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痛痛！够了快住手吧你这个技术差劲的处男！”
在疯婆子咿呀怪叫声中，我讪讪的将依旧干燥的两节手指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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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寻常男人，被身下的女人这么吼，还要吃白眼，定然会恼羞成怒，气急败坏。到时候那口不择言的女人可就有苦头吃了。可我毕竟不是寻常人，而且对指尖的这个疯婆子提不起任何幸欲，更别说起草坏她的歹意了。
我口上说对她没兴趣但手却不规矩……这跟真香并没有什么联系，只是因为要使用她的Geass必须这么做而已。这个疯婆子……她的Geass能力名为“感同身受”。这超能力很厉害，它可以做到让人类之间互相理解——但需要她作为媒介。
说具体点，她可以以第一视角观看使她达到幸高层的人的记忆，她可以选择性的让被她弄高层的人第一视角体验她的记忆、以及被她记录的他人的记忆。至于为什么会有需要达到GC这么苛刻又龌龊的条件……我想这可能是个人原因吧，这疯婆子生性赢荡，获得的Geass也很好的体现了其主人的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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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被人嫌弃……这还是破天荒头一遭。但我还不能给她脸色看，甩手说“惯着你了还”然后扬长而去。因为我有必要将自己的记忆展示给阿坦看，让阿坦相信我和他说的公正美好的未来并非信口开河一厢情愿。
阿坦为了打消我对他的顾虑，在白天婚礼结束后就迫不及待的向我坦白了他自己。就像老头子一样，他也从自己的身世讲起，最后谈到逼迫欧若拉为他做事时他的矛盾心理。最后他表示自己已经饮下了欧若拉为他准备的毒酒，将套在自己脖子上的绳圈的另一端交在了我的手上。作为回报，他希望得到我的信赖，得知我的全盘计划。我十分感动于是答应了他。不过鉴于他受乌托邦等空想社会主义思想荼毒颇深，对未来会不会更美好持悲观态度，所以我需要将我的记忆给他看，告诉他公正平等共同富裕真的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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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你让我再试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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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试了！算了我教你吧，好好看着，呢，就这个豆儿……看到没，像这样嘶……这样就行了！别处你就别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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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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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对……就这样……恩恩……非常好……”
【略去一番笨拙的探索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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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我是在玩弄美少女了吗？不过你情我愿好像不能用玩弄这个词……不，她很快活但我其实并不想这么做，一点意思也没有……」
疯婆子的身体敏感又赢荡，我就只是随便漫不经心的揉了**了捏她而已，没几分钟就让她快活似神仙，还惹了我一手骚腥……记得茗前在被日本解放战线解救前，长期被布国富贾奴役。是那个时候被调/教的好么？疯婆子还真是幸运，水性杨花的魂匹了个水性杨花的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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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呐，欧若拉，要不要在卧室里准备上两根那东西？眼下的事忙的差不多了，快可以接留梨过来了。
在疯婆子翻着白眼假装失神实际上是在回味我记忆的时候，我默默的整理衣冠，甚至还点了根事后烟。在她身上做的实验，证明了搞拉拉的时候攻的一方是不可以从手指或者唇舌处得到什么感觉的。这么说起来欧若拉似乎并没有关心过跟留梨搞拉拉时留梨的感受，留梨也甚少用过两头龙。看留梨也不是幸冷淡的样子，她会不会其实很寂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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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和留梨解释突发奇想的原因？因为跟一个不三不四的女人做了发现如果不用那东西，T时候会没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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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人家不三不四的女人真的好吗？C.C.可是钦点了你和她很像的，而且她也叫爱尔娜……不会有骂自己的感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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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你所说的疯婆子是不是也是在指桑骂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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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觉！
——没，没有的事！……好啦好啦你和她不像不像，我跟你开玩笑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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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在你心中我的评价这么低，明明我也算是个美少女的。真的好残忍，我年方二八如花似玉的年纪竟然被你称作婆子……呜呜呜呜”
我和欧若拉正打着趣，疯婆子那边忽然就飙演技了，哭的像是稀里哗啦的，声音惟妙惟肖。呆立在原地，我尴尬的手都不知往哪里摆。我和疯婆子一点都不熟，认识她的四天以来我几乎没和她私下里交谈过。现在被她看了记忆知道我一直在心底管她叫疯婆子，不管怎么解释我都是很理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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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那个，尊敬的爱尔娜小姐，记忆您已经过目了，可还有什么问题么？如果没有的话，我去喊阿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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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着。”
疯婆子叫住了回避问题打算去喊阿坦来上她的我。迎上她锐利的目光时，我从中看到了欧若拉一般的睿智。
“虽然你有些不信我，没有把我拉进你的核心信任名单，什么都没有跟我说。，但你好像忘了你思考过的这些被记住的结论，我是能看到的。你不信任我我能理解，毕竟你对我近乎一无所知，出于同样的原因，在几分钟以前，我也并不怎么重视你。但现在不一样了，你的底我探的一清二楚，我看你也就亲近了几分。你想搞一个大新闻，我和C.C.会支持你，但在这之前，作为一个为革命献出过生命的长者……我还是想先和你聊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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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
疯婆子不疯癫了，我挺不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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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些太年轻了，只有十六岁。虽然融了些二十八岁老女人的记忆，但还是不那么令人放心。上一个，我们和鲁鲁所奉献过的世界，就是被一个年纪轻轻心智不成熟但却掌握了力量的自诩社会革命家的少年毁掉的。我得确保你不是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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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时间重启前的上一个世界，C.C.和我简单提过。据她说，二十年后，资本主义的周期性大危机从布国开始，很快就席卷全球，战乱、灾荒、疾病、饥饿、死亡接踵而至。保守估计当时70亿人口的切格瓦拉星约有5亿人死在那段时间。
在全面战争的第六年，日本出了一位奇少年。他偶然间获得了Geass，和同样有Geass且致力于结束战争的布国大总统鲁鲁修达成了合作关系。超能力者对战争的影响超乎想象，仅仅两年后，国家层间的大战便休止了。
然而，动乱并不因为世界大战的结束而结束。那位有超能力的少年能结束战争，却不知道如何执政。在他幻想社会主义的执政两年后，在他治理之下的亚洲，民不聊生程度和全面战乱时期比也不多承让。心智不成熟的他就此绝望，认为人类无可救药，只有核平才能给人类带来真正的和平。丧心病狂的他在几天内将种俄核武库中的所有核弹对准了人类的居住区并发射。人类近乎全灭，时间被重启回三十多年前的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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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打算怎么确保？”
看上去她要和我聊上一阵了，于是我带上刚拉开的屋门，回到桌边靠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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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看到的你的记忆里，你只简单的为如何让布尔什维克夺权打了点草稿，而没有关于夺权后如何建设国家的哪怕一点点的蓝图。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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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那是自然。我只是个十六岁的孩子，我们中学必修课里面不讲经济建设史的，所以为对此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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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将宝押在了布尔什维克，押在了那个神学中学都没有读完的格鲁吉亚女丘八身上，认为只要把她扶上台，她能够领导俄国经济振兴，领导俄国迅速工业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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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叫把宝押在她身上吧……因为我们的历史上有个和她名字差不多经历差不多人设差不多除了性别不同的男人，他就成功的领导了俄国完成工业化，将俄国……不，苏联建立成了世界第二大工业国。我想万一朱加什维利娅就是朱加什维利在这个世界的映射呢？如果是，那俄国就可以走捷径。如果她不行……从我们的历史经验可得知，只要政府不是反动的，没有外力干涉，生产力的水平就总是能稳步向上发展，并不依赖那么一两个天才经济学家天才政治家。我的确不懂经济，朱加什维利娅她也不一定很懂，但这不重要。有的是懂经济的人可以对此负责的。”
这么回答的时候，我的底气不是很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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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毁灭世界的少年也认为只要自己是心善的，就能领导自己的子民稳步踏向富足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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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具体。不过执政两年经济没有起色不是什么稀罕事，他太急了吧。历史上大多数时候经济的增长都不是肉眼可见的，但从宏观角度，他是增加的。就算没有他的教训，我也不会像他那样心急的。”
我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我有底气说我绝不会意气用事，因为我有Geass。从V.V.那里得到的，你知道它的效果。不仅是我，我还能保证所有和我在一起的人，都能在紧要关头保持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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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对你和你的布尔什维克们能带来经济奇迹持消极态度，那为什么还要闹革命呢？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革命伴随的是流血和战争，你意图在布国的领土上建立国家，要割走那么一大片的布国领土，必然会遭到布国军队的镇压。很多小市民，很多农民本来可以在自己的家庭，自己的土地上苟延残喘维持生计，眼前的生活是他们卑微却又现实的愿望，选择。但战争来临时，他们那么微小的愿望也不能得到满足了。他们要拿着武器上前线，吃着比锯末列巴更难以下咽的食物，忍饥挨饿的坚守在比大街要不舒适的多的极端环境的战后里，流血，残废，曝尸荒野。而他们的牺牲，能换来什么呢？你没法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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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你说话的这软弱口气，你是投降派吧，你要知耻，知耻！”
被点了软肋，情绪使然让我下意识的吼叫出来以掩盖自己的心虚：
疯婆子自称是在革命中牺牲的烈士，因为要负责把神的屑（Geasscode等超自然物品）从切格瓦拉星上打扫干净所以被复活。可我怎么不太相信呢？
“难道你觉得革命是不需要的吗！？世界应该臣服在布里塔尼亚帝国的统治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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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一个世界里，我没有和蛋卷睡过，也没有和修奈泽尔睡过，所以不知道他们的情况。我只能看到布国的暴虐，看到它僵硬而难以撼动的官僚体制。再加上我只是一届平民，所以我没有选择改革派的朱雀，而是选择了鲁鲁修。但你的情况和我不一样。”
疯婆子指向我身后的墙。我顺着她看去，那是布国皇帝查理的画像。
“你是受查理宠爱的皇女，是帝国丞相修奈泽尔名义上的亲妹妹。你的身份决定了你并不需要靠建立新政权才能对制度进行革新。同时你还有情报优势：你知道布国的皇帝已经不管事了，而皇位最有力的竞争者修奈泽尔就是革新派。帝国的未来并不是腐败衰落，而是自我变革，国力会蒸蒸日上而非江河日下。你还知道帝国的大片疆域并没有像十一区这样矛盾尖锐，帝国的一等公民也好二等公民也罢，都觉得日子过得去，并不迫切的需要一个新政府来拯救他们。在这种情况下，你仍旧选择了革命而非改革，为了达成革命的条件，你甚至还打算在布国的新殖民地施行暴虐统治。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革命，你不觉得这很幼稚，很反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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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区一个淫娲荡馥，竟然能想的这么多，unbelievable……”
通过吼叫而宣泄了情绪后，我冷静多了，至少能主动的去打开自己从V.V.那里获得的Geass。重新运算的结果令我为难，虽然它依旧给了我革命比其改革是更适合我的选择的答复，但其理由并不充分，而且其中有很多主观的成分……
“所以……你的意见是什么呢？你希望我选择改革这条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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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希望你考虑清楚点，做出相对而言更正确的选择。我也没什么政治、经济学基础，给不了你们什么具体的帮助。毕竟我是个胸无大志又手无寸铁的女孩儿，没有什么强烈的政治诉求。不过你和鲁鲁可不一样，未来你们随便做个看似百利而无一害的决定，都会导致很多人死在他们不想死在的地方，失去他们万分不想失去的东西。出于善良，我希望这种事少发生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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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贼娃子……你的善良原来就是弄哭美少女么……真的是呜呜……混蛋啊……”
人在委屈，悲伤时，会情不自禁的流泪。机械化心智只能控制我的思考不被肾上腺素影响，却并不能隔断感情让我不再悲伤痛苦。我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我要想办法激化布国内部的矛盾，没有革命的条件强行创造条件；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无数本应该在帝国的强盛中安居乐业的平民会因我而家破人亡；我不能坐着等待帝国自然的衰落，因为我的code只能为我续二十年的命。我等不起……
我没有足够充分足够正当的理由我这么做一定是对的。尽管机械化心智给出的评分中，“值得”的可能性比“不值得”要显著的高，但那毕竟只是可能性，混沌因素实在太多了。我担不起判断失败的责任，我面对不了数量想想就可怕的冤魂。我害怕，我惶恐，我不得不再一次使用从C.C.那里得到的Geass——“无畏”聊以自/慰，它是我不退缩，不反悔的唯一支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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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多流点泪，很多人就能少流点血的话，我说不定会把你打晕然后绑到地穴里，夜夜酷刑折磨你，哭到你瞎也不放过。在我以前看过的小说里，有种生物叫鲛人，泣泪成珠。贩卖鲛人的商人就是这么折磨卖不出去的鲛人，用它们制造珍珠的。”
疯婆子靠近我，像痴/女一样的将我盈在眼眶中的泪水卷入舌中，品尝后还煞有其事的啧嘴表达对其味道咸涩的不满。她丝毫没有想安慰我的意思，仅仅只是舔舐了一滴我的泪水，就将我撇下，批上睡袍想要离开。
“我去睡你男人了。”
带上门前，她留下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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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我继续呆坐在原处，双眼涣散着想要将逸散出的悲伤压回心底。不知何时C.C.来到了我的面前，把僵硬的我搂入她柔软的怀抱。
“就这么继续哭吧，越凶越好。宣泄后，你就有一段日子清净的了。让神经绷紧了再断掉，一般人是受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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