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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序.1.霓虹

Chapter.序.1.霓虹

晶曜纪562年,下城区,上层。

女孩双手轻抚着,温柔的捧着男孩的脸庞,她的眼中燃烧着强烈的渴望,紫罗兰色的瞳孔仿佛狂放着欲望的鲜花,令人着魔的美艳光华在其中时隐时现。

少年呆呆的望着她的眼睛,他强烈的想要挪开自己的目光,他知道,因为分离太久的原因,自己对那双眼睛的抵抗力也减弱了不少,那万花筒般不断流转鲜亮欲望色彩的眼眸,将他的目光牢牢的禁锢着,仿佛摄人心魄的恶魔。

“好久不见呢,小曦”她清凉柔和的声调随着她身上弥漫着的紫罗兰的香气钻入沐曦的耳中,他觉得脑海中似乎有什么断裂了。

沐曦刚要开口,女孩便露出了得逞的小恶魔般的微笑,她突兀的吻了下去,沐曦随之发出了一声意义不明的声调。

甘甜入侵到他的口中,弥漫着侵占每个角落,身后传来“砰!”的一声,想来那是撞到钛合金制的墙壁了。

漫射在光雾中的微光加上适应了黑暗的光线,微微照亮了面前的少女。

她清纯的容颜之中仿佛隐藏着一抹美艳,宛如瀑布的淡紫色的长发披散在身后,她穿着一件露肩的紫色连衣裙,性感的锁骨之下传来的触感是正处发育之中的玉脂,黑色的过膝袜包裹着纤细的双腿,沐曦感觉温润的热度正无时无刻不在挑逗着他的神经,他再次感觉这个漆黑的地方被点亮了不少。

他感觉眼前的眼眸仿佛完美无瑕的宝石般深邃而透亮其中的光彩愈演愈烈,几近要将他的理智摧毁殆尽,沐曦感觉自己的判断能力变得模糊起来,大脑也随之变得空白,像是被某种力量支配了身体,滚烫的呼吸扑打在两人的脸庞,这一刻世界仿佛只剩下了他们,他们存在于虚无的空间之中,两人深情的对视,少女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她吹弹可破的嫩白肌肤升腾起动人透亮的嫣红,澪粉嫩红润的两瓣娇唇充满了无限的诱惑使沐曦躁动不已。

她轻颦浅笑,小巧的舌尖舔舐着唇间,仿佛在回味片刻之前的美味。

温润细嫩的触感再次传来,沐曦感觉心中升腾起一股火焰,令他躁动难耐。

沐曦一手环上她细柔的腰肢,一手轻柔的扶着澪小巧的后脑,顺滑的发丝柔软的仿佛幼弱新生动物的毛发一般,沐曦轻轻拂动澪的发丝,而淡紫色的长发似水流般的流转在他手心,让人不自觉的上瘾。

澪的眼神渐渐变得迷离起来,不知不觉间她的瞳孔之中仿佛遍布星辰大海,深邃又绚烂,美艳无比。

两瓣柔嫩的双唇像是柔嫩的果冻一般不断挑拨着沐曦的心弦,使他仿佛置身温暖的阳光,置身于他那个温暖的家,让他感受到了家一般的温暖。

情感顷刻间便被理智摧毁,这让沐曦回想起,家庭应该是冰凉的,温暖不属于他。

霎时,沐曦银白的眼眸变回如静水般的清澈与平静,澪也发现了他眼神的变化,澪轻触沐曦温暖胸膛的纤纤玉指缓缓抽离,她的脸庞显得那么依依不舍,晶亮的唾液闪着微光,在他们之间藕断丝连,像是他们的羁绊一样紧密相连,就这样他们保持在唾液分崩离析的临界点之前对视,那一秒仿佛过了万年。

在那一瞬间,沐曦感觉到自己的理智全都回来了。他动如脱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窜入了支巷。

澪发出银铃般的轻笑,她撩起秀发,饶有兴致的看着沐曦逃窜。

略带凉意的风吹拂而过,撩动她的裙摆,在舞动的裙摆下,纤细白皙的玉腿轻盈地迈动。

“为什么要跑呢?小曦,回到我充满爱意的怀中来吧”她带着笑意的语调中微微带着揶揄之色。

“我们那么多年未见,知道吗?我的爱意,就像大片盛放的玫瑰,现在唯独缺少一个深陷其中的人呢”澪温柔的话语从远处传来。

恐怕是玫瑰的围墙吧,他心想,澪以前是这样的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沐曦四处逃窜,熟练地像是这昏暗潮湿之地的常客。

他望了一眼城市空隙之外的景色,漫天的霓虹闪耀着炫目的光彩,将简洁与科技合二为一的耸立在天际之上的城市上染上了华丽的色彩,就像一块闪耀着渐变色光子晶体一般耀眼。

可惜再美他现在也无暇顾及了,疾驰而过的磁悬飞车的灯光照亮了少年片刻,他半张清秀而又苍白的脸显露出来,或许他苍白的脸色或许是因为常年的营养不良所导致的,他腰间别着一把长剑,黑色的合金剑鞘散发着黝黑冷厉的光芒,中心幽蓝的分隔线冰冷而瞩目。

他摸了摸腰间的剑柄,不知道带着这把剑是否合适,可似乎澪并没有介意。

他从没想过多年未见的澪,却是以这种局面开场,变得更加潮湿黏稠的空气加重了男孩呼吸的节奏,在这寂静而空旷的场地上这份呼吸声格外的清晰,他发出的均匀呼吸像是带着氧气面罩一般沉重。

水汽置换机开始工作了,他想到,空气变得潮湿了,他伸出手,想要看一眼时间,却想起来这里之前他已经将芯片从掌心取了出来,哪里还有一条暴力切割的伤痕,伤痕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愈合,他注射了加速愈合剂。

没了芯片,就没人能够定位他的位置了,城市中的每个人都会被植入芯片,同时,这也是身份证,通行证等…

男孩拿出硬币厚度四角圆滑的正方形玻璃片,绿色的数据流按着特定的流向蔓延至玻璃片每个角落,全息投影上显示出了当前的时间,凌晨一点二十五分,要是拖到早上,说不定就不好走了,他心想。

水雾不知不觉已经变大了不少,弥漫在四周的雾气像是迷宫中使人走向死亡的通道,沐曦停下脚步,想辨认一下位置,与澪的方位。

水珠顺着他的额头从鼻梁旁滑落,男孩不以为意的拭去水珠,他缓缓抬头,轻轻呼出一口浊气,仰视那虚假的星辰,与久别重逢的夜空,不久,溪水般的水流便将他黑色的外衣渐渐打湿。

他懊恼的想到应该穿一件防水材质的衣服来,远处再次传来轻巧的脚步声,澪就像幽灵一般紧紧跟随着。

沐曦再次跑了起来,他唯独不能对她动粗,澪不仅是他多年的朋友,更是小时候最依赖的人了。

沐曦低下头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他继续奔跑。

“看来多年不见还是让我们产生了隔阂”澪轻轻的说道语气略带忧伤,可沐曦却清晰地听到了。

隔阂?,他想到,也许是立场的问题才使得我们走到如此地步吧?

“小曦你肯定会回答我立场的问题吧,小曦,其实我们并不存在立场问题,要解决这个问题简单极了”她像是看透了沐曦的内心自顾自的说道。

“如果世界也能像问题一样简单就好了”沐曦讽刺的笑了笑。

“小曦终于开口了呢”好开心“小曦,不来抱一下吗?都这么久未见了”

“刚才不是抱过了吗?”沐曦无奈的回应。

“刚刚的可不算哦,那只是我们打招呼的方式而已,我们还有见面礼、问候、分享经历、探讨理念等没有做完哦”澪带着笑意的话语从雾后传出。

沐曦急忙转弯。

“为什么要跑呢?小曦?我们曾亲密无间,我们的默契无人匹敌,我们理应在一起,为什么要逃避呢?”她说。

沐曦也不明白,可是,他对澪感到了一丝恐惧,身体不由自主的做出了反应。

澪走出雾外,看着沐曦消失在另一端,无形的分隔线似乎林立在他们之间,澪觉得她仿佛是从监狱的探视窗中与沐曦晤谈一般困难。

运输舰呼啸着掀起狂风飞过晶蓝的灯光将她纤长的影子投影在墙上,模糊不清,像是隐蔽在黑暗中的恶魔。

她继续追向沐曦,“小曦,你为什么要保护那些人呢?,那群愚蠢的贱民本就不配活着,他们的尸骨连当做花朵的养料都不配,他们曾经那么对待你,为什么你还要保护他们,我不明白啊”

澪轻轻撩动湿透的发丝,她的衣裙被雨水打湿,紧密的黏在她的身上,将她优美的曲线分毫毕现,水雾渐渐变淡了。

“我不过在自保而已,”沐曦的话语从远处飘来,澪再次确定了方向。

“我还记得小时候,那时候的你一直都跟在我身旁,你比我还矮了半个头”澪说着悲伤的笑了笑,仿佛沉浸在回忆之中“我们形影不离,欢笑过,悲伤过,我们分享一切,我们总是一起,你就像我的弟弟一样,真是让人怀念”

“可是一切都回不去了不是吗?”他说。“我们终究会成为敌人”他的声音越说越地。

“我们还是能像以前一样,如果,你还能相信我的话”她说。

沐曦越过生锈的大片零件,不小心踢飞了一块螺栓,清脆的“叮铃”声在阴暗的小巷回荡着久久不散。

“是吗?他们可不会让我久活,创世无时无刻都想杀了我”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

“小曦,你知道吗,其实创世并没有那么坏,世界上总要有人来清理垃圾的,不然,世界的齿轮会卡死在那,无法动弹,小曦,加入我们好吗”澪话锋一转说道“你的才智不该被掩埋在这暗无天日的泥潭”

“澪,知道吗,很多事不是你能轻易掌控的,他们还是会杀了我的”沐曦无奈的开口,他得想想办法,这样下去就要拖到天亮了。

“不,我可以,我可以让你安然无恙的待着我身边,伤害你的人都会死,跟我走吧,小曦”她越发强势的说道。

“别再这么天真了,澪,这样到头来也会害死你自己”他说。

“害死自己?,为什么这么说…,我大可以将那些不满的人送进废品回收站,小曦,你完全可以信任我”澪不依不饶“我不想看到你葬送在这种地方,跟我走吧,没人可以伤害你的,我保证”澪缓缓握紧了拳头,纤细的玉指刺痛着手掌。

她轻巧的跃过零件堆,轻灵的像是一只优雅的蝴蝶。

“你还在担心那群居民?你大可不必愧疚,你从来没有对不起他们,不必为他们担忧,这个世界上,怜悯就是软弱,我们只要拥有对方就够了”澪说道。

回应她的只有沉默,说不担心是假的,但是他没有能力拯救所有人,况且他的目的不止于此。

“你真的不能跟我走吗,还是说我们的情感已经不能回到从前了?”澪痛彻心扉的说道。

沐曦咬了咬下唇“澪,你要知道,创世从来没那么简单,不要将你的情感带入其中,你会死的”沐曦提醒着。

水雾化为水珠漫天而落,澪低着头,淡紫色的长发完全被打湿,遮挡住了澪的脸庞,澪轻轻拥抱自己,像一只被主人遗弃的宠物,阴影似乎在她背后的巷子中蔓延。“会死?,怎么会,没有小曦在我身旁,我才是要死了啊,那种内心的痛苦,你能感受得到吗?小曦”澪面色微微扭曲,像是正经历着内心的刺伤。

“我…”沐曦欲言又止。

“为什么你不回答我呢?,你体会不到吗?,曦”澪失望的问道。

运输舰掀起强而有力的狂风,风暴携带着雨水将他们隔断,视野也变得模糊不已。

“怎么能这样, 小曦,你只能是我的,你只能呆在我身边,小曦,如果你要背叛我的话,一切都会不一样了”澪语气颤抖的说道,其中浓烈的情感,沐曦感到丝丝紧张。

“我们活在不同的世界里,我们彼此极端的性格只会毁灭对方而已,或许还没有被他们处理掉之前,我们就自我毁灭了”沐曦停下脚步。

前面是一块空地,昔日的回忆不断窜入脑海。

澪沉默着,突然开口,语气之中带着几丝怒意:

“说到底,你只是不相信我吧!?,骗子。”

“我生活在黑暗之中,而黑暗已经足够温暖,若是被带到光明之下,我会被烧死的”沐曦若有所感的抬起头,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讽刺。

澪缓步穿过水雾,她的全身已经被打湿,沐曦眼神飘忽着不知道往哪放好。

“我好冷啊,小曦,你能抱抱我吗?”她眼中噙满泪水,悲伤的说道。

澪一步步挪着向前,沐曦细微的后移了一丝距离,他强迫自己站住,像是要直面恐惧。

沐曦轻轻的抱着她,澪柔弱无骨的身躯,她紧紧的抱着沐曦,仿佛生怕他再次从他身旁消失。

“别再讲道理了,曦,你这个懦夫,为什么不相信我!”她不解的低声说道。

片刻的沉默,只剩下水珠低落的声响回荡,寂静的让人感觉孤独,相拥的同样固执的两人。

“小曦,你是在否定我吗,因为我是创世的一员而否定我?小曦?”澪疲惫的说着微微颤抖起来,就连抱着沐曦的纤纤细肢都有力气来。

沐曦明白,她只有在自己面前才会变得如此脆弱,脆弱的仿佛一片冰华,一不留意就会消散而逝。

这让沐曦想起曾经那一天,不过这次角色反转了,仿佛曾经那个强大的澪根本没有存在过一般。

我讨厌的是创世,而不是你,我也不希望,你变得让我讨厌,否则,到时候我会亲手埋葬你的,小澪”沐曦轻轻地说道。

“是吗,死在小曦手里,或许也不错呢”澪笑着,缓缓松开了双手,疲惫似得靠在冰冷的钛合金墙壁上。

冰凉无法透入澪的身体,也许她的内心更加冰冷,足以冻伤万物,而中心只留下了一片阳光,留给足以填满那片区域的人。

“我会以我自己的方式,夺回属于我的一切”她轻声说着,面色柔和的看着沐曦。

沐曦没有回答,这是他曾经所说过的话,在那段终无天日的日子里,沐曦明白了弱肉强食,不必被道德所束缚,那样做会让人身心愉悦,像是毒品,品尝过力量,是会上瘾的,从淤泥之中绽放的莲花,有着洁白的外表,可是,外表之下的血液终会变得漆黑。

如果你从一开始就是一朵黑玫瑰,带刺,汲取尸体的养分,当你盛放之时,万物都会为之臣服,而沐曦仅仅只是带刺,最终或许是无法盛放的吧。

“我想我十分认可这句话呢,小曦”澪轻笑一声,变得陶醉在沐曦的面容中。

沐曦没有回答,他也将身子靠在合金墙壁上,凝视夜空,闪亮的只是灯光,人类想要用自身的光芒取代繁星,到底是飞蛾扑火还是雄心伟志呢?这座城市病了,病入膏肓,它需要医师,来拯救…

“小曦,如果…我非要把你留下来呢?”她头也不回地说道。

沐曦默默地看了她一眼,澪同样盯着天空,像是在憧憬回忆。

“要是我也同样有自信走掉呢?”城市的霓虹将沐曦金色的瞳孔照的澄澈无比。

他们都明白,性格强势的两人,既互相排斥,也互相吸引,妥善的合作能够发挥出强大而又无可匹敌的力量,而微弱的失误与判断都可能造成毁灭。

运输舰散发出晶蓝色的光芒从头顶飞过,带起一阵气流,将沐曦潮湿的白色的发丝吹拂而动。

“是吗,我想知道为什么小曦如此抗拒,宁愿腐烂在这个地底”澪闭上眼将脑袋靠在沐曦宽阔的肩膀上。

“我所能提供的价值可不多啊,有利用价值的人才能活下去,在你们那我可没有把握,他们可是想杀我,想疯了呢”

沐曦转移了话题。

“我可以掌控他们”澪固执的说道。

“也许吧…”

“那,澪愿意离开创世和我一起走吗?”沐曦轻轻抚摸着澪滑嫩的脸颊。

“小曦愿意相信我吗?”澪认真的注视着他的眼眸。

“当然,可是信任与做不做得到就是两回事了”沐曦同样看相她的眼眸。

澪缓缓低下脑袋。

“嗯,时间,不多了呢…”澪轻叹一声。

澪分明是估算好了时间,准备在最后做出了结。

“看来你很有把握啊”沐曦露出了笑容。

“当然,那么,我最后一次确认,小曦,你愿意和我走吗?”澪的气势陡然一变,背光之下,显得那么的耀眼,仿佛一位审判万物的天使。

“答案,当然是拒绝了”沐曦爽朗一笑。

两人心照不宣,他们有着各自的想法,并且都不想让对方知道,否则,会很难处理,何况从来没有任何地方是安全的,在创世的监控之下,完全没有。

澪缓缓起身,缓步走出,她轻拍手掌,一只二十多人训练有素的武装军队顷刻间包围了他们,军队全副武装,整齐划一的穿戴着合金制第二皮肤,黑色的线条缝隙分隔开合金的链接位,合金头盔紧密的包裹着他们的脑袋,强化玻璃的目镜上散发着蓝色的光芒,霎时他们全体进入武装状态,武装激活的“咔嚓”声整齐有序,幽蓝的光芒流淌至合金全身,轻便的机械外骨骼可以大幅度增强他们的作战能力与抗击打能力,他们取出离子步枪对准沐曦。

“对不起,小曦,如果得不到你,与其让你死在暗无天日的臭泥塘,还不如让我亲手杀掉你,我会把你葬在天堂的”澪悲伤的说道。

澪并不想强迫他,那样没有什么意义,她太想让沐曦

选择她了,可是事不如意,澪既期盼他能逃走,又渴望亲手杀掉沐曦,可是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下手,如果沐曦选择了其他支路她还说不定有能力挽回,可偏偏是这条死路,她开始觉得事件渐渐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并为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到不甘。

“那真是太客气了”沐曦从腰间抽出长剑,那是一把紫色晶石打造的双刃剑剑柄末端呈刺状的十字架,剑格为四散的雪花状,剑刃自下而上由紫色淡为亮白色,雕刻成斑驳嶙峋的印痕呈对称的排列,亮白色的剑刃明显是经过充能而形成的,这使得剑刃能够轻易的斩开坚固的合金。

沐曦挥舞剑刃,锐利的切割声撕裂空气而出。

“啊,对了澪,问你个愚蠢的问题,要是我没逃掉,你会杀了我吗?”沐曦说着露出了孩子般天真可爱的笑容。

“如果你依旧没有选择我的话,我还是会杀了你”澪微微一愣强势的说道。

“嘛,毕竟大家各有各的原则,我也是个胆小怕死的人呢,虽然不知道怎么做才是最好的,但是啊,我渴望安定与和平,并愿意为此付出一些代价,愿为之献上一份微薄之力”沐曦的脸上洋溢着笑容,雨不知道何时已经渐渐变小,趋于停止,最后一滴晶莹的水滴落向地面,溅起无数磷光,此刻,动如雷震!

“叮!”清脆的交鸣声响彻天际,沐曦与澪已经刀剑想接,澪握着军用离子切割剑,与沐曦的“晨澪”迸溅出无数火花,澪将诱人的长腿向后划出半圆,巧妙的卸力,随后再次突刺直斩沐曦的胸口而去,沐曦轻巧的一个后仰紧接空翻拉开距离,澪做出细微的指令开火,无数离子步枪同时开火,密不可数的电浆团组合成了一张密布无缝的大网,飞向沐曦,澪再次随之突进,沐曦看到她的脸上逐渐勾勒出一抹美丽动人的弧度,像是送别的最后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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