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窥狂,竟然把本小姐的秘密调查得一清二楚......
你肯定每晚把我没穿着睡衣的画面,放在脑海里来回滚动播出几十遍。”
不是啊,我真的只是在瞎猜、从未有过半点蒙对的侥幸心理,你干嘛非得这么配合我?
“饶不了、只有你不可饶恕!”
少女晃荡着站起来,跨着步子缓缓迫近的举止,像极某危机里的感染体;
我则被压制住气势,往后急速倒退。
我不被捉住的好运,多数源于她至今没睁开眼的顾虑;
毕竟几度打算让眼睛重见光明的妹子,根本拿不准我到底穿没穿好衣服;
万一又被伤害一次眼睛?万一这回看见其它不该看见的东西?
如此这般的思绪持续困扰着她,我则还需要给自己加道保险。
我一边小心加大跟她之间的间隔,一边不发出多余声响的朝门边靠近,等到位置合适后,发动大招进行嘲讽:
“快睁开眼睛来抓我呀,我现在可是比刚才更加hentai,浑身上下没有任何遮掩,光溜溜的就像刚出生的婴儿。”
“毫无矜持心约束的人,知道羞耻两字怎么写吗?”
“哎哎哎,没有羞耻心又怎样?反正我最爱在美少女面前这样做!”
持续对范围内的敌军进行挑衅、被嘲讽对象自动叠加怒气值;
同时在那期间,我受到的伤害并非减弱百分之三十,而是直接翻十倍,必须格外小心被她一Q打回复活点。
少女的牙齿都快在口腔里咬碎了,简单的忽悠把她骗得一愣一愣、现在她正认真的在威胁我的生命。
“把你扔到海盗发源地喂虎鲨哟,识相点赶快穿好衣服,我们一对一单挑来决定‘初雪’的归属。”
“当我是白痴啊,没出肉装的法师,跟自带吸血技能的战士solo,活腻味了才会不要命去浪,要是真有能耐,你就三段位移直接杀到我跟前。”
“当本小姐是笨蛋?前方肯定设置有某种很橙子色很暴力的机关、跑过去就会被花式捆绑的那种。”
“看不出你偶尔还能保持清醒理智,但假如情况升级、如同闺蜜的刀刃,正被充满H念头的我当成人质、好比娇嫩少女被大流氓控制了自由......”
眉毛顷刻拧成八字形,悲痛欲绝却又充斥盛怒的少女,用力抓着自己头发,大量银丝瞬间掉落。
“警告你,立刻停止如此卑劣的用词,五体投地对‘初雪’道歉,争取换来不被凌迟的结局!”
“哦,让我停止很yellow的发言,你的小小愿望可以实现了。”
听到这话,少女柔软的薄桃色的嘴唇轻轻颤动,紧绷的脸开始出现缓和征兆。
此时,我十分不厚道的发动连击:
“我能停止那些调戏的话,但作为交换、肢体方面我必须好好调戏‘初雪’,让她在今日对我留下深刻的印象。”
“会杀了你、继续激怒本小姐的话,保证会杀了你。”
“哎呀,我好怕怕,一旦害怕就想抚摸少女;
这光华的表面多么像柔软肌肤、绕过柄部时的触感让我想起了顺滑的秀发、啊,这块位置应该是足底。”
跟上面讲的那些一样,我当着银发少女的面肆意调戏“初雪酱”,亦或形容成直接对她耍流氓;
我在讲话时,口吻穷尽一切黄毛之猥琐,力求把自己塑造成十恶不赦的登徒子。
“住手!”
少女俯身,像只发怒的雌狮径直扑来;
她听声辩位的本事确实接近登峰造极的程度、可惜终究是看不见;
我只要在店内翻倒几个空笼子、多制造出噪音就能彻底搅乱妹子的听力,从头至尾她都在被我耍弄。
“呵呵呵,拖延下去可不太妙,被你当成家人亲密对待的“初雪酱”,此刻正在我的手中饱受折磨。
她能开口的话一定在哀嚎:
雅蠛蝶雅蠛蝶呀呀呀呀呀......”
咚咚咚咚咚。
最后有奇怪的声音混进去?
我肯定不是真的在对无机质的剑,做出很流畅的打桩行为;
刚刚被少女听到的声音,不过是我有意弄出来迷惑她的,她若是冷静下来也不至于听错。
此时的少女,捂着脑袋不断揪头发,她即使是在想象里,将我分尸成无数块,到现在也不得不服软、尝试以较为冷静的语气跟我对话:
“流氓有话好好说,拜托先停止对‘初雪’的虐待、她心智还不成熟、无法承受如此残酷的酷刑;
至少某些事别做到最后一步,否则会变成一生的伤痛。”
说着,少女一副分分钟泪目给我看的哀伤模样;
她也太厉害了、把武器当成亲人疼爱的强大想象力,深深折服了我。
“我明白,这边也不洗碗对‘女孩子’太粗暴,总之你能接住我就把‘初雪酱’还给你,听清楚!”
我用力拉开店面大门,像丢骨头那样让胳膊回旋转动数圈,在破空声快要响起前,猛然掷出军刀。
为什么这么熟练?
谁让自己平常没少喂自家门前的那些流浪小动物。
终是忍不住睁开眸子的少女,那双眸子跟着抛甩动作移动、身体跟随视线指令,“咻”地化为一支箭矢冲出店内。
她以更快速度转瞬跃到半空,两手勾起直接将军刀环绕搂在怀中,临落地时还使劲用脸颊在刀鞘表面摩擦,看得出她的万分爱惜。
在地面洁白的积雪处滚动几圈后,少女立稳身形;
在她回望的同时,我跳起来再度将铁质卷闸门重重拉下。
在完全断绝外人闯进来的可能性后,我如释重负地大呼出一口气:
“呼,好不容易把最麻烦的客人送回外面了。今天没什么行人经过小店,先关门半天、天气转暖再考虑该不该重新营业。”
由于白毛店长以店为家,所以营业房间隔壁即为夫妻二人的温暖小窝,很放心我的二人临走前把一长串钥匙交给我,使我能自由出入各个房间。
嘿咻嘿咻嘿咻,从隔壁搬来冬天的圣物----暖炉桌!
体积看起来很大实际搬起来却一点都不沉、我会接连喘气的原因,可能是自己最近有些虚。
把双脚伸入被子里,霎时觉得整个人立即来到热带地区,跟之前不靠抖腿,就无法接触肢体僵硬的状态完全不同、感官方面的对待彻底发生质变。
“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室内没安空调,有这个似乎也很不错。”
霓虹的东西出现在国内什么情况?
这个当然了,本来店长就出生在霓虹那边。
只不过多年前,店长为了和孪生的白毛妹妹一起获得幸福、二人毅然选择背井离乡、来到国外追求新的人生......
我们两个在初次见面时就特别投缘,感觉像有某种相似的性格部分,在互相吸引一般;
尤其是在知道、对方也有一位血缘妹妹后,我和店长聊得就更开心了。
店长完全不介意让小雨也来店里参观。
他把房门钥匙交给我的其中一个用意,就是把夫妻俩夜晚用来“摔跤”的场所,借给我们兄妹使用。
那位老铁果然是同道中人,咕嘿嘿......
室内舒适的温度让身体变得软绵绵、浑身上下简直快要融化在里面、被窝内部固有的“黑洞”,快要把自己吞噬了。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随便看下电视来打发时间也好。”
液晶电视机就安放在离地两米的墙壁位置,遥控器也早随着钥匙被一起交到我的手上,一同收获到的,还有众多封面可疑的电影光盘;
我曾在入店的第一天晚上,将它们尝试着放入柜台旁边的机顶盒;
我在观赏十五分钟后,眼前已然成为一片深红、流出的鼻血几乎抽干全身1%的血液量。
不愧是在霓虹长大的人,背井离乡后还会定期采购来自家乡的特产,店长和他故乡的善意,我在那时已经彻底感受到。
店长估计是想着我把妹妹叫来后,和她共同卷缩在暖炉桌里,肢体相拥着时候共同观赏有意助兴的影片;
然后等到室内气温逐渐升高,我就有借口脱掉妹妹多余布料、以及去做接下来对得起影片传授知识的实战了。
不过我是不可能这么做的,对小雨产生冲动的这事,怎么想都对不起自己哥哥的身份;
更无法对远在天国的母亲,给出一个称得上欣慰的托付结果。
再怎么说她可是妹妹呀,我在未来,不可能真的让小雨搀扶自己前往德骨看病,即使要在这里立下旗帜也不可能......
调到本市的频道,气象播报员的声音真好听、虽然多少带有地方方言的特色,可声音确实能够舒缓一整天的疲惫。
我喝着热饮放松着心灵,世上还有比这更舒服惬意的享受?
“本市未来三天内的天气:西北风转三级、湿度指数四十三至五十五、小雪转大雪,适应出行的指数不足二十分。”
并肩站着的小平头男性播报员,则是这位女同事的长期搭档。
本市唯一的优势就是人多、所以需要找到工作来养家糊口的社畜,数量也会特别地多;
即使是较为平凡的行业,通常在我市也会出现两三个辅佐职位,比如“清洁工助理”、“门卫名誉助手”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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