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呲呲呲——”破阵者那么大的目标我就算闭上眼睛都能打得中,那发特殊子弹毫无疑问地击中了破阵者,高压电瞬间使它的肌肉痉挛,从而无法再次攻击我,我一个滑铲从破阵者大号的拳头下滑过的同时重新给手枪换好了子弹,然后举起匕首,朝着那个正在逃跑的对方头领丢出。
“噗嗤——”锋锐的刀具直直地**了它的小腿,它脚下一踉跄,失去中心摔倒在地,我快速冲上前把它从地上拎起,然后用手枪按住了它的脑袋。
“将军。”我恶狠狠地把枪口往它头顶按了按:“怎样?就算你有军方的科技也无法奈我何吧?”
“唉呀唉呀指挥官,没想到正面作战不太行阴招倒是不少呢。”对方倒是好像一点都没有在害怕,藏在面罩下的嘴脸眉飞色舞地挑衅我。
“少废话,立刻让这些被你操纵的感染者退下,然后告诉我军方的情报,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我把枪口稍微移开了一些在它耳边开了一枪,子弹冲击地面飞溅的泥土溅到了它的面罩上。
但是他好像根本没有听见我说话,自顾自地打开了面罩——
妈的,这绝对是老子人生中第二次见鬼。
那是一张已经腐烂地不成人形的脸,腐肉像是苔藓一样黏着在颧骨上,眼珠已经失血干瘪,就像被戳爆的气球,蛆虫和苍蝇以这里为巢穴,各种幼虫在它的脸上蠕动,时不时发出一些让人能把隔夜饭吐出来的声音。
我很难想象我之前居然跟这个东西在通话,因为它看起来,看起来简直就像——
“就像感染者对吧指挥官?”它干枯的牙床嘎嘎地蠕动着对我大笑,腐烂的气体从它的气管里随着笑声一起喷在了我的脸上,我沉默了一秒直接把手枪按在它的肩膀上开了一枪!
“少他妈给我来这套,我不管你是什么东西,现在!立刻!让感染者停止行动!否则我就要让你给我的小队陪葬!”我直接抓住它的领子把它从地上拽了起来,几乎是贴着它的脸怒吼。
“好好好我的指挥官。”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从那张腐烂的脸上看出嘲讽的表情,但是我非常确定它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在嘲笑我。但是好歹它真的让那些感染者停下了攻势,就在小队已经快撑不住的时候。
“非常好,自己从地上站起来,摘下头盔,然后举起双手,别给我耍花样。”短暂的愤怒后我谨慎地松开了抓着它领子的手,缓慢地后退几步继续用手枪指着它的脑袋,然后用手势示意车间内的人形们退出。
对,很好,就是这样,一切都在计划之中。我握紧了手中的枪械,只要小队一出来我就可以押着他到安全区域,把所有有价值的情报套出来然后它就可以去死了。
“怎么,指挥官没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它从地上慢慢地爬起来摘下了头盔,不出意外,它的脑袋也已经像感染者一样腐败不堪,有些地方甚至露出了白森森的脑壳。但是对于它居然拥有智力这一问题我却难以置信。
“老实回答,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你可以控制这些感染者,为什么你依旧持有神志。”我用余光瞥了一样小队,小队已经谨慎地穿过了感染者们,所经之处感染者们都会自动后退,为小队让出一条路。
“先自我介绍下吧,我叫普罗塔戈拉,如你所见我隶属军方。”它缓慢地举起双手顿了顿:“也是一名EILD感染者。”
“你在欺骗我,EILD感染者可不会拥有你这种级别的神志,而且它们听命与你。再给你一次机会,老实招来,不然我不介意让你脑袋开花。”
“……”这次倒是轮到它沉默了:“你介意听一个故事吗?”
“我说过别耍花招,不然你就给我死。”我皱了皱眉,我可没时间浪费在这么号货色上,后勤小队和第五梯队依旧需要我们的支援,并且我们的时间本来就不充裕。
“我可没有在骗你指挥官,那是我的真名,并且我的确隶属军方……不过那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这家伙倒是没有理会我,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我战死于三战,死后的躯体理应被葬入坟墓,但是军方却把我的尸体投入塌缩技术的研究,最后使用了一种特殊的手法使我‘复活’了。”
“应该你也猜到了,指挥官,对,逆向塌缩技术,把被推倒的墙重铸,很厉害的技术吧,哈哈哈。”它忽然开始笑了起来,起初只是嘿嘿的低笑,最后直接变成了大笑,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事情:“这项技术铸就了我也毁灭了我!它让我失去了身份,地位,还有我所有的一切!永远只能以这个面目示人!”
“但是。”它的笑声戛然而止:“它也赋予了我力量,所有被塌缩技术沾染的人都会受到我的控制,我随时都能组建起一个大军,然后再让这个世界焚烧!”
“而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格里芬的指挥官,你也接受过这项手术吧。”它慢慢地转过身来,苍白的牙齿裸 露在外,旁边腐烂的肌肉勉强地挤出了一个看起来像是在笑的表情,那表情,让我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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