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生命……”
“终点、终止、终结……”
将以上形容词无论遵循何种规律的排列在一起都不会否定它原来的意义。
“总之属于一个人的生命……消失了。”
无论是“人”或说是“人类”这一相对于其它存在更能认知生命存在的存在,该说是所有具有生命特征的存在更好些,生命的所有者们,大家都是生便顺其自然,死也不能顺从本心,被天生渺小的我们真正掌握在手里的是……?
举个例子来讲,出生在富豪人家、钱包里有大把的钞票可以随心挥霍、虽是现实生活却头顶无数主角光环身披各种加护、有可以帅到让甜心们痴心的花心脸……以上等等完全是跟我无关的事,是“运气”。就算是如此平凡的我也懂得可以靠后天努力致富,白手起家的人是很了不起的,金钱欲什么的……个人认为金钱欲就是努力工作为生活奔波的助推剂,对美好生活的渴望之类,重点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话题好像偏离了预定的轨道,言归正传,所以讲“啊~!出生在这样的人家里真是不幸啊!”这样话的人多半已经有了个失败的一生………生命是脆弱的,但是给每个生命的机会是平等的………
“……什么机会?”
“时间的流逝。”
从新生降临到衰腐化土飘散于尘,就结果来讲……“死亡”,不会再张嘴讲话,不会再吃饭咀嚼,没有人和你抢限时打折券或是抢公交车座位,存在化为虚无,时间真正意义上的断线。
世人都是自顾自地出现在别人的人生里,死去之后也带走一部分的色彩和挂念,留下一个个伶仃的存活者。
所以,“死=自私”
为什么此时会生出如此多的感慨呐?大概是触景生情吧。
身处安静肃穆的墓园,背景由有序坐落墓碑构成,风卷着残叶与地面接触的声音也一清二楚,唯独空气却不是一般的死寂,就连眼下刚定居的新户也察觉到了不安的气氛,察觉到就要与人世和世人相隔两地了吗?墓碑是不是也在哭呢?还是墓碑下的灵魂在哭?
「……真是个自私的人,你们啊。」低声喃喃后,我将手中的白色玫瑰放在石碑前,就默默地掩没在了人群的后排。
前来葬礼的大概都是亡者的直系亲属和老邻居们,人数上并不算得上是多,但与印象中的葬礼不同的是人群的另一角,那些凶神恶煞看起来像是社会混混的人是怎么回事。
顺带一提,我算是第一发现者,事发前一天去逝者的花店,然后,就发现了倒在血滩里的梯子、碎掉的花盆、一地的花土,不应该算是粘稠的暗红色固体了,还有………尸体。
总之,那场前不久的葬礼,除了每个人大致一样的哀悼神情和长子忍耐不让泪水流下来的扭曲面庞就再不记得什么了……啊,还有那天的天气是本月最糟的一天,整天都是狂风大作,然后直至傍晚才刹风下起瓢泼大雨。
现在正如每个星期一的早上一样进行着准备工作,作为个人来讲,最喜欢的是星期六,既不是快要崩溃的星期五,也不是又要到星期一而为此苦恼的星期日,在轻松惬意的周六享受着空调、靠在床上听着窗外鸟啼、挖着西瓜追着漫……爽透啊~正因为是星期六,所以才最喜欢星期六,大多数的学生我想应该或多或少有这样的想法吧。
“啪嗒”推上门锁好,老式铁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向我抱怨不满.(有时间要上上油了呢)
“啪嗒”解开自行车上的防盗锁。
【锁……?当锁脱离锁这一物质概念,该称它是束缚好还是制度好呢?触犯或是违背了锁的话,神就算再坐视不管也会有所行动的吧……】
“啪嗒”潇洒的跨坐上坐骑“赤菟”,向着学校出发!
驾驶者并不是真的是奉先哥或是云长哥,但这飞快的骑行速度,我觉得我的坐骑可称得上是“赤菟”了,我到不想让它绝食而亡,那样的话我不就先驾鹤西去了。
果然……还是换个名字吧。
能这样肆无忌惮猛踩脚踏板的地方当然不是城市,只有乡镇的氤氲小街才能容得下一颗少年热血的心。
大家应该都能懂得吧,在宽阔平直的大道上使用最高马力冲锋的感觉,然后张开双臂……
是“风”
「冲啊!音速号!」
这时候最好旁边的死党也会喊上一句「不要输给他!冲锋号!」然而我并没有像这样的朋友,正确来说是兄弟,不论过去还是现在。
未来?
未来的话,坚决不要。
现在做的话,就已经感觉超羞耻了,察觉到被镇上路过的小学生笑了,正打算飞快的骑走……超羞耻。
「笑!还笑!要迟到了,小鬼头……」就这样保持着高年级者的自尊开启发言。
小学生噙着泪像被吓到了一样扭捏着向前移动,旁边的成年人投来了该说是厌恶的还是保护欲什么的一样的眼光,总之让我有一种话到嘴边的阻塞感。
「迟到?话说现在几点来着?」
「朝了!」看了眼手腕上的表后,一不小心咬到了舌头。
发觉时间赶不上,也没有加进速度,自嘲的露出一个苦笑,真是无可救药了,看来今天注定要损失荷包里的饭钱给门卫大爷买西瓜才能混进去了。
连接着罗森镇和彤棺城的桥名为罗森桥,附近24小时都在工作的化工厂的“轰隆轰隆”声在桥下广阔的土地上久久萦绕从未断歇,在火车专用老轨道旁边疾驰而过的高铁也投以蔑视的眼神……
我的故乡罗森镇,今天也和平常一样的在世上努力生存着。
然后现在我在办公组和春川老师大眼瞪小眼的对着看,老师只是两眼透着严肃的盯着我的脸。
李春川老师是教导语文的30出头的男性,鼻梁上架着扁平的黑框眼镜,是我的班主任,当他不作为“班主任”这一角色出场在咖啡厅或是高级西餐厅的时候,大概算是年轻单身女性们所憧憬的温柔又善解人意的成熟男人。
被一直盯着也不讲话,快说点什么啊,其他老师也一直在注意这边的情形啊喂,主要是老师你沉默的太久了,我会觉得自己更加罪孽深重的,虽说迟到就已经是罪孽深重级别的了。
「……老师?」试探性的张了嘴,但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我怕看了眼镜会反光,然后导演就会来我家说什么拍上一集之类的,果然这样惩罚罪人的方式对我来说还是太残忍了,呀,细究一下,我家也就我一个人而已)
春川老师叹了口气,好像终于要开口说什么然后欲言又止,希望是措辞吧。
「淮时雨同学……」
「……在」(开始了开始了)
「我记得上次你迟到时,我们谈论过这个话题的,是不是又被凹凸曼绑架回凹凸星了……」(您这样说,我会感觉很羞耻而且羞耻,这是措辞后应有的说话方式吗?还请委婉一点。)
「那个……我周末回了老家一趟,所以……就是所谓的……故乡的思念啦,乡土也是会耍小孩子脾气的,“来了就别想走!”对,就是这样。」其实我睡过头了,完全按照平常在城市里起床的时间定的闹钟,而且是在路上才后知后觉到的。
完全说不出口。
春川老师向放弃了一般,叹了口气,扶下眼镜,交叉双臂,一系列动作完毕后。
「从你的台词,不,是荒唐说辞来看,你的故乡是盘丝洞里的蜘蛛精吗?」
「唔……也可能是紫霞仙子……」小声嘟囔
「行,就算土粒也得道成仙了抱着你不让走,可你是至尊宝吗?」
「咦~唔」(真是得理不饶人的嘴炮啊,不过还算是跟得上时代啊春川老师,但是引得办公室老师的热烈视线还真是倍感压力)
「哎,别说你的心倒真是有椰子那么大……你在彤棺城有住处吗?」
(住处?于我而言)
「是,暂且有住在姑姑家里。」
「哦,这样就好……基于这次的迟到……」
“咕咚”咽口水的声音,(来了来了,阎王的最后一笔。
只要不要留我上晚课一切都好。)然而,春川老师那眯起来的双眼好像早就看穿了我的想法一样。
「惩罚是放学后留在教室里做一套数学卷子」
「啊?!」
「不满意?」春川老师的镜片反射着杀气。
「语文卷子?」
「两套包括作文。」
「……历史」
「三套加上小论文。」
「……还是数学卷子吧,不,请务必给我」90度鞠躬双手托起,权衡下来果然答数学卷的时间是最少的。
「成交?」
「成交。」说罢,李春川老师露出得意的笑容,抓起旁边的签字笔在“那个本子”上写下了成交内容并让我加上署名,感觉有点像衙门画押。
“那个本子”是1年C组的交易记录册,在春川老师眼中像是保证书一样的东西,要是逃了,男人翻起旧账也是很可怕的。
所以,眯眯眼都是怪物,这句话是可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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