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
“别哭了，无论如何，你都是我的妹妹。”看着把自己锁在房间独自一人蜷缩在床上的妹妹，我的心再一次感到很心疼。我又想起了小时候，抱着她入眠，信誓旦旦的说长大后要娶她当老婆的事。已经多久了，大概有一年多了吧，再也没有牵过她的手，去年的秋天，白杨树下凄凉的身影，仿佛落叶在秋风中凋零。又是一年的秋天从我们身边掠过，我进入高中后的第一个冬季降临了。
“呜呜呜……”你什么话都没有说，你把头深埋在臂弯和膝盖里。房间里很静很静，静的只能听到你的啜泣。我不知道该如何来安慰你，只能在床边看着你。我以为我一年多以前就已经把你当作妹妹来看待，但看着你在秋风中的身影，以及如今在床上啜泣的模样，我发现，我的心也跟着你好痛好痛，而非只是对妹妹的心疼。
妹妹其实是我小姨的女儿，也就是我的表妹。晚饭后在我的逼问下爸爸妈妈终于是不再隐瞒，把我和妹妹叫到了他们房间，拿出尘封已久的照片，告知了我们真相。不过，却没有告诉我们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妈妈只是道出了妹妹的身份，也没有否认小姨是因情自杀的。但其余的，我们还是一无所知，比如小姨夫等等。不过所闻所见，受到影响最大的，还是妹妹。当时的我，还不明白，当一个人从一个有父有母的孩子，突然变成一个被人收养的孤儿，哪怕收养她的人仍是她很亲近的人，所受到的伤害，究竟有多大。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我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也不知道妹妹哭泣了多长时间。
也许是泪都快要流干了吧。
“妹妹，我永远都是你的亲哥哥，今后，我会像以前那样继续保护你，所以，你不要再伤心了，好吗？”
“我不会再把你一个人丢下，等你考上高中，我们，再一起去上学，然后一起回家好不好？”
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又能说些什么，做不到的承诺我不会再许，我只能作为一个哥哥，依旧是把她当亲妹妹的哥哥。
我上前摸了摸她的头，重复着那些安慰的话语，一遍又一遍。
突然，她抬起深埋已久的头，挪动身体，抱住了我的腰，她的脸触到了我的身体，我能感受到她的颤抖，原来，她竟是如此害怕吗？
“不要离开我，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我已经没有父母了，你是这世上待我最好的人了，我不想你离开我，我不想真的孤零零一个人……”她抱着我啜泣。
这一年多来，也许她一直都很难受吧？如今在加上这个噩耗，雪上加霜。我第一次痛恨自己，痛恨伤害过她的自己。
等妹妹累得睡着，我把她安顿好的时候，我回过神来，却不知何时，我脸上已留下两行清泪的痕迹。
……
一段时间过后，她的心情好了不少，至少已经稳定下来了。
我们又恢复了往常的生活，早饭过后，出门我向左走，她向右走。
天气越来越寒冷了，高一上学期也已经过去了大半，我不再像初中那样的不合群，我早已明白，理想和秘密，自己一个人知道就好。
而这个时候的我，已经不仅限于初中时所了解的男女身体结构的构造与不同，也懂得了一些男女之间的事情。即便我比较晚熟，女生对我的吸引力也开始变得越来越大，上网时偶尔看到那些着装暴露的写真，会感觉心跳加速，胸中有一团烈火在燃烧，想要发泄却不能。
那个时候学校里已经开始有人谈恋爱了，我承认这方面我是比较晚熟的，当身边的朋友开始讨论学校里哪个女生比较漂亮，哪个哥们已经**了，并且已经和多少女生上过床的时候，我却还是在蓝球场上流汗拼搏，或者是拿着金庸小说自娱自乐。虽然我相貌、学习、家庭条件都不差，又是校篮球队的主力中锋，在学校里也算是比较出名的人物了，也收到过女孩的情书，可是我总觉得找女朋友还不如打篮球。
然而更多的，还是因为心中那个挥之不去的身影。长发，大眼睛，白皙细嫩的皮肤，姣好的容颜和苗条的身材，还有胸前那渐渐凸显的柔软。
看着越来越漂亮的妹妹，我开始有了一些非常奇怪的感觉，连当时的我自己也不清楚的感觉。
那时的我，还没有意识到，渐渐向女人蜕变的妹妹已经占据我心中很大的空白。
虽然我大妹妹两岁，但妹妹显然比我要成熟的多，可能女孩通常都比男孩要成熟的早吧！更何况我在男生中都比较晚熟。那个时候我已经确定了妹妹被大家公认为校花，学习成绩也很好，再加上我们家条件还算比较不错，所以有很多男生喜欢，暗恋，大胆一点的男生还送情书送玫瑰花的。
有一次一个送花的初三男生家境比较富裕，放学后在学校教学楼前摆放了一大片玫瑰花，向还尚在初二的妹妹表白，闹的很大，把学校都惊动了，还请了家长。回到家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心里突然有种怪怪的感觉，很不是滋味的感觉，同时也没来由特别讨厌那个男生，虽未曾见过那个男生，但他在我心里无端的变成一个可恶的存在。然而在表面上，晚饭后我还拿此事戏弄妹妹。
“哟，我们家漂亮的小姑娘在学校这么受欢迎啊？听说有学长摆了一大片玫瑰花向你表白，答应没？”我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言不由衷，但是我知道妹妹肯定不会跟他在一起，毕竟连学校和家长都惊动了，是不可能被允许的。不过我不却不知道妹妹心中是怎么想的。
“哥，乱说什么呢？咱爸妈肯定不会同意的。”我看到妹妹脸色有些羞涩的说道，心里却是咯噔一下，有些不是滋味。
“看来你喜欢那个男生啊？能被我家嫣儿看上，肯定是个大帅哥。”
“谁看上他了，你再这样说我就不理你了。”妹妹瞪了我一下，娇嗔道。
我没有再说话，心里却在思索，看来应该不是喜欢那个男生的。
突然，我听见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抬头一看，却是看到妹妹正坐在床上脱衣服。身上穿着的短裙已经脱落到脚边，紧身黑裤也已经脱掉了一半，到膝盖以下，露出粉红色的小内裤，内裤正前方还系着一个小蝴蝶结，除此之外没有了其它装饰。上半身此时正在脱毛衣，也已经脱到了一半，只差还套在头上的部分没有脱掉，不过却是蒙住了妹妹的头，她在那颇有些费力的往上拽，想要彻底把毛衣从身上拽下来，在妹妹还在挣扎的时候，我的眼睛却是停在了妹妹的胸部，此时的妹妹还没有戴文胸，只是穿着小背心，应该是和内裤成套的，也是粉红色，不过不同于内裤除了蝴蝶结的无修饰，小背心上印着小兔子的图案，可以看得出来，要不了多久就不能穿小背心了，否则会对已经凸显的胸部造成危害，影响进一步发育。
看着妹妹宛如婴儿般白皙嫩滑的皮肤，笔直纤细的双腿，盈盈一握的小蛮腰，胸前的已经不可忽视的突起，特别是在挣脱毛衣时扭动的身形，我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变得有些沉重，心跳也加速，尤其是当想要上前抚摸一把的冲动不断刺激着我的时候，妹妹的一声呼喊让我一惊，“哥，帮我拽一下毛衣，有些紧，我拽不下来了。”
看着妹妹的头尚被毛衣困住，我松了一口气，上前帮她脱掉毛衣，当我的手不小心从她光滑如缎的背上滑过，甚至在不经意的瞬间触碰到妹妹胸前的一抹柔软，我发现自己有些控制不住，此刻想要把妹妹扑倒在床上抚摸一把的冲动是如此强烈。
胸口的的烦闷让我难忍，想要将胸中的一团火发泄，而不争气的下面，早已起了反应。
就在我内心剧烈挣扎的时候，换上睡裙的妹妹将我从最后一丝理智中唤醒，“哥，你怎么了？发什么呆。”
“没事。”我深呼吸了口气，如是说道。
“哦，时间已经不早了，我要睡了，你也回房间休息吧，还是说，你想跟我一起睡？”说到后面，妹妹突然莞尔一笑，将我本来千钧一发熄灭的邪火再次点燃，不过我还是克制住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不再和妹妹一起睡觉了，应该是我升到初中之后吧，还记得六年级时还跟妹妹一起睡，甚至还一起洗澡，那时爸爸妈妈还笑话我，说我这么大了还放不下妹妹。我的确很喜欢抱着妹妹睡觉，至今我仍觉得，世界上再昂贵的毛绒玩偶，都不如抱着妹妹来得舒服。小小的，软软的身体，依旧是我魂牵梦萦的挂念。
所以升入初中后，渐渐长大的我，并没有因为儿时最大的心愿会实现而感到振奋和喜悦，反倒是有一段时间特别的厌恶长大，我不能再抱着妹妹入睡了，甚至再也不能和妹妹一起洗澡了。
我清晰地记得，刚上初中时，有一次和五年级的妹妹洗澡，当我帮她用沐浴露涂抹整个身体的时候，那光滑的手感，手抚掠过胸前的一点，甚至用手掠过娇小妹妹的大腿时不经意间触碰到两腿之间的粉嫩……看着呈现在自己面前的妹妹娇小的身体，一览无余，却被年幼的你睁着好奇的大眼睛指着我的下面问道，“怎么好像变大了？刚才还很小呢，好神奇呀。哥哥你会变魔术吗？”甚至你还用手指戳了戳。
当时懵懵懂懂的我一下子满脸通红，只觉得十分不好意思，虽然当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到奇怪的感觉，也没有向你解释。然后我匆匆帮你清洗了身体，自己也赶快洗好出去。从那之后，我就再没有跟你一起洗过澡。
由于父母的原因也不再跟你一起睡觉，我们各自有了自己的卧室。
虽然我也经常会跑到你的房间，或者你跑来我的房间玩，甚至在彼此面前换衣服，在家衣衫不整的时候也经常有，但总归没有再失态，虽然还是会有奇怪的感觉。
但现在，我已经明白了。那渐渐压制不住的感情和感觉。
“多大了，还让哥哥陪你睡觉，害不害羞呀。好了，不跟你多说了，我也要去睡了。”说完我就匆匆离去了。
你看着我的背影直到消失，我把你房间门关上的那一刻。你倒在床上，俏皮的笑了笑。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倒在床上轻轻呢喃，“也许，在我眼里，你真的不仅仅是妹妹……更是……”不多时就进入了梦乡，我梦见了你**的身体。
夜深人静的窗外，不知何时飘起了雪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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