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4年10月4日,随着PMS1的先行版流出,全世界掀起了魔法热潮。同年同月的17日,名为“金色草帽”的魔法公会建立,并宣布破解PMS1,随即放出的PMS1E1成为了魔法师的首选魔法系统,人性化设计与便捷的魔法发动成为了魔法师们的最爱。新增的挂载系统彻底打破了CUMA魔法系对魔法的垄断状态,而全世界也开始陷入了一场魔法不受控发动的危机当中。
CUMA魔法系主任,基陆雅,要求尽快查明PMS1泄密的原因,为此陆军系特工专业的学生被调动起来对CUMA内部接触过PMS1的所有人进行了排查,最终锁定了数名学生。温蒂介入此事,要求对这几名学生进行调查,于是在10月19日的时候,温蒂顺藤摸瓜抓住了一个头目的线索。
……
“此人名叫马里亚纳·索多玛,是狄威菲琉斯最名不见经传的公爵,没有之一。”安弟在办公室里面提交了关于PMS1泄密的调查报告,“他的几个心腹乔装打扮成普通学生,通过正规考试进入CUMA,中间或许有开绿灯的情况但我们不得而知。”
温蒂皱着眉头看着桌子上的报告,眼中愤怒到几乎喷射出火焰,但是他仍然压着自己的怒气听安弟的报告。
安弟顿了顿,想让温蒂缓一缓劲儿,毕竟温蒂十分在意种族和贫富问题,如果把人类和精灵做比较的话,前者毫无疑问是矮穷矬,后者则是当仁不让的高富帅或者白富美。试问天生就会使用魔法并且拥有金发碧眼的精灵,难道说会比相貌平常而且不知魔法为何物的人类还差吗?以比较一般的人生观、价值观和审美观而言,答案必然是否定的。
所以现在人类完全依靠自己的努力开创了一个时代,引领了全世界进步的浪潮,却横遭精灵窃取自己的劳动成果,要说温蒂不会生气,除非明天太阳不照常升起。
“继续说,我要尽快处理这件事,安弟。”温蒂的语气平静但是安弟看出来他的眼中不再是单纯的愤怒而是带着浓烈的杀意了,这种命令式的语气透露出了一种不可动摇的决心。
“这几个学生目前已经处于陆军系43级特工专业学生的监控之下,当我们获取证据以后,将把这件事提交到学工处,对这些学生进行开除学籍的处分。另外,我们不排除这个索多玛和‘金色草帽’之间有某种关系。据我们所知,PMS1E1是紧随PMS1之后流传到市面上的。”安弟回答道。
“开除他们是便宜他们了。我们要放长线钓大鱼才行,敢动CUMA资产的人,就算是神也杀给所有人看。”温蒂说道,身为神之子的他可以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这样的话,只能说明他已经气得发疯了,因为神之子的“弑神”相当于“弑父”,那是天理不容的。
安弟还想劝劝温蒂,但是门被敲开了,来的人是温蒂此时此刻最想看到的,基陆雅。
“我听说了,PMS1泄密并被破解,外界已经开始大规模使用PMS1E1了。”基陆雅说道,她神色有些失落,温蒂看了简直心碎。
“我很抱歉,基陆雅,凡是参与了泄密PMS1这件事的人,不论是谁都必须付出代价。我发誓,魔法系的汗水与指挥的结晶,不会允许这样的践踏的。”温蒂说道,他握住了基陆雅的手却发现那只手简直是冰冷的石头,“对不起,基陆雅。”
基陆雅点点头,眼圈有些发红:“那是我们冒着生命危险所研究出来的东西。没有付出任何代价却得到了它们的人,我是绝不认同的。”
温蒂低着头,一言不发地在一张纸上签字,然后递给安弟:“这份授权限制命令,马上要执行。CUMA从现在开始,对外界完全封闭,任何资源不可以进行任何形势的交换,直到有解禁命令下达为止。”
安弟毫不犹豫地接过了这份文件,比起直接开战要好得多了,CUMA有能力去掀起第三次大陆战争,把战火直接烧到狄威菲琉斯去,但是温蒂忍了一口气,他要采取更为严厉的报复方式。
基陆雅也劝了劝温蒂,新版本的PMS正在开发当中,“金色草帽”的破解不过是一种自欺欺人的方式罢了。所谓的挂载系统可以超越PMS最高权限,不过就是一种借用PMS的主函数媒介,通过GMGL在外部编写子函数作为主函数,而PMS的主函数作为子函数反向调用以发动魔法而已,速度、效率、稳定性都很差,熟练的魔法师都非常清楚如果一个魔法的发动环境处于这种亚稳态的话,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不仅仅是精神力广播过载,还有可能是直接摧毁魔法师肉体和灵魂的精神力超前截断反噬。
温蒂现在下决心专心对付“金色草帽”,而这个魔法公会,要击败它的最有效手段就是以彼之道还之彼身。因此魔法系的学生马上增加了魔法实训课程,专门针对学生如果正确使用PMS来进行施法,旨在把他们训练成熟练的魔法师。
……
路奇菲尔完成了她的全部6门公共基础课的结业考试,全优成绩已经下发。
最近一段时间,晴雪菲没有再来找她的麻烦,也许是她在暗中观察,也许是她一时半会儿对路奇菲尔失去了兴趣,也或许是晴雪菲暂时把路奇菲尔的事情放在一边因为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但不论是什么情况,路奇菲尔得到了宝贵的喘息时间,她得以完成自己的超前结业计划,在第一学期不到一半的时候就分入系上去学习。本来路奇菲尔是被赛扬指定的精英队列内定录取学生,但是路奇菲尔不知道是听到什么还是经历了什么,突然去向温蒂申请转入魔法系。温蒂询问了路奇菲尔原因,但是她只是简单地说:“我对魔法从来都很感兴趣,愿意全身心地投入到学习魔法的事情当中。”CUMA宗旨就是让学生接受最优质的教育,不让任何有上进心的学生失去学习的机会。路奇菲尔的成绩是全校排名位居榜首而且久居不下的,44级的学生都知道有个名字和堕落天使一样的女生,文武双全称霸全校。名声在外的路奇菲尔没有被拒绝转入魔法系的理由,温蒂没有为难她,就把她的申请优先级提升到高于赛扬的内定名单以上,基陆雅同意了之后便顺利转系了。
入学一个月左右,就作为44级学生去和43级学生到系里听课去了,而且公共基础课全优通过,路奇菲尔·凯恩斯成为了CUMA仅次于温蒂·圣·莫达亚纳的传奇人物,巴菲特政府特别颁发了荣誉勋章和荣誉证书给路奇菲尔以表彰她在CUMA的杰出成绩。由于现在正好到了巴菲特皇帝继位的紧要关头,所以暂时就没有对路奇菲尔进行爵位的授予,不过所有巴菲特人都猜测,路奇菲尔至少也是伯爵以上的爵位了。
路奇菲尔转走以后,44级的女生因为最大的竞争对手走了而松了一口气,男生则是因为自己心目中最完美的女神离去而完全绝望了,不过也不排除有极个别性取向有问题的学生对路奇菲尔的离开保证对应于自己性别完全相反的态度。
温蒂为了这件事情和赛扬大吵了一架,赛扬大骂温蒂像这样随心所欲地干预CUMA的内务简直是把科学界的前进希望都败光了,而温蒂则是猛地反击赛扬说把学生的未来依靠导师的意愿而肆意决定简直是丢尽了人间的体面。这两个核心人物直接在陆军系的演习场地上打了起来,当时就把43级的学生给吓蒙了,他们上去拉开他们的时候有不少人都莫名其妙地挨了拳头或者被踹了屁股。当晚上,温蒂跑到舍伍德实验室去把赛扬拉出来请他吃了一顿酒,于是两人和好如初简直比新婚夫妇还甜蜜。
出去打一架发泄,然后吃顿酒和好,这是温蒂和赛扬一贯的做法,也许是整个世界上唯一一对用这样的方式来相处的挚友了。
……
244年10月10日,巴菲特皇位继承仪式开始,斯杜尔特和博菲莱分别受到芬格尔的召见,前者是垂头丧气地离开了首都,而后者则是欢欢喜喜地去筹办庆功宴去了。而温蒂在双十字日这一天就见到了不请自来的斯杜尔特,虽然斯杜尔特是CUMA的常驻成员,但是他通常都呆在巴菲特国内通过信使和温蒂联系,很少直接来见温蒂的。但他既然直接来了,那肯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了。
“温蒂教授,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我希望你一定要协助我!”斯杜尔特刚刚坐在温蒂的办公室里面就开门见山了。
“斯杜尔特殿下你这直截了当过头了,屁股都还没有坐热乎吧?!”温蒂笑道,安弟马上给斯杜尔特倒了一杯苦丁茶。
“唉,巴菲特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了,我哪里坐得住啊!”斯杜尔特叹道,苦丁茶的苦味让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温蒂收起了笑容,他几乎可以马上推断出斯杜尔特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有巴菲特国内的情况是怎么一回事。但是保险起见,温蒂让斯杜尔特把话说完。
“我弟弟几乎是必然继承父亲的皇位,而他那位导师我是所见过的城府最深的人。我打赌,赌上我的身家性命和所有财产,我弟弟绝对会在继位以后取消君主立宪制的政策而复辟帝制,同时还会马上发动战争。”斯杜尔特迅速说道。
“博菲莱会那么干?他应该知道CUMA现在在大陆的地位……哦,见鬼。”温蒂说道这里自己就打断了自己的质疑,斯杜尔特则是非常恐怖地盯着他。
巴菲特原本就是大陆的唯一国度,帝制国体统治了这个大陆几百年了,后来是因为冬至洪流而被打散成东西两个国家,从巴菲特人自己的三观而言,阿斯拉蒂王国永远都是他们所认为的“西巴菲特”,整个大陆原本就应该只有巴菲特帝国才对。芬格尔在位期间虽然爆发了第一次大陆战争以夺回原本属于巴菲特的国土,但是阿斯拉蒂有众多将领并且靠着自由、平等、民主的旗号深得民心,再加上马丁战役以阿斯拉蒂一方的成功防守而告终,那直接导致巴菲特全线崩盘,所以巴菲特人内心深处对阿斯拉蒂人是有着刻骨铭心的憎恨的。一方面是阿斯拉蒂头顶上始终盯着叛乱分裂的名号,另一方面巴菲特人自始自终认为自己应该称霸整个大陆,而不应该有人分庭抗礼。
温蒂是马丁战役的主导者,因此他非常清楚巴菲特人一直以来会怀着怎样的心情去教导他们的后人,还有巴菲特人对巴菲特和阿斯拉蒂之间的关系会抱着什么样的态度。温蒂甚至可以断言,芬格尔如果在科技和魔法两方面不落后于CUMA的话,一定会先荡平大陆工会然后扫荡整个大陆。可惜基陆雅和赛扬没有给芬格尔这个机会,那么巴菲特翻盘的时间就应该延后到下一任皇帝继位。
巴菲特的皇位继承人只能是斯杜尔特和博菲莱中的一人,而前者支持的君主立宪制和后者贯彻的帝制完全是水火不容的两种政体,并且芬格尔早就表现出对帝制的偏袒。长久以来,巴菲特皇家学院、皇家法院一直把帝制称为巴菲特的传统国体,而“传统”这个概念在巴菲特就是“正确”的代名词。凡是传统的,都是正确的,凡是曾经一直沿用的,就是应该遵循的。那么,巴菲特曾经是大陆唯一的霸主而且统治时间是几百年,这一点是不是就顺理成章地应该一直保持下去呢?而打破了这一点的阿斯拉蒂和大陆工会,是不是就理所当然地成为众矢之的了呢?
答案自在温蒂的心中,他根本不需要斯杜尔特去引经据典地给他举例证明,身为神之子的温蒂凭着思维的神恩可以马上洞悉这些人类需要花很多年才能明白的东西。
“温蒂教授,我弟弟现在应该已经完成了加冕仪式了,作为大王子的我没有去参加仪式,在名义上已经处于下风了。我恐怕不能继续和你合作,而且要马上找到自己的退路。”斯杜尔特说道,他看到温蒂一言不发的以为他也束手无策,“不论如何,我还是要感谢你,我原本不期望有人可以理解我的理想。但是温蒂教授你让我看到,我是有成功的希望的,总有一天我可以完成我所希望完成的事情的。”
温蒂面不改色地开始写文件,同时问道:“那么,斯杜尔特殿下有什么打算?至少应该去一个地方躲躲吧?我不保证博菲莱殿下不会用尽办法来陷害你,说不定他希望你死了更好。”
“我是十分清楚这件事的,温蒂教授,我弟弟贯彻自古无情帝王家这句话的精神,势必彻底抹杀我。”斯杜尔特非常悲哀地说道,“就算他不这么做,他的导师陆子旭也会教唆他这么做的。而且,父亲是默许我们这样手足相残的。”
温蒂苦笑了一下:“这就是帝制的好处,我的殿下,从另一个角度说明了君主立宪制的必要性。巴菲特总有一天会在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上耗尽自己最后一滴血的。”
斯杜尔特没有说话,他站起身来准备告辞,而温蒂也正好写完了文件,他把文件交给斯杜尔特。
“斯杜尔特殿下,我不能帮你太多,主要部分还是要你自己来完成。助你一臂之力,我只能做到这个程度。”温蒂说道。
这是装备配置文件,CUMA陆军系被列入退役名单的SpA-5-48/49和海军系已经淘汰的莱布尼茨级E型战巡舰,文件中这些装备已经被打勾,标注为外部交付允许。那就是说,斯杜尔特可以用这份文件去CUMA的陆军系和海军系的仓库、港口提取这些罗列出来的装备。外界的战车目前最新式的也不过是SpA-4-120B自推进火炮和莱布尼茨级A型战巡舰,就算有少量的限量版SpA-4-120C自推进火炮和莱布尼茨级C型战巡舰流传到外界,也仅仅是凤毛麟角的程度,远没有温蒂现在这样直接交付来得快。而且温蒂交付斯杜尔特的这些装备至少领先世界武器水平一个时代。
“温蒂教授,这是?!”斯杜尔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是他不得不承认,温蒂不可能在这种紧要关头跟他开玩笑。
“这是我曾经承诺你的东西。斯杜尔特殿下你曾经支持过我,那么我们约定了,在你需要帮助的时候,如果说我们的利害关系仍然是不相抵触的话,我会帮你,而且我给你的会比你需要的还多得多。”温蒂毫不迟疑地表态,“这就是我的态度,也是CUMA的态度。当初创建CUMA的时候,我就想过,这些政治游戏是少不了CUMA的份儿的。”
斯杜尔特十分清楚现在的局势开始对谁有利了。作为巴菲特中央方面军指挥官,斯杜尔特麾下现在有整整4个军,约合10万人。虽然没有配属海军,但是这些军队如果说装备了SpA-4-48/49的话,斯杜尔特有信心碾碎巴菲特国内任何胆敢跟他叫板的势力。而温蒂也告诉斯杜尔特,这部分转让战巡舰将会以大陆工会的自由舰队的名义,由大陆工会的水手驾驶,从南海迂回到西洋方向,协助斯杜尔特。这个计划斯杜尔特称之为“秋分洪流”,用意很明显,是和第一次大陆战争的“冬至洪流”相对应的,阿斯拉蒂发动了独立战争,那么巴菲特就可以掀起一场革命。
温蒂确信斯杜尔特会不计代价地铲除博菲莱和所有巴菲特的顽固保守派,彻底改换政府,君主立宪制将真真正正地被付诸实践。至今为止,阿斯拉蒂是冠冕堂皇的君主立宪而实际上仍然是等级界限非常森严的封建帝制,而巴菲特则是干脆一直实行帝制甚至是分封制。温蒂早在建立CUMA之初就保留了多个计划,这些最高机密只有温蒂和赛扬两个人知道,所以他们到目前为止的一切努力都是在为这些计划做准备。
“斯杜尔特殿下,革命是需要牺牲的,关于这一点,你做好觉悟了没有?”温蒂在送斯杜尔特离开的时候这样问他,“甚至你有可能成为历史的罪人,得不到救赎和宽恕,也许连理解你的人就只有我。就算是失去自己的名誉、身份、生命,你也觉得这是值得的?”
“我们的神圣经文中有无数名言,此时此刻我觉得只有一句可以概括我的心情。”斯杜尔特坚定地回答道,就像是一个行将就义的英雄。
“是什么?”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244年10月13日,巴菲特内战全面爆发。
斯杜尔特列数巴菲特皇室的横征暴敛、荒淫无道、焚书坑儒、反人类这七大罪状,号召巴菲特饱受欺凌的底层人民奋起反击,并宣布放弃自己巴菲特大王子的身份,以巴菲特自由战线领导人的身份,率领巴菲特中央方面军全部兵力向保守派发动进攻。装备了SpA-5系列的斯杜尔特所部几乎是在崔古拉朽的气势当中一举夺取了战场先手,博菲莱则是在弄清楚状况以后宣布斯杜尔特为巴菲特的叛徒、内奸、恐怖分子,下令所有巴菲特军民将其扼杀。
巴菲特国内分裂为支持博菲莱的保守派和支持斯杜尔特的激进派,芬格尔在震惊之余对斯杜尔特的背叛感到愤怒,因为气火攻心而就此寿终。整个巴菲特顿时完全分裂成两个国家,贵族官僚及其眷属部下都依附于博菲莱,底层人民包括农民、工人等都与其亲属一道跟随斯杜尔特的脚步,少数了解形势的进步贵族和知名学者也纷纷投靠斯杜尔特并舍弃自己的身份,仅作为自由战士加入斯杜尔特的阵营。博菲莱在10月16日就成立巴菲特最高统帅部,宣布对斯杜尔特进行讨伐,而斯杜尔特在同日建立巴菲特共和国,宣布要从保守派手中解放出一个自由的巴菲特。与此同时,配属了莱布尼茨级E型战巡舰的大陆工会自由舰队开赴战场,在同日抵达西洋并率先攻击了巴菲特保守派的军港,随即斯杜尔特所部配合解放了该港口,战争达到最大规模。
244年10月17日,失去了首都被逼到绝境的保守派军队退守到巴菲特北部,准备撤退到狄威菲琉斯流亡,玛琳姬和博菲莱暗中达成协议,支持巴菲特保守派。作为玛琳姬而言,狄威菲琉斯如果可以利用好这一次巴菲特的内战,也许就可以实现第二次大陆战争那时候没有能够实现的目标了,贼心不死的精灵一直觊觎大陆的。而作为博菲莱,他的头脑可没有这么发达,只是在听从陆子旭的指示罢了。而陆子旭则是看到自己年事已高,所以不得不兵行险招,去借助狄威菲琉斯的力量。陆子旭认为,只要撑过这段时间,博菲莱靠着狄威菲琉斯的支持顺势反攻直到重新统治整个大陆并不是难事,只是时间问题罢了,到时候巴菲特再倒戈一击,把狄威菲琉斯驱逐出去就万事大吉。
大家各自是心怀鬼胎臭味相投,而魔法公会“金色草帽”在17日这一天发布的PMS1E1则是让陆子旭更加看清了形势到底对谁有利。“金色草帽”其实是玛琳姬授意的一个计划,通过在巴菲特国内保守派一方建立秘密组织,把精灵魔法的一部分技术共享给巴菲特保守派让他们获得可以去和大陆工会抗衡的力量,然后借此把战火烧遍整个大陆。魔法和科技的碰撞在某种程度上而言,也是狄威菲琉斯对大陆工会,特别是对CUMA,的嘲讽和报复。
获得了PMS1E1的保守派马上就组建了魔法师部队,对激进派的军队展开了疯狂的反扑。
……
“开始了,魔法和科技的碰撞。”温蒂站在办公室的窗户前,看着天空中密布的乌云,“这场暴风雨可以来得更加猛烈一些。安弟,传达我的命令。”
“是,大哥。”安弟马上开始记录。
“将SpA-5-50和莱布尼茨级F型战巡舰配置给自由舰队,同时把这个消息拿去捅给摩根,让他抓住这个机会从马丁一侧对巴菲特北部的保守派发动进攻。还有,派人去和安德生谈条件,他的北方战斗群如果支援摩根的话,CUMA将会跟他们进行有上限的技术共享合作,同时把SpA-5-50和莱布尼茨级F型战巡舰也配置给他们。你要声明,我不会给出第二次机会,现在作壁上观就表示永久性的拒绝了我。”温蒂毫不犹豫地说道,就好像这一段话是他早就拟定好的一样。
“那么,大哥,这些命令的授权级别是什么?我担心下面的人会阻拦执行,毕竟是很大手笔的动作,现在局势又非常复杂。”安弟问道。
“教授级别。”温蒂说完就重新开始看他桌子上的东西了,那是已知世界的全地图,还有大陆西部的详细地图。
这四个字就代表了温蒂的态度,安弟也就非常放心地去执行命令了,因为温蒂现在的表情就和他在第二次大陆战争时期下令配属学生到联合舰队时的一样。不是胸有成竹,而是完全的胜券在握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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