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畅饮着啤酒的界金，小凌怀疑之前的压迫感都是装出来的吧？不是说界金不强大，虽然自己只是刚变成魔女，但是界金和悦心之间的魔力差距还是看得出来的。就像小孩不用教也能看得出5块饼干要比1块饼干要多，界金的魔力要比悦心强大也同样的很明显。
不过，面前这个不良少女一点都没有鱼悦心那个杀人狂般的恐怖感，根本提不起劲的马虎样子以及特意压制的魔力，使得如果不是魔女且直面看着界金的话，根本看不出她的强大。
“那么小凌，在开始之前我要先问一下，你是什么时候成为魔女的？”
“昨天晚上。”
“噗！咳咳！”
“没事吧，界金小姐！”（为啥，我说错什么了么！）
看着界金因为喷酒而呛着鼻子的夸张样子，小凌好担心自己是不是破坏了什么魔女的礼节。不会魔女要有一定的年龄才有话语权，这种夸张让人想不到的规矩吧！但，这好像也不是啥特别奇特的事情啊！
“咳咳，虽然可能是我想多了，但昨天笼罩天空的奇怪火焰，不会是你吧！”
“诶，那个...”
怎么办？该不该如实回答，虽然听指挥官说是自己放出来的，但是自己完全没记忆啊！果然那种大杀器般的现象很可怕且危险么。但是，自己已经放不出来那个了，不承认的话也没关系吧。不过，界金小姐也不像是厌恶，我如实回答也应该没问题吧？
“是的，店长，那是小凌成为魔女时发出来的。”
“等一下，这不是我该回答的么！？”
看着自告奋勇帮自己回答的指挥官，小凌一下子有些慌张。她有些畏惧的看向界金，然而界金只是不停的哈哈大笑。
“哈哈，什么吗。差点吓死我了，我还真以为一个S级魔女遛进了H市呢。原来只是小凌成魔女时放出来的，小凌你不知道你把这个城市里多少魔女都给吓尿裤子了，哈哈哈。”
“那个现象是正常的么，界金小姐？”
看着界金哈哈大笑的样子，难道那种现象对于魔女来说很正常么？
“虽然不常见，但也算正常，让我猜猜，小凌你是被一块奇怪的结晶捅了然后变成魔女的吧？”
“店长，你知道魔女之心是什么吗？”
指挥官惊讶的问道，但是界金却否认了。
“只是听说过而已，我本人没见过。我对这方面的也不是太了解，所以你恐怕要问其他的魔女了。”
“界金小姐，魔女到底是什么？”
问出来了。
这可能是自己心中最大的一个心结，看到界金和善的样子，小凌内心多少期待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然而，迎接自己的却是界金第一次露出的苦笑。
“小凌，你认为呢？”
“骑着扫把飞，用魔法的女孩子？”
好吧，自己的想象力并不是太优秀，但是说到魔女，小凌心中第一个想到就是故事书里的那些人物了，比如诅咒公主的老巫婆或者挥舞着法杖的魔法师。这些标志性的形象可以说是小凌提到魔女两个字所想到的第一点。
“用魔法的女孩子么...哈哈，从某种方面来讲小凌你说的也不算错。”
但这也意味着她说的不太对是么？喝了口啤酒的界金，思考了一下，然后说道。
“小凌你知道异界怪物吧。”
”嗯，新闻上经常有它们的照片和报告。“
”那么，把魔女想像成人形的异界怪物就可以了。“
”这是什么意思？“
听到这个疑问，界金拿出了一个随身终端，放到了小凌的面前。
”魔力的来源，小凌你清楚么？“
”嗯，在学校学过，现在好像是从海中抽取，海流从异界化的海域流过来的时候会带来大量的魔力，然后这些魔力会被提取固化和利用。“
“是啊，但是其实魔力还有一个意想不到的效果。”
“难道说！”
“诶什么？”
与还迷糊的自己不同，指挥官似乎完全理解了一样，界金看着他只是点了点头。得到确认的指挥官，看向了自己询问道。
“小凌，所有的异界怪物都是从异界化的地方来的吧？”
“那是当然的啦，要不然怎么叫异界怪物。”
“也就是说，它们的诞生都是在魔力的影响下发生的吧。”
说到这步，小凌也理解了界金的意思，但是这个说法明显缺乏证明啊！
“但是，在魔力工厂的人都没有什么问题啊。而且，也不是没有人在有魔力的海水里游泳过啊。界金小姐，你是说人接触魔力就能获得超能力么？但这不可能吧，大家每天都用魔力终端，也没见谁突然变成超人了啊。”
“因为需要摄入体内呢小凌。虽然大多数人会直接死亡，少数正常人类能在摄入了过多异界魔力的情况下活下来。然而活下来的正常人类的身体就会不断的产生变化，最终则会成为魔女。”
嗯，仔细想想自己好像确实没听说过吃了魔力块还活下来的人，界金说的也是有可能的。但这跟吃铁块一样让人难以想象，完全是想要自杀的人才会做的是吧。
“也就是说，我们是体内有魔力的人类？但为啥会变成女生啊。”
“诶，小凌，你以前是男生么！”
看到自己弱弱地点头的界金，又一次哈哈的狂笑不停。话说，自己也不是主动想当女孩子的啊！
“噗哈哈哈，小凌你的运气真是厉害啊，不仅遇上了魔女之心，而且还是男生魔女。哈哈，我这么多年见到的男生魔女一只手都能数过来。哈哈哈，啊呀，你不会是出生在某颗奇怪的星星底下的天选之子吧。哈哈。”
“别笑我啦，界金小姐！我也知道自己运气不好呢。”
“哈哈，抱歉抱歉，小凌，姐姐实在是觉得你很奇特呢。不过，我也不清楚为啥魔女都是女生啦。”
“唔，到底有没有变回去的办法啊，界金小姐？”
“嗯？”
“界金小姐不是说我们是体内有魔力的人类么？那么去掉魔力，不就可以变回去了么？”
“不，我们已经是魔女了哦。”
诶？看着界金纠正了自己的话语，小凌突然产生了一股极度不良的预感。
“小凌，人类和魔女有一个最根本的一点不同。你现在饿不饿？”
“不是太饿，早饭我吃了啊...”
自己的回答却被界金打断了。
“不是那个，我是问你魔女的饥饿感。”
魔女的...饥饿感...
不想感受，这是自己最直接想法，然而感觉不是你想排除就能排除的。自己很清楚的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内部有一点空空的感觉，有些想吃什么。但这不应该啊！自己早晨明明吃了几块面包了，但这个感觉却一点都没消除。
“这...是，什么？”
“这就是，我们除了能力以外与人类最大的不同。我们魔女除了食物以外还需要摄取另一样额外的东西才能活下去，那就是人类的生命能量。”
“生命...能量...”
听到界金的这句话，有关鱼悦心和昨晚疯狂的追逐的记忆苏醒了。
狩猎人类，生命能量，杀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自己的脸色估计已经苍白了吧，恐惧和恶心感拥上了心头。难道说，自己也会变成那样么！
“喂！”
（好痛！）
突然给了自己一手刀的界金，一下子把自己的脑袋给打晕了。而且她的力道好大，眼前都感觉花了啊！
“小凌，你一脸看到杀人犯般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啊！我是看上去像是不良少女，但你拿杀人犯的眼神来看我我也会很伤心的！阿史，你也是，别一脸那么严肃的表情看人。”
“诶，但，人类的生命能量，那不是说？”
“看来我最好解释清楚。虽然不知道小凌你遇上了什么样的魔女，但确实人类的生命能量一般只有在非自然死亡的时候才能得到。”
看着自己脸色又一次恶化的界金很认真的说出了下一句。
“但是，这不意味着魔女就必须杀人。虽然也不是好事，但因为天灾和异界怪物入侵死亡的人也是很多的，大多数魔女是靠收集这种时候的生命能量过活的。而且我们这种级别的魔女一周只需要吃一个人的生命能量就行了。”
“但...这不还是...”
“店长，就先到这吧。”
看着指挥官关心的表情，自己感到稍稍好了一些。虽然突然收到这么难以接受的信息，让自己很难受，但指挥官的存在多少给予了自己一点欣慰。
“抱歉呢小凌，一下子说的太多了吧。”
“...”
自己原来是变成这样的怪物了么，那么当时的悦心又是拿着什么样的心态来攻击自己的呢？现在的我又跟悦心有何不同呢？
“诶呦糟啦！店长，还有另一个更重要的事要跟你说啊！”
突然指挥官大声叫道，他似乎恼悔自己怎么把什么非常重要的事给忘了。
“诶，啥事啊，阿史？”
看到跟自己一样被指挥官神经般的奇怪叫喊声给吓着的界金，小凌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这个长期沉默的青年给吸引了过去。说起来，指挥官似乎跟魔女之间的联系非常的大，莫非他想起了什么有关他失去的记忆的重要话题么？
然而迎接小凌的却是一点都对不起她认真程度的询问。
“您能让小凌也一块在这打工么？”
“你在说啥啊！！”
这个怪人的脑回路究竟是怎么连接的啊！为啥会突然想到这事啊？
“但小凌你不是对自己没有打工而感到很苦恼么？而且店长也是魔女的话，这不是就不用担心身份的问题了么？”
“不，我是确实想要找到打工的机会...”
“那么，你是嫌弃当服务生么？”
“也没有，我上一个工作也是服务生，但...”
“那么，我给你看过的工钱也不差吧，难道说你不喜欢这个咖啡屋么？”
“工作条件是很好...”
“那不就得了？”
“问题不在这啊！你这个大笨蛋！”（你没看见我有更加苦恼的问题么！）
“可以啊。”
“吐槽啊，界金小姐！”
为啥，为啥世界总是以它的奇葩节奏围着自己跳舞。事情是怎么从自己的身体转为工作问题的啊？
“店长，这里有女仆服么？我觉得小凌好好打扮一下的话，一定能成为吸引很多客户的看板娘的。”
“吼吼，阿史啊，看不出来你还是很有品味的么。”
“才不会穿呢，我绝对不会穿啦！”
看着眼前莫名奇妙达成共识的两个变态，小凌突然感到了另一股更大的危机在接近自己。是的，她感到自己的身为男生的尊严很快就要被踩成粉碎威胁。
然而自己还没做好防御的准备，突然界金小姐就开始哭了起来。
”（呜）既然你那么反感，那也没办法。（呜）我理解的小凌。“
”界金小姐...“
“（呜）是啊，我这么土的店，怎么可能会有人愿意来帮我。（呜）”
“不，店也不是那么的土啦。也有很喜欢这种古风的客人啦。”
“（呜）你不用安慰我，小凌。我知道，我这种看上去像不良的店长，（呜）也就阿史这种饥不择食的野兽会看重我的美色来接近我。”
“不，界金小姐很帅气的，绝对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女性之一。”
“（呜）谢谢你，小凌。我真的很希望能有一个女生店员来陪伴我。（呜）但果然是不可能的，终究是白日做梦。对不起小凌，要你陪着我的胡闹。”
良心好痛！小凌真的对女孩子的泪水没有抵抗能力，也许是自己的心太善了，但是界金真的看上去好伤心。哭的满脸鼻涕和眼泪，感觉好凄惨，让人怀疑是不是好友死了般的凄惨！自己那柔弱的良心感觉好像在被刀割一般。
稍稍接受一下也无妨吧。
“界金小姐，我愿意加入啦。”
“好的，小凌果然是好孩子呢！”
被一瞬间的良心毒害的自己终究还是说出了那句话。结果界金瞬间就变脸了，满脸灿烂光辉，一点悲伤的痕迹都没有。这就是所谓女生的天赋么？
不，更重要的是，自己被坑了！果然是在装哭么！
“那个，界金小姐不是希望女生店员来陪伴么？仔细想想，我原来是男生，果然还是算了吧？”
“小凌这么可爱，当然是女孩子啦。”
好的，第一个借口没了！怎么办，要铁着脸反悔么？但自己是个有良心的男生，想要反悔实在说不出口啊。但这样下去的话，自己的男生节操就要荡然无存了啊！
“对了！界金小姐，我不会穿女生的衣服，所以女仆装什么的...”
“（呼哈）不用担心哦，（呼哈）小凌，姐姐会手☆把☆手的教你的。”
为啥感觉自己的节操的坟墓越来越深了啊！糟糕，界金小姐的气质完全就是调戏女孩子的中年大叔啊，自己要是跟她一起的话，一定会被吃掉的啊，自己的男生本能在这样的向自己尖叫啊！
“指...指挥官，快点说话啊！你知道我是男生的吧，让男生穿女仆装，从各种方面来说都不对的吧。”
听到自己求救的指挥官，抓住了自己的肩膀一脸严肃的说道。
“听着，小凌。所谓的女仆装，其实并不只是女生穿的衣服。”
“诶？”
“女仆装来自19世纪的法国，但是其实并不是女仆穿的衣服。它真正的来源是法国的戏剧，用来反讽当时的严实穿着的风格。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女仆装并不是卖福利的，而是用来粉碎独裁文化的战士的着装！更何况，法国的戏剧里当时饰演女角的大多数都是男生，所以最先穿上女仆装的其实是代表文化和自由的战士们。既然如此，穿上女仆装反而是男生应该做的事，你在向世界证明你也是那些勇敢战士们中的一员，这样的话有什么可害羞的？”
“真的么？”
自己好像完全没听说过这样的历史，不过自己也是经常在历史课上睡觉，更何况历史课更多是集中在其他的方面。但指挥官的眼神如此的清澈，没有一丝的动摇，宛如说出1+1=2一般的确定。
“...嗯。”
“为啥会迟疑一瞬间啊！”
为啥变态的眼神会这么清澈啊，好厉害啊，张嘴胡说竟然完全不动摇。这个怪人的脸皮为什么会这么厚！小凌都有些羡慕这个变态的脸皮厚度了。但这下完全是没有任何援军了，且被敌人包围了！
“啊，对了，我记得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小凌，你是逃不掉的☆。老老实实的跟姐姐去换衣服吧，别担心会给你加工资的。”
“不要啊！！”
被界金抓住双臂的小凌在界金惊人的怪力下给拉到了咖啡屋的二楼。
在那天，一个少女的男生节操完全碎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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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B的S市总部当中存在着很多全息投影房间，它们是为了在无法离开总部的情况下依然能够与其他地方的人们进行会谈而建立的。但是最常使用它们的人，却一般不是因为有什么离不开总部的事而用它们的。
对于北门千法而言，这个全息投影房间的最大作用在于不需要去亲自面对那群麻烦的老人。
在这个灰暗的房间里，几个蓝色的投影正坐在千法的周围。
他们既是这个国家的最高领导人们。
“H市的反应是这个国家成立以来最大的危机，S级魔女竟然在无人知晓的情况下进到了这个国家的心脏部分。关于这个失误你要如何解释，北门司令！”
第一个发言的当然是他，国土安全部部长。在这个时代，国土安全部已经形同摆设。在除了太平洋残留国以外的人类存在全部无法证明的情况下，对其他人类国家的防护完全就是可笑的空想。但是，这个老人却一直看不惯以SIB为主导的时代，所以无论何时，第一个为难千法的永远都是他。
“SIB的灾害和调查部队都很确定围墙并没有被突破，因此我们很确定并不是硬性侵略。”
“突没突破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S级魔女的危机该如何解决？”
“H市黑社会的王呢？！我们与他合作的前提是他确保这附近的魔女不会再出现B级以上的，那么为何S级会出现在他的鼻孔下。”
连司法检察部部长也开始质问了，很明显这次的不满意并不是只有国土安全部部长一个人。但这也在千法的意料之内，自己与部分魔女和王的合作关系一直是很多人质疑的关键所在。在他们看来，千法的行为属于养虎为患，但千法也不指望这群固守且活在过去的老人能理解他们索面临的问题的真正难度。
“我已经跟肖家确认了，他们也不清楚这个魔女的来源。根据我们的调查肖家并为没有违反与SIB的约定，H市的魔女等级确实要比边境地区要低的多。更何况S级的魔女的进食量不可能不被SIB所察觉到，因此我们推定这个魔女应该是外界来的。”
“难道是南方魔女都市的入侵部队么！”
恐慌在这帮老人之间散播了出来，只有在这点上这帮老人才能回想起魔女的可怕。毕竟GZ市的再度夺回是他们签订的决定，他们也是最先接到了GZ市被魔女夺取的情报。虽然他们对于GZ市的理解并没有亲自经历过GZ市的SIB部队的人深入，但足以引起他们的恐惧。
“可能性比较小，南方魔女都市的头领只有A级，外加SIB也与其有所交易，在双方不踏入对方领土的情况下维持互不干涉。”
“魔女的话怎么可以相信！”
“在可能性较小的时候，我认为我们应该思索更大的可能性而不应该束搏在我们的常识当中。”
是的，这帮老人早已忘却了那些地方。不，是不想去思考那些地方，毕竟要面对自己只是渺小的人类这点很困难，更何况是这帮被权力熏晕了头的老人。但是千法没有兴趣去逗一帮脱离现实的老人，在北方大门的时候他早已亲眼见识过这个新世界的真理，生活在安逸当中的老人所无法想象的真实。
“难道说？”
“是的，我怀疑是从异界来的魔女。”
“不可能！那种地方怎么可能还有人类生存！魔女要是住那块早就饿死了。”
是的，这就是这帮老人的真实想法。虽然在历史书里写上异界可能还存在人类，但是这帮老人早已当被困在异界当中的人死光了。固守着一小块没被异界吞噬的国土，这帮老人欢喜的当着井底之蛙，除了异界怪物的入侵，他们不去思考异界的事也不想思考。
“难道，您认为还有别的可能么？我认为，这种级别的威胁，不能以常规的思考方式应对。但如果您，有别的主意，我会很乐意把这个座位让给你的，国土安全部部长。”
“...”
听着千法的讽刺，国土安全部部长很明显的愤怒，但是他确实无法替代千法。无论是人心还是能力，千法确实在SIB内无法被替代，他对于魔女，异界，以及其他威胁的知识和理解远远超出了所有人。所以再怎么不爽，他也对面前这个高冷的青年无能为力。
“无论如何，北门司令，你必须尽快解决这个威胁。不管这个S级魔女来自哪里，她一定有什么目的。这次你的大失误暂且宽恕，但请你将一切调查清楚，一定不能让东亚残留国破灭。”
“我们知道你有你的门路，那么请尽快动员那些门路。在这特殊时期，我们容许你进行一定的‘特殊交易’。”
“遵命。”
随着这一指令的下达，委员会投影便消失了，房间再度回归了完全的灰暗。呆呆的看了一会儿后，千变打开了自己特殊的随身终端。这个能够防止任何调查和跟踪的随身终端很少被自己用到，而其中最大的原因莫过于自己终端上记载着的通往世界另一面的联系。
“是我，有件事需要你调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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