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千仞雪和比比东两人正在马车中上演母女情深的剧情时,一阵不合时宜的敲门声传来。
“进!”,千仞雪松开了搂紧母亲的手,正襟危坐着严肃的盯着门。
一个小脑袋鬼鬼祟祟的探了进来,左手抓着一张画的奇奇怪怪的图纸,右手提着一个盒子。
“新版飞行棋,差两人…”,被一大一小两个美女盯得有些发毛的双任硬着头皮把话从牙缝里挤了出来,洋娃娃般水灵的眼睛布灵布灵的闪着,看的千仞雪一时间居然忘了这家伙究竟是男是女。
嘶,要不要给他穿裙子呢…,千仞雪皱着眉头无边际的想着 。
“亲,要来玩吗…”,双任弱弱的挥了挥左手,甩了甩图纸,贱贱的又吐出了那么一句:小老板,你该不会怕玩不过我吧!
“怕你?开玩笑,快过来!在我这开一桌!”,千仞雪摩拳擦掌,像是被激怒了一般恶狠狠的说:“把游戏规则和我说一说,别说我欺负你!”
“嘿嘿嘿!”,双任一听有戏,赶忙回头把金鳄斗罗拉了上来。
“鳄老,来来来,坐这!”,双任一脸兴奋的给金鳄斗罗让出一个靠门的位置,然后很没皮没脸的让千仞雪往里面坐一坐,舒舒服服的占了个靠窗的位置,又转身把垫子往背后一放,躺了上去。嘴里还很大声的喊了一句:诶嘿,舒坦。
一老一大两小四人面面相觑,都那么直勾勾的看着双任。
“好嘛好嘛,别看人家了,看的我都不好意思了。”,双任往桌上扔了一个小骰子,把图纸摊开,清了清嗓子解释起了游戏规则。
“首先,我们每个人手里有四个魂师小棋子。他们都在房子也就是出发点里,大家看到了吧!”
“嗯。”,千仞雪点点头,好奇的用小手拨弄了两下。
“然后我们就要依次投骰子,一旦骰子抛出了六,我们可以选择魂师走出房子,上路。同样的,还可以再扔一次。”,说完,双任看了一下周围三人的反应,看到他们一副,我好像懂了的表情,满意的点点头,接着说:“上了路之后,我们依然靠抛骰子决定移动步数,如果谁的魂师棋子被后面的踩到了,那么这个魂师棋子就要回到原点,重新再来。”
“等一下,我有疑问!”,比比东指着棋盘幽幽的说:“是被后面的棋子重合后压到了再回去,还是只要超过了都要回去。”
“重合!”,双任言简意赅,搓了搓手,有些激动的说:“了解基本规则了吗,了解了咱们就开喽!”
“谁先手!”,金鳄斗罗捋一捋自己花白的胡子,拍了拍双任的肩膀问道。
“嗯,尊老爱幼,鳄老您先,然后…顺时针转就可以了。”
由双任提议,千仞雪拍板,亲子游戏火热的开始了。
“诶,小双啊!这游戏输了有惩罚吗?”,千仞雪看着双任嫣然一笑,看的双任小脸一红不做声的低下头,但最后,他还是摇摇头:“没有,这不就是打发时间的东西吗?要什么惩罚!”
“没有惩罚措施多无聊啊!来点彩头助助兴嘛!实在不行,咱们四个投票决定吧!”,千仞雪说着便给金鳄斗罗挑挑眉毛使了一个眼神。
金鳄斗罗花白的胡子不由得抖了一抖,他斜眼看了一眼双任,默不作声的朝着千仞雪点点头,随后说道。
“老夫以为,来点惩罚助助兴并未有不可取之处。”
“啊!”,双任心底泛出一种不详的预感。
“东姨…你”
双任歪着头看着一直没怎么说话的比比东,希望她可以拯救一下这可怕的局面。
“我听雪儿的。”,比比东看着身边充满活力的两小只,温和的笑了,片刻后,她朱唇微颤,投出了最关键的一票。
比比东一言以出,票数已经变成了三对一,双任回天乏术,只得接受了最后一名要接受第一名惩罚的这个规则。
“哼!反正我也不一定输!”,双任在心底默默安慰着自己,但他就是冥冥之中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但他就是说不出来…
“老夫单抛一个六。”,金鳄随手扔了一下骰子就是一个六,再一扔又是一个六。
“先出两个棋!”,金鳄斗罗从起始点取出两枚棋子,放在了出发点上,又是那么随手一扔。
不会又是六吧,双任紧张的闭上了眼睛,但幸运之神没有再眷顾金鳄斗罗。
“唉,是个五!”,金鳄斗罗叹了口气,拿起一枚棋子,往前挪动了五步。
“到我了,到我了!”,千仞雪拾起骰子,嘴角微微向上浮动了那么小小的一点,指尖上一丝淡淡的魂力已经附着在了什么。
“妈妈你看,雪儿也抛了六哦!”,千仞雪拉了拉比比东的衣袖,天真烂漫的脸庞已经对上了比比东慈爱的眼神。
“雪儿真棒!再扔一次吧!”,比比东轻轻拂过千仞雪金色的长发,把视线移到了棋盘上。
“嗯…,好!”,千仞雪转过头,又是那么一抛,果不其然,还是六。
再一扔,还是六。
双任此时已经愣住了,六居然是那么好抛的吗?他疑惑的看向千仞雪,但千仞雪面无表情的玩着手里的骰子。
第四次,终于不是六了,是个三。
千仞雪取出了三枚棋子放在了出发点上,拿着其中一枚,前进了三格。
到了比比东时,双任终于知道什么叫麻了,比比东一连掷出了五个六,直到第六次才勉强变成了一个二。
“好耶,妈妈真棒!”,千仞雪兴奋的抓着比比东的手臂甩动着,比比东也在千仞雪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说:“雪儿也很棒!”
终于,到了双任的回合,先浅扔那么小小的一下。
奈斯…一个一,这个不幸的结果让双任的脸色和吃了苍蝇一般难看。
他感觉被老天针对了,怎么办?!
无可奈何之下,他默默把骰子递给了金鳄斗罗,金鳄斗罗安慰道:“一轮的失利不能证明一切。”
“嗯。”
双任深以为然的点点头,直到这局游戏结束,双任清楚的意识到要是像他一样一直失利也是很不容易的。
接下来的双任每一轮都只能扔出了二和三,连千仞雪看向双任的时候眼睛里都带着…怜悯。
很快游戏已经进入了你来我往的白热化,这一轮,千仞雪的棋子把金鳄斗罗的棋子送回了复活点,下一轮,比比东的棋子就被千仞雪的棋子送回了复活点。
就在这样激烈焦灼的战况当中,只有双任一人达到了一个神奇的境界,叫做,众人皆醉我独醒,或者叫做,努力逃出复活点。
终于,千仞雪已经在棋盘上大杀四方 ,两个棋子已经到达终点,第三个棋子还有一步之遥之时,双任,他终于,投出了第一个六。
“天啊!”,看到了自己终于扔出了六,双任激动的快要蹦起来了。
再一扔,又是一个一。
麻了,真的麻了…,双任黑着脸把棋子往前挪动一格。安慰自己说:至少已经走出来了不是吗?
直到千仞雪扔出一个五,一下子把双任的棋子送回了复活点。
“……”,双任一脸生无可恋,幽怨的看着千仞雪,他看向千仞雪,用唇语说了几个字。
而他的口型在千仞雪的眼里变成了“不至于吧”四个大字。
“嘿嘿嘿,莫怪莫怪。”,千仞雪坏笑着用魂力驱使着棋子往前又走了几格。
……
“我赢了!”,千仞雪把最后一枚棋子放回了终点,拍了拍手,意味深长的看着四枚棋子都还在原点的双任。
“小姐,你看什么…”,双任顺着视线望去,对上了千仞雪那诡谲的眼神,他弱弱的挤出了一句:“你正常点,我害怕。”
很快,金鳄斗罗和比比东也只剩最后一枚棋子,双任依然没有一枚棋子走出出发点,眼看结局已经注定,双任直接摆烂,直接跳过了自己回合。
双任看着金鳄斗罗把自己最后一枚棋子放到了终点,苦着脸看着千仞雪说道:“愿赌服输。”
“嘿嘿嘿…”,千仞雪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了一套印象复刻石和一套裙子是千仞雪最常穿的金色连衣裙。
“小姐,你…不是那个意思,对吧!”,双任用手指颤抖的指着那套女装,目露惊恐。
“就是你理解是那个意思!”,千仞雪笑了笑点点头。
“……”,对视一眼后,金鳄斗罗和比比东默默的把头转了过去,装作没看见。
双任咬着牙把裙子换上,千仞雪眼前一亮,从口袋里拿出了更多奇怪的盒子,一点点的给双任画上。
顺手把双任扎的马尾给解开后,千仞雪变魔术一般拿出一面镜子,
“登登登!你看好不好看…”,千仞雪促狭的捏住双任的脸用镜子对着双任问道。
“好看你个…诶…嘶,好像还真的挺…”,双任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上的化妆品正要发火,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却说不出话来。
“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随身带化妆品,你不是六岁吗?”
“我也很好奇啊!你真的是男孩吗?”,看着双任愠怒的娇羞模样,千仞雪的脸不知不觉的也红了。
到千仞雪这副惊呆的模样,双任不禁有些不好意思,但他还是捏了捏嗓子,挤出了更柔弱的声音。
“也许我是......天生的美人胚子吧~”
这声音空谷幽兰,清澈动听,让人听了倍感舒适,心旷神怡。
让身为女孩子的千仞雪都有了一股要恋爱了的感觉。
“我的天,你小子为了今天…蓄谋已久啊!你…你还会伪声?!”,千仞雪捂着脸惊呼,而一旁的某个成年人和某个老年人都沉默不语。
一天的旅行就在马车上的游戏中愉快的进行,傍晚,翻了盘的双任终于脱下了女装,但他依然问千仞雪拷贝了一份印象记录石留作纪念。
他个人的理由是,留个纪念,对这个理由,千仞雪不屑一顾,她觉得,他就是想女装,只是不好意思明说而已。
至于证据吗…这厮的伪声和长发就是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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