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对手总共是五人,因为知道分散开来,只会落得被逐个击破的结果,所以他们选择在此时一拥而上。
其中四人自四个方向齐齐出手,呈现密集扇形的攻势,让我无法同时避开复数攻击。
正面无法躲开,那么就耍些小花样。
我躯体后仰,低下重心并下压脑勺,快速朝地面撞去;
自然,我这么做的目的,不是真的打算摔倒,而是借由以退为进的方式,在顷刻躲开处在同一平行线上的众多拳势;
着地的前一刻,我两手手掌按住地面支撑身体,化为剪刀形的双腿,朝相对方向各自扫出;
在那同时,我绕过两名保镖脖颈并勾在上面,旋即发力,将猝不及防的两人猛地拉往自己位置,而后双腿弓成×字型重踢向目标的胸膛部位。
伴随一声闷响,跪伏在地的他们捂胸呻吟,我则在一个鲤鱼打挺的动作中重新站直。
下一刹,从我身后传来一股巨大的拘束力量;
我察觉自己被伺机而动的第五人,从后面偷袭成功,则是稍晚一步的事。
确实没想到那看似瘦弱的体型,能够使出相比之前数人,要来得更为惊人的爆发力;
我慢慢感受到,自己被整个抱起、然后双腿离地的现状。
被举起途中,我缓缓来到平行于对方腰身的位置、之后是脑袋、举过头顶、循序渐进中对手突然大喝一声;
以本次大喊作为信号,他反攻躯体,使自己上半身缓慢朝后方仰去;
而被拿捏在勾起胳膊当中的我,被迫改变朝向,让头部开始朝向斜下方的地面;
可以得出肯定结论:
他是在准备用一记攻击,让我彻底失去反抗能力。
“希望我与大地来个亲密拥抱的好意免了吧,你还是来亲自享受一回更为合适!”
虽然,我的腰身和双臂被牢牢锁住难以自由活动,但腿和脑袋的部分,却几乎不受影响。
头朝下被控制着撞去的中途,我在半空弹动数次小腿;
将其拉伸绷直后,我抢先小个子保镖的举动,先一步接触到实地;
一对鞋底蹬在柏油路铺成的大地处,令自身成为一个特别形状;
由于双腿踩在地上进行抵抗的因素影响,令以头撞地的动作,无法继续推进下去。
腰际差不多和地面保持垂直角度的小个子保镖,无论如何加大力量,此刻与地面成小度数夹角的我,仍不会失去平衡,名副其实验证着“姿势的力量”。
他无计可施,不代表我无事可做。
我那依然可以自由活动的脖子,控制着额头往相反方向大幅度靠近,确认距离足够后轰然砸下;
我以头部撞击保镖头部,快速并且连续的持续相撞。
咚咚咚咚咚咚咚、轰!
收尾的一下,比任何一次的相撞力道都来得沉重,连自己眼前景物都产生摇晃感;
可想而知,对方同样不会好受多少;
如果疼痛滋味是相同程度的,那本人的承受力,必然算是略胜一筹;
保镖下.身伴随上身摇摆晃荡,我趁机左掌弯曲成手刀形状、瞄准脆弱处使劲劈下,接触到对方脖子的刹那,连腕部都传来麻痹感觉。
噗咚,把我甩脱后自己落回地面,小个子保镖在朝前走出几步后,当场倒地失去意识,此时从头顶流淌下少许鲜红血迹。
“还以为我的皮会更加厚些......”
我抓着自己额头如此说道。
在我眼前,表情上写满惊恐的二人,顿时丧失了战意,互相抱着开始打颤;
让我简单放过他们是办不到的、自己头顶的血不能白流不是吗?
“你们两个愿意被海扁一顿、或者互相动手来解决问题?接下来遭受的对待,全在你们一念之间。”
互相看了一眼后,那对难兄难弟不约而同地咬紧牙齿,彼此锁住对方肩部后,环抱住对方脑袋;
三二一倒数结束,两人的脑袋便是在相碰之后撞到一起、然后各自朝着相对方向歪斜倒去。
“好厉害,小艳家的人不敢说有多么能打、至少耐打能力绝对算得上一流;
可现在他们要么失去意识‘躺尸’在路面、要么咧开嘴来、呻吟声不断......”
一手促成这场不必要争斗的某位“灾难根源”,正转动着灵活脚踝漫步到我跟前。
虽说被痛扁的是其自家人,但其神态举止却看不出丝毫心疼;
如果她不是个性较为冷漠、便真的是对他们抗击打的能力充满信心。
“撂翻他们的成果,值得你小小自豪一下,对像是道上混的大哥哥而言,两分二十二秒的成绩够出色了。”
小女孩从口袋里的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随即发出惊叹;
“不是什么道上混的,我只是一名没多大出息的不良学生。小妹妹你折腾我的把戏,也该耍够了吧?叔叔们重新起来后,记得老实跟他们回家。”
这么忠告之后,只见她露出高贵的笑容,这样的笑我好像曾经在哪里见过;
小女孩踩在保镖们趴着的背部,以此作为踏板,然后在踮脚中,努力拔高自身“海拔”;
虽然自己和她之间的高度,依然不在同一条直线上,但我还是姑且低头,和其保持视线间的平稳对视;
目前,她鹅蛋般小脸沾染着的红晕,看起来愈发显著。
“难得遇到可能是在一直寻找的人,不在大哥哥身上找点乐子就直接回去,小艳岂不是很亏?哦哦,头上竟然还在流血。”
后面半句话,在整个句子里显得格外不协调,仿佛是特意用来当做转移注意力的借口;
我明白,小女孩完全不准备继续停留在这个话题上,但我从没想到她会做出那种举动。
她柔滑软绵的手肘,抵在我喉咙位置,作为阻止我做出抬头动作的预防、空闲的那只手抓住头发、迫使流血的额头开始往她眼前靠近;
等到我们间隔的距离缩短至最小时,女孩嘴唇张启、小鸡啄米似的在伤口处点了几下。
她接吻时的每一次动作,都轻柔得感觉不到是在被KISS,可连续而来的温柔服务,却又充满真实感;
因伤口不能沾湿,所以她仅仅在外围边缘,用舌头将血液**干净;
丁香小舌滚动间,犹如以上品丝绸在上面擦拭;
感受起来,远比那些什么冰凉药水带来的滋味,要舒服百倍......
“完成,有什么必须感想尽管讲,因为看你性格有些好玩,因此能够允许你,去说一些顺从欲.望的失礼发言。”
女孩脚尖轻点,从鞋底踏着的背部跃回柏油路,单手掐腰的举止,尽显其张扬本性;
那副等待别人发表感想,然后大肆得意的表情,我越看越觉得眼熟。
“问感想?”
我把额头位置的湿润用手指擦干,弹动指头当做是清洁过一遍;
显然,我没有任何心里话需要隐瞒小女孩,纯粹是讲出最真实的感想:
“没什么特别值得提起的,我心里不存在丝毫悸动或者兴奋情绪,认为滋味跟被十岁左右的小孩子吻上差不多。”
没错,即使身为合格的绅士,道德底线里也是存在一些无法逾越的禁区;
比如无法对年龄幼小、或长相过于幼齿的异性起反应,当前我内心冷静的,如同刚进入“贤者模式”。
一听这话,女孩表情当场凝固,很夸张的大叫出来:
“哎哎哎,意思是小艳在大哥哥眼中毫无魅力?”
“觉得非法幼.女很萌的话,现在你看到大哥哥,绝对就是在本市电视台的法制栏目里。”
之前从容优雅的姿态,仿佛是骗人的一样;
如今,我从这位小女孩的身上,完全感觉不到成熟的气质;
当前的她看起来,完全就是因为没能得到夸奖、而产生怨念的普通女童。
索性倒在地上打滚耍赖,呈逆时针方向旋转的她,仿佛受到了天大委屈、对我不依不饶。
“不嘛不嘛,小艳明明这么可爱、活泼、还有魅力!为什么大哥哥不愿意给出客观的评价......”
由于担心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于是我只得昧着良知开口,自己的良心忽冷忽热:
“你非常可爱行了吧,我活到现在最怨恨的一件事,你知道是什么吗?便是没能跟你同年同月同日出生、好在今后我们还能同年同月同日死!”
“早这么讲不是对大家都好?不干不脆的大哥哥啊。”
娇小躯体停止翻滚,左手捂嘴打着疲惫哈欠,投射而来的同情眼神,对我如针扎一般;
我不禁产生出一种,自己被她当成笨蛋耍的错觉。
小女孩从胡搅蛮缠,到重归镇定的全过程,被旁边一名碰巧路过的良好市民给看完;
随即,他盯着我观察许久。
在他眼中,脚边躺倒一大堆黑衣人的场景,都比不上不良少年疑似诱骗小女孩的画面来得可疑;
幸亏我看起来一脸穷酸样,根本不像有多余零用钱,去买棒棒糖诱.骗小女生的富裕男生,否则现在已经被扭送到公安局了。
在路人走远后,我才继续跟女孩闲聊:
“性格挺不得了的,今年多大?”
她回答时,脸上的笑容天真烂漫:
“十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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