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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前友人的约定(其三)

与前友人的约定(其三)

“不过,石膏嘛?总感觉,很怀念呢。”我看着我那有些毛骨悚然的ct片,不愧是我嘛?断裂成这个程度都没有刺破皮肤,我的幸运度还真不是盖的。如此,一面赞叹般的在心里评价到,一面和她搭话。

“得多久没做过这种东西了呢?上一次受伤还是在一天前不小心撞到脚趾的时候。需要打石膏的伤痕的话...”

我运转起大脑,在里面检索着以前的事情。

哎呀,真是糟糕。因为当时觉得既然已经脱离了那个世界了,就索性把大部分的东西都忘掉好了。不过现在想想当时所进行的那个举动说不定是错误的也说不定。

嘛,不过也情有可原了,毕竟那个时候也想不到这个时候会和她会面。也没想到要和那边世界的人物有牵扯。

未来是未知的,所以与其去后悔自己做的事情,不如把一切当做理所当然好一些。

没错,我没有做过任何可以说是错的事情。虽说是歪理但我宁愿这样相信。

回归正题。

“需要打石膏的重伤,是什么时候呢?喂,我说你,还记得嘛?”最后,我放弃了检索。明明都已经想起了三年前的今天吃的早餐了,可是还是记不起来当时发生的事情。不愧是我啊,记忆删除的这么彻底。

她瞪了我一眼

“什么啊,“你”这个称呼,为什么我听起来会这么不爽呢?”

我也没办法呢,谁让你也是那个世界的一部分。所以原谅我啦拜托,虽然就算不原谅也完全无所谓。

然后她摇了摇头

“你也不记得了嘛?真是奇怪,我的存在感就这么低嘛?”

那还真是让人伤心。

毕竟无论怎么说,自己被遗忘都是心寒的。

“不对,是完全没有过啊,这种事情。”她无奈的说道“你那个时候的战斗方式实在是太狡猾了,什么啊,你不记得了嘛?”

“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我耸了耸肩。

“好吧,算了,反正你也和那边的世界毫无关联了。记着也没用。”她说这番话时,与其说是为我开脱,倒不如说像是安慰自己“算了,要我为你详细说明一下吗?”

我点了点头

“请务必这么做。”

“怎么说呢?具体来说我也不是知道的太详细。怎么说呢?先是用语言扰乱别人。然后偷偷摸摸的接近对方。之后在让对方丧失行动力。我也不太清楚是用了什么方法。最后就是宰割丧失行动力的对方了。”

“虽然隐隐约约的有这个自觉,不过听起来感觉挺差劲的。”我失望的说道。“我也想象过自己持刀和对方面对面的肉搏啊。”

顺带一提,那个让对方失去行动力的方法应该是注射了某种药物吧。因为在刚脱离的那会,我总是会在兜里不自觉的放一只注射器。顺带一提,因为有一次不小心扎到自己而让我躺在了路边半个小时。

这只是题外话罢了,请不要太多在意。

“嗯?你也对这种东西感到向往嘛?真不像你,倒不如说,我已经开始怀疑你到底是不是那个你了啊。”她抽了一口夹在两指间的香烟,很享受的眯起了眼睛。淡白色的烟雾弥漫在空中。

啊啊,真是的,你在对一个失了忆的人指望些什么高难度的事情?

“我就是我哦?不然的话刚才应该是疑惑的问你“你认得我嘛?”而不是立马逃之夭夭了吧。”

我像是证实一般,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唉?你要是这么说的话,算了,就当作是这样吧。”她似乎说出的和我理解的并不是一个意思,不过算了,既然她都放任我擅自理解了,说明这也是什么不重要的事情吧。

不重要的事情不做也好,但是重要的事情反而做不到。这么一想,整个人都落得一个悠闲自在的模样了。

或许,等到有一天和秋夏分开之后,把性格塑造成这个模样倒也是不错。

啊,等之后再说吧。

“于是,治疗什么时候开始?”我用右手强制摆了摆左手,那件挂在我身上的玩意如同一个挂饰一般无力的摇晃着。

“话说回来,这个神经已经断掉了吧?我都已经不会痛了诶。”

“是啊,神经也好肌肉也好,包括骨头在内全部都断掉了。可以说,只要把你的皮截断就可以达到截肢的地步。”她诚实的点了点头,从诚恳中完全看不出半分虚假。当然,这只是一句玩笑话。毕竟从那一副和扩散了似的瞳孔里面能看出什么的话,那才有鬼咧。

和莉莉的瞳孔似的。

和秋夏的也差不多。

果然都是异常者啊。

只能说不愧是我嘛。

总感觉自己在不经意间说出了很难看的七言诗。

不过这些并不重要。

没错,忽略掉就好。

“等等,你不是说不怎么严重吗?这么一听岂不是很不妙?”

“对啊,刚才是在说谎哦?毕竟保持患者的心情不是医生的职责嘛?”

“那就给我继续说谎下去啊,你这不负责的医生!”

“我又不是医生。”她十分自然的说道,自然到我竟没有找出这句话不自然的地方。

不,仔细一想的话好像的确如此。如果现代医生真的这样的话那我还不如留在那边呢。

“这样啊,那么什么时候开始治疗呢?”

“按理来说应该马上就要治疗的,不过既然是你的话那就要看你想什么时候治和我的心情了。”

“为什么你的心情还要关乎我的治疗不可呢?”

“因为医生是我啊。”

“你刚才不是说过,你不是医生嘛?”

“你好吵。”

这么说完以后,她轻倾右颊,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可能是在确认着自己的时间吧。

“大概半个小时后如何呢?还是说在那之前你要先把你那公主殿下送回去?”

“不,让她在那睡着就好。”我摇了摇头“已经晚上了吧?让她一个人在家我也不太放心。”

“真是溺爱。”她的指责倒是毫不留情。

“啊,”我承认道“毕竟我只能这么做。”

倒不如说,我只会这么做。亦可以说

倘若用其他的方式来对待她的话,我不确认她是否还会保持着这份异常。

她的异常对我来说是绝不可失的。

“怎么感觉...”她的眼珠滴溜溜的一转“听起来有很多隐情呢?”

“对啊,”我说道。反正现在说谎也没什么趣。话说回来,我总是对她涌起一股迷样的信赖感。说不定以前发生过什么让我认为值得信赖她的事情吧。“确实有很多隐情呢,不过你别指望着我会告诉你就是了。”

“安心吧,现在我就算知道了大概也没什么用。不过,”她爽朗一笑“真是太好了呢物怪。如果你没有什么隐情就随随便便离开我们的话,我一定会杀了你的。不过那样的话我也会伤心的吧。所以真是太好了。”

“如果不是因为现在是晚上的话,我倒是还真想感谢你一番。”

我挠挠脑袋,得来的是一副暧昧的笑容

“真是高兴你没有忘记我这个特点呢,不过你也变傲慢了,既然没有忘记还是和我这么对话,总么感觉?越来越想杀掉你了。”

“那还真是感谢。”

此时的我简直想对她脱帽致意,虽然我并没有帽子。

“那么,就赶紧和我走吧。”这么说着的同时,她从原地离开,重新把香烟丢进口袋里面。然后向门外走去。

“去哪?”我向她问道。

“呜姆?当然是治疗喽?不然你以为医院是用来干什么的?”

“我想,我来医院是来看医生的没错。”不知为何,我突然想和她开一个玩笑。

“那么我就是医生了。”谁知,她却头也不回的回答道,而且还不带有任何犹豫。

“你刚才不是说自己不是医生嘛?”

我快步走到她的身后,好奇的问道。

虽然答案我早已知晓。

没错,至少这种事情我还是知道的。

“没什么。”

得到了这种回答。

意思大概就是,反正医生这个头衔对她来说本身就是无所谓的东西。只在自己觉得方便的时候搬出来就好。

真是过分呢,这样可是让那些想当医生但是没有成功的家伙哭出来的。

真是过分啊。我有些愉悦的想到。这只不过是单纯的对这种态度感到有趣罢了。

从那间用于拍ct的房间走出,来到了走廊。沿着铺着白色瓷砖的道路向前行走,路过了骨科的诊疗室。娇小的少女正躺在椅子上,咬着指甲,喃喃不清的说着梦话,没有意识的傀儡包围着她,遮挡在她的附近来挡住摄像头的照射。

看到这一幕,我也有些安下心来。

什么啊,虽然姿势变化了不过这不是有好好的呆在这里嘛。

“说真的,你真的不是萝莉控或是恋童癖之类的人物嘛?”突然间,她在前方问道

“为什么要这么问?”我有些奇怪。

“不,没什么。只不过是感觉,如果你也是dd话那就有趣了。”

“也?你身边有这种人嘛?”那可不得了,以后得让秋夏离她还有她口中的萝莉控变态远点。

“啊。”她回答道“我的院长是一名对幼女有些兴趣的绅士。”

“绅士?变态绅士?”

“谁知道...”

总感觉,她的回答有些刻意的模糊...说不定是在调戏我吧?

我这么想到。

围绕着萝莉控的话题,一路走到了手术室。

“话说回来,不应该是我躺在床上把我推进去的嘛?”

来到手术室前,我突然想起了这回事。所以有些奇怪的问道。

“而且也没让我换病号服。”

“又不是不能走,太懒的话可是会让人行动迟缓的哦?”

“但是啊,起码要让我换一件衣服吧?穿着这件动手术的话不会感染嘛?”

“有什么关系,大不了节肢。”

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办到毫不犹豫的说出这种话的。

“说的倒是轻巧。”尽管在嘴里抱怨着,不过我还是没有离开。

可能是我心里擅自认为,她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吧。

亦或者是。

就算这种事情发生了也无所谓。

真是超脱常人的思考方式。

没什么,反正我是异常。

即使脱离了那个世界,我也无法化为正常。

她伸出手,按在了手术室紧闭着的大门上。

然后,向里面推开。

开门时发出了噪音,她似乎忘记了医院是注重安静的地点。

嘛,罢了。反正附近除了我们之外也没什么人在。

对,没人在。

奇怪。

纵使再怎么冷清,这里也是市中央的著名医院,应该不至于这样才对。

一个人没有。

对,一个人也不在。

除了那群傀儡。没有护士,也没有病人。连门口的警卫也没有。路过别的房间时门也是紧闭着的。

还有就是,在挂号时,那群人和傀儡们似乎也是同一批人。

着实有些奇怪。

以及,

消毒水的气味。

有这种气味在医院里倒是不奇怪。

但是,

总感觉是在掩盖着什么。

是错觉嘛?

好像又不是。

姑且,还是试探一下吧。

于是,我问道。

“帮我实行手术的,只有你一个人嘛?”

“对啊,这种小手术,就我一个人也没问题。”像是向我展示自己的能力一般,她挽起了自己的袖子,做出了一个凸现肌肉的姿势“安心吧。”

最后那句话,倒是像是在强调。

如果

我说,如果。

如果真的如我想的那样。

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把她的角色套入进去倒也不足为奇。

但是,为什么?

这样做的意义是?

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任何事情与任何时期都是如此。

总感觉这里是个危险的地方。

但是既然已经确保了自己和秋夏的安全了的话,那么速速离去还是等到我的手术结束掉吧。

没错,她是不会伤害我们的。我在心里坚信着。

所以,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与我无关。

“对了。”突然,我还想在问些什么的时候,门已经被打开了。她拉起了我的手,把我丢进手术室里面。

被强行打断了呢,哎呀呀,真是性急的家伙。不过纵使再怎么急切,打断别人说话也是不好的行为。真是希望秋夏她不会习得这种坏习惯。

不,说不定已经有了。

“把上衣脱掉。”

一进去,我便被这么命令到。

“啊,哦。”

在手术室里面便是医生的时间,我这种非职业人物只能乖乖照做。

将上衣连着外套一并脱掉之后,她看着我**的上半身咂了下舌,似乎是对我的半裸很不爽。

“还是一如既往的瘦呢。”

“如果不瘦的话就不会用那种方式去打架了。”我说道“好啦快点开始吧,秋夏还小,太晚睡觉的话可是会长不高的。”

这只是借口。

毕竟对一个习惯通宵的小学生说什么早起早睡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那孩子,是叫做秋夏嘛?”

“对啊,怎么,我刚才没告诉你?”

“谁知道,可能你刚才说了吧,不过我并没有在意。”

“也没什么,只不过是个名字而已,又没有多大意义。倒是你,赶紧开始吧。”

“我知道了,总而言之,你先躺到床上去。”

“总感觉,这和我想象中的手术不太一样。”

“有哪里不一样?”

“很多,多到我都不愿意去想。于是,这个是干什么的?”

我看着她递给我的一缕白布,推测应该是她从衣服上撕的吧,真是不爱惜。

“蒙头上?”

我这么猜测到。

“差不多吧。”

唉?不会吧?已经病危了嘛?只不过是左手出了点问题?

“把眼睛蒙上,我不认为你现在有直视自己骨头的胆量。”

“这就是所谓的刮骨疗毒嘛?”我饶有兴趣的看着手里的白布条,然后笨拙的单手绑在眼睛上。

好像,有些透明。

“也不全是吧,毕竟关羽还可以睁眼下棋。”

她说。

“不,不对吧。为什么在手术室里要这样不可?你以为现在是古代嘛?”

“非要我实话实说嘛?”她一耸肩“我不知道镇静剂放在哪个位置,不然我非得把你全身麻醉不可?”

她一耸肩。

“玩笑?”

“是实话。”她说“那么,你先等等如何?我去把相关的东西准备好。”

这种时候不是应该提前准备好嘛?

情不自禁的,在心里吐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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