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是充满惊喜的夜煌对此有着十分深刻的体会就比如说现在他感觉自己可以好好的发泄一下对某个死妹控的不满了,至于发泄的方式嘛,则是……
“那个人是偷拍狂!各位麻烦帮忙抓一下!!!”
“去你丫的偷拍狂!我才不是。”
在一片吵嚷声中,一个腆着大肚子的警员正紧紧这跟在亚尔弗列德身后,手上的插满了钉子的警棍挥舞着,还时不时的拉出几道闪电丝。
所以说你这玩意儿真的警棍吗?打到人会死的吧!
然而夜煌并不会在意这些,他现在最优先考虑的是如何恶整眼前这个黄毛老哥,于是他想都没想直接冲到了亚尔弗列德面前,然后一拳轰了出去。
食我一拳啦!死佬!
然而这夜煌不仅并没有轰中亚尔弗列德,反而还被他反手一拿,抓住了手臂,然后……
额,然后被死妹控扯着一起跑。
“喂,你干……”
“快跑啊,夜煌!被抓到就完了。”
“哈?你在说什么?”
“别废话了,咱们不是好兄弟吗?!我不能丢下你一个人逃跑呀!”
“喂!我说……诶?”
刚要破口大骂的夜煌却又愣住了,仔细看了看眼前这人的表情,他感到了无比的惊恐:
奸笑、狞笑、淫 荡之笑,此时,亚尔弗列德已经完全蜕变成颜艺大佬了,而看着那夸张的表情,夜煌突然明白了一件事——这货想要拉我下水!!!!!
果不其然,听到亚尔弗列德的话,后面追着的那个大肚子警员马上抄出了对讲机:“喂,这里是B-13,疑似发现犯罪嫌疑人的同伙,请求支援!请求支援!”
“同伙?!我不是……”
“得了吧!赶快跑!咦嘻嘻嘻……”
“喂!你刚刚笑了吧!”
————————————
“呼哧呼哧,总算甩掉了。”
“那个死胖子,为什么跑得那么快啊,明明是一个死胖子。”
大口喘着粗气,好不容易甩掉警员的两个人总算是把那颗悬着的心给放下了。
擦了擦脸上淌下来的汗水,亚尔弗列德警惕的看了看周围陌生的景象,刚刚的逃跑的时候他是哪里有路就跑哪里,逃跑路线什么的压根儿就没有规划好,以至于直接跑到了这样一个自己从未踏足过的地方。
“这里是,什么地方?老天爷,我们该不会迷路了吧。”
“你连这里是什么地方都不知道就跑进来了吗?”看着一脸蒙蔽的亚尔弗列德,夜煌说道:“罢了,你不知道我知道,迷路什么的就不用担心了。”
看了看周围的景色,夜煌却没有亚尔弗列德那种陌生感,额,比起陌生,倒不如说他对这些感到十分的熟悉,尤其是他面前的那块高高挂起的招牌上的五个大字——好招待餐厅。
这里不就是瑞希家大门口嘛!哦对了,中午饭干脆就在这里解决吧,不过在那之前,还得再做一件事情……
亚尔弗列德突然感到自己的脖子被一股子巨大力量给勒住了。
“我去你丫的死妹控!干嘛把我拉下水啊!!!”
“拉你下水又咋地!话说是你先想要坑我的吧!整别人就要有被反杀的觉悟啊混蛋!!!”
“呸!老子被雷劈都不要被你给反杀!”
“那就让老天爷劈死你吧混蛋!”
“哈?!你再说一遍?!”
“让老天爷劈死你个混蛋!说了又咋滴?!”
“嗯!真乖!”松开亚尔弗列德的脖子,夜煌宠溺的摸了摸他的下巴,就像安抚小狗狗一样:“再叫一声‘汪’来给我听听~~”
“嗷呜!!!”亚尔弗列德狠狠地咬住了夜煌的手……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
“叫什么叫!!!还要不要人睡觉了?!!!”
正当夜煌和亚尔弗列德折腾的正欢的时候,一把短枪从餐厅里飞了出来,不过这把枪并没有直接冲着亚尔弗列德和夜煌扎过去,而是撞到了门口的消防栓,弹向了高空……
刹那间,一把泛着红纹的短枪从天而降,不近也不远,刚好擦过夜煌伸出去摸亚尔弗列德的的手臂,插在了两人之间的地板上。
“什,什,什,什么鬼玩意儿?”同时被突如其来的“袭击”给吓得瘫在了地上,夜煌和亚尔弗列德的嘴里几乎是蹦出了同样的话。
伴随着一阵儿脚步声,一个大约有四十几岁的女子出现在了餐厅门口,只见她摆着一脸的凶相,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了另一杆枪……
“阿姨你冷静点!先把枪放下咱有话好好说!”看见女人身上泛着杀气,亚尔弗列德突然有了一种“吾命休矣”的赶脚。
“冷静个鬼啊!食我一枪啦死海豹!大中午的嚎什么嚎!!!”
“别!阿姨!真的!冷静!阿姨!NO!!!”
看着亚尔弗列德的劝说无效,夜煌抓住他的肩膀,一口气把他拽到了自己的身后:“一边去,你这样没效果的。”
“那你说怎样才有效果?!”
“闭嘴,好好看着。”
大踏步的迎了上去,夜煌轻咳了几声。
“听我说,请你冷静,”
“冷你m……”
“瑞姐姐!请你冷静!!!”
“哎呦~~~”就像被麻醉弹打中了一样,那所谓的“大姐姐”浑身一软,握在手上的短枪便落了地。
“哎呦小弟弟说什么呢,嘴真甜,欸!仔细看一下,这不是夜煌小兄弟嘛,来,里边请里边请。”
“这样都行的吗?!”亚尔弗列德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没有理会一旁下巴都快要掉到地上的亚尔弗列德,夜煌扣了扣后脑勺继续跟瑞希老妈交谈了起来:“好久都没来这里了,今天想着到你们这里来吃个饭顺便拜访一下大叔。”
“是吗?哈哈,今天我老公出去跟小希摆摊儿去了,不在这里,不过吃饭倒是没问题,自从你上次过来手把手教了之后,我们家的厨艺已经改善好多了,因为我煮的饭菜太好吃,瑞平安(瑞希他爹)都不把我做的菜拿出去买了呢,说什么不愿意让老婆煮的菜飞进别人嘴巴里……”
“哦,是呢是呢……”略带敷衍的点了点头,夜煌跟着瑞大妈走了进去,当然,亚尔弗列德也是。
坐到餐厅里以后,瑞大妈看了看一脸疲态的亚尔弗列德,然后凑到了夜煌的旁边。
“夜煌兄弟啊,那个小哥是?”
“哦,那是我带过来的食材,叫做两脚羊,你随便料理吧。”
“喂,我都听到了哦。”
“哈哈哈哈,开玩笑的,开玩,别!我真的是开玩笑的!你别一脸馋相的看着他ok?”
“哦,这样啊……”悻悻的转过头去,瑞大妈因没了新食材而叹了口气,将手上的杀猪刀收回腰间,她一声不响的走进了厨房。
“我说,你刚刚那个玩笑开过分了啊。”带着一脸的不爽,亚尔弗列德嫌弃的看了看夜煌。
而夜煌也没有给他好脸色看。
“嘁,拿狙击枪瞄别人脑袋的家伙请赶快闭嘴谢谢。”
“那还不是因为,算了懒得跟你吵了。”
“同感。”
从塑料椅子上转了个身看向了外边,夜煌没有再去理会亚尔弗列德,而亚尔弗列德也一样,转过身把背部露给了夜煌,然后默默的玩起了手机。
一时间,餐厅陷入了寂静,只剩下厨房里炒锅的声音还在滋滋作响,默默地看着外面被太阳光照得火辣辣的地板,夜煌闭上了眼睛,然后慢慢的放空了自己……
————————————
那是一个,无法言喻的地方。
那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地方。
没有天空,没有土地,没有空气,没有生物,什么都没有,甚至是黑暗也……
在这一片无法言喻的空间里,一个人影默然漂浮着,哦不对,或许漂浮这个词语是错的,毕竟,这里什么都没有,无论是实物还是概念……
人,无法言喻之人,他终于开“口”了:
吾等颂唱,吾等哭嚎。
将死之人,永生之人。
诞于一切之前,吾辈真名为初。
万物起始于吾,吾辈真名为原。
虚无,虚无,吾辈为绝对之虚无。
虚无,虚无,绝对之境界,乃一切皆无。
吾等终究为无名者。
“无名者?”在一片模糊的,随时都有可能飘散的意识之中,夜煌聆听着人的“教诲”,不,不,这真的能被称为聆听吗?这里可是连概念都没有的空间啊。
但夜煌,仍然在“聆听”。
“吾辈,需要概念,所以,世界有了概念。”人说道
“吾辈,需要意识,所以,世界有了意识。”人又说道。
“创,世?”夜煌的嘴巴嘟囔了几声。
不过,人并没有理他,“他”只是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夜煌的脸颊,然后,抛下了他最后的话语:
“锁链,应当被斩断,汝,已到前进的时刻。”
剧痛涌上了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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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醒来的时候,夜煌身上的那一套运动服已经换掉了,看着那熟悉的天花板,他慢慢的从床上直起了身……
这里是宿舍?
疑惑地向着四周看了看,夜煌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到了宿舍。
“不对,之前我好像是在餐厅啊,然后,然后,然,额……”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情,夜煌不禁感到一阵头疼——他只能回忆起自己在餐厅里睡着之前的事情,其余的,则一点都想不起来。
正当夜煌苦恼之时,宿舍的门开了。
“呦,睡醒了?”从门外走了进来,阿扎提把手中的豆浆油条放在了宿舍的桌子上。
“前辈,我……”
“你睡着了。”阿扎提坐到了椅子上:“整整睡了三天呢。”
“哦,这样……诶诶诶诶诶?!!!等一下!!!三天?!!”
“没错,三天,你还真能睡啊,哈哈。”干涩的笑了几声,阿扎提猛啃了一口油条。
“三天!我去!”从床上跳了下来,夜煌慌张的寻找起了自己的鞋子,都整整已经过了三天了,那么学园祭大赛……
比起慌里慌张的夜煌,阿扎提倒显得十分冷静,大口灌下了桌子上的豆浆,他从容不破的拍了拍夜煌的肩膀。
“没事儿的,晋级赛的话妮莉夏儿她们都已经搞定了。整整三场比赛,愣是一场都没输。”
“啊?哦,啊这样啊。”手里握着自己的白色运动鞋,夜煌也算是松了一口气,不得不说,妮莉夏儿她们还是挺能干的。
不过,自己肯定会被狠狠地骂一顿吧,毕竟缺席了三场比赛……
穿好鞋,夜煌慢慢地走到了饭桌旁。
“阿扎提前辈,吃的……”
“没你份哦。”
“回答的这么干脆的吗?”扶了一下额,夜煌转身就往门外走,整整三天没吃饭,他已经饿坏了。
“前辈,你油条哪里买的?”
“就在楼下。”
“谢了。”
大门关上了。
“睡了那么久,看来真的是累坏了呢。”看着被关得严严实实的大门,阿扎提又啃了一口油条,向后一仰靠在椅子上,他看着白色的天花板,发起了呆。
“罢了,毕竟跟初代讲话是很耗体力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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