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3
妹妹开学的时候，是跟我一起走的。没有再让爸妈千里迢迢的去送。
大学里的一切对妹妹来说都是新鲜的。城市、街道，是新的，衣新人也新。
“哥哥，你看看我军训完晒黑了吗？”手机里的妹妹用手把刘海弄到一边，露出额头让我看。
虽然妹妹的确是被晒黑了一点点，但也不过是由原本的白皙变成健康的小麦色。
“真黑！难不成你们刚挖完煤回来？”我想捉弄她一下，于是嘿嘿的嬉笑道。
“笑？！你再笑！人家刚军训回来，第一时间给你打电话，也不知道安慰人家几句，就会说风凉话。真可惜当初你军训完我还是高二，不能拿手机，要不然肯定能看到你是大黑熊的模样！”妹妹撅着小嘴，我暗地里发笑。
“好了好了，也没有那么黑啦。你还是那么漂亮。”
“这还差不多。明后两天周末，休息，大后天开始上课。你要开始履行你的诺言了。”
“好好好，明天上午十点我去找你。”
“不行，也太晚了，你不是说我们学校离你们学校不到一给小时的车程吗？八点半我要在学校门口见到你！”
“我的好妹妹，我七点起来洗漱吃早饭也赶不到啊。”我哀求道。
“你不会六点起床吗？这样时间就绰绰有余了吧？我没让你八点就过来就算饶了你了。”妹妹娇哼了一声，就睁着那双天真无邪闪闪发光的大眼睛看着我，一副楚楚可怜央求的模样。
“好吧。我知道了，你可别睡过头。”我终究是横不下心来。
……
第二天我六点就起来了，到妹妹学校的时候刚过八点，毕竟早高峰，时间并不会像自己想象的那样顺畅。
出乎我意料的是，平时慵懒如猫的妹妹竟然已经在校门口等我了。而且，妹妹打扮得很漂亮。不像我，还是平时随意的模样，并没有刻意装扮。
妹妹一上来就挽住我的手臂，“哥哥，你来了，我就知道你不会迟到的。”
我侧着身子摸了摸她的头，“你就不怕我来晚嘛？这么早就在这等着。”
妹妹嘻嘻一笑：“你会放着这么一个大美女给别人撩吗？”
我一听就无语了，自从跟妹妹开始交往以后，就像打开了一扇不得了的大门，她的话语和行为也越发的大胆，虽然每次我想彻底把她吃掉她总是阻止，但只要没走到那一步，她几乎是不会抗拒的，不过她也不愿意用手或者嘴帮我宣泄，嫌太脏，总是让我自行处理。
随后，我们像正常情侣那样，手牵手逛街，看电影，去美食小街吃好吃的，甚至可以在坐公车的时候因为只有一个座位而把她拥在怀里坐在自己的腿上。
第一次觉得帝都真好，有那么多好玩的地方，有那么多有趣的事情，有那么多漂亮的衣服，有那么多好吃的美食，还有那么多可以承载我们两人不受世俗约束的风景……
虽然我嘴上老是喜欢抱怨，捉弄妹妹，但妹妹的到来让帝都变得更有色彩，更有味道，更有风情。这一切都随着妹妹的到来而降临。
是啊，她来了……
往后的生活，我们虽然还是经常打电话，但也不是天天打了，那么多聊天软件，可以语音聊天，也可以视频聊天，何必执着于电话？说好的三天见一次面我没能做到，进入大三后开始学习专业课，实在是忙不过来。不过妹妹总是三五不时的来我们学校蹭饭，有时妹妹还想蹭课，但被我制止了，我们学校毕竟是研究型大学，有些专业并没有开设。很不巧我妹妹所学的专业我们学校没有，即便有些课程我们学校也有，但也不是针对她所学专业的。所以有时妹妹都是傍晚来，然后晚上八九点钟回去。
周末如果没有特殊情况，我会带她逛帝都的风景名胜。反正不管去哪，只要有她在身边，就不孤单。
宿舍的舍友都说我像是变了个人一样，以前是个只知道成天打电话的电话男，自从进入大三后打电话的次数少了，然后变成了一到周末就不见人影的失踪男。我很骄傲的告诉他们，我女朋友考到帝都来了，并且给他们看了自己和妹妹的旅游合影。舍友们看了以后都不敢相信，说我平时一声不吭的，怎么就能追到这么漂亮的女朋友。还说我很奸诈，把手伸到高中，找个女生养着，如今考到了帝都。
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呢？我只能骗他们说是我高中同学，而且特别要强，不考到人大不罢休，复习两年终于考上了。
那个时候我心里本来骄傲的心情荡然无存，就好像一个没有女朋友的单身狗拿着自己的漂亮妹妹来炫耀。我的心有些难受起来，我再次意识到以前困扰我的，让我迟迟不敢跟妹妹表白的罪魁祸首。我开始痛苦起来，以后，我们要如何面对父母，面对周围的亲戚朋友。
我和妹妹的感情是见不得光的，我们的幸福只存在于我们两人之间。
……
转眼间，时光流入冬季，万木凋零，凄凉胜景。
我的生日一天天临近，妹妹的生日也一天天临近。我的生日在圣诞节之前，妹妹的生日在圣诞节之后。
由于圣诞节正好是周六，而我和妹妹的生日不在节假日，我就和妹妹就商量着两人的生日在圣诞节那天一起过。
终于到了圣诞节那天，我带着妹妹疯玩了一整天，比以往所有的节假日都要疯。我们穿梭于帝都的大街小巷，在奥森公园泛舟湖上，在蓝色港湾大买特买，当晚上我们从蓝色港湾的星巴克咖啡厅出来时，我能感受到钱包的哀嚎，我们榨干了它最后一滴血。在大学里兼职赚的钱，只剩下不多的存储。没办法，谁叫这个日子如此特别呢。最后我和妹妹决定把圣诞节作为我们生辰的狂欢日。
我和妹妹沿着马路，趁着夜色一直走着，手上提着的大包小包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重，不过一些衣服和小物件而已。
空气有些清冷，路边的树上挂着彩灯霓虹，若流星降落，似繁星闪烁。街道上还很热闹，店家也是灯火通明。夜晚，永远是现代年轻人狂欢的时间，更不要说是圣诞节了，男女成双，三五成群。
妹妹围着今天刚买的小兔围巾，白色毛织品，上面绣着一只小兔子的图案。我不禁想起了妹妹的小背心，如今这已成为我的秘密，高三那年把思念都寄托在上，然而升入大学后，思念只能凭空，对着明月凭吊。
我一只手提着较重的袋子，一只手牵着妹妹的小手，还像以前那么软，小小的。看着比我矮了一头的妹妹，嘴里不停地呼出着白气，围着白色的围巾，是那么的可爱……如果可以牵着你的手，一直走下去就好了。我曾不止一次的幻想，很久很久以前上学和回家的路上，牵着你的小手时，就开始了这个梦想吧。
走着走着，你轻轻地说道：“哥哥，我们去那边的公园转转吧。”
妹妹把我从回忆中拉回，不知道为什么，想起自己这么多年来最大的梦想，还是那么遥不可及，我的内心就涌起阵阵悲意。
妹妹察觉到我的一丝不对劲，柔声问道：“哥哥，你怎么了？如果不愿意的话我们就回去吧，今天也够累的。”
看着你澄澈的双眼，依旧如儿时般明亮，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射着动人的光泽，我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鬼使神差的说不出口，最后，竟变成淡淡的发问：“你究竟是我的妹妹，还是我的嫣儿？”
我牵着你的小手，能感受到你的轻颤，你又如何不明白这个问题的答案呢？
我的顾忌，你比我还先顾忌；我曾经所感受到的痛苦和折磨，你比我还早经历；我的考虑，我的烦恼，我的忍耐，你也曾在暗夜里哭泣……
过了好大一会，你才回答：“哥哥，我们做吧。等做完之后，我就不再是你的妹妹，而是你的嫣儿。”
然后你不待我回答——而我还沉浸在你的话语里，不知所措——就拉着迷迷糊糊中的我往最近的宾馆跑，我跟在你的身后，亦步亦趋。
直到你开完房把我带到房间里我才惊醒，我看着你的双眼，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妹妹，真的要……”然而我话还没说完，你就把我推倒在床，然后把我压在床上，激烈猛攻。这一次你没有设防，也没有阻止我被你勾起的欲望。
……
事后，你躺在我怀里，身上盖着洁白的毯子。月光下，你的香肩是如此细腻温滑。
很久很久我们都没有说话，看着怀里的妹妹，我的大脑仿佛要爆炸，往事一幕幕，却不能让我判断今晚所做是对是错。当时的我到底在想些什么？全都在欲望中冲散。
终于，还是我打破了宁静，我阻挡不住自己滑落的泪水，很没有精神的轻声说了一句：“妹妹！我们这样是乱·伦啊！”
最终，还是我说出了我们一直避而不谈的罪魁祸首。我们没有站在大义上，我们站在了人类大义的对立面，我们的敌人，是所有敌人中最无敌的存在，那是你付出生命也无法战胜的对手，是古今圣贤都不敢挑战的敌人。
我们只能成为自己生命的主角，却沦落为别人眼中的罪人。
我们是主角，也是最后的反派。一直以来，我们都是在跟什么战斗？究竟是虚无缥缈的敌人，还是我们自己？
我想不明白，然后我再也没有说话，也不想说话。我知道中国历史上表兄妹结婚的有很多，就是在解放前也还有不少，可是现在这个社会毕竟已经不同了。虽然我知道我们相爱并没有伤害到其他任何人，但那也是社会所不能接受的。
我真的可以不顾世人的眼光，让父母余生都生活在唾弃里，然后带妹妹远走高飞吗？何况，在现实的牢笼中，我们又能飞去哪？我看不到出路，也看不到光明。
我们是没有结果的。我不知道我的想法对不对，在那一刻，我决定了要放弃。
妹妹一直都没有说话，我们就这么静静的又躺了很久，最后妹妹哭了，哭得歇斯底里，但是却很坚定的对我说：“我不知道我们这样是不是乱·伦，但是不管怎样，我不后悔！”
我的眼泪再一次不受控制的滑落，我也哭出了声。为什么，为什么每次总是妹妹比我率先行动，为什么妹妹那么勇敢，而我这么懦弱？为什么所有的一切总是要妹妹替我抗？告白也是，现在也是。
既然要放弃，我又为什么在夺走妹妹的第一次之后才决定放弃？
妹妹的幸福何在？前路何在？
……
禁断之恋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卧龙小说网http://www.wolongxs.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好书推荐：《想要变成鹰的鱼》、《拥有变性能力的我可以为所欲为》、《谁能来救救我》、《千反田的超高难度重生攻略》、《彼岸樱落》、《我变成了自己的妹妹》、《全球探秘：开局扮演死侍，》、《神不在王座的日子》、《瑶的恋爱物语》、《药娘日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