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
尼玛!!!!
尼玛!!!!!
尼玛!!!!!!!
尼玛这是什么情况?!!!
尼玛谁来和劳资解释解释!
尼玛劳资,一大早,急着去上班,尼玛好端端地走路上,就觉得脑门一凉,给什么人拍了一下!
尼玛眼前啊,瞬间啊,一片黄灿灿的……
尼玛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呔!大胆妖孽!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现行!看贫道怎么收服你!”
贫道?
贫道?
就是说……
道士?
尼玛道士!
尼玛道士!!
尼玛道士!!!
劳资在骊京街头,大白天的,还是繁华地段,尼玛给个道士,跳起来,在脑门上,贴了个黄符!
对!
跳起来!
尼玛劳资188的身高,那道士顶多165,还真的是跳起来往劳资脑门上贴符。
尼玛货真价实的道士!!!!
尼玛青叶冠有木有!
尼玛青色道袍有木有!
尼玛脖子上挂着一个金光闪闪的金牌,上书仨字“张天师”有木有!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能看到天师亲自出手降妖的机会可不多啊……”
劳资一边摘下黄符,一边友情提示他。
“现在是上班高峰期,你打把势卖艺改个时间。”
喂喂喂!
尼玛劳资说这话的时候要多和气有多和气,要多温柔有多温柔啊,尼玛那个道士,是一脸莫名惊诧,和见了鬼似的。
“卧槽!居然能摘下贫道的符!道行可以啊,看贫道这张符!”
尼玛符个头啊!
贴一张可以了啊!
尼玛劳资再一看手表!
尼玛8:30了,从这地方赶单位,压根来不及了!
尼玛劳资才上班一个月啊啊啊啊啊!!!!尼玛迟到三回了啊啊啊啊!!!!尼玛劳资今天早饭都没吃啊啊啊啊啊啊!!!!尼玛就是怕TM迟到啊!!!尼玛给这臭道士缠得,TM非迟到不可了啊啊啊啊啊啊!!!
劳资顿时没了好气,直接掏出电棍,然后,开关打开……
“这……妖孽……居然会萨天师的五雷法!”
尼玛他就直接躺地上了啊啊啊啊啊!!!
尼玛口吐白沫啊!
尼玛劳资看着手里的电棒,看了半晌,尼玛劳资没开多大功率啊,至于吗?
再一看那道士啊,尼玛顿时各种翻滚啊,鲤鱼打挺,托马斯全旋,后外点冰三周半啊……
卧槽……
人家表演到了这个地步,浮夸得C罗都要甘拜下风,那劳资能怎么办?
怎么办?!
么办?!
办?!
……
劳资默默从钱包里掏出五毛钱……想想还收回去,换了一毛钱,丢过去……
“行了,行了,差不多可以了。”
“可以什么啊,这根本不是钱的事!”
尼玛那怎么不忘把那一毛钱收起来?!
“你这是谋杀啊!”
说着,那道士索性躺马路中央不动弹了。
“除非给贫道万儿八千,否则贫道绝对不起!”
嘿,这戏码从搭讪改碰瓷了,频道翻蛮快的。
“真的不起?”
“真的不起!”
“绝对不起?”
“绝对不起!捕快来了都不起!”
“这样啊。”
远目。
人家道士话都说那地步了,态度又那么坚决。
而且,再看看周围,正是上班高峰,马路上轿车,人力车,电动车,摩托车,马车……挤做一团,交通彻底给堵塞了。
再这样下去,影响真的不太好。
作为一个遵纪守法,以维护秩序为己任的良好公民……
我,默默掏出制服,穿上,算是就地上班了。
“请大家保持秩序,保持队形,嗯,对,一个接一个,不急,不急,都有机会的,都有机会的,嗯,就这样……从那道士身上轧过去……”
一口咬定不起来的道士,瞬间跳起来了,那干净利落的动作,完全可以给打出9分以上的高分。
“喂,你这样我可喊捕快了啊!”
“你喊啊,你喊破喉咙都没人来的!”
劳资抻抻制服,标准的捕快制服。
“呃?”
那道士一脸黑人问号的表情,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你这妖孽,连捕快蜀黍都敢冒充!贫道今天就要替天行道!”
说着,那道士咆哮着扑过来。
接着,电棒,最大功率。
“早上8:37分,袭击捕快,现场逮捕。”
唔,世界,清净了。
好了,好了,好了,趁着清净,我需要整理下状况。
四月的清晨,风儿有点喧嚣,春天的阳光,我,这个根正苗红,一心为弘庆朝繁荣发展做贡献的有志青年,匆忙奔向单位,努力避免自己这个月的第三次迟到,这个时候,在拐角,刚好冲出一个美少女,和我撞了一个满怀。我很是绅士地弯腰,伸出手,少女抬头,看着我,从她的眼眸里,我刚好看到纷纷的樱花,从天空飞过……
拜托!
拜托!!
拜托!!!
尼玛应该是这种打开方式好不好!
尼玛劳什子的道士!
尼玛劳资给个道士贴了黄符!
尼玛还因此造成交通堵塞!
尼玛迟到更是铁板钉钉!
……
尼玛说出去谁信啊!
尼玛劳资自己都不信!
更何况俺们那个陈提督,陈锐,头埋在报纸后面,听劳资在那辩解劳资怎么迟到,那个道士怎么纠缠,怎么搭讪,劳资如何维持交通……
尼玛劳资在那是口吐莲花,天花乱坠,宛若长江之水,滔滔不绝,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换来的却是,陈锐不耐烦地折起报纸,瞬间,原本阴暗的房间,因为他那锃亮的脑壳,一下子增加了至少十个亮度。
“我本来只想静静看你装逼,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没想到你还真能装,脑洞不是一般的大,要不要给你开个证明去脑科医院看看你脑洞还有没有救,还是索性放弃治疗,直接人道毁灭算了。”
“提督,我说的都是真的啊,比真维斯都真!”
“比真维斯的真,呵。”
陈锐一阵冷笑。
“你是说,你在骊京街头,遇到个道士。”
“没错。”
“那道士你还是第一次见。”
“是啊。”
“然后,第一次见到你,人家直接往你脑门上贴了个黄符。”
“就是这样!”
“接着,你就拿电棒电了他,于是,他就撒泼打滚?”
“对。”
“对你个大头鬼啊!”
陈锐直接把报纸往桌上一撂。
“拜托,醒醒,大楚都亡了得有十五年了啊,现在是弘庆朝了啊,还道士,道士的,编故事能不能用点脑子?你这不仅仅是在侮辱你的智商,连我的智商都给侮辱了啊!”
“可这都是真的啊,你要信我,道士就在楼下……”
陈锐翻了个白眼。
“信你的话,那还不如信这楼马上塌了呢。”
尼玛从小就听长辈们说啊,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啊!
尼玛真是现世报啊!
尼玛陈锐话音未落啊!
尼玛就听“轰——”一声!
尼玛地板啊,包括整个楼啊,一下子抖了三抖啊!
尼玛这不算完啊!尼玛就听一片“GO!GO!GO!”的声音,在整个楼里嚷成一片啊!
尼玛劳资都没反应过来,砰地一声,房门给人从外面踹开,一队全副武装到牙齿的,尼玛防弹衣,作战头盔,护目镜什么的,一应俱全,人手一把全自动机枪……
尼玛陈锐见到这阵仗,顿时斯巴达了,直接喊着:“捕快!快喊捕快来!快喊捕快来啊!”
尼玛俺们自己就捕快好不好!
尼玛就算喊捕快了也没用啊,捕快蜀黍表示也没辙啊,尼玛捕快再牛掰,尼玛也牛掰不过军队啊!
没错!
军队!
尼玛那头盔上赫然标着一串糖葫芦的记号?尼玛在骊京,这记号足以让人闻风丧胆,小孩见了都不敢哭闹!
尼玛这TM就是何琦,何大帅的亲卫队!
尼玛即便放整个弘庆朝,何琦那也是响当当的地方实力派,别看他公然把大帅府开在骊京,堂堂弘庆大总统任世才就是不敢动他,有好几回,何琦差点带队把总统府给Rush了。
尼玛连总统府都敢Rush,更别提小小一个九门提督衙门了!
一辆加长林肯,在九门提督衙门墙壁上撞了个大窟窿,一队队亲兵密密麻麻在楼里站成了一片,外面武装直升机还在不断盘旋……
真是开了眼界,这架势,劳资还没在提督衙门里看到过,没想到在群亲兵身上看到了,真是……
太帅了!
然后,林肯车门打开,尼玛就看一个和传说中泰坦似的大块头下了车,即便穿着斯文的西装,可那一身的腱子肉,哪里是西装能遮掩得了的。都不用介绍,骊京人都认得,这便是响当当的何琦。
陈锐见状连忙上前打招呼,何琦指着他脑袋大声呵斥道:“还有王法吗?还有王法吗?!”
呃,等下,王法?
还有王法吗?
作为一个军阀,带着自己一票亲卫队,冲击九门提督衙门……
一个RUSH了九门提督衙门的军阀……
居然开口“王法”闭口“王法”的……
这到底是王法的消失,还是王法的沦丧?
呃,俩好像没什么差别?
“何大帅,这……怎么了?”
嘿,劳资以为陈锐永远都一副倨傲的模样,没想到在何琦跟前,那叫一个战战兢兢,那叫一个如履薄冰啊。
“怎么了?怎么了?”
何琦对着林肯车里比划着。
“你看,你看,这么个女人,这么个漂亮的女人……”
我叻个去!
劳资往车里一看,就看到一大美人,穿着一件红底金边的旗袍,缓缓在何琦的搀扶之下缓缓走出林肯车……尼玛要真是有所谓妖孽,这女人绝对就是狐狸精啊!
“何大帅,和您说过多少次了,要和气,要和气啊。”
艾玛,真TM没天理啊!
尼玛人长得好看就算了,尼玛声儿还那么好听,说话和唱歌似的!
“是是是,要和气,要和气。”
那个生猛无比的何琦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扶额,和泰坦巨人似的绵羊……
陈锐忙上前打招呼。
“呃,这位……恕在下眼拙,不记得有见过……”
“废话!”
何琦一把把陈锐推开。
“这么漂亮的女人,你丫肯定没见过,我特意给你长长见识!”
“是是是,确实漂亮。”
“足下切勿惊扰。本宫乃端亲王七公主,毓琴。”
要命了,竟然还是个公主!
老天爷啊,也太不公了吧,这简直就是完美啊!完美!
尼玛大楚在十五年前的那场浩劫中给灭了,其皇族也大部分殒命,能看到活生生的公主,那可真是不得了的机会!
“我可是皇家的死忠粉,这辈子都没想过能见到活的,能不能给我握一下手?”
虽然口气是商量,但,我的手已经抓住七公主的手了。
“干啥,干啥!还有没有王法了?当心我告你骚扰!”
何琦急忙把我推到一边,从怀里掏出纸巾,要给毓琴擦手。
毓琴在短暂惊愕之后,迅速恢复的平静,继续娓娓说道:“本宫当年在王府,有一贴身丫鬟,名为芸儿,自幼便与本宫一起,亲如姊妹,此女后与王府侍卫相好,诞下一女,只可惜,芸儿因此殒命。本宫念在彼此相识一场,誓要照顾此女,奈何,十五年前那场变故,本宫与那女失散,这些年来,一直在找寻。”
“那你报案没?”
我下意识一问,好家伙,何琦一下子气不打一处来。
“七公主又不是没报案,那时候,她正在落魄之中,这姓陈的根本没当回事!如今七公主拜托我来找,好容易找到点线索……”
“恭喜恭喜……”
陈锐生怕得罪何琦,却没想到马屁拍马蹄上了。
“恭喜个什么劲儿!你丫绝对是有意找茬!”
“冤枉啊,冤枉啊,何大帅,就是借我几个胆子,我也不找您的茬啊!”
“怎么不是故意找茬?!好容易找来点线索,特意请来张天师甄别甄别,结果呢,左等不来,右等不来,死活见不到人影!再一打听,搞半天是给你抓来了!”
张天师?
张天师?
张天师?
劳资脑海里一下子蹦出了那个道士脖子上挂着的金牌,上面写着的正是“张天师”……
难不成……
呃,不可能,不可能,那念头才一冒出来,我直接给踩灭了。
既然说是天师,那一定得是得道高人,怎么可能是那么点大的年轻人,更关键是……那道士的德行,怎么看都六根未尽的,那群道士得多眼瞎,让那么个货色当天师的?
绝对不可能!
“还抵赖!我手下去接的时候,分明看到他把张天师铐走的!”
何琦那和钢管似的手指,笔直地……
指向劳资?
呃,难道,是劳资身后的人?
呃,劳资下位置,别妨碍他。
呃,怎么那个钢管粗细的手指还跟过来了?装了导航定位不成?
“就那个来回动的小子!”
看来……真是劳资?
好家伙,那陈锐看劳资的那个眼神啊,恨不得冒俩激光,直接把劳资怼个透心凉。
“看你做的好事!”
卧槽!
TM劳资怎么知道那货色真是张天师!
尼玛道家的人死绝了吗?!
尼玛……
“这其中可能有些误会,何大帅实在有些过于小题大做了。”
还是公主说话好听,一下子安抚住了何大帅。
然后,见证奇迹的时刻来了。
尼玛那个何琦啊!
尼玛那个军阀的何大帅啊!
尼玛那个随便一跺脚,骊京得抖三抖的何琦啊!
尼玛那个敢光天化日之下,带队RUSH九门提督衙门的何先大帅啊!
尼玛居然和声细语地在那和七公主讲话,那叫一个小心翼翼,那叫一个呵护有加,那叫一个如沐春风……
“七公主尽管放心,在下一定从他们手里把张天师夺回来,不惜一切代价实现七公主的愿望!”
哇!
好威武!
哇!
给32个赞!
哇!
……
哪儿需要夺啊!
尼玛都不用陈锐开口,早有捕快从牢室里把张天师给抬出来了,都没等何琦把话说完,已经毕恭毕敬把张天师放他边上。
尼玛那句“贱人就是矫情”用在张天师身上真是恰如其分。
尼玛人出来了,尼玛何琦和七公主毓琴在那请了,尼玛周围还一堆全副武装的亲卫队,尼玛陈锐就差和捕快们拉出横幅,上书:“欢送张天师远行”……
尼玛他!张天师!不走了!
“不走!贫道就是不走!”
“对不起,对不起,这都是场误会,张天师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赶紧走吧,何大帅还急着有事麻烦您呢。”
陈锐点头哈腰的架势,就和送瘟神似的。
“说对不起有用,要捕快干什么?”
别说张天师有那疑问了,尼玛劳资环顾四周,也有同样的问题……
要俺们这些个捕快干什么呢?
“张天师,那边急着麻烦尊下,这边还望多多海涵。”
毓琴看样子是真有些着急。
她说话是文绉绉的不错,可何琦已经后退一步,站七公主背后,视线的死角,接着,从手底下人手里拿出一把加特林,瞄准。
“张天师,您的脸怎么白了?”
“呃,天生丽质。”
下一秒,无数个红色激光瞄准点,瞬间密密麻麻地打在张天师的脸上,效果堪比关二爷。
“张天师,您的脸怎么红了?”
“容光焕发!”
“我想,张天师这等高人,急人所急,助人为乐,一定改变主意,愿意出手了。”
何琦的声音,倒是很斯文,手里的加特林,也是纹丝不动地瞄准。
“有道是,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话说,张天师,你是道家的吧?
那怎么用佛家的词用这么顺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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