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准确来说并不是他们,仅仅是我其中一名大哥。在他请求般,又同等于命令的话语下,我的手触碰上并握住了他腹部下突然隆起的恶鬼似的狰狞之物,他也一样用手握住我的,感受着他手心上传来的轻柔,他轻声说道:“你的那里真大。”这个语气,就仿佛是对自己情人说的枕边蜜语似的;我们亦像是偷情的情侣,偷偷瞒着另一个人大哥一起沦陷在扭曲的感官刺激当中——可是我又如同游离在外。
啊,其实我现在所做的和过去所做的没任何本质上的不同,只要是他人向我索取,无论喜恶我都会想尽方法去接受,现在也一样。假设因此我就将自己定义为一具傀儡,一具不抵抗的傀儡,无疑我会得到成为无赖之后才能获得的轻松,可一旦我产生哪怕一刹那的“自我意志”,那此时我还会是无罪的吗?我还能像现在这般轻松自在吗?这个问题早已被我自己解答出来,而结果证明,得到的答案是无尽又剧烈的痛苦。
我的本能就像一个潜藏在大脑之下的大脑一般,它将一切串联起来,并给出了一个明确且无法抗拒的“意志”给我,如此,图像亦在此刻清晰地浮现在我眼前。在一次家人都不在家中的夜晚上,我空白的大脑中涌出一个不可抗拒的目的,我再次谨慎地环顾四周,确认家中没人的时候我动作迅捷地上到了二楼。二楼有着一个晾晒衣服的阳台,无论现在如何狡辩,都无法再隐瞒下我伪装空白的大脑此时真正想要看到的是什么,眼中映入的众多纺织物当中,唯独有一件未被有意识地过滤掉——一条只有女性才能穿上的肉色连裤袜。
那是大堂姐的连裤袜,她是整个大伯家中唯一一个穿连裤袜的人,当我明白意识到丝袜这一个词汇的含义时,我平日的视线就总会去观察她的双腿。那就如经过上帝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可这是上帝故意设下的阴险陷阱,他非常清楚,只要有着道德上的绝对禁锢,那我终其一生也不可能触及它。每日躺在床上我都会发狂地思考怎样才能更接近这个陷阱,仿佛在转瞬间,曾经朝思夜想的“宝物”落到我手上了。
我在半恍惚的状态下将连裤袜从衣架上取下,是湿润的,大堂姐她刚刚洗净了。但此刻我早已失去对自己脊椎的控制权,看着手中看似晶莹实质朦胧的肉色丝袜,无法制止地用鼻子吸入它所散发的洗涤用品与人体味混合的香味,而在此时我并没意识到,它气味将会成为我无法抹去的记忆,甚至日后只要嗅到和它相似的气味就会短暂陷入恍惚当中。
可我对性并没一个准确的认识,更简单地说人体哪个部分才是性的代表我都没有一个明确的概念,但明明此时我又受到它强烈的冲击,若不如此我亦不会做出如此疯狂、冒险的行径。滚烫的血液一并集中在窄小的脑壳中,近乎炸裂一样,家人随时会回到来的紧迫感让我越来越焦急,我却只能使用一个连正常思考都做不到大脑思考对策。
无法解释的、如直觉般的启示暧昧地将答案抽象传递过来,我顺着身体的原始触觉,仿佛找到了,我匍匐在地上,右手拿着丝袜,将手放到下体下,如此怪异地用自己的下体压着手掌。我狂喜,这是正确的答案,脑袋中的血液,随着我更深处一股昏黄、浑浊却又散发着无上光芒的喷射出来,亦缓缓地如潮水般退去。 终于……清醒的我凄惨地环顾四下无人的二楼,它擅自地出现,而得到满足后狡猾迅速就隐匿而去,只留下遍地的狼藉给我。手掌中的丝袜如同在我刚才精神恍惚间发生了异变,此时它呈现的是一股作呕的脂肪黄色,如同一只被放干血液的死兔子般惨绝。我强忍着反胃的冲动,将其尽量如取下来一样悬挂回衣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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