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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穿越就送1/6个地球

第八章 穿越就送1/6个地球

因为Geass用多了会失控,会关不掉,所以我起初在计算哪些人应该被拉入我名下时并没有用Geass,检查的差不多后我才用Geass验算了一下。验算的结果让我差点跳了起来——我之前压根没想起来阿坦的默认阵营是属于布国这一边的,他不仅属于布国,还效命于修耐泽尔。让他帮忙找斯大林娘的时候我竟然和他坦白了说我要拯救世界,现在公认的世界公敌正是殖民帝国布里塔尼亚,拯救世界,那不就是要和布国为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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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怕阿坦揭发我,所以打了个电话过去询问他的立场。当然,有Geass的帮助,我是旁敲侧击的,没有直说。交流了一会儿后我感到欣慰,他也如约瑟芬一样的觉得我之前是失心疯了说胡话,没有当真,没有和他的BOSS修耐泽尔汇报我阴谋颠覆布国的事。松气之余我却也面临了新的问题:如何把这个布国贵族出身的超能力者拉到我这一边来呢?

Geass解决不了无解的问题。我去找爱尔娜商量,她则建议我先安分一段时间,等公主的位子坐稳了再玩危险动作。然而我静不下心来,尽管我Geass告诉我急也没用,但我有必须要要焦急的理由。

爱尔娜见我冥顽不化,怕我玩火所以便把我锁进了C的世界。她让我好好的反省自己,在想明白之前,都不会再放我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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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看,现在录像资料都有了。我可真没有骗你,这回你不能再不信了吧。”

在修耐泽尔自己私人房间的大屏幕上,播放的是爱尔娜在浴室和留梨戏水的场景。房内有两人,一人是出神的注视着屏幕中爱尔娜硕大脂肪块的修耐泽尔,另一人则是女仆打扮。她不像寻常人家的下人一样对自家主子恭恭敬敬的,反而是随便的翘腿坐在椅上,丝毫不顾及连修耐泽尔都没有坐下这件事。

寻常的布国皇族当然不会允许自己有那么没规矩的仆从,但修耐泽尔不一样。他以仁厚而在布国皇嗣中闻名,非正式的场合他甚至要求过自己的下人们随便一点,以彰显自己亲民的特性。这也是境外势力都非常支持他继任皇位的原因:目前的几位皇位候选人中,只有他看上去会停下布国对外侵略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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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耐泽尔并不好女色,更不会对自己的亲妹妹动歪念。虽然看上去他是对爱尔娜下流的脂肪有下流的想法,但其实并不是这样的,他眼神的焦点是爱尔娜的心脏部位。那附近一定应该有枪伤的伤口,至少也应该有什么火药焦灼的痕迹——他是这么认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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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错了,还请汉娜多多担待。”

理了半天也理不出头绪后,他从善如流的向自己的女仆道歉道。爱尔娜来的第一天,他就让这位名为汉娜的女仆在侍奉爱尔娜她们泡温泉时,留意爱尔娜的心脏周围是否有伤痕,汉娜给他的答复是没有,他不信。终于在第四天,爱尔娜又一次的去了浴池。这次他让汉娜偷拍录像给他看,现在录像否决了他的猜想,他内心很烦闷,但他打发走汉娜的时候,他还是用了很温柔的语气,生怕女仆不知道他的诚意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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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女仆哄走后,他坐下来,颓然的撑起自己的右半边脸。录像是不会说谎的,爱尔娜胸前没有伤处,他之前无比确信的所有推断,都是错误的……

「但是,疑点并没有被消除。尤菲究竟为什么会失心疯的要屠杀日本人?怎么会那么巧,接治她的医院刚好被卷入战火;刚好被炮弹击中;那么多人的尸体都找到了,唯独尤菲被炸的尸骨无存……阿坦又恰在这个时间点时隐时现,果然,背后是有阴谋的么。」

「可如果这是阿坦的阴谋的话,他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他什么都不做,安稳一点就有很大可能坐到公爵的位置上。如果这件事是他企划的,那就是说他能从中得到超过布国公爵的地位。他打算谋逆?或者……助日本复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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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

思绪到了关键处,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了他。若是寻常人,就算不勃然大怒,也会十分不悦。但修耐泽尔毕竟是修耐泽尔,即便在自己无人的房间里,他也没露出一点愠色——仅仅只似乎是因为诧异而挑了下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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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

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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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

虽然仍旧可以从声音中听出,敲门之人仍然是之前那个女仆汉娜,但这次,她就没那么有底气了,声音低低的,显然是在害怕什么。

“陛下来了。他在主会客厅等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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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

修耐泽尔一下子站了起来身体紧绷,但随后想到自己这里既有爱尔娜,还有被拘禁着的ZERO,布皇来这里情有可原后,他就松懈下去了。

“父皇有和你说什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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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让我转殿下不要声张他来的消息,另外让您带‘她’去见他,其他人不要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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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转达父皇,说‘她’在沐浴,请他稍等片刻。之后我会去带‘她’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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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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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因为爱尔娜的面子大,所以修耐泽尔决定亲自去庄园里去请她。当他到达庄园外时,他意外的发现本该负责侍奉爱尔娜的女仆们,都或坐或卧的在庄园外的草坪上无所事事。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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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

偷懒被发现,女仆们赶忙从草地上跳了起来排成一排。被修耐泽尔质询的目光扫过,大部分新来的女仆们都低下头不敢与之对视,只有女仆长昂首挺胸理直气壮的回答:

“殿下,黎塞留小姐和妍月小姐沐浴完后命令我们离开的,黎塞留小姐说要我们给她们些私人时间,等需要时她们会唤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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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私人时间……」

一天到晚都在处理国家大事的修耐泽尔并没有往下想,在得到解释后他点点头,这事就过去了。咨询了爱尔娜他们的位置之后,他独自一人进入庄园,打算请爱尔娜出庄。然而尴尬的是今天的风儿太过喧嚣,以至于他在距离略远地方完全没听到什么异常,一直到他走到爱尔娜她们所在的庭院,他才知道自己犯了错误,急忙后退几步退回走道的转角处。而是这已经迟了,他的新妹妹已经看到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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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急事找我么,皇兄?”

修耐泽尔靠在石柱上,内心十分不安静,但被看光了的爱尔娜倒是满不在乎,她从地上拾起毛巾盖到女伴身上后,便扬声向不远处看不到人影的修耐泽尔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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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刚刚到了。他很着急着想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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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我穿下衣服就来,常服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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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一点没关系。只有你,我,和父皇。他是以父亲的身份想见你的。”

“你那个哥哥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又是偷拍你洗澡,又是偷看你**的。外面女仆那么多他不随便差个人进来传话,非要自己进来,准是不安好心。”

帮爱尔娜穿衣服的时候,留梨小声和爱尔娜抱怨道。女仆汉娜的偷拍技术并不高明,但考虑到对方明显是修耐泽尔派来的人,爱尔娜示意留梨不要声张,以免尴尬。修耐泽尔拿了她果照又能干嘛呢?最多最多只能自己欣赏,还能公之于众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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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拿果照要挟我要和我共度良宵,我该怎么办呢?”

爱尔娜怯生生的和留梨装害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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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可得给我把你那个道德观是共/产共/妻第二人格叫出来,不然我跟你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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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好跟留梨解释!共/产和共/妻不挂等号毫无联系!

——留梨毕竟是出生在柏林公社被镇压后德意志第三共和国的,人家从小就接受这样的教育嘛,体谅人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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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尔娜同时把我和留梨各自就各自的问题安抚一番后,就去见修耐泽尔了。我问她她是不是穿太随便了,去见当今世界最强殖民帝国的皇帝,竟然和逛街似的穿条热裤和长衬衫就打发了,也太没规没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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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合适,修耐泽尔就会提醒我们了。他和我可无仇无怨,不仅和我利益休戚相干,甚至还可能对我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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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尔娜,第一次见父皇,你不紧张么?”

修耐泽尔看了爱尔娜的装束,震惊是有的,但震惊之余他竟然还向爱尔娜投来了赞许的目光。在走到无人小径上时,他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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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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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紧张最好。就像我之前和你说的那样,父皇他在我们面前,首先是我们的父亲,次要地位才是皇帝。早些年时他对我们兄弟姐妹几个还比较严格,现在他老了,几乎不问政事了,就更加的慈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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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应该向他撒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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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太假了。父皇粗略的了解过你这些年经历了什么……所以,我前日刚刚把你的消息告诉他,他就火急火燎的赶过来了。我不知道你心理是怎么想的,对父皇是什么态度,但我猜你并没有对他恨之入骨,你们之间还有周旋的余地。我的建议是,你有什么需求,尽管开口是了。金银珠宝、荣华富贵……”

说话的同时,修耐泽尔正斜眼爱尔娜身上的衣物,没看到任何标志,也看不出一点贵气。爱尔娜之前是为阿坦工作的,据他了解,阿坦给了她一张存了一百多万布刀的储蓄卡让她随意开销。可她现在穿的竟是如此廉价的衣物,可见她并不贪慕财物,所以他说一半后停了一下,往别的思路上说:

“或者……妃子,封地,官职,甚至是军队。身外之物,父皇能给你的,绝不会吝啬。”

说道后半段时,修耐泽尔确信自己看到爱尔娜有那么一瞬间,脸上流露出了难以掩饰的喜色。他心里暗松一口气,既然身外之物中有那么一样能让爱尔娜渴求,那她和查理的矛盾,想必会因此而缓和许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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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修耐泽尔的庄园到十区总督府并不远,有司机的接送,五分钟他们到了总督府。在路上时修耐泽尔几次试探爱尔娜,试探的结果让他满意——爱尔娜的确有什么很中意的愿望可以被查理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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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

“父皇,是我,和皇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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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外面等一会儿吧,先让爱尔娜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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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爱尔娜对视一眼后,修耐泽尔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然后帮她推开了会客厅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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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会客厅里,爱尔娜在面前的沙发上,看到的是一个完全不像皇帝,至少不像布皇的老人。他没有梳他那已经在世界范围内深入人心的蛋卷头,而是不加任何梳理的让自己完全花白的长发垂在肩后。他也没有穿自己拿有宽大肩撑的常服,而仅仅只着了一套合身的男士西装。若不是自己曾经恨对方入骨,说是化成灰都能认出查理来,爱尔娜还真一时不能确认眼前的人究竟真的是他的生父,还是修耐泽尔派来测试她胃口的替身。

进屋后,爱尔娜一直没有开口,她试探着布皇的反应。布皇则因为内心的愧意,也不知道该从何开始和爱尔娜交谈。气氛一度尴尬,但在尴尬到出事前,房间里的第三人,查理带来的侍从帮他们破了局。他热情的招呼爱尔娜坐下,还给爱尔娜倒了杯热茶,丝毫不顾及查理尴尬的和爱尔娜说起在从布国来这儿的飞机上,查理表现的有多么想念她。到后来查理听不下去了,把他也赶了出去,房间里才又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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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耶子……我可以这么称呼你么?”

数秒后,查理,身为布国皇帝的查理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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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过很多名字,随意怎么称呼都行。我也是半个魔女了,你高兴的话,叫我Z.Z.也行,我并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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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

爱尔娜面无表情,毫无惧色的直视着查理。私有制下家庭的关系有这么稳固吗!?为什么我听说过去的皇室之间毫无亲情可言,都是互相算计着想害死对方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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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什么喂,没听到修耐泽尔说什么么?查理对我很愧疚。你看他现在这怂样,不就是个做了错事企望女儿原谅的父亲么。他都怂了,你还怂什么。

查理是知道CodeGeass的。之前那个和爱尔娜签订契约的,叫V.V.的“萝莉”,她是查理同父同母的亲姐姐。看上去虽然幼/齿,但实际上她已经70岁,是曾祖母级别的人物了。爱尔娜是她的契约者,所以她能感受出查理同样也是V.V.的契约者,所以她毫不顾忌的在查理面前提起超自然能力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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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耶子,关于你母亲还有你的事……我非常非常的抱歉。都到了这般无可挽回的田地了,说什么也都是借口。我并不奢望能够得到你的原谅,不奢望你能真心的认我这个不像样的父亲。但我有个小小的请求——在身为布国皇帝之前,我首先是个父亲。我打下这片江山,其中多半是为了你们,我的孩子们。我希望你能开口,向我索求些什么。不管什么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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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理诚恳哀伤的目光,对上的是爱尔娜眼中恶毒的讥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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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人家已经认错了,不要再说了啊!嘲讽他对你有什么好处啊!

他糟蹋了她的前半生,来成就自己的丰功伟业,然后说要用自己的丰功伟业,去补偿她的后半生。虽然我知道查理这么说的确很过分,很让人生气,但生气有什么意义呢?发完火能开心吗,固然查理把国家卖了,也没法填补爱尔娜母女的创伤,可将查理喷的狗血淋头,难道就能做到这一点了吗。

眼见爱尔娜要将讥讽之词脱口而出,我在心里劝阻她的同时发动了她的Geass。要说还是超自然能力好用,硬生生就能让她都要张口的时候把她的话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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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要求都可以么。”

因为Geass的发动,爱尔娜流露出的敌意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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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可以。我能满足的我现在就满足。如果是你想要天上的月亮之类的要求,我也会以举国之力,在最短的时间里满足你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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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想要你的皇位呢?

因为Geass的原因,所以这句话爱尔娜只在心里默念了一遍。

“那很好。你既然看过我的资料,那应该知道柯内莉亚和她给尤菲米娅的安全官,依仗着自己的权力,对我做过什么不可饶恕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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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接下来爱尔娜不说点什么,恐怕查理就会以为爱尔娜的要求是报复,甚至处死柯内莉亚。那时他定然会为柯内莉亚求情,从而违背自己之前夸下的“什么要求都可以”的海口的。所以Geass告诉爱尔娜不要制造这种尴尬的局面,让她快速一口的把要求提完:

“你别摆这张哭丧脸准备和我求情,我对那个柯内莉亚并无兴趣,也并不打算让你惩罚她。我只是发现只手遮天,掌控别人生死的感觉真好。所以,我也想做总督。之前你说能给我月亮,我暂且信了,不过我对月亮没兴趣。我很喜欢俄国,但俄国还没有成为我们的殖民地。我给你半年时间,把俄国打下来送给我,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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