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看来,夏洛同学你,也在隐瞒着自己的实力呢。」桥克礼斯踏着优雅的步伐来到了夏洛的面前,望着面前晶莹的湖水。
夏洛的目光微微低沉下去,他猛的吸了一口香烟,缓缓说道。
「对不起呢,教官。」
「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席良那个小子不一样吗?一直都在隐藏着实力,这真是年轻人的天下啊。」桥克礼斯茶色的瞳孔打量着湖水,微微叹了一口气。
「真是时代已经开始改变了。」
「别这么说,教官也很年轻不是吗?」
「恩?」桥可礼斯拉长了尾部的音节,打量起了后面正在微笑着的夏洛,她扬起了笑容。
「这个时候我突然觉得你是一个男人,如果已你现在的状态我们相识,没准我真会答应你去和你一起享用晚餐呢。」
「……闹了半天原来我在教官的眼里一直都不算男人啊。」夏洛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些我们先不谈,我有问题要问你。」桥克礼斯的目光在此时变得锐利。
「你们,在计划着什么。」
微风吹起了夏洛和桥克礼斯的头发,气氛陷入短暂的沉默。
「哈,果然还是瞒不过教官吗?」夏洛将手里的烟蒂丢在了地上,用脚踩灭了。
「这不是明摆着吗?去你们宿舍的时候就看见念还有斩十三抹茶正在特训,而你躲在这个地方在练习,傻子都能感觉的到。」
「我只是觉得优秀的后辈都这么努力,作为前辈的自己,不能不努力啊。」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夏洛,长辈就是……将生的希望留给晚辈。让他们安然无恙的离开,而自己,则守护在他们的前方。」
夏洛的耳边仿佛还能听见当初毕尔索先生的话语,他暗暗捏紧了自己的拳头。
自己已经……不想看见任何人死去了。
「原来如此,你这个前辈当的很出色,从各种意义上来说。」桥克礼斯双手插着自己的腰间对夏洛表示出了肯定。
「教官……」
「那么,能否告诉我,你们在策划些什么,作为教官的我,有必要知道,这是命令,夏洛同学。」
「是,我知道了。」夏洛用力的点了点头。
时间慢慢指向夜晚,席良疲乏的倒在自己的床上,经过了一天的奔波他的确是累了,不过席良知道,最累的还是念,斩十三和抹茶,一天的旅途过之后还在进行着艰苦的训练。
想到这里,席良的目光撇向自己面前的书桌上,那里正摆着一个信封,那是去温水城之前,校长给予他的。
「这里的东西,如果你下定了决心,就打开,没有的话,就丢掉吧。」耳边仿佛传来那名老人的声音,席良无奈的搔了搔脑袋。
决心什么的,在前几天我就已经有了,现在的我,没有迷茫。
席良拿起了那个信封,将包装撕开,翻开了里面的信纸仔细阅读起来。
「果然,里黎熏的情报的确没有错误,全是都是事实,既然这个老家伙的情报和里黎熏的情报相同,那么就肯定是真的了。」席良重重的将信纸拍在了桌子上,他的目光变得锐利。
半个月后吗?……
「原来如此。」桥克礼斯扶起了自己的下颚,她的目光有些严肃的说道。
「度蟒之灾和杜南公爵……真是可怕的一群人,居然有着这样的计划。」
「所以说,既然度蟒之灾是我们的复仇对象,那么如果他们实力壮大起来的话,可能会很难办。」夏洛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香烟,然后被桥克礼斯猛地拍在了地上。
「啊呀啊呀。」夏洛蹲下身体将香烟捡了起来塞进了口袋里,无奈的说道。
「时间就是半个月之后,在水上公园。」
「这么做没关系吗?如果你们去阻止这次行动,那么就会牵扯到很多的东西。」桥克礼斯有些凝重的说道。
「啊,这些问题我们和席良都讨论过了,那家伙打算自己去复仇,不把我们牵扯进来,不过倒是被十三狠狠教训了一顿呢。」
……虽然最后哭的是斩十三,这是夏洛暗藏在心里的想法。
「原来如此,席良那家伙也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物呢。」桥克礼斯拂了拂耳边的垂发,缓缓说道。
「虽然当初选他当队长是无心的问题,但是没想到他还挺适合当这个位置的。」
「啊,我和他交流过了,我也说过他有一种特殊的魅力。」
「也就是说,你们准备一起去吗?」桥克礼斯有些沉重的说道。
「啊,就算是教官阻止没有用哦。」夏洛扛起了重斩刀从桥克礼斯的身边走过,他的表情出现了一丝阴霾。
「我们要为埃尔和毕尔索先生报仇。」说完,夏洛的身影逐渐消失在了远处。
望着夏洛消失的背影,桥克礼斯微微叹了一口气。
「虽然说他们是最后的希望,但是说到底我还是不希望他们参加这次政变啊……」
……
「哈,口真是渴啊。」从睡梦中醒来的席良不禁觉得喉咙一阵干燥,辗转反侧挣扎了一会儿,他从床上爬了起来,来到了客厅。
此时已经接近午夜,客厅的灯早已经熄灭了,只有从窗外折射进来的月光,照亮着客厅。
席良拿起了桌子上的水杯喝进了嘴巴里。
安静的客厅可以听见他的喉咙里发出的咕噜咕噜的声音,那甘甜的液体滋润着自己的喉咙,让席良满足的舒了一口气。
「啊咧。」借助着皎洁的月光,席良看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好像躺着一个不明物体,从外型看来,好像是一个人。
喂喂,不会宿舍里进贼了吧……
想到这里的席良不禁轻轻挪动着步伐,将沙发那边走去。
「喂,这是……」看到沙发上躺着的人,席良不禁呆住了。
在衣服上随便都可以见到灰尘,那奶色的皮肤上也零碎的蘸着污垢,那是席良熟悉不能在熟悉的面孔。
念此时发出沉稳的呼吸声,她安静的蜷缩在沙发上,月光照在她的脸上,让她的轮廓变的更加美丽。
从呆滞中反映过的席良焦急的推了推念的身体。
「喂,念,别在这里睡啊,会感冒的啊,回房间睡去。」
「唔……」躺在沙发上的念发出一声细微的低喘,然后翻过了身体,继续睡过去了……
「喂,念……」席良刚想继续推醒她的时候,手却在此时停住了。
念已经相当的累了,一天的火车在加上晚饭后的训练,还有为自己而受伤的伤口。
这么想的席良缓缓放下了自己的手臂,然后他露出了苦笑。
「真是没办法呢。」席良轻轻的将念以公主抱的形式抱了起来,感觉到怀里女孩细微的呼吸声,席良的目光有些沉重。
自己……已经不想让任何人受伤了。
席良的房间里,席良将念轻轻放在了床上,他打量着念身上已经脏掉的衣服,无奈的搔了搔脑袋。
不能让她穿着脏衣服睡觉吧。这么想的席良从自己的衣柜里套出了一件白色的衬衣,然后目光转向念柔软的身躯上。
他暗暗吞了一口唾沫,双手合并,向念微微鞠了鞠躬。
「真是抱歉,念大人,小的只是帮你换个衣服,擦个身体而已,多有得罪,请见谅!」
这么说的席良开始解念衣服上的扣子,一边解一边还注意看念熟睡的面孔,那样子……
如果用斩十三的话来讲,那就是和变态一样。
不一会儿,念身上的黑色荷叶裙就被席良脱了下来,感觉到扑面而来少女独特的香气,席良的脑中拉响了警报。
唉,真是奇怪,和念也睡过几次,从来都没有这样的感觉……
望着念雪白色的肌肤,席良颤抖的拿起被侵泡在水盆里的毛巾轻轻的为念擦拭着身体。
席良故意的移开了念胸部的位置,他的脸色有些红润。
以往都没怎么注意过念的胸部,从目前看来,还是很客观的,席良在心里给念打上了98分的高分。
哦不,我怎么和一个变态一样,还在帮别人打分!?
这么想的席良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脸上,继续进行着他的工作,他的目光撇向念的腰部的白色绷带上。
他的目光立刻低沉下来,他回忆起了,那个时候帮自己与雷咆战斗时候的场景,以及芙蕾最后敷上自己脸颊的时候,然后再是……念挡在自己面前的时候。
自己……还真是差劲呢。
终于将念的身体擦拭干净了,席良摸了摸头上的汗水,将毛巾丢在了水盆里,下一刻,他扶起了自己下巴开始思考。
如果说要换衣服,那么自己肯定要将念抱起来,那么就这么半裸着的念的肌肤肯定会触碰到自己……
席良感觉自己的脑袋开始冒烟了,他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拿起了那件白衬衣,拍了拍念的肩旁。
「喂,念……」
「恩……」此时的念像个小孩子一样的别过脸,她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仿佛很是不爽有人打扰她的睡眠。
「真是没办法……」席良握住了念的肩膀将她拉了起来,然后念整个身躯的重量全部靠在了席良的身体上。
那独特的体香和胸前的触感让席良的脑袋拉响了第二次警报。
我要……我要稳住啊!!
席良艰难的给念套上了衣服,随后将念轻轻放在了床上,他再次摸去了自己额头上的汗水。
这真是比一场战斗还要累啊。
这么想的席良开始帮念扣起了衣服的扣子,当扣到念胸前的扣子时候,他稍微的愣了愣,然后在脑海中默默的告诉自己。
我要冷静,一定要冷静——!
这么说服自己的席良扣上了念胸前的扣子,但是念胸部上柔软的触感还是让席良的脸颊有些潮红起来。
就当席良刚刚扣好念胸前的扣子准备撒手的时候,念绯红的眸子在这个时候毫无先兆的睁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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