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书说道:
狐少魚酌酒偶遇天威庄一行
浪人折子三叠浪不敌刀已残
“您老这是看晚辈咱年纪小可怜咱?(一愣打趣道)”我只得笑一笑,摆摆手示意我输了就是输了要杀要剐你们随意。
“哈哈哈哈哈......好小子是条汉子说一不二,回老朽咱话,你师父可是北漠壶中天?(豪爽,询问)”彪型老人朝空一伸手接过一捆布包,只见白衣少女不知何时跳上了酒楼的房顶,四五个黑衣人伸出手朝白衣少女作了个揖一晃而过。
“喂,使刀的,你的刀。(冷漠柔声,高声喊道)”白衣少女借势坐下靠在房顶的镇兽旁,一脸满当当看热闹的心态,耷拉下两条白细玉滑的小脚,轻摆着看着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老人将黑布包扔到我身旁,布包杆状八尺三分长,我伸手抄起布包隐约感到摸到了个刀镡,厚黑麻布加牛筋绳包捆的那叫一个结实,黑麻布上用青丝绣了个青印上书八个大字“百无禁忌,悍马独行”。
解开了绳子不由得是又惊又喜“玩儿呢......勒个草......这不是糟老头子的击歌挑风刀吗?(惊叹)”
刀长八尺三分少一点,没什么个浮夸装饰,上好的紫光檀木鞘前缀狮子紫铜顶,后用桐油老猪鼻龙肚底皮裹着紫光檀柄木,接紫铜魔杵尾挂碎红血红缨泼风布,刀镡四四方方紫铜嵌银飞蝠渡云。
"乖乖......这糟老头子不过日子了?没这么玩儿徒弟的......这事不对头......(惊叹,暗想)"我扭头笑了下"这么讲,咱师傅的刀,怎在您们些个人手上?咱家那糟老头子可不至于栽在您些个人手里。(扯皮一笑)"
"这么讲小子你是认了,来来来,接老夫一招,俺可要替壶老爷子试试你的斤两再谈!(豪爽高声)"
彪型老汉背后捧出一把阔口雪花铁铡刀
,大臂一兜擦着个我的耳朵根子就撩过来。
那铡估计得有百十斤重,我连布带刀整个人向后一弹,不由得一身的白毛汗,身侧一人粗的实心木梁拦腰一分为二,木头星子四溅,铡刀没入墙中半掌深。
"你躲个什么刺头小子,接你爷爷一铡!(霸气侧漏)"彪老汉轻松拔铡蓄势要甩第二铡,我赶忙把布包胡乱腰间一系击歌挑风刀一插箍紧"鬼才跟你硬来……(暗想)"拔刀蓄势跳上了墙头,准备猫腰佯攻。
夕阳西下,刺眼的阳光打在我的身后,双方都在观察,目不转睛,等一个机会。
……
"小兔崽子,这牛肉想吃不?(戏耍)"
脑海里一眯缝眼的糟老头子一脸坏笑,长刀鞘前挑着一大块煮好的酱黄牛肉,变动着身法让一流着鼻涕的小鬼去抢。
"嘿嘿嘿嘿……想吃?(坏笑)"
"想吃。(稚气坚定)"
"叫咱声师傅听听,嘿嘿嘿嘿嘿嘿……(戏耍)"
"不叫。(坚定)"
"为啥不叫?(疑问)"
"俺娘说了,东西靠自己本事拿,不能白取,不能偷,也不能赊,更不能丢了骨气。(稚气坚定)"
"那咱教你东西你叫咱师傅行不行?(先是一怔,捋了捋杂乱的胡子,询问)"
留着鼻涕脏兮兮的孩子看着这个有些滑头的糟老头子一会,低着头不说话想了很久"好。(稚气未脱)"
那糟老头子把肉让孩子抱着,走到远处舞起了一段段刀风,等到老头结束,糟老爷子才发现这孩子看痴了,双眼炯炯有神,肉这孩子始终抱着,一点没少。
"给你肉。(稚气)"
孩子把肉原原本本还给老头。
"为啥不拿着肉跑,小兔崽子你不饿?"
"饿。"
"那为啥不跑?"
"跟你讲好了,俺娘说了不能无信......"
"好!!!"
孩子话讲到一半,糟老头子一捋胡子高喊了一声好,心想此材守信,说不定可造,书皮般的干枯手掌摸了摸流着鼻涕的孩子的额头"小兔崽子你现在该叫咱啥?(豪气带着些个慈祥)"
"师傅!(双目炯炯有神)"
"好!吃肉!你看咱接下来这招,给咱记牢了!(豪朗)"
糟老头子扯过腰间的葫芦灌了一口桂香烈酒,高高跃起,翻身,掀起如同狂放暴雨般的刀涡,高声豪迈的唱着:
"百无禁忌,悍马独行。王侯难测,将相佚名。酒击风歌,醪糟胡莽。乾坤果腹,神鬼不侵!"
此刻此时,逆着夕阳的一少年不慌不忙的解下了腰间的小酒葫芦呡了一口压压精神,慢慢的挂好在腰间跟夕阳下高歌的糟老头子一样的少年也高高跃起高唱着,他们持着一样的刀在不同的时空里,狂傲的旋转着,刀涡涌起,不慌不忙,闪着寒芒的玄铁雪花刀身如浪潮般翻滚旋,着"老爷子一口气斩出过多少刀来着?一十五?二十五?一百?管他呢……"少年默默想着,最后嘴角漏出一个微笑,他放弃思考了,斩了,就得了。
"为啥不把这肉吃了?"
"俺娘说了……"
"说甚个说了,吃!"
少年落地停了下来,彪行老汉呆站在他身后,二掌宽一指厚的雪花大铡以从中碎成两段,彪行老汉一个踉跄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气。
"一气百二十刀,饮酒击风式……不管您们是谁,招待不周,多见谅……"
(后续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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