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亲妹妹,严仪,曾经在十三岁的时候做过一件让我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哭笑不得的事情。要说这孩子着实做过不少类似的白痴事情,可是像那天让我尴尬的情况还是第一次。
那是暑假里一个炎热的下午,天气热得像是融化的奶油。严仪刚刚和同学出去逛街回来。我那时在自己的房间里戴着耳机打游戏,既没听见钥匙转动的声音,也没听见妈妈招呼她的声音。
甚至直到严仪闯进我的房间,我都不知道她回来了。
“哥,我回来了!”
严仪大大咧咧地打开了我房间的门,把我吓了一跳。我那时沉迷在游戏当中,连头都没回。
“啊,回来了?外面很热吧?”
我随口问着,心思却全在游戏上,在屏幕中激烈的战况里。我永远忘不了我那时在玩的游戏,即使它只是个通关了一遍之后我就再也没碰过的一般好玩的作品。
“嗯,是啊,真是热死了。你把可乐放到哪里了?妈说在你这里。”
“就在我脚边呢,你自己拿吧。”
“哦。”
即使我没有回头看,也能感觉到自家妹妹踢着拖鞋走了过来。我当时根本没有多想,甚至根本没有往她那儿看上一眼。
直到我的视线的余光里,就在我拿着鼠标的手臂的下方,出现了一抹雪白。
我第一眼没放在心上,只是觉得奇怪;下意识的第二眼才让我发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也让我的鼠标差点儿从手中飞走。我迅速地、若无其事把视线转回显示器,差点儿把脖子扭断。就这短短的,0.1秒中不到的时间里我受到的惊吓,让我在凉爽的空调房里流了一身冷汗。
那抹雪白,正是我家妹妹光滑雪白的后背。而那个丫头居然什么都没穿,正弯着腰从我脚边提走那桶2L的、我手贱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可乐。
我的内心开始滚动播放一万个表情包。出现频率最大的是黑人问号脸。这个丫头的行为让我难以理解到了甚至连问出“你为什么没穿衣服”这句话都是可笑的。我缓缓操纵着鼠标,竭力让自己镇定。
说真的,看到自己妹妹的**根本没有一丝一毫令我兴奋的元素,即使她已经开始发育。我只觉得大祸临头,莫名紧张,好像光着身子在家里走来走去的人是我一样。
严仪这么“随性”,带的我也不能做出本应该做出的反应:责备她一顿,让她去把衣服穿上。因为这么一来,反而显得我心里有鬼,好像对妹妹的**都有什么想法一样。所以我只能以冷静对抗冷静,根本不去提她这一茬,好像妹妹光着屁股在哥哥的房间里,而哥哥全神贯注地大打游戏是家庭和睦的体现一样。
和睦个屁啊!你以为我是哪个白头发的鬼畜大哥么?这要让我妈看见了也就罢了,让我爸那个死脑筋看到了,肯定先用鞋底把我抽到床底下去,然后才对这个罪魁祸首进行一番苦口婆心的说教。
面对这种莫名其妙的状况,连我的脑子都出现了问题:我的第一反应是叫正在厨房切西瓜洗水果的妈妈把这个脑子烧糊涂了的孩子带走。可是一旦我那亲爱的母亲看到了这种世界末日都不会出现的情景,严仪先不说,我是肯定要挨骂的。
我不自然地扭了扭身体,只希望这个熊孩子拿着可乐赶紧滚蛋,然后被老妈臭骂一通。这样我就一丁点责任都没有了。
“哥,你杯子借我使使。”
好。现在好了。要问我好在哪儿,它好就好在它好它——
我差点儿没被气死,却偏要装得一副若无其事、根本没必要回答的样子。
一阵柔软的压迫,一只手搭上了我的肩膀。一只洁白纤细的手臂进入了我的视线范围之内,把我桌子上的空杯子拿走了。
我穿得很薄,很薄很薄。
“你还是出去喝吧,哥这儿玩游戏呢。”我嘴角抽搐,“对了,给咱妈也倒一杯。”
“好啊,你等我先倒完这一杯啊。”
那个杯子被放到了桌子的边上,然后是她“嘿咻”提起瓶子的声音。
我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她要干什么了。我当机立断,闭上眼睛大叫一声:
“妈!您快过来看看严仪!快点儿!”
“怎么了?她又把你的东西乱扔了——你这孩子,在家里光着屁股干什么呢?!”
我不知道那到底是一副怎样的景象,总而言之,我是肯定不能让严仪当着我的面儿倒饮料的,那样不管我想不想,我都势必会看到她的正面。
呵呵。
“哎?在家里凉快嘛。实在太热了啦。”
我家那个傻妹妹还在发出错愕的叹息。
“不像话,赶紧出来穿衣服。你是想以后嫁给你哥哥么?”
听那声音,老妈如我所愿地把严仪拉走了。
“嫁给我哥也可以么?!”
“不可以!”
我竭力压过自家愚蠢妹妹的惊喜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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