确实是当时在楼顶的那一位吧,虽然样子和头发颜色完全不一样。”
平凡女孩嘀嘀咕咕,看上去是想跑上去可是又没有那个胆量。
“为什么总会在医院附近看到你。”
对这件事我疑问许久,若这次不问个清楚我可能晚上会睡不着的。
被我一问,平凡妹妹居然咬牙切齿起来。
“就是今天把你带走的那个小男生的错!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在那之后就碰见了他,然后他用我朋友威胁我,让我带着那个个什么【粒化体】的东西去这医院的3号和5号之间!也正因为接触了那种东西,老娘现在变得听得懂11区的语言还说得出来啊有木有!啊,不对,这个不是重点。”
把变得激昂的表情再次拉了回来,阴阴沉沉地继续道:“可是上次弄坏了医院的不少东西,所以医院把遗留在现场的我捉住并要求赔款,可是我哪有钱啦,他们看我是未满20岁的小女生就让我在这里兼职洗碗送餐什么的,虽然包三餐但是工钱都拿去抵债了,呜呜呜……而且刚刚被送来的那个什么sakura还需要专人照顾就派上了老娘!为什么老娘这么命苦啊!”
说着说着,分贝逐渐有点大了,那边的‘佘冰莉’也终于察觉到了我们这边的动静,紧张地看了过来:“谁?!”
意识到自己的声音被对方听到了,平凡女孩也戛然而止:“哎,这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叹了口气,站起来,在‘佘冰莉’的诧异的注目下走过去把她的一直手臂拉起来试图把她整个人提起来。
“顾蕙伶,你还要蹲在这里多久。”
全场肃静。
不是因为这个原本美若天仙的少女变回了普普通通的中国女孩子的模样,也不是因为我管一个叫‘佘冰莉’的女孩子作‘顾蕙伶’,而是,我用了粤语。
这勾起了作为以粤语为主要语言的我一直有个深刻的痛:旅游的时候因为语种问题被排斥,经常因为语言文化的差异而引起不必要的争吵,甚至还在网上看到过一起‘公共场合禁止说粤语’的投票。
这让以说粤语为主的香港澳门还有广东的原住民怎么破。
所以明显口音是以普通话为主的地区长成的平凡女孩听到我说粤语的时候会产生怎样的表情,我是有好奇过,不过现在我的中心全部放到了表妹身上。
“放开我!”
就在我走神的时候,顾蕙伶用力甩开了我,她倔强的眼神我收归眼底。
我表妹讨厌我。
原因我大概能懂,似乎她认为我的存在让表姐的关注从她的身上转移到我的身上。
她和表姐相差了8岁,也就是说在她出生之前,陪伴表姐玩耍的是我,所以我和表姐非常谈得来,而她出生后看上去就单纯只是追随我们的背影。
也就是说她根本没有感受到表姐对于她的关怀,只单纯着眼于表面的醋意而已。
幼稚的思维却非常符合她15,6岁的年龄特征。也难怪她化身为‘佘冰莉’之后处处针对我。
“所以你在这里干嘛啦?!”
也许是以为表妹她只会粤语和日文,所以不懂粤语的平凡女孩走过来用日语交流道。
顾蕙伶没有回答,用一脸愕然看着平凡女孩,见她呆愣的模样,平凡女孩不爽地领起她的衣领大吼道:“老娘在和你说话哎!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没礼貌!所以玛丽苏才会被大家讨厌啦!”
“好了,冷静一下。”
我拉开平凡女孩然后蹲下来看着顾蕙伶,把自己的声调尽量保持到柔和的状态。
“蕙伶,为什么刚刚别人和你说话的时候你没有回答她?”
听完我说话,表妹愣地抬起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刚刚她干吗说日语啦,我听不明白怎么可能回答她啊。”
……
……
咦?
“啊!对了!”
在我身旁拉扯着我裙角的沙拉盯着表妹看了一伙儿,忽然一锤定音。
“受阿财的力量冲击所以被安插在她身上的那些力量应该消失了,现在听不懂由于那些力量才能听明白的语言也不意外。”
合理的解释可是我无法接受。
虽然现在只有我和平凡女孩所以即使她说中文也没什么所谓,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把表妹送回去,也就是说表妹还要在这里生存一段时间,而这种不懂这个国家的语言的状态怎么生存下去。
“沙……”
“为了你我去想个办法,在这里等我一下。”
在我还没有哀求她之前,沙拉就知道我想干什么了,非常合拍地直接打断我飞向天上。
已经知道沙拉身份的顾蕙伶和平凡女孩已经不再为沙拉会飞这种事情感到惊讶了,开始讨论起另外的问题来。
当然用的是中文。
“我将会被怎样。”
蜷缩在地上的表妹问我,我不理解她所谓的‘被怎样’所以没有做声,只能同样迷惘地看着表妹渺茫的眼神。
见我不说话,表妹把头埋到膝盖里,过不了多少时间她微弱的声音从两膝中传出来。
“我会被打死还是会被卖了。”
呆子。
重重一击手刀敲击了一下表妹的头,表妹立刻捂着头盖用和沙拉几乎一模一样的表情怒瞪着我,除了眼角挂着泪水,眼圈的鲜红也明显透露出其主人的不安。
“你是想被卖去哪里啊,这里可没有反苏总部还是什么哦。”
虽然看上去是反苏人员的平凡女孩是有一个。
“不要碰我啦!”
表妹站起来怒视着我,我正想打趣她的时候沙拉就已经飞回来并携带上了一个人,正确来说一位见习神。
“土豆君许久不见。”
仍旧是这么热爱条纹和星星,仍旧是那副呆呆的表情,土豆君看了我一眼礼貌地点点头,最后视线放到了表妹的身上。
“原来如此,果然是行得通的啊小苏,真是有趣。”
土豆君在非常近的距离盯着表妹看,让表妹不自觉脸红了一下,不过土豆君并没有在意,把挂在自己身上的条纹装饰物举到了表妹的面前。
1,2,3,4……
连续晃动了10下。
“你怎么……”
沙拉扬手拦住了想要冲上去的我:“即使不相信我也请相信赫拉拉。”
语气有点酸酸的,明显是还在介怀我们刚刚的对话。
不过现在不是安慰沙拉的时候,我看着表妹的神情从迷茫变成了混沌,再由混沌变回了清晰,时间上不过是过了几秒而已。
一醒来开口第一句就问我:“干嘛啦?!”
说的是日语。
“我只是把她脑海里的第一语言设为日语而已,不过现在你和她说中文是无法沟通的哦。”
土豆君迷迷糊糊地解释道,似乎是想要睡上觉一样,看来是沙拉强制性把正在睡觉的土豆君给叫来的。
我深深向土豆鞠了个躬,同时使眼色让表妹也鞠躬道谢,可惜表妹仍旧是那副很拽的样子,不过脸上还来不及散去的红晕出卖了她。
果真只是个小孩子。
土豆君打了个哈欠和沙拉挥挥手,似乎是还有其他事情要做的样子快速闪离了我们的眼前。
在场剩下三人一神,大家各有所思却不主动说出来,沙拉靠着树干站着,我在一旁盯着表妹,平凡女孩没有了任何善意的表情瞪着她,而表妹则叉着腰站在大家的中心。
“想打我的话悉随尊便啊。”
说出来的话和样子都和小太妹说话没什么区别,如果站在这里的是表姐的话顶多只会摸摸她的头说什么‘女孩子不能这么凶哦’之类的。
可惜站在她面前的是我。
于是我扬手……
“你造反了?你敢敲下来试试看!”
“造反的明明是你吧,有小孩会这样敢随随便便吼长辈的么。”
哐……
毫不犹豫地狠狠敲了下去,我承认此时我的敲击力度远比我敲沙拉的时候还要重,以致于表妹现在整个人蹲在了地方连回话的力气也没有。
“好好感谢我吧沙拉。”
哦呀,真是糟糕,我居然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
看着沙拉狐疑的眼神,我咧起嘴角笑笑,沙拉瞬间铁青着脸用死鱼眼回瞪我。
表妹深深呼吸,看着我,过了好几秒见我没有说话就再抽泣了一下伸出了双手并握成了拳头。
“想打架的话那就来试一试啊!”
明明现在是什么力量都没有却还是装作骄傲的样子,真是的。
宠爱地摸摸她的头,接下来我将说出一句可能会让大家哑口无言的说话:“要不我陪你去和你最喜欢的委员长表白一次?”
……
……
!
如我所料,我看到了在场的人除了我之外都用了这个符号,我淡定地站在原地等待着众人回过神来。
而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平凡女孩。
“你丫在说什么春秋白日梦?!虽然这里疑似是2次元,但是哪里来的委员长?!”
没有可以创造嘛。
相比起平凡妹妹的急躁,我越是淡定地冲沙拉那边自信满满地看了过去。
我们这里有的是神祗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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